第13章 國家與國民
文豪銀毛天然卷的日常[綜] 作者：百脈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織田作之助憑借著印象中的地點一路奔跑著到了mimic據點的樹林前。喘了兩口氣，他提高警惕向樹林中那棟建築物走去。
樹林中mimic設下的防線已全被破解，戰鬥造成的痕跡在樹林裏四處散布著，走不了幾步就能見到幾具倒在地上的屍體——除了mimic的士兵，還有身穿黑手黨製服的港口黑手黨成員。
在心中對死去的人道了聲歉，織田作之助拿走了作為遺物的兩把槍和與之配套的彈夾。
正要繼續前進時，樹林中沙沙的聲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趕忙將子彈上膛，對準了發出聲音的方向戒備著。
沙，沙沙，沙，沙——！
看清灌木中來人的織田作之助收起手|槍，放下心來：“是太宰啊。”
“不愧是織田作。”太宰治笑著搖搖頭，“已經被發現了嗎。”
“啊。”他迴答，而後問到：“阪田呢？”
“他先過去了，現在已經和紀德對上了吧。我去見了一下boss才會耽誤到現在。”
“那我們也趕緊過去吧。”皺了皺眉頭，織田作之助說。
沒有迴應他的建議，太宰隻是欲言又止地叫了聲他的名字：“織田作……”
說實話他有點生氣。但先要亂來的畢竟是他自己，也就使他失去了表達不滿的立場。
“太宰。”他喚著麵前的少年的名字。透過少年宛如身上的繃帶一般層層纏繞在心髒外邊的虛無與黑暗，他在那裏看見了一個被隱藏起來的孩子。那是個被獨自一人留在比他所看到的世界更加長遠的虛無之中的孩子。
那孩子的頭腦實在太過精明了，所以一直都是孤獨的。
迄今為止，僅僅是知道而停留在這份孤獨之外不曾涉足的自己，本以為這就是他身處的位置。
然而少年卻將他擺在了更裏麵的地方也說不定。
織田作之助唿喚著黑發少年的名字，從未出口的諫言從嘴裏脫出：“太宰，下次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了。”
“織田作？”
“迴來之後，我有話要對你說。”
太宰治睜大眼睛，然後開心的笑了。
“那我們趕緊走吧織田作，”他擺了一個前進的架勢：“lets go！”
xxx
自己的國家？紀德嗤笑一聲：“聽上去就像個無理取鬧、不知天高地厚的稚子在撒潑打滾一樣。”
“因為現實的冷酷而像個中二病小鬼一樣吵著說不幹了的是誰啊？”阪田銀時反駁：“貪心有什麽不好？人這種生物不就是在不斷滿足自己這也想要、那也想要的原始欲望當中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嗎。”
少年這樣理直氣壯地宣稱著自己什麽都要、仿佛也確實能將一切都緊緊抓在手心的的姿態，讓紀德感到有些礙眼。
那姿態仿佛是在嘲笑直到現在還為往事痛苦不堪，因看不見出路而掙紮著尋找終結的自己。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所希求的‘國家’到底是何等易碎之物！”
紀德向銀時發起了進攻，小刀舞動著刺了過去。攻擊的同時，少年接下來的反擊方式已然進入腦海。阪田銀時避開小刀，與預見內容分毫不差的動作讓紀德早有準備，不但防住了對方的攻擊，還抓住空隙一腳擊中了銀時腹部！
胃液都在此時倒流，阪田銀時被這猛烈一擊擊倒在地，慣性使他在地麵上滾動數圈才停下來。
不打算給他適應的時間，紀德立刻跟上，但沒跑兩步，砰地一聲，激戰中的兩人便被一陣煙霧籠罩。
——煙|霧|彈！
意識到這點，紀德已在一片朦朧中到達了銀時應該在的位置，而現場隻有一片空地板——顯然少年移動了方位。
阪田銀時使用的煙|霧|彈比起紀德慣常見過的擁有更持久的效力，但視力受限顯然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影響。
要抓住對方的位置，除卻靠聽力以外，對紀德來說，還有異能這個選擇。
腦海中傳來的畫麵裏，清晰的顯示了飛過來的小刀擊中自己的軌跡——那麽沿著這個方向就一定能找到阪田銀時！
迎著飛刀的來路奔去，紀德時而偏頭，時而側身躲開飛刀的攻擊。少年在煙霧中移動的腳步聲成為修正前進路線的最好參考。
再次躲過飛向自己的數把小刀，紀德接近了銀時的位置。
“你以為這種小伎倆能傷到我嗎？”僅距銀時兩三步遠，紀德抓住了他的影子。
“放棄吧！這不是你能踏足的戰場，你從這裏保護不了任何東西！”伴隨著他的斷言一起，小刀揮出！
架住攻擊的銀時依舊是那一副無畏的笑容：“這可不好說啊。”
手臂一用力，阪田銀時借著對刃的力量向後遠跳，另一隻手摸出數把小刀飛出。握著與紀德對峙小刀的手在空中繞了繞，而後狠狠往後一拽，有什麽東西緊繃的聲音傳來。
在阪田銀時後跳之時便傳入腦中的畫麵讓紀德知道，這是為了困住自己而以小刀與其柄上纏繞的鋼絲製造的陷阱。
緊跟著銀時的腳步從前方唯一的缺口逃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同時也會受到少年扔出的小刀的威脅。
那麽隻能在衝出去的同時，將全部的小刀打掉！
思考在一秒鍾之內完成，在阪田銀時後跳的同時，紀德也向著前方移動。
那扔出的數把小刀向著自己衝來。
紀德輕鬆挑飛兩把，正待移動方位挑下剩下的小刀，異能中自己被腳邊繃緊的鋼絲絆倒的景象傳入腦海。
思及自己已經走出圍了三邊的鋼絲陷阱，紀德不再向前移動，直接打掉了剩下的小刀。
那邊少年見陷阱已被識破，索性用手裏連著鋼絲的小刀一扯，為製造陷阱而深深插在牆壁、房頂各處的小刀被扯落在地上。
在一片叮叮當當的墜落聲中，阪田銀時再次衝了上來，小刀對接。幾招之後，躲過銀時抬腳一踢的紀德順勢抓住腳腕將銀時扔向了身後！
“你是不長教訓嗎？”紀德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年，語氣冰冷。
“我可不是這麽聰明的人啊。”阪田銀時啐了口血，而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無論遇上多少次危險，我都會去保護；無論遺失多少東西，我都會再撿起來；無論被揍趴下多少次，我都會站起來！”
——然後少年就如他所說的那樣又一次衝了上來。
那似乎無論怎樣都撲不滅的生命之火在一心求死的紀德眼裏，隻覺得礙眼至極，甚至比起織田作之助因未來的願望而拒絕踏上他的戰場時感受到的還要礙眼。
少年並非他選擇的、去向那個世界的引路人，但此時的紀德卻因這個少年生出了除死以外的願望。
——他必須得打倒這個少年，否定他的信念，向他證明，沒有比死更重要的生這一件事！
拳頭擊中少年的臉頰，小刀切開少年的皮膚，腳踢倒少年的身軀。
而後少年一次又一次地站起，向他衝來！
不知何時，圍繞在四周的煙霧已經散去。
紀德再一次將少年踢飛在牆上，少年坐在牆根邊，終於不再站起。
內心不自覺鬆了口氣，他說話的語調當中竟帶上了點虛張聲勢：“怎樣？你總算知道實力的差距不可避免了吧？”
“不是，”阪田銀時一隻手擦著嘴角的血，另一隻手抓著什麽東西舉起：“我們這麽打架，時間早就超過六秒了吧？”
心中的疑慮在下一秒解決，異能中再次傳來自己被鋼絲絆倒的畫麵——那竟是不知何時死死纏繞在自己靴子上的鋼絲，隻因從未繃緊、限製自己的活動而未能被察覺！
“困住你了——！”少年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牽著手上的鋼絲迅速的開始在紀德被困的安全範圍外繞圈。
——這樣下去會被綁住！
小刀向著鋼絲狠狠斬下，沒能斬斷。那麽手|槍——
還未掏出搶來，異能中傳來的畫麵使紀德放棄這個舉動，偏身躲避。然而在雙腳被縛的情況下突然做出如此急促舉動，重心不穩也是理當的。
躲過了阪田銀時拳頭的紀德並沒有躲過對方一踢，因腳上的鋼絲而沒被踢遠，隻倒在了附近的地板上。
阪田銀時乘勝追擊，坐到紀德身上對他揮起了拳頭。
自從覺醒異能後很久沒能感受到的被人擊中的痛苦讓紀德懵了一下。
倒是小瞧他了，紀德想著。這雖然是個去往黃泉的好機會，但是他不想找這個少年引渡。不如說，
——無論如何，隻有他是不可以輸的。
紀德兩手撐著地板，猛的來了一個頭錘。而後忍著暈眩拔出手|槍抵著銀時肚子就是一發子彈。
距離過近，隻針對遠程攻擊才起作用的閃避判定失效，銀時不得不盡可能偏身躲避，而後下一發子彈就命中了紀德腳上的鋼絲。
絲線如預想中的斷開，紀德重新獲得了自由。下一秒，紀德翻身就把銀時壓在身下，抵向他額頭的不是拳頭這樣溫柔的東西，而是冰冷的手|槍！
“看來到此為止了。”舉槍的勝利者向躺倒在自己麵前的失敗者斷言：“看吧，這就是現實。就算高舉著信念啊意誌啊，不斷奮鬥著去保護，結果還是像現在一樣一事無成。”
——就像他的國家背叛了他，讓他一切的奮鬥都變得毫無意義，徹底失去容身之所一樣。
少年隻是睜著血紅色的眼眸看著他，而後低沉著聲音說到：“隻憑你是折不斷我的靈魂的。”
異能裏，被子彈貫穿持槍的肩膀的畫麵傳來。
——“隻憑你是摧不毀我的國家的。”
身為少年國家當中的國民之二，織田作之助舉槍站在門口，旁邊的太宰治氣喘籲籲。
槍聲響起，而後紀德從少年身上避開。
現場是——3對1。
樹林中mimic設下的防線已全被破解，戰鬥造成的痕跡在樹林裏四處散布著，走不了幾步就能見到幾具倒在地上的屍體——除了mimic的士兵，還有身穿黑手黨製服的港口黑手黨成員。
在心中對死去的人道了聲歉，織田作之助拿走了作為遺物的兩把槍和與之配套的彈夾。
正要繼續前進時，樹林中沙沙的聲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趕忙將子彈上膛，對準了發出聲音的方向戒備著。
沙，沙沙，沙，沙——！
看清灌木中來人的織田作之助收起手|槍，放下心來：“是太宰啊。”
“不愧是織田作。”太宰治笑著搖搖頭，“已經被發現了嗎。”
“啊。”他迴答，而後問到：“阪田呢？”
“他先過去了，現在已經和紀德對上了吧。我去見了一下boss才會耽誤到現在。”
“那我們也趕緊過去吧。”皺了皺眉頭，織田作之助說。
沒有迴應他的建議，太宰隻是欲言又止地叫了聲他的名字：“織田作……”
說實話他有點生氣。但先要亂來的畢竟是他自己，也就使他失去了表達不滿的立場。
“太宰。”他喚著麵前的少年的名字。透過少年宛如身上的繃帶一般層層纏繞在心髒外邊的虛無與黑暗，他在那裏看見了一個被隱藏起來的孩子。那是個被獨自一人留在比他所看到的世界更加長遠的虛無之中的孩子。
那孩子的頭腦實在太過精明了，所以一直都是孤獨的。
迄今為止，僅僅是知道而停留在這份孤獨之外不曾涉足的自己，本以為這就是他身處的位置。
然而少年卻將他擺在了更裏麵的地方也說不定。
織田作之助唿喚著黑發少年的名字，從未出口的諫言從嘴裏脫出：“太宰，下次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了。”
“織田作？”
“迴來之後，我有話要對你說。”
太宰治睜大眼睛，然後開心的笑了。
“那我們趕緊走吧織田作，”他擺了一個前進的架勢：“lets go！”
xxx
自己的國家？紀德嗤笑一聲：“聽上去就像個無理取鬧、不知天高地厚的稚子在撒潑打滾一樣。”
“因為現實的冷酷而像個中二病小鬼一樣吵著說不幹了的是誰啊？”阪田銀時反駁：“貪心有什麽不好？人這種生物不就是在不斷滿足自己這也想要、那也想要的原始欲望當中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嗎。”
少年這樣理直氣壯地宣稱著自己什麽都要、仿佛也確實能將一切都緊緊抓在手心的的姿態，讓紀德感到有些礙眼。
那姿態仿佛是在嘲笑直到現在還為往事痛苦不堪，因看不見出路而掙紮著尋找終結的自己。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所希求的‘國家’到底是何等易碎之物！”
紀德向銀時發起了進攻，小刀舞動著刺了過去。攻擊的同時，少年接下來的反擊方式已然進入腦海。阪田銀時避開小刀，與預見內容分毫不差的動作讓紀德早有準備，不但防住了對方的攻擊，還抓住空隙一腳擊中了銀時腹部！
胃液都在此時倒流，阪田銀時被這猛烈一擊擊倒在地，慣性使他在地麵上滾動數圈才停下來。
不打算給他適應的時間，紀德立刻跟上，但沒跑兩步，砰地一聲，激戰中的兩人便被一陣煙霧籠罩。
——煙|霧|彈！
意識到這點，紀德已在一片朦朧中到達了銀時應該在的位置，而現場隻有一片空地板——顯然少年移動了方位。
阪田銀時使用的煙|霧|彈比起紀德慣常見過的擁有更持久的效力，但視力受限顯然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影響。
要抓住對方的位置，除卻靠聽力以外，對紀德來說，還有異能這個選擇。
腦海中傳來的畫麵裏，清晰的顯示了飛過來的小刀擊中自己的軌跡——那麽沿著這個方向就一定能找到阪田銀時！
迎著飛刀的來路奔去，紀德時而偏頭，時而側身躲開飛刀的攻擊。少年在煙霧中移動的腳步聲成為修正前進路線的最好參考。
再次躲過飛向自己的數把小刀，紀德接近了銀時的位置。
“你以為這種小伎倆能傷到我嗎？”僅距銀時兩三步遠，紀德抓住了他的影子。
“放棄吧！這不是你能踏足的戰場，你從這裏保護不了任何東西！”伴隨著他的斷言一起，小刀揮出！
架住攻擊的銀時依舊是那一副無畏的笑容：“這可不好說啊。”
手臂一用力，阪田銀時借著對刃的力量向後遠跳，另一隻手摸出數把小刀飛出。握著與紀德對峙小刀的手在空中繞了繞，而後狠狠往後一拽，有什麽東西緊繃的聲音傳來。
在阪田銀時後跳之時便傳入腦中的畫麵讓紀德知道，這是為了困住自己而以小刀與其柄上纏繞的鋼絲製造的陷阱。
緊跟著銀時的腳步從前方唯一的缺口逃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同時也會受到少年扔出的小刀的威脅。
那麽隻能在衝出去的同時，將全部的小刀打掉！
思考在一秒鍾之內完成，在阪田銀時後跳的同時，紀德也向著前方移動。
那扔出的數把小刀向著自己衝來。
紀德輕鬆挑飛兩把，正待移動方位挑下剩下的小刀，異能中自己被腳邊繃緊的鋼絲絆倒的景象傳入腦海。
思及自己已經走出圍了三邊的鋼絲陷阱，紀德不再向前移動，直接打掉了剩下的小刀。
那邊少年見陷阱已被識破，索性用手裏連著鋼絲的小刀一扯，為製造陷阱而深深插在牆壁、房頂各處的小刀被扯落在地上。
在一片叮叮當當的墜落聲中，阪田銀時再次衝了上來，小刀對接。幾招之後，躲過銀時抬腳一踢的紀德順勢抓住腳腕將銀時扔向了身後！
“你是不長教訓嗎？”紀德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年，語氣冰冷。
“我可不是這麽聰明的人啊。”阪田銀時啐了口血，而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無論遇上多少次危險，我都會去保護；無論遺失多少東西，我都會再撿起來；無論被揍趴下多少次，我都會站起來！”
——然後少年就如他所說的那樣又一次衝了上來。
那似乎無論怎樣都撲不滅的生命之火在一心求死的紀德眼裏，隻覺得礙眼至極，甚至比起織田作之助因未來的願望而拒絕踏上他的戰場時感受到的還要礙眼。
少年並非他選擇的、去向那個世界的引路人，但此時的紀德卻因這個少年生出了除死以外的願望。
——他必須得打倒這個少年，否定他的信念，向他證明，沒有比死更重要的生這一件事！
拳頭擊中少年的臉頰，小刀切開少年的皮膚，腳踢倒少年的身軀。
而後少年一次又一次地站起，向他衝來！
不知何時，圍繞在四周的煙霧已經散去。
紀德再一次將少年踢飛在牆上，少年坐在牆根邊，終於不再站起。
內心不自覺鬆了口氣，他說話的語調當中竟帶上了點虛張聲勢：“怎樣？你總算知道實力的差距不可避免了吧？”
“不是，”阪田銀時一隻手擦著嘴角的血，另一隻手抓著什麽東西舉起：“我們這麽打架，時間早就超過六秒了吧？”
心中的疑慮在下一秒解決，異能中再次傳來自己被鋼絲絆倒的畫麵——那竟是不知何時死死纏繞在自己靴子上的鋼絲，隻因從未繃緊、限製自己的活動而未能被察覺！
“困住你了——！”少年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牽著手上的鋼絲迅速的開始在紀德被困的安全範圍外繞圈。
——這樣下去會被綁住！
小刀向著鋼絲狠狠斬下，沒能斬斷。那麽手|槍——
還未掏出搶來，異能中傳來的畫麵使紀德放棄這個舉動，偏身躲避。然而在雙腳被縛的情況下突然做出如此急促舉動，重心不穩也是理當的。
躲過了阪田銀時拳頭的紀德並沒有躲過對方一踢，因腳上的鋼絲而沒被踢遠，隻倒在了附近的地板上。
阪田銀時乘勝追擊，坐到紀德身上對他揮起了拳頭。
自從覺醒異能後很久沒能感受到的被人擊中的痛苦讓紀德懵了一下。
倒是小瞧他了，紀德想著。這雖然是個去往黃泉的好機會，但是他不想找這個少年引渡。不如說，
——無論如何，隻有他是不可以輸的。
紀德兩手撐著地板，猛的來了一個頭錘。而後忍著暈眩拔出手|槍抵著銀時肚子就是一發子彈。
距離過近，隻針對遠程攻擊才起作用的閃避判定失效，銀時不得不盡可能偏身躲避，而後下一發子彈就命中了紀德腳上的鋼絲。
絲線如預想中的斷開，紀德重新獲得了自由。下一秒，紀德翻身就把銀時壓在身下，抵向他額頭的不是拳頭這樣溫柔的東西，而是冰冷的手|槍！
“看來到此為止了。”舉槍的勝利者向躺倒在自己麵前的失敗者斷言：“看吧，這就是現實。就算高舉著信念啊意誌啊，不斷奮鬥著去保護，結果還是像現在一樣一事無成。”
——就像他的國家背叛了他，讓他一切的奮鬥都變得毫無意義，徹底失去容身之所一樣。
少年隻是睜著血紅色的眼眸看著他，而後低沉著聲音說到：“隻憑你是折不斷我的靈魂的。”
異能裏，被子彈貫穿持槍的肩膀的畫麵傳來。
——“隻憑你是摧不毀我的國家的。”
身為少年國家當中的國民之二，織田作之助舉槍站在門口，旁邊的太宰治氣喘籲籲。
槍聲響起，而後紀德從少年身上避開。
現場是——3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