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為什麽會在你的手裏?”風才逸根本不在乎鍾離延去挑戰左閻,自己來到了任蕭的身旁。後者看到風才逸過來,急忙畢恭畢敬的說道:“前輩,這把刀一直在我這裏,隻不過前段時間黎大哥他們因為我太過於依賴苗族黑刀了,所以把刀收了!”


    “能讓我看看這把刀嗎?”風才逸目不轉睛的盯著任蕭手裏的苗族黑刀。“當然可以!”任蕭毫不猶豫的將刀遞給了風才逸。


    看到風才逸睹物思人,任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這把苗族黑刀原本就是任方秋的。“前輩,這把刀原本就是任大俠的,您又是任大俠的好朋友,這把刀還是還給您吧!”任蕭雖然十分不舍,但看到風才逸深情的看著刀,還是決定把刀還給他。“不,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吧!”風才逸從迴憶中醒來,他又問道:“你是什麽時候,又是如何將刀魂從封印中釋放出來的?”


    任蕭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刀魂是在我的使用過程中一點點被解開封印的,好像是因為我的血削弱了封印的力量,才導致被封印的刀魂跑了出來!”風才逸驚訝道:“你的血?為什麽你的血可以削弱封印?”任蕭搖了搖頭。


    “苗族黑刀的刀魂充滿了憤怒,而是十分強大,你又是如何控製好它的?”風才逸繼續追問。任蕭微微一笑,道:“嘿嘿,這個簡單,炎雀它知道我的血可以削弱封印,所以我們做了一個交易,我負責解開封印,它負責協助我戰鬥!”風才逸聽了也是一笑,說道:“當初我聽任方秋說,他為了馴服這個狂躁的家夥可是吃了不少苦,直到最後也沒有讓刀魂,也就是你說的炎雀完全服從他,所以才將它封印起來!可你這小鬼竟然隻是憑借三言兩語就能讓強大的刀魂為你所用,這件事就算是讓任方秋知道了,恐怕也會哭笑不得吧!”


    任蕭繼續笑著說道:“一開始的時候它的確想要吞噬我,不過好在那時候封印還比較牢固,也沒能讓他得逞,後來慢慢搭檔的時間久了,也就發現它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麽恐怖了!上次在劍崖山丟掉它之前我們就已經成了好朋友!”風才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錯,你果然是個潛力股!”


    就在任蕭和風才逸悠閑的聊天時,羅雲和葉嵐他們還在對抗天蠶派的那些堂口話事人,鍾離延更是獨自一人挑戰左閻。打了好半天之後,鍾離延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幫自己,不過好在左閻與血貓戰鬥之後又和風才逸大戰一場,這讓他的精力已經消耗了大半。


    “奇跡百劍,休要傷我家大人!”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來,沐鈞逐一躲過鍾離延的白幽劍,然後迅速突進到了他的身邊,後者舉起手中的青虹劍道一聲:“青鳥傳音!”青色的劍魂迅速將鍾離延包裹起來,他手中的青虹劍也刺向了沐鈞的胸口。


    就在劍刃


    即將刺入沐鈞的胸口時,他的雙手立刻變成了兩個柔軟的觸手,右邊的觸手直接纏在了青虹劍上,鍾離延眉頭一皺,想要抽迴青虹劍,可是卻怎麽也拔不出來。沐鈞冷笑道:“我的觸手上麵可是長著許多吸盤,一但被我抓住,就別想在奪迴去!”


    既然右手的劍拔不出來,鍾離延左手雙指指向沐鈞的右邊的觸手,空中的二十把白幽劍瞬間飛了過來,一個接一個的朝沐鈞的觸手砍了下來。沐鈞左邊的觸手突然變大,然後在空中一揮,竟然將鍾離延的二十把劍全部用吸盤吸住。“可惡,這是什麽東西?”鍾離延有些無奈。沐鈞道:“現在你無計可施了吧!再告訴你一點,我的觸手了不僅僅隻會抓東西,還會吸食內力和血液,你沒發現你的劍魂已經被我吸走了大半嗎?”


    聽他這麽一說,鍾離延才發現自己青虹劍的劍魂被吸走了很多。


    “黎向日,鍾離延似乎遇到麻煩了!”童潛對身邊觀戰的黎向日說道。後者晃了晃手中重新恢複過來的扇子,說道:“他這叫活該,剛才如果不出手的話,估計現在這個左閻早就走了,他卻非要上去和他戰鬥,打不過是他活該,剛才你我消耗的太多了,現在也無法再進行高強度戰鬥了,就讓他生死由命吧!”童潛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明白,其實黎向日這句話是說給不遠處的風才逸聽。隻要風才逸可以出手,那麽其效果要遠遠比他們兩個聯手好的多。


    任蕭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便對風才逸說道:“前輩,還請您能幫我們一同對抗天蠶派!”風才逸看向了不遠處正在抓緊時間恢複的左閻,說道:“幫你們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任蕭痛快的說道:“什麽條件前輩盡管說,別說是現在有求於你,就是往常您要是有什麽需要在北去做的,晚輩定當在所不辭!”


    風才逸點頭說道:“好,我要讓你做的徒弟,我要教你武功!”任蕭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風才逸會提出這個要求,他驚訝的有些不敢相信,說道:“前輩您是說要收我為徒?”風才逸道:“怎麽,不願意嗎?”


    任蕭急忙搖頭說道:“哪裏哪裏,我這是受寵若驚,這可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風才逸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風才逸的徒弟了!”任蕭急忙拜倒施禮,風才逸一把將其攔住,說道:“不用那些繁瑣的理解,我不喜歡,簡簡單單就行!”任蕭開心的叫了聲:“好的師父!”


    既然任蕭已經答應了做他的徒弟,那麽師父自然是要幫徒弟擺平事情,隻見他走向左閻。那些天蠶派的堂口話事人見狀,急忙都衝了上去,就在他們準備攻擊風才逸的時候,這個老頭突然說道:“你是叫左閻吧!迴去告訴你們家老鬼,就說我風才逸重出江湖了,讓他以後小心一點!”那些堂口話事人一個個小心翼翼不敢上前,風才逸怒吼道:“還不快滾!


    ”


    左閻自知不是風才逸的對手,說道:“風才逸,以後的路還長,我們走著瞧!”說完來到結界的裂口,收了自己的內力,然後帶著一眾堂口話事人離開了洞心庭。


    距離結界越來越遠之後,沐鈞迴頭看了一眼其他的堂口話事人,突然發現少了兩個人,便對左閻說道:“大人,穀雨和箭豪他們兩個不見了!”左閻道:“不必擔心,我讓他們就潛伏在洞心庭,既然血貓可以通過其他人的身體從封印中逃出來,那麽洞心庭以後可就是必爭之地了!我想白夜也是這麽認為的,等我們迴去把這件事報告給掌門,說不定他會親自動身前來!”


    “唿!終於打完了!”鋒尚一屁股坐在地上。鍾離延走過來質問黎向日道:“喂!我說剛才你不出手是等著我被他們打死嗎?”黎向日毫不在乎道:“可你不是沒死麽!”


    正當鍾離延還想要繼續質問黎向日的時候,霍青突然說道:“不對呀!白夜和天蠶都走了,為什麽這個結界還在,難道這不是他們布置的?”眾人這才發現金色的結界確實一點變化都沒有。風才逸對他們說道:“這個結界還真不是他們布置的!”黎向日疑惑了,問道:“既然不是他們,那還能有誰可以布置如此強大的結界?”


    風才逸對黎向日他們幾個說道:“我且問你們,血貓的事情究竟是怎麽迴事?它是如何逃出來的?”這時候霍青看著一旁時耀達的屍體,強忍住內心的悲傷,對風才逸說道:“白夜其實早就發現在洞心庭周圍的地麵上有很多自然形成的黑洞,這些黑洞大都直通湖底,我問過時耀達前輩這些洞口形成的原因,他也無法解釋。而白夜就是利用從黑洞中散發出來異獸的怨念然後製造出了新的異獸,好在數量有限,全都和四大軍團封印在晨霧。而這次血貓事件發生的太突然了,當時耀達發現這裏無緣無故散發出強烈異獸的能力時,我就急忙通知了都城禁衛,黎大哥他們剛來,這裏就出現了屏障,和我們一起被困住的還有白夜他們,緊接著血貓就出現了!”


    風才逸想了想,說道:“我明白了,恐怕這個結界是當年任方秋留下的,他害怕有一天封印被打破,所以留下這個結界以防萬一,一旦異獸出現結界就會立刻啟動,將所有東西困在裏麵。”


    “那既然是這樣,為什麽最初白夜看這裏製造新的異獸時沒有出現呢?”羅雲問道。風才逸道:“我也在找這個問題,恐怕是他們用了某種容器將異獸的怨念儲存起來,所以躲過了結界!”霍青點了點頭,道:“沒錯,時耀達前輩也說過,之前白夜來的時候,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異獸被放了出來,肯定也是因為如此!”羅雲想起了上次來洞心庭的時候,在這裏幹掉了毛峰,便說道:“這次血貓之所以能夠再顯,想必是因為毛峰的屍體之前留在了這裏,所以才給了血貓一個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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