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諶夜奔,投奔了馬超,他對馬超說了,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馬超就說了,有什麽事情但講無妨,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荀諶就問馬超了,你怎麽知道我會連夜就來見您呢,馬超微然一笑,你要是問這個,那這件事情還得從你身上說起。


    馬超對荀諶說道:“實不相瞞,你荀氏一族能人輩出,先生父輩人稱八龍,內政外交之才足冠天下,令兄荀文若,令侄荀公達,還有先生,你三人年歲相近,可算得上荀門這一代的翹楚,可稱之為荀氏三賢!皆有王佐之才,不瞞先生,對你等三人,馬超早有招攬之心。”從這裏開始,這三荀之名就傳出去了。


    “然荀文若其人方正有餘,機變不足,死忠之輩,輕易不擇主而視,如若擇主,必死不改其初衷,當年與馬超曾有一會,但是其人性格與我格格不入,斷不會前來助我,年過三旬投曹孟德而去,也算得擇明主而侍了,令侄荀攸荀公達,年歲比你兄弟要大幾歲,外愚內智,乃治政之良臣,早年投何進,何進死後謀刺董卓被捉,後來尋機逃走,不知去向,公達此人腹有良謀,然門第之見甚深,非高門大閥不投,馬超也無力讓其為我所用。


    唯獨友若先生與他二人不同,遊戲人間,放蕩不羈,外麵靜若處子,實則心如脫兔,先事韓馥再事袁紹,隻為尋能一盡其才之主,然韓馥此人不堪大用,袁紹幹大事而惜身,貪小利而忘義,非成大事者,馬超不才,不敢妄稱賢主,然有一顆為國為民之心,我治下種種友若也早有耳聞,白天與田元皓所語,一來為脫其糾纏,二來是說給友若聽的。”


    馬超說完了荀諶佩服的五體股地,他把自己的脾氣摸的透透的了,荀彧就是個老古板,一心為朝廷;荀攸總是覺著自己高出別人一頭來,瞧不起寒門之士,不是比自己門頭高的不保;自己和他們完全不一樣,荀諶此人選主公的條件很簡單,隻要你不是個害民賊,你能重用我,讓我揚名立萬發揮自己的才能就行,而且他做事不喜歡別人指手劃腳的,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他才換了兩個人選了。


    結果一次比一次失望,韓馥到是聽自己的,但是他是個糊塗蟲,自己保他也沒多大意思,所以勸韓馥投了袁紹了,等到了袁紹手下一看,袁紹就是個自私鬼,拿不起放不下,這樣的人絕對不會重用任何一個比他聰明的人,所以荀諶早就寒了心了,想要離開袁紹,今天碰上馬超了,看著他和田豐鬥嘴,荀諶是旁觀者清,馬超行事不拘小節,想法極為獨特,可是你細細想來又都很有道理,所以他就準備著要轉投馬超試試了,他的想法馬超一猜就猜到了,所以才會衝著他神秘的一笑。


    荀諶既然投降了馬超了,就把袁紹現在的情況跟馬超說細的說了一遍,馬超和他得來的情報一對照,有許多特工們沒有掌握的情況荀諶都告訴馬超了,馬超想了想,說道:“友若,你現在迴去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麽這麽辦,你先委屈幾日,等到事情過了,我會向袁本初把你要來!”馬超的意思荀諶明白,袁紹不是飯桶,天下也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現在要是造了反對馬超計劃不利,等過後要是自己跑了那對自己的名聲不好聽,要是馬超向袁紹把自己要來,那就得另算了,所以荀諶點頭答應。


    馬超鄭重的對荀諶說道:“友若,現在你迴去就開始留意幽州的情況,等到我走之時,你就動身去找蹋頓,全權處理幽州之事,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我要你在未來三年之內平定幽州,為我們掃平夫餘,挹婁、三韓作準備!”荀諶聽了站起身來躬身一禮,說道:“定不教主公失忘!”馬超這是給了他一個與郭嘉、賈詡相同的權力,一來就得到這樣的重用,讓荀諶很是欣慰。


    當夜荀諶又悄悄的返迴家中,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他之所以夜裏來見馬超,就是為了方便,馬超告訴他了,以後沒有大事就不要來找他了,有什麽事情去八方居跟裏麵的某個夥計說,荀諶這才知道原來八方居是馬超的買賣,得到這個消息把他嚇出來了一身的冷汗,這等於是在袁紹的眼皮底下揳了一個大釘子,馬超把這麽重要的消息透露給自己了,可見他對自己是真正的信任,這讓荀諶也非常感動。


    轉過天來,甄豫的兩個兄弟甄儼、甄堯全都迴來了,和馬超見了麵,對於自己哥哥和馬超合作的事兒非常讚同,他們早就想跟馬超作買賣了,隻是甄豫怕風險太大一直沒同意,接著甄家哥三個就開始批量生產馬車,新式的服裝,至於酒樓什麽的交給馬毛安排,等馬超走的時候派人跟著一起走,把酒樓開到天下各地去,而趁著這個機會,馬超又幹了一個讓袁紹想不到的事情,這馬超在城裏搭了一座擂台,命人傳出話去,十天之後,要在這鄴城會會冀州的英雄豪傑,馬超傳出話去了,無論是馬上步下,哪個能戰勝了我,有黃金千兩相贈,願意投軍的全都收用,保證你高官得做,駿馬得騎,不論你原來是殺了人的強盜還是裹了馬的賊人,隻要你願意為我效力,既往不咎,這個我以當朝驃騎大將軍的名義保證。


    這個消息一傳出去,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冀州全都轟動了,先不說投軍不投軍的問題,光是那黃金千兩的賞金就夠讓人眼紅的了,所以無數的人往鄴城湧來,就連袁紹軍中不少人都思想活動了,準備要跟馬超過過招兒,特別是袁紹帳下河北四庭柱的顏良、文醜這幾個,他們心中不服,你馬超有多大能耐呀,要會天下的英雄!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都是武人,特別是顏良、文醜這兩個武夫,一聽說打架心裏就癢的慌,心說都說馬超厲害,我們倒要看看他有多麽厲害,一開始張頜、高覽兩個人還勸他們兩個呢,對二人說了,都說馬超厲害,勝名之下無虛士,這要是在家門口敗給人家了多丟人啊!萬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不是給主公惹事兒嘛!


    這時候荀諶就站出來了,對張頜、高覽說了,說你們這話我不敢苟同,馬超在鄴城擺擂台,這是欺咱們冀州無人,人家都欺負到咱們家門口來了,你們號稱河北四庭柱不敢應戰,這要是傳出去,你們的臉丟盡了不說,就是主公也跟著丟人現眼,這時候怎麽能夠退縮呢,就是死也要死在擂台上!咱們冀州的爺們兒輸人不能輸了陣!張頜、高覽一聽也是這麽個理兒,這要是不應戰,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怕了馬超呢!


    要麽說不怕沒事兒就怕沒好人呢!荀諶這麽一忽悠,這四位坐不住了,頭一個就報了名了,我們要跟馬超比劃比劃!他們這一報名不要緊,整個袁紹軍中可就亂了,覺著自己有兩把刷子的全來報名來了,結果弄的三軍動蕩,田豐、許攸之流的急忙來找袁紹,把情況跟他一說,袁紹衝衝大怒,這還了得,把顏良、文醜四人找來一問,顏良就把荀諶的那套話對袁紹說了,袁紹聽了也直咧嘴,還真就是這麽迴事兒,打又不一定能打過人家,不打這要是傳出去,人家跑到家裏來鬧騰來了,你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這好說不好聽啊,袁紹他得顧忌他的臉麵呀!


    可是這王八好當氣難受呀!袁紹現在有點兒後悔,悔不當初不聽田豐的勸告啊,我要是早去見馬超,把他早早轟走不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嗎?所以袁紹就準備要派人去跟馬超聯係,可這個時候,荀諶說了句話讓袁紹麵子上下不來了,立刻改了主意了,荀諶說什麽呢?開會的時候他裝作自言自語的說道:“唉!還是田元皓大人有先見之明啊,這弄來弄去,最後還是得聽他的!這要是早聽田元皓之言,何至於此呀!”


    您想袁紹那是個要臉的人物,一聽這話當時就改主意了,心說我要是此時去找馬超,那不等於是向田豐服了軟了嗎?那我的臉麵還往哪裏擱啊!可是不去真要是無數的草莽豪傑、響□□盜進了鄴城,那鄴城非亂套不可!可是要是不讓馬超辦這個什麽擂台,那又說不過去,人家也沒有犯法,那年月袁紹又沒有《反恐法》,也沒有超過多少人□□就是犯罪的條文,還真拿馬超沒辦法。


    這時候陳琳他們這些謀士就說了,要不幹脆就讓您手下的武將全都去和馬超幹上一架,有句話叫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袁紹覺著也有道理,可是要是自己手下的武將全都到鄴城來打擂,那在冀州四虐的黑山軍還不趁機而起啊!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他兒子袁譚站出來表現來了,給袁紹出了一個餿的不能再鎪的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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