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文醜出馬挑戰馬超,馬超還沒有出馬呢,一個大漢飛馬奔文醜來了,文醜定睛觀瞧,就見這個人生的十分的兇惡,看年歲也就十八九歲,跳下馬來身高有九尺左右,扇子麵的身形,虎背熊腰,身上穿一身皮甲,腱子肉鼓鼓著,往臉上看,黑曲曲的一張大圓臉,眼窩深陷,一對黃眼珠子,滿臉的絡腮胡子,厚厚的嘴唇,這家夥,沾上毛和黑猩猩有的一拚了,手裏頭提著一把大刀,這把刀看樣子就是鍘草的大鍘刀,隻不過比一般的鍘刀大的多,像小門扇一樣,腰裏頭掛著鹿皮兜子,背後背著一把鐵胎弓,騎一匹黃驃馬,嗷嗷怪叫著就衝過來了。


    等到來人到了馬前,文醜用槍點指:“呔!來將通名受死,你家文醜爺爺槍下不死無名之輩!”來的這個醜漢把手裏的大鍘刀一橫,說道:“文醜匹夫,說出爺的名號,嚇破爾的狗膽,你家太爺就是黑山校尉楊奉大人駕前先鋒大將王雙是也!文禿子,你屢次三番與我家大人的黑山軍為敵,今天在這裏碰上了,你家太爺來取爾狗命!”


    文醜一聽氣壞了,他最討厭人家叫他禿子了,一聽這話哇呀呀暴叫,掄大槍奔王雙殺過來了,王雙擺手中鍘刀和文醜鬥在一處,刀來槍往,兩個人大戰起來,王雙這口鍘刀舞動如風,連劈帶砍,文醜手裏的大槍掄圓了接架相還,打了足足有五六十個迴合未分輸贏,彩篷上的馬超看的暗暗讚歎,能與文醜打成平手,看來這個王雙果然不是善碴!這個王雙馬超有印像,史上的王雙是曹真手下頭號猛將,慣使六十斤重的大刀和流星錘,兩臂能開兩石的鐵胎弓,想當年在陳倉與蜀軍交鋒,刀劈謝雄、錘震龔起,箭射張嶷,名聲大震,最後被魏延拖刀斬了。


    又打了又三十多合,王雙有點兒招架不住了,打著打著王雙叫了聲好厲害的文禿子,你家太爺不是你的對手,我要逃走了!說著二馬一錯鐙拔馬就跑,他左一個禿子右一個禿子,氣的文醜哇呀呀暴叫,催馬掄槍就追,幾步就追到了王雙背後了,王雙一邊兒跑一邊偷眼觀瞧,見文醜追來了,心中暗喜,偷偷的從鹿皮囊中就把流星錘拽出來了,把皮套套在手腕子上,暗暗準備著,眼看追了個馬頭連馬尾,再看王雙,猛然間一轉身,喊了聲:“文禿子你著家夥!”


    嘩楞楞鎖鏈聲響,皮球大小的流星錘奔著文醜的腦袋就拍下來了,文醜一見不好急忙身子往後仰,手裏的槍往往一架,喊了一聲:“嗨!”八楞槍正磕到流星錘上,流星錘一拐彎,鐵鏈子纏到了八楞槍的槍杆上了,文醜身子往上一起,雙膀一叫力,喝了一聲:“醜鬼,給你家爺爺撒手!”說著猛然間往懷裏一帶,他想把王雙手裏的錘奪過來。


    這下王雙可壞了,前文書咱們說過,流星錘的皮套在他手腕子上套著呢,他又是扭迴身打的文醜,誰想到沒有打中,人再想迴身可就晚了,說時遲那時快,文醜兩膀一用力,王雙有勁使不上,硬是被文醜從馬上給拉下來了,文醜哈哈大笑,大槍一掄,王雙就改了空軍了,在天上飛了三圈半,被文醜掄起來重重的慣在地上,還沒等他爬起來呢,文醜一催跨下馬,戰馬就在場中跑開了圈兒嘍,拖著王雙團團亂轉。


    彩篷中的馬超一見不好,抬手把弓摘下來了,抽出一隻箭來認扣填弦抬手射出去了,與此同時飛身形跳出篷外縱身上馬,奔鬥場跑去,馬超的定天箭枝枝不同,這一隻叫三棱透甲箭,前麵的箭頭是三棱形的,這一箭正射到流星錘的鏈子上,就聽鐺啷一聲響,鐵鏈子被射斷了,流星錘沒了拉力,嘩楞楞掉在地下,文醜一個趔趄差一點兒從馬上掉下來,怒吼了一聲:“是誰!”


    這時侯馬超可就到了,催馬過來把定天箭撿起來收入走獸斛中,趁著這個機會,幾個黑山賊搶進來把王雙抬下去了,馬超提馬到了文醜身前,衝著文醜微然一笑,文醜認識他,當時怒目橫眉,吼了一聲:“馬超小兒!”馬超嗬嗬一笑,說道:“文禿子,這個名子不錯,但不知是誰給你起的?”文醜一聽這話嗷嗷怪叫,催馬掄槍奔馬超過來了,馬超一看不敢大意,抬手把天狼槍擎在手中,喝了聲來的好,不管文醜的槍,分心便刺。


    文醜一看嚇了一跳,心說幹嗎!玩命啊!我拍上他了他也挑了我了,我們兩個全都死在這兒了!急忙收槍往外架馬超的槍,槍槍相交鐺啷啷作響,震的文醜兩膀發麻,不由得叫了一聲:“啊!”心說好大的勁兒!馬超心說你不是力量型的選手嗎?我就跟你來個硬碰硬,天狼槍一涮,大槍當棍使,喝了一聲打!掛著風奔文醜頭頂砸下來,文醜一見,急忙舉槍硬架,兵器相撞,震的文醜座下這匹馬唏溜溜暴叫,踏踏踏踏往後退了好幾步,文醜的虎口都被震裂了。


    馬超得理不讓人,催馬上前再次掄槍便砸,文醜隻得接架相還,剛才他和王雙力戰了數十迴合了,力氣消耗的差不多了,被馬超撿了個便宜,上來就跟他比力氣,三下兩下,馬超大槍一砸,文醜坐下這匹馬慘叫一聲七竅流血倒斃當場,文醜也不好受,口鼻往外噴血,受了內傷了,馬超收槍歎了口氣,說道:“文將軍,你敗了,下去養傷去吧!”


    這時候就聽場邊兒上一聲嚎叫,顏良催馬掄刀上來了,他跟文醜的關係鐵的很,見馬超上來兩下子把文醜打傷了,當時就憤怒了,催馬掄刀奔馬超而來,馬超抬頭細看,見顏良長的十分的古怪,瓦口臉,八字須,大環眼,招風耳朵獅子鼻子,頭戴荷葉盔,身穿镔鐵甲,跳下馬來身高有一丈左右,手中一把合扇板門刀,哇呀呀怪叫著奔自己衝過來。


    顏良掄刀殺向馬超,到了近前大喝一聲:“河北顏良前來討教!”話到馬到刀也到,手裏大刀斜肩帶背就劈下來了,馬超心說這就開打了?那就來吧,春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呀!提槍刺中刀身,把顏良的刀蕩開,兩個人鬥在一處,這一打上,馬超暗自讚歎,河北名將,果然名不虛傳,顏良的刀法那是受過名人的傳授高人的指點,極有章法,大刀舉重若輕,使的刷刷作響,緊而不亂。


    這邊顏良自己有苦自己知道,馬超的這條槍如同毒龍出洞一般,打著打著他就覺著馬超手裏不是一條槍,他手裏攥著的那是一條龍啊,張牙舞爪奔著自己的身上撲來,打了也就有二十餘迴合,顏良就有點兒招架不住了,馬超力猛招沉,大槍吞吐之間唿唿掛風,他座下的這匹紅馬也缺德,連踢帶咬,自己的愛馬被咬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顏良心說你從哪找來這麽一匹缺德的馬呀,這馬不會是得了瘋狗病了吧?


    眼看著顏良就要落敗了,後麵的張頜、高覽一看,得了!反正也是丟人丟到家了,當年三英戰呂布,咱們也來個三英戰馬超吧!想到這裏兩個人催馬搖槍奔馬超來了,張頜高喊了一聲:“武威侯殺法驍勇,河間張頜等一時技癢,前來討教一二!”說著催馬過來加入戰團,馬超一看心說幹嘛呀!你們這是打狼啊!一上一大幫,你們拿我當了呂布了,用群毆戰術,那就來吧!我可不像呂布那麽傻!


    馬超大槍左右一分,把張頜、高覽逼退,說了聲來的好,打起精神來大戰河北三將,一股濤天的殺氣崩發出來,手中天狼槍槍法一變,縱橫開闔之間出手如電,三人就覺著突然間馬超如同換了個人一般,剛才的馬超如同一個平和中正的王者,打的不聲不響的,此時的馬超就如同霸王複生一般,打鬥之中唿喝不斷,他座下的照夜受他影響也是長鳴不絕,讓他們座下這三匹馬不敢近前。


    打來打去,誰都沒留意,馬超偷偷的把打王金鞭抽出來順著槍杆握在手中,他要使個槍裏加鞭,這招兒是尉遲恭的拿手絕活,今天馬超也要效仿一下,打著打著,馬超一槍逼退了張頜,橫槍掃向顏良,顏良急忙舉刀招架,這個功夫二馬一錯鐙,高覽正打馬超身邊過去,讓過高覽的兵器,馬超槍交左手,右手的鞭可就用出來了,冷不丁的把鞭抽出來迴身奔著高覽的後背就拍下來了,高覽聽的腦後風響,知道不好,再想躲來不及了,急忙把槍往後一背,使了個蘇秦背劍,金鞭正打到槍杆上,鐺——!


    就這一下子,把高覽打的口噴鮮血落荒而逃,馬超大槍一涮,迴馬槍使出來了,一槍正捅到張頜的屁股上,刺破護身鎧甲紮進去了有二寸來深,也就是屁股上肉厚吧沒紮透!馬超把槍橫著一掃,槍苗給張頜的屁股上掃了一個大口子,褲子也破了,血也出來了,疼的張頜嗷地一嗓子掉下馬來,這時候顏良正是舊力剛泄新力未發之時,猛然間馬超從馬上飛身而起,一腳正踹到顏良胸口上,這一腳有千斤之力,顏良連同座下馬同時慘叫一聲,顏良的馬四腿往四方一劈死在當場,顏良的生死如何,下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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