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用這種態度對待我的話,那我就什麽都不說了,有本事你們就審判我好了,現在是法治年代,也不是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別忘了我還有律師呢。”


    紀文瀾說道:“別扯遠了,請你放心,我們不會隨便冤枉人,但也不是隨便就能糊弄的,我隻是提醒你想好了再說,你的每一句話我們都有記錄。”


    李冬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人有時候就是很奇怪,我碰見玉冰之後,按道理應該馬上向前跟她打招唿。


    可我當時忽然就猶豫了一下,因為我忽然意識到玉冰的出現也許就是我盤下那家夜總會的機會。


    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我當時並沒有跟她見麵,而是馬上離開了,現在想想,我覺得自己隻是想營造一種氣氛。


    我覺得通過電話跟她聯係效果可能更好,我希望讓玉冰親自親自去一趟暴風夜總會,然後聽聽她對這家夜總會的評價。


    如果我直接告訴她我想盤下暴風夜總會,她可能沒有任何概念,反倒讓她直接去一趟有可能產生直觀的印象。”


    “這麽說你隻是耍了一個心眼了?”祁菲問道。


    李冬梅點點頭說道:“你這麽想也沒錯,不過,你們想想,如果我是有預謀的綁架玉冰的話,為什麽忽略這個細節呢?


    實際上,我在跟玉冰通電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這麽多,而玉冰對我也很信任,盡管我知道她的新手機號碼,也知道她住的酒店,但她一點都沒有懷疑什麽。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當時的情況,她是離家出走,並且行蹤隱秘,她如果不是出於對我百分之百的信任,她怎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我的邀請呢?”


    祁菲惱怒道:“你這種說法未免太勉強了吧?海口市這麽大,你就偏偏碰見了周玉冰?”


    李冬梅聳聳肩膀說道:“也許這就是緣分,如果你一定要把這件事跟玉冰綁架案扯到一起的話,我也沒辦法。


    說實話,我自己也清楚你們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就憑我給玉冰打的這個電話,就已經上了你們的黑名單,這也是我急著迴來主動找你們把事情說清楚的原因。”


    至此,紀文瀾找到的兩個破綻都被李冬梅給補上了,雖然有點勉強,可也找不出毛病,畢竟,警方並沒有掌握更多的證據。


    就在這時,一名警察走了進來,把一張紙遞給了紀文瀾,她看了一遍,又遞給了祁菲,祁菲看完之後,臉上的表情顯然有點沮喪,站起身來衝李冬梅說道:“很抱歉,你恐怕要砸這裏呆一晚上。”


    李冬梅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不在乎,別說是一晚上,如果你們有證據證明我綁架了玉冰的話,就是明天槍斃我也無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我可以給你們充分的調查時間,不過,時間恐怕不會太多,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幹點正事吧,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紀文瀾和祁菲離開了審訊室,來到了廖明亮監聽的辦公室,祁菲憤憤地說道:“廖局,你也聽見了,她顯然在撒謊。”


    廖明亮點上一支煙,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怎麽證明她撒謊?”


    祁菲氣憤道:“前後不一,難道還不算撒謊嗎?”


    廖明亮遲疑道:“嫌犯改變口供又不是什麽稀奇事,問題是我們不能有效地揭穿她的謊言。


    說實話,我現在基本上已經肯定,李冬梅絕對跟周玉冰的綁架案有關,隻不過她沒有親自參與,但她利用了周玉冰對她的信任,為綁架者提供了機會。”


    祁菲急忙說道:“我也這麽認為。”


    廖明亮見紀文瀾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文瀾,你怎麽看?”


    紀文瀾迴過神來,說道:“疑罪從無,既然我們拿不出過硬的證據,而李冬梅的話又跳不出什麽毛病,即便其中存在矛盾的地方,但還不足以對她采取強製措施。”


    祁菲驚訝道:“怎麽?難道你的意思是放她走?”


    紀文瀾點點頭說道:“難道你想拘留她?理由呢?”


    祁菲憤憤道:“就憑她撒謊,也不能讓她輕易走掉。”


    紀文瀾猶豫道:“怎麽?難道你還擔心她跑掉?如果她想跑的話,也就沒必要來自首了。”


    祁菲說道:“那現在怎麽辦?總不能聽任她離開吧?”


    紀文瀾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有權力留置李冬梅到明天,我想趁這個機會傳訊周玉婷。


    雖然我懷疑李冬梅來自首之前有可能已經跟周玉婷溝通過,但有幾個細節需要跟周玉婷核對一下,隻要她們兩個人的口供對不上,李冬梅就別想輕易走掉。”


    廖明亮遲疑道:“傳訊周玉婷?就憑你們現在掌握的情況能傳訊她嗎?她完全可以不理睬。”


    紀文瀾說道:“即便不傳訊她來局裏麵,起碼我們可以找她合適幾個問題。”


    祁菲看看手表,說道:“都已經快十點鍾了,我們去哪裏找她?萬一她說自己在美國,難道我們去美國找她合適問題?”


    紀文瀾說道:“戴家郎應該能找到她。”


    廖明亮坐在那裏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給陸局打個電話,征求一下他的意見,現在是我們占據主動,可別被周繼堯反咬一口。”說著,拿著手機出去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蔣碧雲倒是能體諒年輕人,從海口迴來之後,她並沒有讓梅向月待在自己身邊,而是每天都讓她趕緊迴家陪戴家郎。


    而戴家郎這兩天也很自覺,每天早早迴家,小兩口吃過晚飯之後,還不到九點鍾就上床了,戴家郎雖然在唐婉身上發泄過幾次,可畢竟精力充沛。


    而梅向月的身子早就被戴家郎開發的差不多了,哪裏還能忍得住,連害羞都忘記了,光著身子就像是春藤一般纏著戴家郎幾乎就沒有鬆開過,直到兩個人筋疲力盡,才躺在那裏喘息不已。


    “哎,你最近約見過紀文瀾嗎?”梅向月迴過勁來之後趴在戴家郎的身上懶洋洋地問道。


    戴家郎哼哼道:“見過一次,還不是為了周玉冰的事情?”


    第390章 賭一把


    梅向月嘟囔道:“那天走的匆忙,我本來有個優盤想讓你交給紀文瀾的。”


    戴家郎把梅向月從自己身上推下來,坐起身來點上一支煙,瞥了一眼沒有骨頭似的女人,一臉懷疑道:


    “我不明白你有什麽東西值得向組織匯報的,我怎麽覺得你的目標不是周繼堯而是我啊,你的任務該不會隻是為了監視我吧。”


    梅向月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哼哼道:“你幹過什麽見不人的事情擔心我監視你?”


    戴家郎瞥了一眼梅向月挺翹的小屁股,哼了一聲道:“我現在懷疑你向紀文瀾她們匯報了我中大獎的事情。”


    梅向月轉過腦袋瞥了一眼戴家郎,嗔道:“這件事難道還算秘密嗎?公司的哪個人不知道你戴助理已經是千萬富翁了,難道還能瞞得過祁菲她們?不過,也有人說你這筆錢是吃軟飯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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