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我稱讚道。
“妙靈姐，我聽你說你跟劉陽進行雲雨之歡，那究竟是什麽啊？”暄兒什麽沒聽到，這個倒是被她聽得那麽清楚。
“暄兒，以後你就會懂的，現在還不是時候。”妙靈姐立馬迴複道。
“好吧，那我們快開始修煉幽冥三箭吧。”暄兒比我還著急。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李煉出現
聽著妙靈姐的話語，我首先修煉的便是赤幽之箭。
我看了暄兒一眼，暄兒便明白了。
她將手遞給了我，我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她的幽冥之氣再次灌入我的體內。
當我體內積攢了充足的幽冥之氣之後，我凝結出手決，然後開始控製著自己的精神軌跡方向，修煉起了赤幽之箭。
不得不說，赤幽之箭的精神軌跡方向實在是太複雜了，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才勉強到達第十三節點。而想要釋放赤幽之箭所需的節點總共是十八個。
“這赤幽之箭未免也太難了吧。”我抱怨道。
“你每次控製精神軌跡的速度稍微快些，然後注意每四個節點更替一次幽冥之氣，否則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感覺赤幽之箭沒修煉成，暄兒準備的幽冥之氣倒是先用完了，難道你還想讓她再跑一趟天魔宮？”
“額......知道了。”我聽著妙靈姐的指導，然後四個節點將暄兒傳來的幽冥之氣與體內積攢的幽冥之氣相互交替一次。
果然，輕鬆了許多。沒有一會，我便到達了十六個節點，隻剩下最後二個節點，我便可以釋放一次成功的赤幽之箭了。
“加油，劉陽。”暄兒站在我旁邊閉著雙眼嘴裏念叨著。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控製精神軌跡。
終於我的左手之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光，我還準備控製力度，它自己就飛了出去，然後一道呈半月狀的光芒朝著竹林前方射了出去，不知道撞擊在了哪裏，便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子？？？”當我以為我自己這算不算是成功釋放赤幽之箭還是我釋放方式錯了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巨響。
“轟隆隆！”
我見到了一道刺眼的紅光朝著我們這邊湧了過來，還帶著一陣狂風跟沙塵。
“趕緊跑。”妙靈姐抓住了我跟暄兒的手向後猛地一退。
然後紅光一散，我發現我前方的石竹林已經變得破爛不堪，然後地麵上還塵土飛揚。
“這他麽就是赤幽之箭的威力！”我驚歎道。
“好厲害啊！我感覺我父尊都沒這麽厲害。”暄兒也大唿了一口氣。
“劉陽，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我不在，你已經被你自己這一箭玩死了，你還有時間驚歎。”妙靈姐教訓道。
“恩,好吧。”
“雖然赤幽之箭的威力強大，但是如果你沒能好好把握力度，最後敵人沒傷到，死得先是你自己。”妙靈姐說道。
我點了點頭，“要不我現在繼續修煉，試試把握力度？”
“你就先控製好精神軌跡方向吧，暫時不要讓節點變成十八個，熟練到十七個就可以了，畢竟一旦到達十八個節點，赤幽之箭便自然而然就會產生，到時候你如果又沒把握住力度，我不知道又會不會發生比剛才更慘烈的場景了。”
“好吧。”
然後我多次嚐試控製精神軌跡方向不讓它到達十八個節點。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完全沉浸在修煉的海洋裏無法自拔。
其實，我現在算是已經修煉成功赤幽之箭了，隻是還無法控製自如，一個道法無法控製自如，後果可非常的嚴重。
其實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幽冥之氣的補充了，因為第一次釋放出赤幽之箭的那一刻，我便已經與幽冥之氣融為一體了。
然而，我依舊感受著暄兒手中的溫暖久久不能放開，暄兒自己也沒察覺，還傻呆呆地握著我的手，然後閉著眼睛。
當我能夠成功地控製好精神軌跡，讓節點可以迅速維持在十七個的時候，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暄兒，她沒有反應。
然後我用手去試探了她的鼻息，然後感受到了一陣很平穩的唿吸。
這丫頭竟然在我修煉的時候睡著了……
“夫君，你已連續修煉三天三夜了，看你的情形，現在應該已能控製好赤幽之箭的力度了，你等會便試下吧，暄兒就由我來照顧吧，你現在也不再需要幽冥之氣了。”妙靈姐坐在一旁閉著眼睛說道。
“不知不覺，竟已過了三天三夜，我竟沒有感到一絲疲累。”
“這是因為夫君的精神力已經非常人所比，加上修煉道法到達一定境界，可完全辟穀還可獨自凝練元神，當然那般人我隻是聽過，並未見過。”
我心想，那個老頭會不會就有這樣的境界。
“好，我現在先試試三天的成果吧。”
我不舍地鬆開了暄兒的手，扶起暄兒，將暄兒交給了妙靈姐，然後，開始釋放赤幽之箭。
我很快便讓精神軌跡到達十七個節點，然後再到達十八個節點，一道紅光出現在了我的手中，這次它沒有直接飛出去，而是一直穩穩地待在了我的左手中。
我看了看妙靈姐，問道：“之後，我怎麽辦啊？”
“你就把自己當做是在射箭的弓手，然後把握好力度，一鼓作氣把箭射出去就好了。”妙靈姐淡淡地說道。
我抬起右手，然後假裝是真的在射箭，我模仿著經常看的電影中弓手的姿勢。
我發現我的右手之中漸漸地出現了一把虛幻的紅色弓，然後，左手的紅光變成了一把紅色光箭。
我一下子很奇怪，但還是嚐試著將箭放在了弓上，然後右手使勁向後一拉，一放，紅色光箭筆直地射了出去。
這次我控製好了力度，看著它從那一道道竹子之箭穿了過去。
然後隨著距離越來越遠，光箭的顏色漸漸地變暗了下去。最後，直接在空氣中消散了。
前方的竹子整整齊齊地向兩側倒下。
所以說，真正厲害的人，並不是說他的破壞力極強就代表著厲害，而是明明知道破壞力極強，但他卻能很好把控。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入了我的耳邊。
一開始，我以為是妙靈姐對我在鼓掌，但我細想，妙靈姐應該不會有這動靜。
“我還記得千年之前，也是這一箭，讓我差點魂飛魄散的。沒想到，今天又讓我遇上了。”
一個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從竹林之中走了出來。
“你是？”我疑惑地問道。
“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真是可惜，當時沒有取走你老婆的處子之血，否則也不會生這麽多的事端。”
他這麽一說，我立馬知道他是誰了。
“你是李煉？”
“不是我，還能會是誰，前世我與你同歸於盡，幸虧我有命魂丹護體，勉強護住了我的魂魄，休養生息了一千年，我終於修煉出了肉身，並且勉強恢複了金牌捉鬼人的實力。
“現在的你，幽冥三箭雖強，但你隻有區區銀牌，想必無法發揮它全部的能力。”
“來吧，我給你一次機會，用出你最強的一箭。”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首戰李煉
沒想到這李煉竟然已經恢複到金牌捉鬼人的實力，現場能夠跟他抗衡的似乎隻有妙靈姐。
可是，妙靈姐坐在我身邊沒說一句話，究竟是為何，難道她根本不擔心我會打不過這李煉？可我僅僅隻是個銀牌捉鬼人，銀牌雖然隻有一階之差，但從銀牌突破到金牌的難度就好比從鬼王突破到惡魔一樣困難。
那是一種質的飛躍。雖然我現在擁有許多強大的道法，但還真沒跟金牌捉鬼人有過正麵的接觸。
這一次，確是遇上了一個真正的金牌捉鬼人，關鍵這家夥還不是那種剛晉升到金牌捉鬼人的新手，他可是有了千年經驗的老牌捉鬼人，還受到了我前世的真傳。
這可就麻煩了，而且聽他手下說起這家夥道行極深，還精通煉丹，等下要是剛好有增長實力的丹丸，那豈不是更不用打了。
“夫君，放心，這李煉雖然又金牌捉鬼人的實力，隻可以這實力不純，基本都是靠外力來支撐的，比不上我們這種實打實的實力。以你現在學會了幽冥三箭，對付他應該輕輕鬆鬆甚至不用那三箭。”妙靈姐坐在一旁冷靜地說道。
“大言不慚，即使是外力支撐的金牌捉鬼人，對付你們也足夠了。我看那小姑娘的處子之血至今還有保留，真是多謝你了，劉陽，你不會特地是給我準備的吧，哈哈哈。”李煉大聲笑道。
這家夥真是瘋了，之前派些手下過來給我帶麻煩，現在竟然自己上場了，既然妙靈姐說，我對付他沒問題，那就來吧。
我並沒有直接用上我的幽冥三箭，畢竟李煉作為我前世的對手，對於我前世的招式肯定了如指掌，而且聽他所說，上次他便是著了我赤幽之箭的道，想必這次肯定會有所防範。還有，赤幽跟青幽二箭的威力大，消耗也大。之所以妙靈姐沒有讓我一直施展，並不是擔心我破壞石竹林，而是如果一直施展下去，不僅不會增長我的熟練度，反正先把我的法力跟元氣消耗沒了。
就讓你先試試我的雷霆之力吧。
我還是按著我之前的套路，將雷霆之力凝聚在我的手指之間，我之所以這樣做，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與他保持在正常安全距離。如果真的直接用雷霆之力近距離轟擊他，雖然妙靈姐說對付他沒問題，但如果我真傻愣愣地衝到人家麵前，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畢竟，金牌捉鬼人這幾個字就沒這麽簡單，即使是靠外力來支撐的。
我一指雷霆之力射向李煉，他並沒有作出任何躲閃的反應。
他緩緩抬起手掌，然後輕易地擋了雷霆之力。
果然，對付他真沒我想象中那麽簡單，雖然這指雷霆之力隻是我最基本的道法之一，但他能這麽輕而易舉地接住便說明他的真實實力不會低於我太多。
“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竟還想試探我。”李煉詭異地笑道，然後左腳呈現向前跨的姿勢。
隻是一瞬，他便出現在了我的近點。
好快！這招我就在地魔宮那個怪物身上看見過，莫非這家夥的實力竟然跟那怪物有的一拚？
不可能，如果真跟那怪物一拚，他也不會說那麽多廢話，直接上來三兩下我就倒了，然後隨手就可以抓走暄兒。
這家夥沒有直接動手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也無法判斷我的實力，還有他不能直接動手。
他向後一揚手，然後向前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撲麵而來。
我趕緊釋放了我的靜電防護罩，彈開了這道黑氣。
“你就隻會防守嗎？”
“下招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隻會防守了。”
“生死符籙，起。”我立馬朝著前方繪出了生死符籙的圖案，然後用力一揮，一道金色符籙直接來到了李煉的身邊。
我看著他一直站在那一動不動，莫非生死符籙也對他不起作用？如果這樣的話，那可能真的要用幽冥三箭了。畢竟生死符籙是我現如今對付一些難對付的敵人才會用上的，而且百試不爽。
李煉眉頭一皺，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知道有這種符籙，而且他也會，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麽淡定地使用生死符籙，他的印象中使用生死符籙是要簽生死契約的，如果生死符籙對人使用，將會反噬使用者魂魄，使用者一旦死後，他的魂魄便會進到萬劫不複的地步。而為何我使用之後沒有絲毫反噬的景象，他很奇怪。
生死符籙開始吞噬他的那副肉身，他立馬凝結起了手決，一聲“喝”，便把生死符籙驅散了，可惜為時已晚，他依舊受到了生死符籙所帶來的傷害，他的右手開始化為灰燼。
“沒想到你竟然不惜損傷自己的魂魄也要傷我，不知道是你的悲哀還是我的幸運，哈哈哈！”李煉大聲笑道。
“生死符籙，損傷自己魂魄，這是誰告訴你的？”我一臉一副看傻逼的表情看著他。對付區區一個你，我損傷我自己的魂魄，難道我是傻逼嗎？
“是前世的你傳授我的時候告訴我的，對了你可能已經忘了。”李煉說道。
“妙靈姐，我聽你說你跟劉陽進行雲雨之歡，那究竟是什麽啊？”暄兒什麽沒聽到，這個倒是被她聽得那麽清楚。
“暄兒，以後你就會懂的，現在還不是時候。”妙靈姐立馬迴複道。
“好吧，那我們快開始修煉幽冥三箭吧。”暄兒比我還著急。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李煉出現
聽著妙靈姐的話語，我首先修煉的便是赤幽之箭。
我看了暄兒一眼，暄兒便明白了。
她將手遞給了我，我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她的幽冥之氣再次灌入我的體內。
當我體內積攢了充足的幽冥之氣之後，我凝結出手決，然後開始控製著自己的精神軌跡方向，修煉起了赤幽之箭。
不得不說，赤幽之箭的精神軌跡方向實在是太複雜了，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才勉強到達第十三節點。而想要釋放赤幽之箭所需的節點總共是十八個。
“這赤幽之箭未免也太難了吧。”我抱怨道。
“你每次控製精神軌跡的速度稍微快些，然後注意每四個節點更替一次幽冥之氣，否則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感覺赤幽之箭沒修煉成，暄兒準備的幽冥之氣倒是先用完了，難道你還想讓她再跑一趟天魔宮？”
“額......知道了。”我聽著妙靈姐的指導，然後四個節點將暄兒傳來的幽冥之氣與體內積攢的幽冥之氣相互交替一次。
果然，輕鬆了許多。沒有一會，我便到達了十六個節點，隻剩下最後二個節點，我便可以釋放一次成功的赤幽之箭了。
“加油，劉陽。”暄兒站在我旁邊閉著雙眼嘴裏念叨著。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控製精神軌跡。
終於我的左手之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光，我還準備控製力度，它自己就飛了出去，然後一道呈半月狀的光芒朝著竹林前方射了出去，不知道撞擊在了哪裏，便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子？？？”當我以為我自己這算不算是成功釋放赤幽之箭還是我釋放方式錯了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巨響。
“轟隆隆！”
我見到了一道刺眼的紅光朝著我們這邊湧了過來，還帶著一陣狂風跟沙塵。
“趕緊跑。”妙靈姐抓住了我跟暄兒的手向後猛地一退。
然後紅光一散，我發現我前方的石竹林已經變得破爛不堪，然後地麵上還塵土飛揚。
“這他麽就是赤幽之箭的威力！”我驚歎道。
“好厲害啊！我感覺我父尊都沒這麽厲害。”暄兒也大唿了一口氣。
“劉陽，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我不在，你已經被你自己這一箭玩死了，你還有時間驚歎。”妙靈姐教訓道。
“恩,好吧。”
“雖然赤幽之箭的威力強大，但是如果你沒能好好把握力度，最後敵人沒傷到，死得先是你自己。”妙靈姐說道。
我點了點頭，“要不我現在繼續修煉，試試把握力度？”
“你就先控製好精神軌跡方向吧，暫時不要讓節點變成十八個，熟練到十七個就可以了，畢竟一旦到達十八個節點，赤幽之箭便自然而然就會產生，到時候你如果又沒把握住力度，我不知道又會不會發生比剛才更慘烈的場景了。”
“好吧。”
然後我多次嚐試控製精神軌跡方向不讓它到達十八個節點。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完全沉浸在修煉的海洋裏無法自拔。
其實，我現在算是已經修煉成功赤幽之箭了，隻是還無法控製自如，一個道法無法控製自如，後果可非常的嚴重。
其實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幽冥之氣的補充了，因為第一次釋放出赤幽之箭的那一刻，我便已經與幽冥之氣融為一體了。
然而，我依舊感受著暄兒手中的溫暖久久不能放開，暄兒自己也沒察覺，還傻呆呆地握著我的手，然後閉著眼睛。
當我能夠成功地控製好精神軌跡，讓節點可以迅速維持在十七個的時候，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暄兒，她沒有反應。
然後我用手去試探了她的鼻息，然後感受到了一陣很平穩的唿吸。
這丫頭竟然在我修煉的時候睡著了……
“夫君，你已連續修煉三天三夜了，看你的情形，現在應該已能控製好赤幽之箭的力度了，你等會便試下吧，暄兒就由我來照顧吧，你現在也不再需要幽冥之氣了。”妙靈姐坐在一旁閉著眼睛說道。
“不知不覺，竟已過了三天三夜，我竟沒有感到一絲疲累。”
“這是因為夫君的精神力已經非常人所比，加上修煉道法到達一定境界，可完全辟穀還可獨自凝練元神，當然那般人我隻是聽過，並未見過。”
我心想，那個老頭會不會就有這樣的境界。
“好，我現在先試試三天的成果吧。”
我不舍地鬆開了暄兒的手，扶起暄兒，將暄兒交給了妙靈姐，然後，開始釋放赤幽之箭。
我很快便讓精神軌跡到達十七個節點，然後再到達十八個節點，一道紅光出現在了我的手中，這次它沒有直接飛出去，而是一直穩穩地待在了我的左手中。
我看了看妙靈姐，問道：“之後，我怎麽辦啊？”
“你就把自己當做是在射箭的弓手，然後把握好力度，一鼓作氣把箭射出去就好了。”妙靈姐淡淡地說道。
我抬起右手，然後假裝是真的在射箭，我模仿著經常看的電影中弓手的姿勢。
我發現我的右手之中漸漸地出現了一把虛幻的紅色弓，然後，左手的紅光變成了一把紅色光箭。
我一下子很奇怪，但還是嚐試著將箭放在了弓上，然後右手使勁向後一拉，一放，紅色光箭筆直地射了出去。
這次我控製好了力度，看著它從那一道道竹子之箭穿了過去。
然後隨著距離越來越遠，光箭的顏色漸漸地變暗了下去。最後，直接在空氣中消散了。
前方的竹子整整齊齊地向兩側倒下。
所以說，真正厲害的人，並不是說他的破壞力極強就代表著厲害，而是明明知道破壞力極強，但他卻能很好把控。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入了我的耳邊。
一開始，我以為是妙靈姐對我在鼓掌，但我細想，妙靈姐應該不會有這動靜。
“我還記得千年之前，也是這一箭，讓我差點魂飛魄散的。沒想到，今天又讓我遇上了。”
一個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從竹林之中走了出來。
“你是？”我疑惑地問道。
“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真是可惜，當時沒有取走你老婆的處子之血，否則也不會生這麽多的事端。”
他這麽一說，我立馬知道他是誰了。
“你是李煉？”
“不是我，還能會是誰，前世我與你同歸於盡，幸虧我有命魂丹護體，勉強護住了我的魂魄，休養生息了一千年，我終於修煉出了肉身，並且勉強恢複了金牌捉鬼人的實力。
“現在的你，幽冥三箭雖強，但你隻有區區銀牌，想必無法發揮它全部的能力。”
“來吧，我給你一次機會，用出你最強的一箭。”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首戰李煉
沒想到這李煉竟然已經恢複到金牌捉鬼人的實力，現場能夠跟他抗衡的似乎隻有妙靈姐。
可是，妙靈姐坐在我身邊沒說一句話，究竟是為何，難道她根本不擔心我會打不過這李煉？可我僅僅隻是個銀牌捉鬼人，銀牌雖然隻有一階之差，但從銀牌突破到金牌的難度就好比從鬼王突破到惡魔一樣困難。
那是一種質的飛躍。雖然我現在擁有許多強大的道法，但還真沒跟金牌捉鬼人有過正麵的接觸。
這一次，確是遇上了一個真正的金牌捉鬼人，關鍵這家夥還不是那種剛晉升到金牌捉鬼人的新手，他可是有了千年經驗的老牌捉鬼人，還受到了我前世的真傳。
這可就麻煩了，而且聽他手下說起這家夥道行極深，還精通煉丹，等下要是剛好有增長實力的丹丸，那豈不是更不用打了。
“夫君，放心，這李煉雖然又金牌捉鬼人的實力，隻可以這實力不純，基本都是靠外力來支撐的，比不上我們這種實打實的實力。以你現在學會了幽冥三箭，對付他應該輕輕鬆鬆甚至不用那三箭。”妙靈姐坐在一旁冷靜地說道。
“大言不慚，即使是外力支撐的金牌捉鬼人，對付你們也足夠了。我看那小姑娘的處子之血至今還有保留，真是多謝你了，劉陽，你不會特地是給我準備的吧，哈哈哈。”李煉大聲笑道。
這家夥真是瘋了，之前派些手下過來給我帶麻煩，現在竟然自己上場了，既然妙靈姐說，我對付他沒問題，那就來吧。
我並沒有直接用上我的幽冥三箭，畢竟李煉作為我前世的對手，對於我前世的招式肯定了如指掌，而且聽他所說，上次他便是著了我赤幽之箭的道，想必這次肯定會有所防範。還有，赤幽跟青幽二箭的威力大，消耗也大。之所以妙靈姐沒有讓我一直施展，並不是擔心我破壞石竹林，而是如果一直施展下去，不僅不會增長我的熟練度，反正先把我的法力跟元氣消耗沒了。
就讓你先試試我的雷霆之力吧。
我還是按著我之前的套路，將雷霆之力凝聚在我的手指之間，我之所以這樣做，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與他保持在正常安全距離。如果真的直接用雷霆之力近距離轟擊他，雖然妙靈姐說對付他沒問題，但如果我真傻愣愣地衝到人家麵前，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畢竟，金牌捉鬼人這幾個字就沒這麽簡單，即使是靠外力來支撐的。
我一指雷霆之力射向李煉，他並沒有作出任何躲閃的反應。
他緩緩抬起手掌，然後輕易地擋了雷霆之力。
果然，對付他真沒我想象中那麽簡單，雖然這指雷霆之力隻是我最基本的道法之一，但他能這麽輕而易舉地接住便說明他的真實實力不會低於我太多。
“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竟還想試探我。”李煉詭異地笑道，然後左腳呈現向前跨的姿勢。
隻是一瞬，他便出現在了我的近點。
好快！這招我就在地魔宮那個怪物身上看見過，莫非這家夥的實力竟然跟那怪物有的一拚？
不可能，如果真跟那怪物一拚，他也不會說那麽多廢話，直接上來三兩下我就倒了，然後隨手就可以抓走暄兒。
這家夥沒有直接動手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也無法判斷我的實力，還有他不能直接動手。
他向後一揚手，然後向前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撲麵而來。
我趕緊釋放了我的靜電防護罩，彈開了這道黑氣。
“你就隻會防守嗎？”
“下招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隻會防守了。”
“生死符籙，起。”我立馬朝著前方繪出了生死符籙的圖案，然後用力一揮，一道金色符籙直接來到了李煉的身邊。
我看著他一直站在那一動不動，莫非生死符籙也對他不起作用？如果這樣的話，那可能真的要用幽冥三箭了。畢竟生死符籙是我現如今對付一些難對付的敵人才會用上的，而且百試不爽。
李煉眉頭一皺，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知道有這種符籙，而且他也會，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麽淡定地使用生死符籙，他的印象中使用生死符籙是要簽生死契約的，如果生死符籙對人使用，將會反噬使用者魂魄，使用者一旦死後，他的魂魄便會進到萬劫不複的地步。而為何我使用之後沒有絲毫反噬的景象，他很奇怪。
生死符籙開始吞噬他的那副肉身，他立馬凝結起了手決，一聲“喝”，便把生死符籙驅散了，可惜為時已晚，他依舊受到了生死符籙所帶來的傷害，他的右手開始化為灰燼。
“沒想到你竟然不惜損傷自己的魂魄也要傷我，不知道是你的悲哀還是我的幸運，哈哈哈！”李煉大聲笑道。
“生死符籙，損傷自己魂魄，這是誰告訴你的？”我一臉一副看傻逼的表情看著他。對付區區一個你，我損傷我自己的魂魄，難道我是傻逼嗎？
“是前世的你傳授我的時候告訴我的，對了你可能已經忘了。”李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