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關係,她人雖然被綁住了。可空間裏麵的東西照樣還是能夠被拿出來,隨便找到一把小匕首,慢慢的將綁住她的繩子給割斷了。


    終於將繩子割斷了的路長安忍不住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腳,:“都麻了。”


    再看看如意她們,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了。看樣子是迷藥的效果太強了,所以才導致他們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清醒過來。


    路長安直接給他們一人都紮了一針,這一針下去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頓時人就清醒過來了。


    “夫人,我們這是?”


    路長安:“被人下藥迷暈了。”


    護衛們神情莫變,但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是明顯的心情不好。他們可是負責保護夫人安全的,結果怎麽就這麽輕易的被人給放倒了?這以後對他們還能信任嗎?


    “夫人,我。。。”


    “這件事情不能怪你們,你們已經夠小心謹慎的了。是別人故意要來算計我們,隻有千日做賊的,哪裏有千日防賊的?”


    “外麵應該還有人守著,出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魏稷從秦從明這邊得到消息之後就想著要趕緊迴去確認路長安的安危,可偏偏軍營中又發生了食物中毒的事情。


    一下子就將魏稷的腳步給絆住了。


    “中毒了就去找軍醫去,我去了難道那些食物中毒的人就能好了?”魏稷不能及時迴去見人,這口氣自然也就不太好。


    魏稷的副將有些摸不著頭腦,將軍這是怎麽了?為何突然之間就發這麽大的火?


    “將軍,您這是?”


    “行了,我現在就跟你一起去瞧瞧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秦從明留在外麵的人的確是不少,但路長安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開始著了道那是因為沒有防備,但現在可是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的,又怎麽可能還像是之前一樣呢?


    雙方交手,很快對方就敗下陣來。還有人想要趁著一片慌亂的時候去給秦從明報信,路長安怎麽可能會讓對方如願呢?


    直接將人給抓住了,:“想去給秦從明報信?真要是讓人去給秦從明報了信,那我的這場好戲豈不是就唱不下去了?”


    將人抓住了之後路長安也並沒有離開,而是將人都綁住了關進了旁邊的小屋子裏麵。那屋子裏麵一片黑暗,被關進去的人還被堵住了嘴。


    叫不出來也掙脫不了,可以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秦從明那邊沒有能夠從魏稷那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心裏早就是憤怒難當。一氣之下,就決定了要來找一找路長安的麻煩。


    門口站著的人早就已經換成路長安的人,連衣裳都已經被調換了。


    但盛怒當中的秦從明哪裏能發現這一點?他腦子裏麵除了生氣之外還是生氣。見到路長安依舊還是自己走時候被綁著的那個樣子,終於是忍不住的冷嘲熱諷起來。


    “還以為魏稷有多在乎他夫人,看來也隻不過是說說而已。魏夫人,我還真的是同情你的很啊,那魏稷寧願要金子也不願意用金子來贖你。”


    路長安看了秦從明一眼,道:“這麽說來秦大人你這是已經確定金子就在魏稷的手裏了?金礦的消息我們還是聽到你說才知道的,試問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又要開礦還要藏匿金子。即便是魏稷有三頭六臂隻怕是也辦不到這些事情吧。”


    “魏夫人,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幫著魏稷說話呢?我看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想必魏夫人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名聲看的應該是極重的,如果我要是將魏夫人送到勾欄瓦舍裏麵去一遭,你說到時候魏稷他還會不會要你魏夫人?”


    路長安也是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會這般的陰損,居然連這樣的主意都能夠想得出來。


    “你敢。”


    “沒有什麽是我不敢做的,魏夫人你要怪也隻能怪魏稷,可不能怪到我的頭上來。畢竟是他不願意救魏夫人你。”


    這樣的話怕是也隻有秦從明才能說得出口了。


    “秦大人,我倒是很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告訴你說是這金子是被魏稷帶走的?還是說秦大人你其實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別人說什麽你都相信?”


    秦從明一向都自詡聰明現在突然間的被路長安這麽說,自然是生氣了。


    “我不管那麽多,我隻要金子。”


    路長安知道秦從明現在滿腦子裏麵都隻有金子,其他的根本就聽不進去。


    “是嗎?既然秦大人不肯將那個告知你金子在魏稷那裏的那個人交出來。秦大人還想要知道金子,怕是不太容易。”


    “難不成你知道金子所在?”秦從明總覺得路長安是話裏有話。


    路長安搖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些線索。”


    “魏夫人,這金子可是要上交給朝廷的。隻要你能夠告訴我金子到底在什麽地方,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請功的。”


    這人態度轉變的這麽快,倒是讓路長安忍不住想要發笑。


    “請功倒是不必了,但我認為即便是秦大人你知道了金子在什麽地方也不見得能夠拿的迴來。”


    秦從明:“你隻管說就是了。”


    路長安道:“秦大人可知道數月之前南明曾經派兵攻打淩廣城?”


    秦從明一愣,:“你的意思是說這金子是被南明人給挖走的?”


    “我隻是猜測而已,當時南明那邊的確是有這樣的消息。隻是後來卻不了了之了,畢竟這也隻是一些捕風捉影的消息而已,至於秦大人要不要相信那就看秦大人你自己的意思了。”


    秦從明會不會相信?至少從目前來說秦從明還真的是不相信。


    可金子不見了這是真的,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魏稷的手裏似乎的確是沒有金子。難不成這金子還真的是被南明人給挖走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南明跟理國一向都是水火不容。更何況,這金子到了對方的手裏還想要讓對方給自己退迴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魏夫人,你應該知道,如果你要是哄騙我,會是什麽結果。”秦從明對路長安其實並不是那麽的信任,尤其是還有魏稷的這一層緣故在。


    “我現在人都在你的手上你覺得我還能夠怎麽樣呢?更何況,秦大人不是也說了,這筆金子那可是要交給朝廷的。我個人當然也希望能夠盡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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