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隻需要將這人抓住,便足以令對方軍心渙散,到時候她便有可乘之機。


    隻是此事說來容易,真做起來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這艘船上的人如今視他們為砧板上的肉,對著他們是虎視眈眈的。尤其是對路長安,恨不得能從她身上扒下一層皮來。


    “清和郡君,你讓我們損失了多少的兄弟?如今總算是將你給抓住了。”


    路長安心裏清楚,這些人之所以拚了命也要找到自己,無外乎是因為自己將他們的天給捅出來一個窟窿了。


    可既然這個窟窿已經捅出來了,難道是將她這個把天捅出窟窿來的人抓迴去就能解決的了的嗎?


    “我不記得自己有得罪你們,不知你們抓我做甚?”路長安決定裝傻。


    路長安的這副態度顯然是激怒了對方,怒道:“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裝模作樣?”


    “與她說那麽多做甚?咱們辛苦了這一場,又折進去這麽多的兄弟,總不能讓咱們做這賠本的買賣不是。”那淫邪的目光就在路長安與春草的身上打轉。


    饒是路長安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的膽子居然會這麽大,竟然敢在自己的身上打這些主意。


    不過有這膽子,也要看有沒有這個命了。


    “說的不錯,咱們折進去這麽多的兄弟,可不能當做沒這迴事,我看等會兒咱們就讓這位郡君好好的伺候咱們兄弟。”


    這些人是越說越不像話,說出來的話也是不堪入耳。


    春草更是害怕的直往路長安的背後躲,而正是春草的舉動反而讓這群人哈哈大笑起來,就像是看見了什麽可口的獵物一般。


    高高在上的清和郡君最後卻淪為他們的玩物,真是想一想都覺得刺激。


    這迴春草不再躲在路長安的身後,而是選擇站出來。


    她用雙手護著路長安,惡狠狠的看著這些心懷不軌的人。


    “你們衝著我來。”


    但隻可惜在這些人的眼裏,春草的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甚至春草越是護著路長安這讓他們越是興奮。


    “哈哈,你以為你們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嗎?”


    說著,竟然就有人要動手,但卻很快就被製止住了。


    “難道就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隨隨便便的對一個姑娘家動手嗎?”


    “哼,你以為你是誰?等會兒我們兄弟一個人就要讓你來伺候我們。”


    啪!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扇到了對方的臉上。


    “你。。。”而被打暈的男人更是不解,都已經是階下囚了,怎麽還敢對他們這麽囂張?難道就不怕他們當真要了他們的命不成?


    “清和郡君的膽量果然是非一般人能比的了的,隻是就是不知道等會兒的郡君是不是還有這麽大的膽子?”


    “你們就算是想要我的命,那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否則這到了陰曹地府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何而死的,多虧?”


    “郡君做過什麽事情難道自己的心裏一點數都沒有?事到如今郡君竟然還要在我們的麵前裝聾作啞,這可不太好。”


    路長安卻也隻是笑了笑,:“這還真是難為我了,我如何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情才讓你們這麽窮追不舍了一路?”


    “跟她廢話那麽多做什麽?”


    “可即便是如此也應該還是要讓我見個能做主的人吧,好歹也要讓我知道自己這是栽在了誰的手裏。”


    事實上路長安也不確定對方到底會不會出來見自己,她這是在賭,如果對方要是願意出來見自己這是最好不過。但如果對方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她也就隻有硬來了。


    她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更加不可能讓她師傅也跟著自己一起涉險。


    就在路長安以為對方不會出來的時候,自己麵前赫然多了一個人。


    “郡君想見我?”


    路長安仔細打量了對方幾眼,卻始終沒有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什麽特別的地方。但也恰恰就是這樣的人才是最防不勝防的。


    “你能做的了主?”路長安問道。


    賀寒點點頭:“勉強還是能做的了主的。”


    “既然你能做主那就好。”電光火石之間,路長安已經將反手壓著她的兩個人擊倒,同時也快速的向賀寒出手。


    賀寒能成為這些人的領頭人還是有些自己的本事的,竟然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


    可就算是他反應過來了又能夠怎麽樣呢?


    他到底還是低估了路長安,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他將路長安當成了一般的女人,而路長安卻並不是那一般的女人。


    當初自己一個人就敢單槍匹馬潛入敵國的人,難道就害怕這些?


    而被路長安擒拿住的賀寒臉上也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反而笑道:“難道郡君認為隻要抓住了我就能夠順利的離開不成吧?我竟然不知道郡君是如此天真的一個人。”


    “什麽意思?”


    “我們這些人未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我雖然是他們的頭領,但對於他們來說我這個頭領又何嚐不是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刀?如果要是沒有了我這個頭領,對他們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幾乎是賀寒的話剛說完路長安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這不僅僅是在告訴自己說抓了他沒有用。也同時是在告訴他的這群手下,如果自己要是打算用他的性命來威脅他們,那麽大可以不用在意。


    “你倒是對自己夠狠。”路長安笑。


    賀寒臉上笑意不變,:“這也比不得清和郡君,寧願讓自己犯險。”


    他們追了這一路,中間折損了多少兄弟?不照樣還是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能抓到一片。


    雖說這一次他們是派出來了三艘船,看似已經將對方的所有後路都給堵住了,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輕而易舉的將人抓到了船上。


    之前他並沒有細想,但現在想一想卻覺得處處都是違和!


    對方手底下有這麽多的人,如果真要是想逃也並非是一點機會都沒有。若她手底下的人是真心護著她的,那麽她大不了還能夠跳水跑路!


    而不是現在這樣直接就被他們給抓到船上來了,所以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利用他來威脅他手底下的人讓他們離開?


    “郡君,可要想好了,如果真打算利用我來威脅他們,那可當真是大可不必。”


    路長安卻笑了笑:“誰說我要用你來威脅他們了?更何況,這威脅有沒有用那也要等試過了才能知道不是。你這麽害怕,難不成當真是怕了?”


    賀寒不說話了,但眼神裏透露出來的信息分明就是要是拚死抵抗,要麽寧願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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