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忠新真的要瘋了,他又是輾轉打聽,希望能找到一些有本事的大師,可是,到頭來還是沒有一點效果。  .v  d  .  m.me


    就這樣過去了一周,無論於忠新想出什麽辦法,他都會發現,自己第二天還會在兇宅裏醒過來;無論他怎麽努力,他都是無法堅持睜著眼睛到天亮。


    甚至,於忠新還嚐試買了一張最遠的火車票,這樣他人在火車上,想必就不會發生那種可怕的事情了吧。可是,讓於忠新絕望的是,明明頭一晚是在火車當中睡著的,第二天一睜開雙眼,又迴到了那棟兇宅裏。


    這種情況簡直要將於忠新逼瘋了,他想不通,自己是怎麽從飛馳的火車中離開,迴到那棟兇宅的。


    於忠新還試過離開冰城,去其他的地方躲避,可是沒有用,當他第二天醒來時,又一次迴到了那棟可怕的兇宅裏。


    到了最後,於忠新沒有辦法,就叫了一大群的朋友一起去賓館開房打麻將,這樣有一大幫人陪著自己,自己的經曆該不會還是那樣了吧。


    可讓於忠新沒有想到的是,他第二天一睜開雙眼,再一次迴到了那可怕的兇宅裏。於忠新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他抓著頭發,仔細迴憶昨晚的經曆,他的記憶就停留在和朋友們打牌,其他的一切都忘了。


    他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來這兒的,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他給自己那些朋友打了電話,問他們自己究竟怎麽了。那些朋友告訴於忠新,昨天晚上他打打牌就說困了,然後躺在旁邊的床上睡著了。


    他們還大大嘲笑了一番於忠新,說他張羅的牌局,結果自己先堅持不下去了。剩下的人可沒有困意,就繼續打牌。後來,於忠新睡著睡著就起來上廁所,後來眾人沒有注意,等到今天早上才發現於忠新不見了。


    正想打電話給他,沒想到於忠新到先打過來了。於忠新的那幫朋友問他昨晚幹嘛去了,是不是偷跑迴家了。這群胖友還大罵於忠新太不夠意思,說好了一起玩通宵的,結果他這麽不講義氣地先跑了。


    於忠新茫然無措地掛斷電話,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讓他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於忠新拉著蕭弘的手,滿臉驚懼地問蕭弘,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看於忠新的情緒又有些失控,蕭弘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緊張。


    沉思了一會兒,蕭弘問於忠新,對於晚上的記憶他一點都沒有嗎?也就是他如何去的兇宅,尤其是火車上的那一晚,他是怎麽離開的火車?還有在外地,又是如何返迴的冰城?


    這些事情難道沒有一點記憶嗎?如果一切都如於忠新所說,那麽他不可能不留下一點線索。


    可於忠新搖了搖頭,有些痛苦地在臉上搓了搓。


    “蕭偵探,這些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我,我就好像失憶了一樣,什麽都沒記住。”


    蕭弘若有所思,猜測著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是於忠新失去了記憶?還是說,是有惡鬼施法將他弄了過去?


    朱綺晴便是一個厲害的女鬼,但是蕭弘深知,如果讓朱綺晴從其他的城市將蕭弘一晚上轉移到另外一個城市,明顯不太現實。主要還要看距離有多遠,時間是否充裕。


    連朱綺晴這樣的厲鬼做起來都有難度,那麽,真的是惡鬼施法將於忠新搬運過去的嗎?


    或者說,這一切都是於忠新自己做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失去了自己所作所為的記憶?


    蕭弘思索片刻,在分析出這兩種想法後,他又問於忠新,在每天晚上他都會睡著?不論自己的意願如何?


    於忠新的迴答是肯定的,畢竟他除了開始的兩天晚上,剩下的日子裏一直都在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他一直都在失敗。總是會不知不覺就昏睡過去,然後第二天早上在兇宅裏醒過來。


    蕭弘點頭,繼續問,在這段時間裏,有沒有做夢,或者身上出沒出現什麽異常,或者發現什麽特殊的東西。還有,在這段日子裏,那個夢中的女人是否還有出現,於忠新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長相。


    於忠新說他一切正常,他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那個夢中的女人,在於忠新離奇出現在兇宅後,就沒在於忠新的夢裏再出現過。


    於忠新覺得,自己已經深陷兇宅的詭異詛咒當中了,他無法逃脫自己的命運,不管他做什麽,命運的巨輪都會將他拉迴既定的命運裏。


    看著於忠新滿臉的絕望,蕭弘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蕭弘詢問於忠新希望自己做些什麽,於忠新仿佛絕望中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他死死握著蕭弘的手,緊盯著蕭弘的雙眼問道:


    “蕭偵探,你……你能不能幫我調查清楚這一切的原因,我……我不想死,你……你……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求求你了。”


    於忠新又一次激動起來,甚至於,他還想給蕭弘下跪。


    蕭弘連忙拉住於忠新的胳膊,將他攙扶在沙發上。蕭弘告訴他,自己接受了他的委托,並且會努力進行調查,請於忠新放心好了。


    經過這麽一通談話,蕭弘看了眼手表,發現已經兩點多了。不知不覺,時間竟然已經如此的晚了。


    他本想將於忠新送出去,可是於忠新一臉驚恐,似乎害怕麵對外麵的黑暗。蕭弘猶豫了一下,就讓於忠新在沙發上留宿一晚。


    於忠新很高興、很興奮,似乎想和蕭弘聊到天亮。


    可是蕭弘真的是累極了,必須要去休息,就給於忠新拿了被褥後鑽進了臥室。


    在臥室裏,蕭弘叫來了朱綺晴,朱綺晴將剛剛兩人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蕭弘詢問她的看法,朱綺晴思索良久才說道,如果真是一隻惡鬼所用的搬運之法,或許那隻惡鬼的實力和她相差不多,或許還略強一些,不然,不會弄出這麽離奇的事情。


    蕭弘又問朱綺晴,在於忠新身上是否有惡鬼糾纏的痕跡呢?


    朱綺晴告訴他,於忠新身上沒有惡鬼糾纏的跡象,隻是他的陽氣很弱,陰氣大盛。他到是說對了一點,他應該命不久矣。


    忽然,兩人聽到外麵響起了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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