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書說道:鄯善王起傾國之兵來迎馬超,他沒想著來打架,他隻是想來問問馬超因何統帶如此多的大大軍犯我邊境,沒想到他碰上武安國這個混人了,一聽說有人往自己營盤這裏殺來了,二話不說統帶本部人馬就殺出來了,到了兩軍陣前連句話也沒說,直接就統軍往上衝,鄯善頭號狼將達朗坎不幹了,帶本部人馬來敵武安國。


    兩個人一照麵,武安國掄錘就砸,這個達朗坎在鄯善那是頭一號猛將,就是在整個西域那也是排的上號的主兒,平時馬前無三合之將,所以他沒把武安國放在眼裏,舉刀來了個舉火燒天,想把武安國的大錘封出去,結果他祖上沒有積德,武安國的錘正砸到他的刀上,就聽卟的一聲,直接就把這個達朗坎連人帶馬拍成肉餅了,武安國那是什麽人?在呂布麵前都能走上數十個迴合的主兒,力大無窮,如果要選三國裏的大力士的話,這個武安國不出前十名,跟他比力氣那不是找死嘛!


    一錘拍死達朗坎,武安國掄大錘往前來,後麵達朗坎的弟弟達迪坎一見疼的好懸沒從馬上掉下來,俗話說的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那達迪坎拍馬掄刀往武安國來,到了近前大叫一聲一刀劈向武安國,武安國哈哈一笑,把手抬起來哢地一聲正抓到刀刃上,單膀一較力,就聽嘣的一聲金屬響,達迪坎的刀硬是被他掰折了,武安國這隻手是鐵手!


    趁著對方一愣神的功夫,武安國把手裏的斷刀抖手甩出去了,一下子把達迪坎的腦袋割飛了,鮮血噴起來多高,戰馬馱著死屍落荒而逃,武安國哈哈大笑,掄錘往前闖,他手下五百飛熊軍也大發利市,鄯善勝兵一見當頭的一個照麵都沒走過就被宰了,當時嚇的魂不複體,轉身就跑,飛熊軍把手裏的大鍘刀掄起來這通砍,當真砍的人頭亂滾,隨著武安國奔鄯善王殺過去了。


    此時鄯善王嚇的魂兒都飛了,剛才武安國一下一個連殺二將他看的真真的,特別是武安國伸手掰斷了達迪坎的刀,讓鄯善這邊兒所有的大將全都嚇壞了,這個人刀槍不入啊!跟這樣的人怎麽打呀,所以一見武安國衝上來了,他們轉身就跑,他們一跑手下的兵丁可就炸了營了,嗷地一嗓子四散奔逃,這會兒什麽大王,什麽主公,什麽將軍的,全都去他地吧,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把鄯善王涼在一邊兒了,武安國衝過來殺散了鄯善王手下的親兵,催馬追了個馬頭連馬尾,探臂膀一把就把鄯善王從馬上拽過來了,哈哈笑著說道:“你給我過來吧!”


    一把就把鄯善王生擒活拿了,後人有詩讚之曰:威震西疆武大郎,金錘高舉破陣忙,不是鐵手能奪刃,怎得生擒鄯善王!武安國在家裏排行那大,所以他的大名就叫武大,當然了,跟後世宋代的那個武大隻是同名而矣,屬於同姓各宗,不過後世的武大到底是不是武安國的孫子輩的,這個有那個有興趣的您可以考證一下。


    錘震二狼將,活拿鄯善王,武安國得勝迴營,到了營門前把鄯善王往地上一摔,喝了一聲:“綁——!”小軍過來抹肩頭攏二臂把摔的五迷三倒的鄯善王捆了個結結實實,武安國命人打掃戰場,他迴營去了。一邊繼續安營紮寨一邊兒派人給馬超報捷。


    那邊兒鄯善國的眾將跑迴了王城,等到進了城再一找,大王沒了!這下可著了急了,派人一找一打聽,有勝兵的小軍就說了,咱們大王讓那個晦氣臉的漢人蠻子生擒活拿了!眾將一聽心說啊——!這還了得,大王讓人家抓了去了,於是互相指責,最後鄯善王的弟弟出來說了話了,說你們都給我住口!現在不是嚷嚷這個的時候,國不可一日無主,咱們先要選出一個人來當國王,派人緊守城池,另外還要去找漢人交涉,看能不能把老王要迴來!


    此時馬超這邊兒馬超也正哭笑不得呢!武安國生擒了鄯善王,得意洋洋的給馬超報功,說我生擒了鄯善王,大破來襲的鄯善軍,馬超心說不對呀,鄯善在南路呢,我們走的這是北路啊!難道鄯善王沒事兒跑到北路來打我們來了?又不想不能啊!他又沒吃錯了藥,明知自己百萬人馬還來!所以他命武安國把人帶了來,他要親自問問。


    等到一見了馬超,馬超用焉耆─龜茲語跟鄯善王一說話,鄯善王放聲大哭,總算有能說外語的了!就跟馬超說了,我是離此十裏遠的鄯善城裏的王,我就是來問問你們為什麽無顧帶著百萬大軍來犯我邊境,沒想到你們這位將軍二話不說掄兵器就打呀,打的我的手下狼狽而逃,連殺我兩員大將,還把我生擒活拿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馬超聽了當時大腦就當機了,直眉瞪眼的看著放聲痛哭的鄯善王,馬超還真沒詞兒了,自己跟人家一無仇來二無怨,上去就殺了人家的人還把當頭的拿來羞辱了一番,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馬超命人把鄯善王的綁繩給他鬆開了,遞過一塊手絹去,說道:“鄯善王,休流淚,莫悲傷,有什麽話你聽我慢慢的跟你講!”鄯善王擦了擦眼淚,坐在那裏聽馬超到底要說些什麽。


    先輕咳了一聲,馬超說道:“在下大漢驃騎將軍馬超是也,敢問王兄高明上姓!”鄯善王一聽差一點兒蹦起來,驚聲說道:“原來您就是名動天下的神威天將軍,真是失敬了,小王吐爾鄯善,是離此十裏的鄯善國的國王!”說著站起身來給馬超行了一禮,馬超客氣的伸手請他坐下,問道:“吐爾王兄,據我所知,南道有個大鄯善國,不知與王兄是何關係呀?”


    鄯善王聽了老臉一紅,說道:“實不相瞞神威天將軍,小王原本是前部車師的一名大都尉,隻因前部車師與後部車師連年爭戰,弄的民不聊生,故此小王帶著一幹追隨者到了這鄯善城,此地原來不叫鄯善城,叫碧城,小王在這裏聚攏流民,招兵買馬聚草屯糧,擴建城池,時日久了,手下擁戴,我就稱了王了,由於小王名中有鄯善兩個字,我又十分的仰慕南方鄯善國的富足強盛,所以我的國號就叫鄯善了!”


    馬超聽完了當時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了,他點了點頭,作恍然大悟狀說道:“原來如此!不過吐爾王兄啊,不是我說你,你叫什麽國不好啊偏偏要叫鄯善,你要知道,自光武大帝以來,西域諸國,特別是鄯善、大宛、龜茲等國一直臣服於我大漢,年年進貢、歲歲稱臣,但是近幾十年來不見諸國的朝貢到中原去,我主萬歲大為震怒,值此在下來西域之時,當今聖上命我前來問罪於諸國,我帳下這位將軍一聽說你是鄯善王,焉有不動手的道理呀?”


    鄯善王聽了都傻了,說是啊,合著我這是叫國名叫錯了!馬超作一臉惋惜狀搖了搖頭,一副你錯了的表情,這下鄯善王真的無話可說了,最後硬是擠出來了一句話:“那小王我的大將和兵丁就白死了嗎?”馬超咧了咧嘴,說道:“這個全都是因為誤傷,啊!也願不得我們,誰讓你叫什麽不好非得叫鄯善!”鄯善王聽了連死的心都有了,敢情名兒叫錯了有這麽大罪過呢!


    這時馬超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是我來西域所認識的頭一個國王,這樣吧,我就略作補償,我乃當朝驃騎大將軍,有開府的權力,我封你為撫西將軍,碧城亭侯,兼任西域督護府大督護之職,你看如何呀?”吐爾鄯善聽完了再次暈了,自從西域督護府開府以來,就從來沒有出過西域本地人當大督護的,他這算是蠍子屙屍獨一份了!


    馬超見他不說話,裝出一臉的不愉來,說道:“怎麽,難道你還不願意嗎?”這時鄯善王才一激靈清醒過來,衝著馬超施了一禮,說道:“多謝神威天將軍,小王願意,我十分的願意!”馬超笑道:“那好,吐爾將軍,以後不要再行這種禮節了,你現在也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了,要行軍禮!”說著馬超站起身來啪地一聲雙腿一並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那姿勢帥的無以複加了,弄的鄯善王兩眼直冒綠光,學著馬超的樣子敬了一個軍禮,馬超點了點頭,說道:“來人,取一套將軍的華服來給他!”


    小軍領命下去了,不一會兒取來了一套精美的將軍華服來,這種衣服就是在走秀的禮儀場合穿的,沒別的作用,就是一個好看,鄯善王穿戴起來美的都找不著北了,馬超陰陰的一笑,心說你先美一會兒吧,等到你清醒過來恐怕有得哭了,不但你的人歸我了,城歸我了,就連你的十萬百姓可也歸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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