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後續17


    “嗬嗬,照你這種說法,不幫你讓你好好修煉就是要趕盡殺絕。那做師傅讓徒弟修煉,做父母的讓孩子修煉豈不都是在謀殺。花神的這番說法還真是新奇的緊,真的是應該讓玄靈鬥姆元君來好好的聽一聽,也好叫她老人家知道,原來她當年辛辛苦苦教養了你的父母雙親居然都是在謀殺他們。”


    “鄺露,我和潤玉,我們也是有過開心的往事的,這些不都是往日的情意嗎?”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鄺露你什麽意思?”


    鄺露唇角含笑,看了看潤玉才又看向錦覓,迴答道,“你有需要的時候陛下於你就有情意了,而你不需要的時候陛下對你就是在利用在圖謀不軌。什麽都是你錦覓說了算,這難道還不好笑嗎?”


    明明不過巳時初,太陽尚未完全升起,疼痛也還沒到極致,但錦覓的身體卻都已經開始隱隱的打顫了。這些日子的痛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敏感了起來,她沒有變的不怕痛,而是變的更畏懼疼痛了。


    從前為了救旭鳳,她不止一次將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也是痛過的。可身體表麵的痛和血脈骨髓裏的痛,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也完全就沒有可比性。多少次錦覓痛的都恨不能一頭撞死,可死過一迴,知道了死的可怕,錦覓就不敢死了。


    而且從前她還有目標和盼頭,這一迴她那麽痛旭鳳卻還離她而去了,沒了讓自己堅持下去的目標,錦覓真的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她都這麽艱難了,為什麽鄺露還要為難她呢?


    覺得鄺露在刻意為難的錦覓再看鄺露就覺得她十分礙眼了,錦覓也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鄺露,這是我和潤玉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鄺露伸出纖纖玉指,抬手指了指潤玉,笑意不減地迴道,“錦覓你看清楚了,這個男人他現在是我的夫君,他從頭到腳都是屬於我的,如今你想要他的元靈,也可以說是想要我的東西,而你卻說這不關我的事。”


    “嗬嗬,這怎麽可能不關我的事呢,畢竟陛下可是我的人呢。”鄺露笑的格外的明媚,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就這樣給轟出去。


    隻可惜打狗還得看主人,鬥姆元君還在,先水神當年當老好人也當的不錯,她這個天後還是要給他們留點麵子的。


    嘖,當天後就是這點不好,什麽都要先考慮天界,不開心啊。


    小小的鬱悶了一下,鄺露又開始了懟懟模式,不能打哭,那就氣哭好了。


    走到錦覓麵前,鄺露停住腳,動作優雅的蹲下身與坐在地上的錦覓視線齊平,“而且錦覓你說到情意,我就覺得更可笑了。”


    “當年我的夫君潤玉還是夜神是你的未婚夫的時候,我記得那一年天後殺了他的親生母親,緊跟著又對他施了雷刑,而你在這時候又做了什麽呢?”心疼潤玉,鄺露頓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直接把錦覓靈修這件讓潤玉丟臉之極的事情說出口,而是詰問錦覓。


    錦覓麵色青白,鄺露也不知她是氣的還是痛的,見她不迴答,鄺露才又說道,“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在我照顧著掙紮在生死線上的陛下的時候,你和旭鳳在做什麽呢?”


    錦覓悲憤交加地吼道,“鄺露你閉嘴,你不要在說了。”為什麽就不能放過她?為什麽就一定要抓住這點小事情不放呢?


    “為什麽不能說,你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嗎?你現在也會覺得羞恥了嗎?那你怎麽就不知道無論什麽情意它都是互相的呢?那些年我的夫君從殿下變成了陛下,身份雖然變了,對你卻從未變過。他依著你,哄著你,捧著你,將你珍惜的放在心上,隻要你笑一笑他就可以高興一整天,然後認真的琢磨著下次見了你怎麽讓你更高興。”


    “而你呢?”


    “你又為他做過什麽?”


    “明明已經定下了名份,我也勸告過你要和棲梧宮保持距離,你卻當著全天界的人的眼和旭鳳這個小叔子曖昧不清。”


    “明明是他最脆弱最難受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在和旭鳳行夫妻之事。”提起那些往事,如今鄺露的內心仍會充滿了憤怒和心疼。憤怒於錦覓的不知世事還不肯聽勸告,心疼於潤玉曾經受過的那些傷害。她的殿下啊,明明是個溫和又守禮的謙謙君子,明明對誰都很好,最後卻一步一步的被身邊的人給被逼到了絕路。


    容色美豔貌似天真實則卻不知何為廉恥的未婚妻,一起長大嘴裏說著兄弟情深實際上卻覬覦著兄長未婚妻的異母弟弟,說著心疼侄子事實上卻隻心疼小侄子撮合小侄子和他未婚妻的偏心叔父。還有從未放棄過想毀了他的嫡母與麵慈心狠對他和他母親隻有利用的親生父親。每一個人都在逼他,將他逼的麵目全非,最後卻厚顏無恥的來怪他變了,再也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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