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作者:小方腦殼


    我是天生帝王相,誰知道轉世後過得窮困潦倒,等待我千年的女鬼老婆卻告訴我,要想轉運,就要找齊我前世的三妻四妾行完夫妻之禮,於是她就自告奮勇的幫我尋找各種美女,還幫我把她們……


    我說:大姐,能不能不要全找禦姐,老子喜歡嬌小蘿莉……


    女鬼:什麽?你敢瞧不上我?看我今晚不好好收拾你……


    好吧!不跟你計較,老婆跟我走!天下我都有!


    第一章 便宜的房租


    你們有沒有遇見過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這人運氣特別差,可就在昨天發生了一件事,讓我認為自己要時來運轉了……


    我叫劉陽,性格特別內向,老家在四川的一個偏遠山區裏,由於家境貧寒,所以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了,我出生的時候遇上千年難遇的天文奇象,天狗食日,科學的說法就是日食。


    聽我媽說生我的時候難產了三天三夜,就在太陽被天狗偷吃完的瞬間我就呱呱落地了。


    我生下來胸口有塊很奇怪的紅色胎記,爸媽說我一出生就找算命先生給我看過。


    算命的摸著下巴搖頭晃腦的告訴他們:“此子有帝王之命格,出生本是陽年陽月陽日偏偏又選了個陰時出生,還是萬鬼齊送而來,來頭不小啊,以後豔福不淺,定是妻妾成群的富貴命。”


    如果現在還能找到那個算命的,我保證不打死他,隻想砸了他的招牌。


    甭說妻妾,我連個女朋友都沒談上過。活了二十年好運從來就沒有光顧過我,別提有多挫。


    直到今天,我的房東來收房租,房東是個財迷心竅的死胖子,非要給我漲一倍的租金。


    就這破舊的拆遷房,還漲一倍?


    我一怒之下就說要搬走,可話雖出口,但去處卻沒找好。


    皖南的房租很貴,我們這類小員工基本都是找合租房,翻遍了網上的租房信息,那價格讓我隻有唉聲歎氣的份兒,原本以為這又是一出倒黴事兒。


    就在我失望時,竟被我找到一條個人發布的房源信息,價格便宜的誘人,打了對方留下的電話。沒想對方立馬答應看房。


    房東是個70有餘的老太婆,穿著一件寬大的綢緞短袖,手上拎著一個洗的發白的購物袋。


    對於我這個無產階級來說,在這皖南城裏有房出租的都是有錢人,難得這個有錢的老太太不張揚,一身樸素打扮,開始,我對這個老人挺有親切感的。


    但是她見到我,就跟看女婿似的一頓打量,還問生辰八字,像找上門女婿一樣,搞得我感覺遇上了人販子,差點想跑。


    可房門一打開,我頓時沒話說了,精裝修的兩室一廳,新得跟婚房似的。


    客廳很大的落地窗戶,正對麵是一個十字路口,交通便利,除了整個房子玻璃都是黑色的,還有臥室擺設有點怪異之外,找不出半點瑕疵。


    最重要的是月租三百塊啊,在皖南城租城中村都沒這價格。可老太太說了,便宜是因為我八字好,旺她家。


    我倒是猶豫了下,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總讓人不踏實。無奈囊中羞澀我也沒有選擇餘地。便付房錢簽下了合同。


    老太太說次臥租的是一個美女,囑咐我跟她好好相處,不要亂動房間裏任何東西,臨走時還望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感覺這老婆子渾身透著一種我說不上來神秘。


    我身無分文的窮樣,也沒啥好給人騙的,既來之則安之,我當天晚上就搬了過來。想想搬走時前房東那一臉驚愕我就爽。


    搬過來時,隔壁一陣沒聲響,我想那位美女可能不在家。


    我臥室的燈光特別暗,窗口朝西,雖然很大,但是裝的卻是黑色玻璃,不透光,床頭一邊放著一個泛黃的魚缸,隻有水沒有魚,一邊放了盆栽,屋頂的燈罩上貼著一麵大鏡子,明明是六月天,整個房間感覺異常的冷森。


    我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也沒有顧忌那麽多。


    弄好了行李玩了幾把王者榮耀,時間不知不覺就到晚上12點,我準備撒個尿迴來睡覺,走到衛生間門口聽見悉悉索索的水聲,我猜想應該是隔壁房間的女生在洗澡。


    我轉身準備迴房,就在這時候,一陣冷風吹過,衛生間門“咯吱”打開了!


    出於好奇我迴頭看了下,發現衛生間裏空蕩蕩的,根本沒人,難道我剛才聽錯了?


    我楞了一秒,又走進去準備撒尿,衛生間空間比較小,馬桶旁邊的牆上是個水龍頭,我掏出小弟弟還沒尿出來,水龍頭頭“嘩嘩嘩!”的噴了我一身的冷水。


    握草!我心裏頓時生起一股邪火,這他媽水龍頭壞的可真是時候,尿意瞬間給突如其來的冷水嚇迴去了。


    我拉起褲子,開合了幾下水龍頭開關,看不出哪兒壞了,不過就算開關壞了,也不是啥大事,畢竟房租便宜,我出個維修費也劃算,


    隻是衣服褲子都淋濕了,我索性洗了個澡。


    奇怪的是,六月的天氣,我開著熱水洗澡都感覺有點冷,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旁邊看著我。


    特別是我抹了洗發水,閉上眼睛衝頭發的時候,胸口的胎記一陣涼意,像有隻冰冷的手在觸摸,我下意識的飛快衝掉泡沫,睜眼環視了一圈兒周圍。


    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特麽的老子一壯小夥怎麽能疑神疑鬼的?我自嘲自笑了句,我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快速的洗完澡就迴房間了。


    洗了個熱水澡,感覺特別的困,倒下床就睡著了,這晚我做了個美夢,有個嬌媚的白衣美女一直跟我纏綿。


    夢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我陶醉的愛撫著她身上每一寸細滑的肌膚,她很會撩-撥我的激情,蜻蜓點水似的用舌尖舔著我的小腹,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堅-挺-起來,努力的在她身上耕耘著。


    直到我身體被掏空,疲憊不堪後,她才離開了我身體。


    早上我掙紮著醒來已經八點過了,由於昨晚的春夢,我整個人覺得乏力得很,無精打采的洗漱完就去上班了,工作一整天都在打瞌睡。


    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板迴到家,聽到廚房“哐哐哐”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做飯,可能是隔壁臥室的女孩,就想著上去打個招唿。


    看到她的瞬間我一下愣住了。


    她的身影讓我覺得特別熟悉,竟然像我昨晚夢裏的女孩,白色古風味的綢質裙子,裹著修長玲瓏的身材,麵如素玉,膚如雪緞,秀發束在肩後,一雙鳳眼微笑間有些妖媚。


    我性格內向,見了女孩子就有點語無倫次:“你……你好,我叫劉陽是昨天搬來的。”


    她溫柔的對我笑了下,走了過來,指了下餐桌上做好的飯菜,意簡言賅的說道:“哦!那我叫你陽陽,你就叫我妙靈姐,過來一起吃飯吧。”


    看她樣子似乎比我大出好幾歲,走近了我才發現她眸子透著一種冰冷,臉色特別的蒼白,是那種病態的蒼白。


    我尷尬的笑說道:“妙靈姐,這……這怎麽好意思。”


    她看我推諉,麵色突然一變,聲音都冷了幾度:“什麽不好意思,同在一個屋簷下,難道,你瞧不上我?”


    我不善於言語,特別是在一個陌生又漂亮的女人麵前,隻能訕笑了下說道:“不……不,我沒那個意思。”


    妙靈姐這才恢複了那種嬌媚透著溫柔的笑臉,道:“那你還不坐下。”


    我心裏嘀咕女人變臉真快,又想著大家以後合租就是室友,不好拒人千裏之外,隻好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餐桌上隻有一鍋黑乎乎的湯,裏麵飄著幾片肉,看樣子是第一次下廚,她看我坐下後就給我盛了一碗,遞到我的麵前:“喝點湯吧。”


    我看那湯的顏色,真不敢下嘴,偷偷聞了聞,有個淡淡的肉香味,這才喝了一口,比肉味又多一點說不上來的細膩:“這是什麽湯啊?”


    妙靈姐揚起嘴角笑了下:“肉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湯。”


    她看我喝完又給我盛了一碗過來。


    就這樣,我接二連三的喝完了一鍋,我是內向的老實孩子,喝完後才想起她沒有吃過一口:“你怎麽不吃?”


    妙靈姐咯咯嬌笑:“因為我吃過了呀。”


    我覺得很奇怪,專門做飯給我這個合租室友吃?她是看上我了還是母愛泛濫啊?但這問題可不能問出來,隻能嗬嗬幹笑了兩聲。


    不知道為啥吃飽喝足後,我看著妙靈姐嬌媚的笑容,身體居然有些燥熱,像是有股子火要從小腹串出。我發誓,我是一個老實本分很能克製本身的人。


    可此時不知為何,我忍不住去拉妙靈姐的手,她居然沒有拒絕,我更加得寸進尺起來,一把,把她抱到了懷裏,因為她的身體好冰,一股涼意直擊我中樞神經,感覺好-舒-爽。


    她不但沒有拒絕,還有意的迎合我,這一刻我腦子裏隻有一種想法,就是發揮我野獸的一麵。


    我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比昨晚春夢中的自己還兇猛了十倍,一次次的撞擊後,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章 天上掉下的豔遇


    第二天,鬧鈴響了十多遍,我才艱難的醒過來。


    身邊已經沒有妙靈姐的身影,我才20歲,懵懵懂懂的我,初次經曆男女之事,我迴想了下,覺得妙靈姐迎合我的樣子,說明她是自願的。


    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豔遇。


    我一個窮小子,妙靈姐居然看上了我,雖然這讓我很疑惑,但心裏還是情不自禁美滋滋的,300塊錢租個房子,合租的美女還看上了我,怎麽想怎麽覺得劃算。


    我一邊盤算著晚上迴去怎麽向人道歉,一邊來到工作的公司,不過又跟昨天一樣,一直不停的打瞌睡。旁邊幾個要好的同事打趣的問我,是不是搞對象了。


    我得意的告訴他們搬了現在住的新家,他們都特別不相信,說我租的地方可是富人區,不可能300塊錢租到一個主臥。


    我不服氣還給他們翻了當時找房子的58同城信息。另一個同事卻說這個招租信息都貼了好幾年了,他們都以為是騙人的。


    我也覺得這事特別的怪異,到了晚上我特意提前了半個小時下班迴家,迫急的想問下妙靈姐這個房租情況。


    我敲了下妙靈姐的房門,沒人迴應!


    出於好奇我拎了下球形鎖,沒有鎖門,居然打開了,我伸進頭看了一眼,頓時把我嚇懵住了。房間裏麵沒有床,空蕩蕩的居然放著一個……


    一個黑色的棺材。


    我嚇得連退了好幾步,感覺後背撞到了一個冰冷刺骨的身體令我渾身一顫!


    “啊!”我驚唿了一聲轉過頭去,駭然發現是妙靈姐。


    “妙……妙靈姐,你……你……。”


    妙靈姐臉色比昨天紅潤了一些,見我打開了房門似乎很不高興,冷冷的說道:“你你你,你什麽?想說我房間有個棺材是嗎?”


    我驚魂未定的直點頭連連應聲道:“嗯嗯”


    妙靈姐揚起嘴角,冰冷的麵容抽動了一下輕描淡寫道:“那是金絲楠木棺材,我給家裏快過世的老人準備的,因為名貴不放心放在工匠那裏,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大驚小怪?我的大姐,那可是一個棺材,放在家裏,我能不怕嗎。等下,如果這樣,房間裏沒有床,那妙靈姐睡哪兒?不會是睡在棺材裏麵吧。


    我是個老實孩子,妙靈姐的解釋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又說不上來,隨即問道:“那妙靈姐,你睡在哪兒啊?”


    妙靈姐見我恐懼消退嬌笑了下俏皮道:“我睡你床上呀,小滑頭,怎麽,這麽快就不認賬了啊?”


    昨晚確實睡的我床上,妙靈姐這麽一說,我便想起昨晚我房裏春色滿園的畫麵,臉紅著低下了頭道:“妙靈姐,我問的是以前……”


    唔!我一句話沒說完,妙靈姐臉頰就已經貼了上來,一股談談的芳香拂麵而來,我竟然又有些克製不住了。


    妙靈姐輕咬住了我的嘴唇道:“我就要說現在,你提前下班迴來,是不是想姐姐了。”


    我迷離中來不及說話,有些口幹舌燥起來,在妙靈姐細膩且冰涼涼的舌頭強勢攻擊下,冰火相容,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促使我迫急的抱她去了房間,對她舉起了槍。


    由於晚上沒有吃飯,又拚命的耕了地,我覺得特別乏力特別的餓,妙靈姐善解人意說要去給我做吃的,讓我休息一下,我睡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妙靈姐端著昨天一樣的黑肉湯進來喂我喝了一大碗。


    吃飽喝足後,我們又開始翻雲覆雨,直到淩晨三四點妙靈姐才放過了我。第二天我又垂死掙紮了很久才醒了過來,妙靈姐又不見了。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下班迴來看到妙靈姐我就忍不住了,各種姿勢發泄,看我累了她都會叫我休息一兩小時,然後給我煮上一碗黑色的肉湯,催促我喝完再繼續,天亮起來都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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