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舉起酒杯:“好,那就多謝老哥了,以後但凡有什麽吩咐,你盡管跟我說就是了,隻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不推辭。”


    鄭秋河沒接我的話,而是說道:“我雖然答應了幫你,但是你千萬不要是和賈平山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違法,就算你我關係再好,我也不會留情的。”


    我知道鄭秋河不是威脅我,而是善意的提醒,我把酒一口喝下,咧了咧嘴,然後說:“老哥你放心就是了,如果我找賈平山是做什麽違法的事情,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頓了頓,我又說:“我找他,隻是問一問關於那個算命先生的事情,還有一些關於礦洞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來這裏是為了尋找白色礦石的,我需要一些白色礦石有很大的作用,而這白色礦石隻有算命先生和賈平山知道一些細節,算命先生眼下失蹤,所以我也隻能找賈平山了。”


    鄭秋河也一口把酒喝了,看得出來,鄭秋河是個非常好酒的人,他說道:“那就好。不過,那個白色礦石到底是什麽東西?上次我們去礦洞的時候,也沒有再發現白色礦石。”


    我說:“其實不瞞老哥,我這人喜歡探險,但是之前在廣西一帶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接著我把衣服撩起來,讓他看了看肚子上的印記,鄭秋河皺著眉頭一看,並且在經過我的同意後用手摸了摸,奇怪道:“這是什麽,看起來像是淤血一樣,可一抹之下,又平滑得像普通皮膚,這是怎麽迴事?”


    我輕歎一聲道:“你相信這世上有詛咒這迴事麽?”


    “詛咒?”鄭秋河搖頭道:“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都是嚇唬人的,你不要相信。”


    我苦笑一聲:“經過這麽久的事情,老哥應該知道我的為人吧?我可不是那種草率的人,當然是經過一番試驗,才敢這麽說的。”


    鄭秋河愣了一下,他皺眉想了想,然後表情變得非常鄭重:“怎麽迴事,你說來聽聽。”


    顯然他也知道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那種胡亂相信一些怪事的人。


    我說道:“我是吳教授的血神你應該知道的,我在京城認識一些考古學上非常有聲望的教授,比如說趙誌雲趙教授,你聽過嗎?”


    說起趙教授,鄭秋河馬上一臉敬重:“當然知道,那可是如雷貫耳啊,他老人家為我國的考古事業可是奉獻了非常多,是我國考古事業蓬勃發展最大的功臣,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他?”


    我說:“我成為吳教授的學生,其實就是他老人家推薦過去的,否則以我沒有半點古生物基礎的一個菜鳥,吳教授又怎麽可能收我為學生?這完全是砍在趙教授的麵子上的。”


    鄭秋河豎起大拇指說:“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趙教授,倒是我小瞧你了。”


    我苦笑一聲:“能結識趙教授確實天賜之幸,但我要說的,不是他,而是他的老師!”


    第四百一十一章見賈平山


    鄭秋河驚道:“趙教授的老師?難道你還認識趙教授的老師?”


    我微微搖頭,我當然不可能說我認識楊旭教授了。


    我說道:“我也是通過一些事情知道趙教授的老師楊旭教授的,而且實不相瞞,我的父親和母親,都是楊旭教授的學生,如果硬要扯關係的話,趙教授還是我的師叔呢。”


    鄭秋河驚訝得連水酒都顧不上喝了,他說道:“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趙教授還有老師,而且這個楊旭教授,又和你的詛咒有什麽關係?”


    我沉默片刻,然後說:“老哥,接下來的一些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些上個世紀的秘密,你能答應我,一定保密嗎?”


    鄭秋河見我神色鄭重,也非常嚴肅的說:“老弟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會爛在肚子裏的。”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些事情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楊旭教授在二十多年前就失蹤了,其實就是因為中了詛咒,他的詛咒,和我的詛咒一模一樣,如果不處理好的話,會死!”


    “我這次為什麽昏迷四天這麽久?其實就是因為詛咒發作,導致身體裏無緣無故誕生太多的輻射,從而導致高燒不斷,隻有在把所有的輻射都驅除以後,才能退燒。目前為止還不知道這種輻射是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還是慢慢積累的,反正非常危險,我估計下次所誕生的輻射,就足夠要了我的命!”


    鄭秋河聽得一愣一愣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我之所以把這些告訴鄭秋河,一個是因為對他的信任,從而博取他的信任。而另外一個則是我並不怕這些傳出去。


    我並沒有說我見過楊旭教授,也沒有說這些是趙教授告訴我的,我把這一切都推在了我爹身上,按照以前的一切事情來看,以及我說明的問題上來看,我爹確實也知道有可能知道這一切。


    以前總是我爹坑我,現在換我坑他一把才行。


    反正我爹現在在龍組裏麵,地位高得很,基本沒人敢動他,就算那些大家族的人知道我爹有可能知道楊旭教授的資料,甚至有可能知道楊旭教授現在所在的位置,也不敢去動我爹的。


    他背後可是龐大的龍組,大到連葉青誠這等掌握中央關係的人也不敢動。


    所以我把這個鍋甩給他,也不怕他有什麽事情。


    總不會有人懷疑我去坑我爹吧?


    鄭秋河把這些事情消化了以後才說道:“也就是說,你身上的詛咒是真的,而那種白色石頭,就是解開你身上詛咒的關鍵?”


    我說:“可以這麽說。”


    鄭秋河皺眉道:“可是你說是你體內有個輻射源,可以源源不斷的誕生輻射,影響到你的身體狀況,如果我們把輻射源找出來,再利用現代醫學科技,做手術把輻射源給切除掉不就可以了?”


    我搖頭道:“事情沒那麽簡單的,我試過很多方法,許多家醫院也幫我查過,並未在體內找到任何輻射源,而肚子上的紅色符文印記,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輻射源,如果把這東西去掉,導致情況更加嚴重,那就得不償失了,我不敢冒險。”


    鄭秋河把一口酒喝掉,說:“好吧,雖然我不懂什麽詛咒,但是老弟你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那什麽詛咒肯定沒法要掉你的命。”


    我笑了聲:“承老哥吉言了。”


    接著我岔開話題,然後開始聊一些瑣事,這頓夜宵我們足足吃到夜晚十二點鍾,鄭秋河還不夠盡興,但我知道鄭秋河明天還要上班,並且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主持,於是就散了,並且說等過幾天我能喝酒了,就和他來個不醉不休!


    鄭秋河也挺高興的,說人生難得一知己,以後一定要找我喝個痛快。


    本來我以為見賈平山的事情要往後拖一拖了,結果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鄭秋河就打電話給我,讓我趕快去刑偵大隊,下午三點鍾就要押送賈平山離開了。


    得到這個消息,我心裏很激動,叫上猴子和周姿晴就開車往刑偵大隊去,之前鄭秋河就發了定位給我們的,跟著定位去走倒也方便,現在這個時間點也不堵車,兩點鍾的時候我們就到了刑偵大隊。


    我一個人上了樓,有個警察領著我去了鄭秋河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並不奢華,隻有一排書架和一些掛畫,不奢華卻有內涵,顯得古典韻氣。


    鄭秋河笑道:“老弟,看我這辦公室怎麽樣?”


    我說:“看不出來老哥還挺雅致的。”


    “哈哈,那是自然。”鄭秋河大笑一聲,然後丟給我一個文件袋,裏麵有一副眼鏡:“待會兒跟我一起出去的時候,你戴上這副眼鏡。放心,鏡片隻是普通的玻璃片,幫你稍微偽裝一下。”


    我戴上眼鏡在鏡子前一照,發現自己還是挺文藝,挺書生氣的。


    接著又換上了鄭秋河給我準備的職業裝,還別說,有那麽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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