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如我剛才說的,我們找到了洛斯·維爾死前最後去的地方,那個牙醫診所。”


    “所以就去拜會那個牙醫。”


    “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夏洛克開口問。


    “很年輕,但很不耐煩。”雷斯垂德想了想,接著說道:“而且,很沒有醫德。”


    “為什麽這麽說?”華生疑惑的問道,因為在他的印象裏,醫生一項是最有耐心的。


    【無論怎麽給他治療,他那一嘴的蟲牙都沒辦法治好,更何況他還繼續毫無節製的吃糖,而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他死了以後,誰來給他付賬單?】


    “這是原話,這是一個醫生會說的話嗎?”雷斯垂德探長接著說道:“我當然不是說要對醫生這個職責有多麽高的要求,但是做為一個普通的人,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在知道自己的病患自殺,或者被謀殺,任誰都不會是這個反映。”


    “是的,沒錯。”夏洛克點點頭表示讚同,“前提是如果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


    “普通的醫生...牙醫。”華生補充。


    “什麽意思?”雷斯垂德探長看著夏洛克,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到答案。


    “繼續,你和他還有別的交流嗎?”


    “哦,我想想。”雷斯垂德探長翻動了自己的記事本,突然說道:“他很愛錢。”


    “細節。”


    “當時我聽到他那麽說的時候,我很生氣,雖然死掉的家夥本身就是罪有應得,但這並不對,所以我問了他,【你很在乎錢。】”


    “他怎麽迴答?”


    “他承認了,而且還自稱自己是商人。”


    “我要原話。”夏洛克補充問題。


    【醫生也是商人,生意對於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以一種打趣的語氣這麽說的,這很不對是不是夏洛克,他是不是什麽變態,又或者是什麽連環殺人犯?”越迴憶越感覺不對勁的雷斯垂德探長警惕的對夏洛克問道。


    “哈,很高興,你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雷斯垂德探長。”夏洛克語氣平淡的說道。


    雷斯垂德表示:我一點都聽不出裏麵的諷刺意味。


    “你需要派人監視這名醫生,看看他是否有異常的舉動。”


    “你還需要調查一下這個醫生的背景以及經常和醫生有來往的病人。”


    “夏洛克,你就不能直接把你觀察到的那些....所以,我是說...”雷斯垂德探長不滿的對著夏洛克抱怨道,“說出你的推理就這麽難嗎?”


    “華生?”夏洛克轉頭望向身邊一直思索的好醫生。


    “這個牙醫就是洛斯·維爾的神秘合夥人,也是殺·死洛斯·維爾的兇手。”華生看著夏洛克,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哦,說說你是怎麽想的。”夏洛克不反對,也不否定,隻是鼓勵的看著華生。


    “就像雷斯垂德探長說的,這個牙醫,他依舊是醫生,而做為醫生也好,一個普通的人也罷,他的反應都很不正常。”


    “繼續。”


    “就像你說的,這裏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那麽,有哪裏更適合做為兇案現場還不會被人懷疑哪?”


    “而且,要想做出自·殺的樣子可以是在牙齒手術中被殺,因為他會被局部麻醉,閉著眼睛,沒有人會在看牙醫的時候願意睜著眼睛...然後張開嘴巴,接著放進去一把槍....”


    華生說到這,看向夏洛克。


    “很好,華生,你抓住了重點,但是還不夠。”


    “他需要有輛車,把屍·體運迴洛斯·維爾自己的家。”華生看向雷斯垂德探長,“所以,車裏會有血跡,如果他還來不及清理的話。”


    “我會派人去盯著。”雷斯垂德立刻開始打電話。


    “牙醫有藥房,夏洛克。”華生突然想到了,“所以,藥房裏會有毒·品,所以洛斯·維爾經常來看牙醫不止是簡單的看牙醫,還是交易,他們在進行交易。”


    “顯然,這個醫生就是毒·販經常往來的生意夥伴,而他們的【定期檢查】就是掩人耳目的暗語。”夏洛克補充道。


    “雷斯垂德,你會在這個醫生的手術室的牆角和車裏發現還沒清洗幹淨屬於洛斯·維爾的血,還會在藥房裏的某幾樣藥中發現毒品。”


    “可是該死的,你們是怎麽發現的,我是說你們甚至都沒見過這個家夥,你們怎麽確定的?”雷斯垂德不是不相信華生醫生和夏洛克·福爾摩斯,但這在他看來,一切都太扯了,不是嗎?


    “一個醫生視財如命,並且可以毫無顧忌地在探長麵前抱怨這些,這非常的不符合醫生的職業道德。”華生解釋道。


    “你也對此產生了懷疑,不是嗎?”夏洛克對著雷斯垂德問道。


    “他自稱為“生意人”,顯然拖欠醫生診費的並不止是洛斯·維爾一人,可能會有很多人,要不然他不會這麽隨便的在你麵前絮叨這些。”夏洛克補充道:“如果順著這個思路往下聯想,就會產生一個問題。”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拖欠醫生的診費?”順著夏洛克的思路,雷斯垂德探長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是的,但如果把這位醫生一直強調的“生意人”聯係起來以後哪?”夏洛克說到這,笑了。


    “他可以先是一個生意人,後是一個醫生,而醫生的職業或許是為了掩人耳目。”雷斯垂德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


    “所以,他的生意就是...”


    “沒錯,鑒於他經常和洛斯·維爾來往,這位醫生就是我們一直尋找的那位神秘的生意合夥人,也是殺死洛斯·維爾的真·兇。”


    “洛斯·維爾這裏可是有這一大厚摞的診療單,而且都是同一家診所,所以,他們可以一邊看牙的同時,一邊談生意,並且,醫生每天都會給很多人看牙,也會給病人開很多藥。”


    “醫生很可能是把從洛斯·維爾那裏弄來的毒·品,當做“藥”,開給前來就診的“患者”了。”華生說出了最終結論。


    “真是完美的產業鏈條。”雷斯垂德諷刺道:“以後還要怎麽去看牙醫?”


    “這應該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要擔心的事情。”夏洛克想了想突然說道:“不,不對,他有專用的牙科醫生,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件事情,而且就算是你,雷斯垂德,你也不需要擔心。”


    “相信我,隻要你需要,哪怕是英國女王專用的醫生,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也能為你找來。”


    “閉嘴。”雷斯垂德探長瞪了夏洛克,根本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我能,親愛的,隻要你需要。】


    瞧,短信來得永遠這麽急時。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真的這麽閑嗎?”華生奇怪的看向夏洛克,“為什麽每一次我們說到他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個背後靈似的,突然出現?”


    【鈴~】


    【背後說人壞話是不好的習慣,華生醫生。】


    “所以說,雷斯垂德,你也是真不容易。”華生同情的看向某位探長。


    “滾遠點,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夏洛克已經直接將華生的手機拿了過來,並撥打了某個電話後,對著某人吼道。


    “所以說,醫生會殺洛斯·維爾完全可能是兩人談崩了?”華生無視掉了某個熊孩子的熊動作,把思緒轉迴案件上去。


    “哈,洛斯·維爾想要金盆洗手不幹了,而顯然,年輕的醫生感覺自己的事業才剛剛開始,所以...”但熊孩子·夏洛克卻自找存在感的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了,雷斯垂德探長,那些與醫生來往密切的患者,也要調查。”華生提醒道。


    “當然,華生醫生,我怎麽能夠忘記哪,”雷斯垂德點點頭,“感謝提醒,我想他們中間可能存在很多的【癮君子】。”


    “沒錯,這樣也算是進一步確定了醫生的真實身份。”


    “所以,”華生看向雷斯垂德。


    “所以?”雷斯垂德探長一臉莫名其妙。


    “所以,你現在應該去找犯罪的第一現場,在哪裏找現場,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如果你還能讓犯人逃脫法律的製裁,我想恐怕就連上帝都沒有辦法幫你了。”夏洛克走到華生身邊,同樣的看著雷斯垂德快速闡述道。


    “ok,我這就去,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雷斯垂德看著站在華生身邊的夏洛克,聳聳肩,轉身離開打電話去了。


    “所以,這個案子結束了?”華生看著遠處正打電話的探長,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就真的結束了?”


    “顯然,華生,你不能因為雷斯垂德的離開,自己就自動補齊他蠢的位置。”夏洛克不解的看著華生。


    “哦,夏洛克,有的時候,你還是閉嘴比較好,”華生抬手朝夏洛克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接著笑著說道:“我們就站在案發現場,甚至還不是第一現場,就這樣聽著雷斯垂德的敘述,案子就破了。”


    “太不可思議了。”


    “這太無聊了。”完全不懂華生激動心情的熊孩子真的很欠揍。


    “...”華生磨著牙,心裏想揍人,手已經握成拳頭。


    “你想揍我。”夏洛克看著華生,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肢體動作,都傳達了一個意思,他直接指出來了。


    “是的,”華生沒有隱瞞的點頭表示同意,並讚揚道:“夏洛克,你推理得不錯,非常精彩。”


    “不,這算哪門子的推理,華生,你不能這麽暴力,至少不能這麽對我。”夏洛克一臉的不滿加委屈。


    “可以對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嗎?”


    “需要我幫忙嗎?”


    注意:賣兄小能手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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