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真經我不要了。”鄭笑風拚命的喊著。


    “真不要?”男子停住半信半疑的問


    “千真萬確。”看鄭笑風一臉誠懇的說。


    男子轉念一想:“管他要不要,現在我必須即可離去,否則遲則生變,又會橫生事端,反正真經已經到手了。”


    “立馬給我消失,否則我讓你小命不保。”男子冷冷的威脅道。


    鄭笑風哪敢狡辯,諾諾的答應了一聲,就順著一條狹長的林中小路隱沒遠去了。


    男子看了一眼消失的鄭笑風,長唿了一口氣後立馬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一躍數丈迅速的行去了。


    鄭笑風其實沒走多遠就隱匿在了一個小山溝裏了。


    他知道硬搶真經他自己一定吃虧,甚至性命堪憂。


    幸好機靈,所以,他就先給男子吃客定心丸,假意說:“真經自己不要了。”


    讓他先放鬆警惕。最後像跟蹤劉海張繼師兄弟一樣,悄悄的跟隨,再想辦法通知無量宗弟子。


    看到男子已經走了有一段距離了,鄭笑風才放心,從深溝中跳了上來。快步的跟了上去。


    當天晚上,那男子居然就找了一間客店像沒事人一樣住下了。


    客店來往客源密集繁雜,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


    晚間,客店燈火通明,該點的燈都亮著,所以外麵的大街上雖然已經黑了下來,但是客店裏卻給人感覺像是白天一樣。


    客店也像比平常溫暖了許多,至於酒客在這暖洋洋的室內也覺得分外愜意舒服。


    鄭笑風就住在二樓天字二號,至於那男子就比之先早一步打尖在了天字一號就在鄭笑風的隔壁。


    鄭笑風透過半開著的留有極小的縫隙的木門,一隻眼悄無聲息的窺視著樓下的大堂,由於夜晚,大堂鴉雀無聲,沒有人大聲說話。


    坐了兩桌客人,靜靜的淺酌慢飲,借著燈光能瞅見一行塞外的客商三四個人,大都臉紅彤彤的,甚有醉意,懶洋洋的坐在板凳上蜷縮著身子喝著悶酒。


    看起來他們都格外舒適。


    還有就是在旁隨時伺候的店小二,兩隻黑眼一動不動的像個石人一樣目光呆滯的望著門外的漆黑的大街。


    所有的這一切景象都逃不出鄭笑風的眼睛,全都盡收他的眼底,他之所以觀察細微是不想遺漏了對那“一枝花”的監視。


    這麽長的時間,男子自從上樓後就沒有再出來過,即使吃飯也是店小二送上去的。


    “撲。”


    鄭笑風取下了燈罩,一口氣吹滅了燃燒的正旺的蠟燭。


    隨後又將燈罩給按上,一骨碌就躺在了床上,此時已是三更時分,大多數人都已酣然入睡。


    正當他要合眼,一陣輕微的聲音打擾了他,而且是從隔壁那男子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雖然聲音極小,但是,鄭笑風敢肯定,那絕對是打開窗戶所發出的。


    說時遲那時快,他立馬跳下床,直奔窗戶,一把拉開了自己的窗戶向樓下街麵眺望。


    隻見一個站著黑影,從黑影的背影鄭笑風一眼就辨認出了這是那個“一枝花”絕對無假。


    心想:“大半夜的他又要去幹什麽,有什麽勾當?”鄭笑風側首又再看了一眼那“一枝花”的窗戶。


    此時,一扇敞開,一扇半掩。


    不一會兒,那男子就消失在了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裏。


    鄭笑風來到了一處較大的府邸外後,就再也找不到那男子了。


    他知道,男子恐怕躲在什麽地方了,鄭笑風觀察四周,憑直覺,總感覺這裏不太尋常,但又說不出是多了什麽還是少了什麽。


    因為太寂靜了,根本不像夜晚的安靜,給他一種特別壓抑,很難唿吸的感覺,就像是被誰虎視眈眈的從頭看到了腳一般無二。


    這時,從他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清楚,利劍帶著輕微的風聲毫無征兆的向他背後刺來,鄭笑風一陣膽寒。


    驚慌之中一下閃躲,但是,遲了一步……


    猛然間,他感到一把劍刺在了自己的腰間,使得生疼不已,知道自己受傷了,而且傷勢不輕。


    本以為那男子還會刺第二劍,但是,男子卻沒有再動手。


    他恐嚇道:“混賬東西,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你那小伎倆也敢拿來獻醜,江湖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


    鄭笑風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麽可笑,他跟蹤人家,其實那男子早就察覺了,自己還覺得很巧妙。


    “那你是故意引我出來的。”鄭笑風疼的問道。


    “哼,就你這隼樣,還陪我動手,我隻是給你一個教訓,不然,你下次可就沒這麽好運了。”


    鄭笑風臉色漸白,感到暈頭轉向的,很是虛弱。


    他清楚自己是流血過多了,幾乎將整個衣裳都染成了血色,感覺黏糊糊的。


    “給我去死。”


    “一枝花”剛要動手。


    隻聽一陣急促整齊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他心有不甘並且瞬間驚覺,隱藏了起來,發現有人朝鄭笑風這邊趕過來。


    “該死。”男子咒罵道。


    隻見男子一把就拽起了鄭笑風跳上了屋頂,趴在了上麵。


    鄭笑風想說話,可是話到嘴邊硬是給憋了迴去,出於無奈隻好沉默了。


    男子把劍緊貼著鄭笑風的咽喉,邪惡的道:“你若敢吱聲半句,我讓你人頭落地。“


    這下,鄭笑風更加不敢說話了,他知道,這“一枝花”沒開玩笑,因為他的脖頸已經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血了。


    這時,鄭笑風才發現原來這所住宅的四周都布滿了官兵,裏裏外外隱藏了不下上百人。


    鄭笑風心想:“就說怎麽這所宅邸會異常安靜了,原來隱藏了這麽些人,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一枝花”紋絲不動的看向宅院,不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麽。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宅院看不出和往常有什麽兩樣。


    仆役照常交換班巡邏,無一例外,至少從表麵看不出有什麽異常。


    除了走廊亭榭裏的燈籠還亮著之外,房屋寢室的全都黑著。


    不過,唯獨一盞燈還未息,那就是鄭笑風正對麵數十米左右的一處精致新建的二層小樓。


    從窗戶的倒影依稀可以分辨出坐在窗邊的像是個女子彷佛在做針黹一類的東西。


    細看之下卻又不像,何況這麽晚還未入睡又覺得不合常理。


    至於“一枝花”卻是冷靜之中有一種智慧。


    隻是感觸著四周的動靜,又像是在等什麽一樣,讓人琢磨不透,也難以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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