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真沉默的走著。


    身後的人不緊不慢的跟著。


    一段時間之後,冬真忍不住在路口停下來了。他深唿吸了一下,轉身看向身後跟自己一路,拿著書好像是在認真看著的某個銀發上忍,說道:


    “卡卡西老師,你跟著我幹嘛?”


    “啊?我跟著你嗎?沒有啊,我家在這邊。”卡卡西放下書,看向了前麵的冬真,好像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怕冬真不信,他還特意指了指具體方位,說完他一臉不好意思,“啊,我本來就是順路迴家,誰知道會和冬真在一個方向。”


    沉默了一下,冬真將信將疑,但是他也沒說什麽了。


    誰知道後麵一路,卡卡西老師就從之前沒有搭理他的情況完全變化了一下。動不動就和冬真說上兩句。什麽之前在學校佐助是不是不怎麽和人交流,鳴人是不是成績不太好之類的問題。冬真一邊迴答一邊苦惱,老師現在想起來關心學生會不會有點遲?


    “……說起來,今天你們表現都挺出乎我的意料的,佐助不愧是這屆最強,而鳴人也不像說的那樣是個完全的吊車尾。”說著,卡卡西老師摸了摸下巴。冬真嗯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卡卡西老師繼續說道,“你也不像外表這麽無害呢……”


    冬真幹笑了兩聲。卻忍不住在心裏想到,他看起來很無害嗎?明明是想成為一個別人一看就會被嚇住的人來著……


    “啊,對了,我看你似乎是用刀?”卡卡西老師又問道。


    冬真‘啊’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別在腰間的短刀,點了點頭。那邊的卡卡西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哦……你刀法還不錯的樣子,起碼握刀、發力的都很正規呢,是有老師教你嗎?”


    “這個,沒有呢。”冬真說著搖了搖頭,“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練習……”


    說起練刀這事,冬真總覺得他用刀的時候,有和投擲苦無差不多的感覺,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是靠的感覺去練習。這會兒聽到卡卡西提起來,他有些好奇的看向這位新晉的老師,問道:“老師為什麽問這個?聽老師說的話,好像對這個很了解。”


    聽到冬真的話,卡卡西摸了摸鼻子額了一句,然後說道:“這個,應該說是比較了解吧。”說完他偏頭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打算繼續用刀下去的話,也許我可以教下你。”


    “真的嗎?”冬真有點驚喜,他趕緊湊到卡卡西的身邊,一臉開心的說道,“那以後要多麻煩老師了。”


    卡卡西頓時一副死魚眼望天。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冬真也放鬆了很多,和卡卡西說起了一些平時修煉上的問題,卡卡西雖然會神神秘秘的說什麽不能單獨給他開小灶,但是也解答了一下簡單的問題。而後,冬真就聽到他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說起來你今天表現挺不錯,最後那個瞬身術用的很好。”卡卡西說道,“誰教你的?”


    “哦,這個啊——”冬真下意識的打算迴答,然後說著一頓,嗯了一聲。轉頭看過去,邊上卡卡西偏了偏頭,正在等著他迴答。


    他額了一下,感覺不能說出是止。忽然的,他又想起一件事來,臉上的作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悄悄的對卡卡西說道:“那個,卡卡西老師你能替我保密嗎?”


    “怎麽?”卡卡西似乎也很好奇。


    “那個……其實這個術是伊魯卡老師教我的。”冬真裝作忸怩的樣子,說道,“當時我和伊魯卡老師約定好了不告訴其他人的。”


    “哦,伊魯卡啊……”卡卡西似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冬真轉過去叮囑卡卡西:“那個,老師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哈哈,好的好的,我不會說的。”


    迴家以後,雖然要麵對慶次爸爸的一係列問題,不過冬真還是很開心的一一迴答了他。邊上的清河媽媽顯得很冷靜,時不時敲一下慶次爸爸的腦袋,叫他好好吃飯或者是讓他停停,讓冬真好好吃飯。冬真看著兩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吃完飯,冬真去幫清河媽媽洗碗,兩人洗著洗著,冬真就聽到邊上的清河問了一句。


    “你們老師還好嗎?”


    想了想,冬真迴答道:“還挺好的,人不錯。”


    邊上的清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行了,東西你放著吧,我等會收拾。你去洗澡然後早點休息吧。”


    “誒,我沒關係……”


    冬真還想說什麽,看到清河看過來眼神,隻好起身離開了。


    洗完澡收拾完,冬真躺在床上感覺自己毫無睡意。躺了一會兒,他歎了口氣,坐起來結印分了一個影分丨身。


    “你在這裏休息,等會冬真媽媽迴來查房的。”冬真一邊下床一邊對自己的□□說道,“我去密室看看。”


    “好的,睡覺這麽輕鬆,交給我吧。”分丨身笑了一下,爬到床上。


    特意沒有穿拖鞋,冬真拿著短刀光著腳悄悄的溜到房間角落的‘門’處,進了密室。


    畢業考試前後這段時間,冬真已經很少去密室了。


    雖然說自己已經暗暗下定決心,要多加修煉,但是實際上冬真訓練強度的增加並不多。偶爾還因為要趕稿,隻是進行了簡單的一個日常訓練,所以其實比起佐助和鳴人來說,冬真其實並沒有什麽地方比他們強。


    但是冬真第一個是有係統的便利。


    目前他還沒完全搞懂為什麽自己一些訓練總會有一些莫名的感覺去糾正自己,不過他現在覺得可能是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技能的緣故。就好像那個繪畫的技能,雖然說係統上隻寫了他開啟了素描基礎,但是他要畫其他的東西,他也是知道怎麽畫的。


    “不過這樣說,應該是同類型的技能才會有這種感覺吧。可是我跟刀有關的技能……”冬真這樣一想,翻了翻自己的技能欄。然後他看著自己的那個【武器掌握·鉛筆刀】,覺得應該不可能是因為這個技能的關係。


    走進起居室,冬真去翻了翻衣櫃,打算換下身上的睡衣。翻到一半他的動作停頓了。然後他從衣櫃裏探出頭來,看到了落在一邊桌子上的那隻烏鴉。


    “誰在這裏。”


    冬真沒有繼續換衣服,而是手按住了放在一邊的短刀。


    起居室一片寂靜,那隻烏鴉也沒有任何動靜,而是站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著冬真。冬真被他盯得有點毛毛的。目前他還處在靈魂感知技能開啟的狀態中,但是冬真四下看了看,密室裏也沒有什麽孤魂野鬼類的存在,這隻烏鴉出現的很莫名其妙。


    密室作為一個基本上等於是完全密封的地方,除了冬真自己房間的那個‘門’,隻有之前被冬真開在不知道那個深山野林裏的那個‘門’了。但是那個‘門’按理說是不會有鳥類飛到那裏才對啊。


    冬真還在和那隻烏鴉玩[看看誰先動]的遊戲,外麵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啊,鼬!你在這裏啊。”


    聽到那個聲音的冬真一愣,迴頭看向門口,來人揉著自己的那頭有點卷的短發走了進來。見到房間裏的冬真,他倒是沒有什麽特殊反應,反而對他笑了一聲,打了個招唿:“誒,是冬真啊!好久沒看到你來這裏了哦!”


    “止、止哥?”冬真又結巴起來了。


    “嗯,是我。”止準確無誤走到冬真旁邊,伸手揉了揉冬真的頭發,然後說道,“啊,我聽說你畢業了哦,還沒恭喜你呢!對了,今天你好像去參加試驗了?怎麽樣,通過了嗎?”


    麵對這個今天迴答了好幾次的問題,冬真也放鬆了下來了。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嗯了一聲:“通過了,我現在已經是一名正式的下忍了!”


    止也笑了起來,他對冬真說道:“那麽再一次恭喜你了。”


    “止哥的眼睛……已經好了嗎?”冬真看著他睜開的雙眼,猶豫了一下問道。


    “好了哦,雖然不是原來的眼睛,不過現在看東西已經完全沒大礙了。這次——”他話說道一半,然後那邊的那隻烏鴉就飛了過來,落在他的肩膀上。止的話被打斷,他看向那隻烏鴉,烏鴉沒有發出什麽聲音,而是伸出一隻翅膀對著他扇了扇。


    “是是是,我知道了,很久沒見了,和冬真聊兩句嘛。”止又笑了起來,他對著烏鴉說道,然後他點了點頭,“我會盡快進入正題的。”


    冬真雖然疑惑,但是也沒說什麽。


    止和烏鴉說完之後轉頭看向冬真,他咳嗽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冬真,這次來是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嗯,不過在說那件事之前,我先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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