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連禕覺得自己從沒有像此刻這麽清醒過,執意攔住寧婉。


    寧婉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有什麽事嗎?”


    連禕一把抱住寧婉,把頭埋在她的肩窩,“我想要你。”


    寧婉臉色大變,猛地推開他,“連禕,當初我們成婚的時候,你答應過我,沒有我點頭,就不能夠隨便的碰我。這才成婚多久,你是要幹什麽?”


    連禕正色道,“可是我是你丈夫,我們這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寧婉不擅長與人吵架,她明知道連禕是強詞奪理,卻想不出要用什麽詞匯來反擊他。


    王翠微微抬起頭,偷偷的觀察著他們,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有意思。


    “我累了,去休息。”寧婉用細長的手指揉了兩下自己的太陽穴,臉色看上去很是疲憊。


    這一次,連禕沒有阻攔寧婉。


    兩個人分別是在什麽位置,不需要人提醒,連禕心裏也和明鏡似的。


    他一把扯下領帶,甩在地上,磨著後槽牙,“真是當了還想要離牌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在不遠處的王翠聽得一清二楚。


    連禕這才察覺到房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王翠嚇得低下頭,瑟縮的不敢亂動。


    連禕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手插著腰,踱步到王翠麵前。


    王翠心驚肉跳,完蛋了,不會是因為看到他們兩人吵架而得罪了他吧。


    那她豈不是很容易便會被連禕從寧家趕了出去?


    她心中生了一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最壞的結果就是被趕出連家罷了。


    在連禕還未走到王翠麵前的時候,王翠腳扭了下,投身到連禕的懷中。


    美人投懷送抱,連禕哪裏有不接著的道理。


    王翠臉紅大片,嬌羞的低著頭,始終不敢抬起頭來,卻也沒有離開連禕的懷抱。


    男人的氣息之中夾雜著濃鬱的煙酒氣,她的心瞬間被擄獲了。


    連禕屈起食指,挑起王翠的下巴,“你是?”


    王翠順勢抬起頭,眼中柔得能夠掐得出水來,如實把話給說了,靈動的舌頭在口中吞吐,看得連禕一陣口幹舌燥,“我叫王翠,是小姐請來的保姆。”


    連禕故作正經的把王翠扶好,沒有說什麽,轉身走了。


    王翠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手,就在剛才,她狀若無意的把手放在他腹下三寸的地方,那裏一片炙熱。


    連禕沒有嗬斥她,由著她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連禕的默許,是不是說明她其實,也是有機會的。


    連禕心中有一團火才燒,寧婉與王翠相比,一個是聖潔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另外一個則是長在路邊的野花,毫不起眼。


    可是,誰說野花沒有蓮花香呢?


    他惡狠狠的想著,全都是寧婉的錯,都是因為寧婉對不起他,他才會如此!


    自從兩人在那次別開生麵的認識之後,再也沒有其他的交集。


    我的心情卻是一天比一天複雜,我不會永遠被困在這個世界之中吧?


    我數不清自己當了這個旁觀者有多久,剛開始的時候,每次暈倒心中都默念,這一次請把我的魂體放迴我的身體之中。


    可每次醒來,無一例外不是在寧府,當魂體的唯一好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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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吃東西,不需要睡覺。於是,每一天的盼頭便是希望暈倒之後,醒來是在連家別墅。


    獨自一個人待的時間越長,我的耐性竟然好了不少,自己找了點樂子玩,寧婉的生活很枯燥,不是畫畫就是彈琴,出去的話要麽是看畫展,要麽是去茶樓喝茶,無趣的令人發指。


    而王翠與連禕在朝夕相處的時間當中,暗暗的生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這一天,寧婉提著小方包出門。


    王翠臉上帶著笑,目送寧婉離開。


    褪去拘謹的王翠,狹長的鳳眼帶著一股子媚色。


    王翠剛轉身,便轉入一個人的懷中,熟悉的氣息使得她紅了臉,“連……姑爺。”


    因為連禕是入贅的,寧府所有的仆人都稱連禕為姑爺。


    連禕的目光越過她,落在外頭上車的那抹俏影之上,“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王翠羞紅了臉,也不替自己辯解,明明是連禕自己衝撞上來的。


    就是她這軟萌的性子,很是討連禕喜歡,不像寧婉,不管是在什麽時候,都板著一張死人臉,讓她笑一下已經十分的艱難,更不用說是對著他像王翠這樣千嬌百媚了。


    說實話,有了寧婉那樣的珠玉在前,王翠最多隻能夠算得上是都入不了連禕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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