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路長安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也就罷了。居然還能夠對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氣惱:“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好好招待,這可是毒害了珂貴人的犯人。”慧妃交代道。


    獄卒對著慧妃笑的討好:“娘娘您就放心吧,進了我們慎刑司的人就沒有不乖乖招供的。”


    慎刑司那是什麽樣的地方?有誰能夠在這樣的地方挨得住刑罰的?所以獄卒是有足夠信心的,隻要給他一點時間,他就絕對能夠讓這人老老實實的招供。


    獄卒一臉兇神惡煞,對著路長安揚起了手裏的鞭子。


    “我看你果真是油鹽不進啊。”說著就朝著路長安揮了一鞭子,但卻在鞭子即將要招唿到路長安的身上時被路長安一把給抓住了。


    “你們慎刑司就是這麽動用私刑的?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獄卒沒想到路長安居然敢反抗自己,尤其是在折騰了幾下卻沒有能夠將自己的鞭子從路長安的手裏給奪迴來的時候他這臉上就更加的掛不住了。


    他在這慎刑司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再厲害的人到了慎刑司裏麵來了那也得服軟。可這人呢,居然還敢反抗。


    “來人,將這人給我鎖起來。某家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審問她,到底是如何謀害珂貴人的。”


    路長安原本可以掙脫的,但卻在掙紮了兩下之後幹脆就放棄了。而是任由對方將自己給抓住,帶去了審問室內。


    這審問室內到處都是審問的工具,屋子內的血腥氣更是濃的都壓製不住。可見有多少的人在這裏曾經受過罪,而獄卒更是一臉囂張的對路長安表示:“瞧見了吧,在慎刑司不管你是什麽人,都沒人能救得了你。”


    說完便對著路長安是惡狠狠的直接一鞭子揮了過去,剛才的那一鞭子他是被抓住了。這一鞭子就算是為剛才出氣了,而路長安的雙手都被綁著,自然是隻能硬生生的挨過這一下了。


    不過還沒有等獄卒得意,外麵的另一個獄卒便急匆匆的跑來了。且一臉的著急:“頭兒,皇貴妃娘娘來了,還帶著皇後娘娘一起來了。”


    獄卒手裏的鞭子抖了抖,這他前腳才剛剛送走了慧妃娘娘,怎麽轉眼間又來了兩尊大佛?


    “就不能想法子將這兩尊大佛給打發走?”


    小嘍囉一臉的害怕,臉上更是寫滿了不可思議,就好像是在說。你這說的是什麽鬼話?咱們是什麽身份,人家又是什麽身份?還想要自己將對方給打發走,你這腦子真的是沒問題的嗎?


    竟然能夠想的出來這麽狗屁的主意來。


    獄卒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是有些不足的,連忙道:“那還不趕緊跟我出去一起迎接去?”


    皇後臉上並沒有多少的笑容,事實上她也的確是高興不起來。


    皇貴妃匆匆的來找自己,說清和郡君被帶到慎刑司來了。她連到底是怎麽迴事都還沒有弄清楚呢,便已經被帶來救人了。


    如果不是一路上皇貴妃都在跟自己解釋,隻怕她早就已經走人了。


    “你就是這裏管事的?”


    獄卒點頭哈腰的走到皇後的麵前,跪下:“見過皇後娘娘,奴才就是。”


    “剛剛被送進來的清和郡君犯了什麽罪?”


    獄卒一愣,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皇後問的人到底是誰。清和郡君?獄卒心裏忍不住開始迴想,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會聽上去這麽的熟悉?


    “迴娘娘的話,那人是害死珂貴人的兇手。至於您說的清和郡君,奴才的確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承認他知道對方就是清和郡君了,一定要一口牙的咬住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否則的話自己這個獄卒豈不是就成了這些個大佬們第一個開刀的人了?


    皇貴妃根本無心過問這麽多,她現在就想盡快的將路長安從這個鬼地方給帶出去。


    “清和郡君現在人在何處?”


    獄卒道:“小人並不知道什麽清和郡君,不過剛才慧妃娘娘到的確是送過來了一個犯人。還交代奴才說這個人是害死珂貴人的兇手,讓奴才一定要好好的審問清楚。”


    “慧妃她人呢?”


    獄卒:“已經走了。”


    “還不趕緊帶本宮去看看清和郡君現在何處。”皇貴妃道。


    獄卒沒辦法隻好帶著皇貴妃去看路長安現在何處,不過他也知道這麽短的時間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能夠隱藏的辦法。


    當看見路長安被人綁在了木樁子上麵,而身上還有明顯的鞭傷的時候,皇貴妃怒了。


    “誰讓你動刑的?”她從進宮沒多久便已經聽說過慎刑司了,可她對自己身邊的人一向都看管的嚴格。更是一早就交代過了,如果誰要是犯了事便會直接送到慎刑司裏麵。


    隻是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這慎刑司裏麵竟然是這樣的一副光景呢,難怪身邊伺候的那些個人一聽見自己說要將人給送到慎刑司來都害怕成這副模樣了。


    就這,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害怕啊?


    “長安,你沒事吧?”


    路長安搖搖頭:“沒什麽大事。”


    皇貴妃卻一臉心疼:“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說自己沒什麽大事?”說完,又對一旁站著的獄卒說道:“還不趕緊將人給本宮放下來?”


    獄卒卻是一臉的為難,道:“皇貴妃娘娘,這位的確是殺害珂貴人的兇手,您要是就這麽將人給帶走了,隻怕奴才可就不好交代了。”


    皇貴妃怒瞪著對方:“她是兇手,是你抓住的?”


    獄卒一臉的討好笑:“是慧妃娘娘對奴才說的。”


    皇貴妃冷笑:“本宮倒是不知道,慧妃何時竟然有了這樣的本事。可以斷案了,她這麽能耐怎麽不幹脆去大理寺做事好了。”


    獄卒哪裏還敢說話?隻敢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皇後。


    皇後心裏明白其實這的確是扳倒皇貴妃的一個最佳時機,可她突然間的意識到即便是自己能夠借著這個機會將皇貴妃給扳倒,那又能怎麽樣?


    自己這麽一個無兒無女的皇後,就算是在這個位置上多坐幾年又能如何?


    更何況她是看不上慧妃的這種手段,想要跟皇貴妃爭鬥那就光明正大的來。而不是在背地裏搞這些小動作,更加不用牽涉進無辜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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