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城外的敵軍頓時就傻眼了,這城門不是都已經被他們的人給打開了嗎?這怎麽突然間的又關起來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隻可惜沒有人能站出來給他們解釋這個疑問。


    “遭了,我們這是中計了。”錢將軍已經反應過來了。


    是他大意了,見自己的人輕而易舉的就將這城門給撞開了,還以為這次必定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淩廣城給拿到手。


    可哪想到這根本就是對方給他們設下的計謀。


    “中計了?”


    “這些百姓多半都是他們的人馬偽裝起來的。”隻不過一開始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出來,還以為這淩廣城真的成為了他們的囊中之物。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若真的對方設下的計謀,隻怕他們可就危已了。


    “哼,難道以為這樣就能困得住我嗎?”他能夠打這麽多年的仗,絕對不是隻靠嘴上說說而已。


    錢將軍拿出自己藏在懷裏的響箭!


    “魏稷,那咱們就看看到底是誰的後手更多一些!”他既然敢來攻城,絕不會真的就是相信了那細作傳來的消息。


    隻不過是因為如今他已經沒有時間再繼續拖延下去了,所以這才不得不提前攻城。


    “他們這是?”


    “應該是叫援軍!”


    魏稷與錢將軍在這淩廣城對峙了這麽久,自然不會愚蠢的認為錢將軍那麽容易就上了自己的當。


    他們二人之間隻不過是在互相較量而已,如今這場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西城門的布防如何了?”


    “將軍放心,各個城門都已經派重兵把守,一旦敵軍有攻打的意思,絕對讓其有來無迴。”


    “好,等咱們勝了這一場,必定會好好犒賞三軍。”


    兩軍對陣,實力懸殊太大的時候決不能硬碰硬!


    如今這錢將軍在城內,城外的敵軍見到了錢將軍的信號,自然明白錢將軍的意思,很快的就以包圍的形勢將整個淩廣城都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然後再等到錢將軍的信號發出,瘋狂的朝著城樓上射箭!


    城外的敵軍開始射箭,攻勢迅猛。


    城內的敵軍也開始有配合的往城樓上攻擊!


    如今魏稷他們可算是腹背受。


    “還能撐得住嗎?”魏稷問道。


    路長安朝魏稷看了一眼,:“撐不住又如何?難道那你要讓我提前離開不成?”


    魏稷搖頭,:“不會,你我二人是夫妻,自然應該在一起。”更何況他的心裏清楚的很,即便是自己真的有讓長安離開的這個打算,長安也是絕對不可能會棄自己而去的,所以這樣愚蠢的話他連說都不會說。


    “那不就行了?”


    路長安並沒有拿出自己常用的鐵棍來,那鐵棍的殺傷力雖然不錯,但不能一擊傷命。


    如今正是性命相博的時候,她自然不可能有什麽仁慈之心。


    拿的也是長槍!


    她手上的長槍被她耍的是虎虎生威,一槍一式看上去都很是平常,可偏偏卻無人能靠近的了她的身邊。


    要是累了,她還能抽空喝一口靈泉水給自己緩和一下。


    敵軍好不容易才爬上城樓,結果麵對的就是路長安這麽一個根本就沒有辦法的敵人,這心裏的火氣那是可想而知了。


    “之前不是說這女人受了重傷嗎?你們瞧她的這個樣子像是受了重傷嗎?”要是受了重傷都還能夠這麽的兇猛,那沒有受傷之前得是個什麽樣子?


    “先前瞧著的確是中箭了,隻是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們都被騙了!”那人才剛剛說出被騙了,自己就已經被路長安的長槍給捅了一個對穿!


    不過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她能夠保護的了自己不受傷,但卻沒有辦法保護的了其他人。


    隨著倒下的士兵越來越多,路長安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把雷火彈來朝著敵軍扔去。


    那些還想要朝著城樓爬上來的敵軍,直接就被路長安的雷火彈給炸飛了。


    要知道,後來幾次的交戰路長安基本上都沒有再使用過雷火彈了,所以這也就導致讓這些人認為路長安的手裏肯定是沒有這東西了。


    可如今路長安這一扔就是一把,這說明什麽?


    說明路長安的身上肯定還有啊!


    “快,咱們合力將這女人給拿下。”雷火彈的威力,他們還有誰不知道的?如果要是不能順利的將這女人給拿下,誰知道她什麽時候又會朝著他們的人扔一把雷火彈?


    路長安又掏出來兩顆。


    “既然你們都知道這東西的厲害,不如也來嚐一嚐這個滋味兒?”路長安冷笑。


    投鼠忌器的敵軍反倒是被路長安的這一手弄得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不如我再給你們見識一下?”路長安再一次的將自己手裏的雷火彈給扔了出去,同時也將圍困自己的人都給解決了。


    她這裏的人解決了,但魏稷身邊的可還沒有解決。


    圍攻路長安的人本身就因為路長安而有所膽怯,但前來圍困魏稷的人,那可真就是抱著不死不休的念頭。


    雖然倒下了一批又一批,但依舊還是有敵軍不斷的朝著魏稷的方向而去。


    路長安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魏稷被人圍困而無動於衷,她拚了命的要將圍困魏稷的人給解決。


    然而敵軍實在是太多,再加上她之前解決掉的那些敵軍很快又被新的一批覆蓋。


    她如今跟魏稷的情況也差不多,都是前後腹敵。


    也是她的動作夠快,才能在其中一個敵軍刺中了自己的腹部之後很快的將出血的位置給按住,現在可沒有時間可以給她慢慢處理傷口的。


    路長安直接拿出一根布條來,再將其將自己出血的位置給綁住。


    “你受傷了?”二人匯合之後,魏稷受傷注意到的就是路長安腹部已經被血給染紅的位置。


    “小傷而已!”


    此刻千言萬語都不用說,二人默契的默契早已經讓他們都清楚接下來最重要的是什麽。


    “拿著!”路長安掏出一把雷火彈來,:“這東西我也不多了,等會兒我先想辦法下去城樓,將那位錢將軍給抓來。”擒賊先擒王,隻要將那錢將軍抓到,不怕這些敵軍能不投降。


    “錢將軍我來對付,你想辦法將敵軍的三皇子給抓了,還有要燒了他們的糧草。”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可見這糧草對行軍打仗的人來說有多麽的重要。而現在魏稷讓路長安想法子去將敵軍的糧草給燒了,也是為了要動亂敵軍的軍心。


    “好!”


    事實上,不管是哪一項任務都不是好完成的。


    路長安之所以一直都在城樓之上,為的就是要讓前來圍困的敵軍知道,他們根本就無暇顧及到他們的後方。


    而現在她在魏稷與薛岐幾人的掩護下,很快的就下了城樓。


    同時又給自己換了一身衣裳,等到再一次出現她已經身著敵軍的軍服了。


    “殺啊!”路長安刻意壓低了聲音,混入敵軍之中。


    此刻已經演變成了混戰,多了路長安這麽一個人實在是不起眼。


    就是靠著這種偽裝,路長安終於混到了對方的後方。


    路長安之前就已經洗劫過一次敵軍的糧草了,這一次倒是更加的熟門熟路起來。


    瞧著那堆滿了的糧食,路長安羨慕的眼淚都快要從嘴邊給流出來了。


    這段時間他們被困,雖然能夠靠著她空間裏麵的儲備不至於餓肚子,但實話說她的心裏也一直都挺虛的,總是擔心這吃完了要是還沒有糧草給運來該怎麽辦。


    現在看來她根本就不用擔心嘛,這不是都有現成的嗎?


    路長安直接將糧食都裝進自己的空間裏麵,然後再放一把火將已經空了的糧倉給點燃。


    為了能夠讓這把火能夠燒的更旺一些,路長安可是扔了不少的稻草在裏麵,務必讓大火短時間之內不能被撲滅!


    除了這些之外,路長安還發現了不少的戰馬。


    瞧那一匹匹戰馬膘肥體壯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都是上好的戰馬。但可惜的是她的空間裏麵裝不了活物,要不然她肯定是不會放過的全都給裝進去。


    當然,最讓路長安驚喜的是她居然發現了一屋子的金銀珠寶。


    她正愁打了勝仗以後沒有犒賞三軍的資金呢,如今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難得發現這樣的好東西,那她當然是毫不客氣的就收下了。


    隻是她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還想要不被人發現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可想而知這跟在背後查看她行蹤的人會有多少了?


    如今是什麽時候?


    居然還有人敢深入到他們這後方來火燒他們的糧草,而且還是大火都已經蔓延起來之後才被發現。可想而知這人肯定是很早就已經潛伏進來了。


    如果要是不能夠將這人給抓到,那他們這些人隻怕是全都要性命不保。


    “找,一定要將這人給找出來才行。”


    路長安東躲西藏,最後順勢躲進了一個帳篷裏麵。


    隻是才剛一進帳篷,路長安就已經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什麽人?”


    “外麵來了火燒糧草的人,小人是來稟告的。”隻瞄了一眼,路長安就看出來了住在這帳篷內的必定不是個身份普通的人。


    為了不讓自己被人發現,她立馬就給自己編了這麽一個謊話出來。


    當然了,她也沒有指望對方能立馬相信自己,就是想著先蒙混過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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