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故作糊塗道：“什麽接班人？我也算不上是周繼堯的心腹，我隻不過是幫他開開車，跑跑腿，實際上他從來也沒有讓我幹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
楊鈺雖然一直受製於戴家郎，但氣已經順暢了，插嘴道：“難道我弟弟剛開始不也是幫他開開車跑跑腿嗎？最後結果怎麽樣？”
戴家郎一臉驚訝道：“怎麽？難道你們懷疑周繼堯派人害死了你弟弟？”
楊鈺和楊東方都沒有出聲，沉默了一會兒，楊東方說道：“眼下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弟弟的死跟周繼堯有關係，倒是你最可疑，所以必須找你問個明白。”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跟你弟弟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死他？”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說道：“如果不是周繼堯派你接近我姐的話，那你肯定是在幫警察做事。”
戴家郎嚇了一跳，吃驚道：“你說什麽？警察？我怎麽又跟警察扯上關係了？你們姐弟兩個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楊東方質問道：“那你為什麽對我家的情況這麽感興趣，我們本來素不相識，你為什麽向蘆秀梅打聽我家裏的情況？”
戴家郎猶豫道：“那天董事長帶我去醫院看望你父親，並且說你父親對他有恩，我不過是有點好奇。
我找蘆秀梅原本並不是打聽你家裏的事情，隻是想找個看守所的老人問問當年的一個案子。
蘆秀梅就向我介紹了楊姐，說你父親就是以前看守所的所長，我這才讓蘆秀梅介紹認識一下。
隻是沒想到你父親竟然就是那天在醫院見過的周繼堯的恩人，所以這才多了幾句嘴，怎麽就成了刻意接近你們呢，說實話，要不是周繼堯讓我和王總代表他去你家吊唁，我還不一定會去呢。”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問道：“你找我父親究竟要打聽什麽情況？”
戴家郎猶豫道：“既然你父親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想說了，反正你們姐弟兩個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
楊鈺哼了一聲道：“這不過是你編造的一個借口，如果真有其事的話為什麽不說出來，難道有什麽見不得人嗎？”
戴家郎見楊鈺一直糾結這件事情，心裏一陣猶豫，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這件事說清楚的話，楊家姐弟心裏的疑團肯定沒法消除。
因為這是自己和楊鈺接近的重要一個環節，隻是當初確實沒有把這件事和楊毅聯係在一起，自己刻意接近楊鈺應該是在得知她一家和周繼堯的關係以後了。
“既然你們一直糾纏這件事，告訴你們也無妨。”戴家郎琢磨了一陣之後說道：“說起來這件事也算是我個人的隱私，並且也是去了二道河之後才偶然發現的。”
楊鈺說道：“我們對你的隱私沒有興趣，並且也不會張揚出去，我們隻想你給出一個接近我們的合理解釋。”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清理看守所拆遷事宜的時候，發現了一箱子舊檔案，都是當年在押人員的資料，讓我吃驚的是，我在其中一份材料中竟然發現了我母親的名字。”
楊東方驚訝道：“怎麽？難道你母親在看守所關押過？”
戴家郎說道：“確有其事，隻是我從來都沒有聽我父母提起過這件事，並且我家在雲嶺縣，我母親怎麽會在二道河坐牢呢？
所以，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想搞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這才找蘆秀梅幫我找個當年在看守所工作過的來人問問，隻是沒有告訴她打聽的是我母親的事情，謊稱是幫一個朋友打聽情況，誰曾想到你父親就是當年的老所長呢。”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看看在看守所找到的那份登記材料。”
楊鈺和楊東方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戴家郎的話再挑不出什麽毛病，心裏的疑慮似乎終於打消了。
楊東方擺擺手說道：“你放開她吧，既然我們沒仇，你就不用擔心我會害你，說實話，我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人。”
戴家郎隻是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楊鈺，楊鈺伸手摸摸屁股，狠狠地瞪了戴家郎一眼，罵道：“你這混蛋真不是東西。”說完，一屁股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酥胸一陣起伏。
楊東方又摸出一支煙點上，盯著戴家郎說道：“你應該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向周繼堯匯報吧？”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我隻是一個打工的馬仔，不會參與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他知道我卷入了這種是非當中，說不定馬上把我開除呢。”
頓了一下，又一臉狐疑道：“你父親不是對周繼堯有恩嗎？怎麽聽你們口氣好像反倒有仇似的。”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說道：“既然你不想招惹是非，那就不要多問了，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跟周繼堯提起，否則對你沒什麽好處。”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你好像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起碼你剛才說過公安局正在抓我，你這是從周繼堯那裏聽來的嗎？”
戴家郎急忙搖搖頭，說道：“周繼堯除了帶我去見過你父親之外，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你家裏的事情。
實不相瞞，有關你們兄弟兩個人的事情，我還是從二道河公安局局長那裏聽到一點消息，不過，那也是在槍案發生之後了。”
“這麽說你跟羅玉梅走的還挺近？”楊東方問道。
戴家郎一臉坦然地說道：“也說不上走的近，實際上羅玉梅暗中一直在調查二道河拆遷過程中陰陽合同的事情，而我當時負責的就是拆遷工程，所以她找過我幾次。”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你看起來並不像你自己說的這麽簡單，如果你什麽都不知道的話，羅玉梅怎麽會去找你呢？”
戴家郎盯著楊東方說道：“我確實也知道點情況，實際上就是我最早發現了陰陽合同，隻是沒想到問題有這麽嚴重，羅局長竟然為了這件事莫名其妙地死了。”
楊鈺驚訝道：“怎麽？玉梅不是出車禍死的嗎？難道是被人謀害的？”
戴家郎憤憤地說道：“反正我是不相信這種巧合，怎麽剛剛開始調查陰陽合同的案子，她就突然出車禍了？事實上，她臨死前的頭一天晚上我們還見過麵。”
楊鈺歎口氣道：“說實話，我跟玉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沒想到突然就沒了。”說完，一臉傷感的樣子。
楊東方擺擺手說道：“別扯這些了，反正跟我們沒關係。”
戴家郎氣哼哼地說道：“當然跟你沒關係了，你跟她一個是貓，一個是老鼠，她死了你說不定還暗中高興呢。”
楊東方沉下臉來瞪著戴家郎質問道：“你什麽意思？”
楊鈺沒等戴家郎出聲，盯著他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東方也是罪犯？其實，我家裏出事之後，我跟羅玉梅坦然地交談過。
我二弟跟著周繼堯在外麵幹些什麽事情我確實不太清楚，反正多半沒有幹什麽好事，但我大弟弟並沒有幹過違法亂紀的事情，這次之所以被卷進來是因為被人算計了。”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馬仔身上帶著槍，難道還不算違法亂紀嗎？”
楊東方憤憤道：“我這是為了自保，難道我等著別人來殺我？再說，我必須替我兄弟討迴公道，必要的時候就算殺人在在所不惜。”
“這麽說你已經鎖定仇人了？”戴家郎問道。
楊東方哼了一聲道：“這你就不用多問了。能走了嗎？你可以離開這裏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僅僅是周繼堯那裏的一個打工仔的話，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楊鈺雖然一直受製於戴家郎，但氣已經順暢了，插嘴道：“難道我弟弟剛開始不也是幫他開開車跑跑腿嗎？最後結果怎麽樣？”
戴家郎一臉驚訝道：“怎麽？難道你們懷疑周繼堯派人害死了你弟弟？”
楊鈺和楊東方都沒有出聲，沉默了一會兒，楊東方說道：“眼下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弟弟的死跟周繼堯有關係，倒是你最可疑，所以必須找你問個明白。”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跟你弟弟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死他？”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說道：“如果不是周繼堯派你接近我姐的話，那你肯定是在幫警察做事。”
戴家郎嚇了一跳，吃驚道：“你說什麽？警察？我怎麽又跟警察扯上關係了？你們姐弟兩個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楊東方質問道：“那你為什麽對我家的情況這麽感興趣，我們本來素不相識，你為什麽向蘆秀梅打聽我家裏的情況？”
戴家郎猶豫道：“那天董事長帶我去醫院看望你父親，並且說你父親對他有恩，我不過是有點好奇。
我找蘆秀梅原本並不是打聽你家裏的事情，隻是想找個看守所的老人問問當年的一個案子。
蘆秀梅就向我介紹了楊姐，說你父親就是以前看守所的所長，我這才讓蘆秀梅介紹認識一下。
隻是沒想到你父親竟然就是那天在醫院見過的周繼堯的恩人，所以這才多了幾句嘴，怎麽就成了刻意接近你們呢，說實話，要不是周繼堯讓我和王總代表他去你家吊唁，我還不一定會去呢。”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問道：“你找我父親究竟要打聽什麽情況？”
戴家郎猶豫道：“既然你父親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想說了，反正你們姐弟兩個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
楊鈺哼了一聲道：“這不過是你編造的一個借口，如果真有其事的話為什麽不說出來，難道有什麽見不得人嗎？”
戴家郎見楊鈺一直糾結這件事情，心裏一陣猶豫，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這件事說清楚的話，楊家姐弟心裏的疑團肯定沒法消除。
因為這是自己和楊鈺接近的重要一個環節，隻是當初確實沒有把這件事和楊毅聯係在一起，自己刻意接近楊鈺應該是在得知她一家和周繼堯的關係以後了。
“既然你們一直糾纏這件事，告訴你們也無妨。”戴家郎琢磨了一陣之後說道：“說起來這件事也算是我個人的隱私，並且也是去了二道河之後才偶然發現的。”
楊鈺說道：“我們對你的隱私沒有興趣，並且也不會張揚出去，我們隻想你給出一個接近我們的合理解釋。”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清理看守所拆遷事宜的時候，發現了一箱子舊檔案，都是當年在押人員的資料，讓我吃驚的是，我在其中一份材料中竟然發現了我母親的名字。”
楊東方驚訝道：“怎麽？難道你母親在看守所關押過？”
戴家郎說道：“確有其事，隻是我從來都沒有聽我父母提起過這件事，並且我家在雲嶺縣，我母親怎麽會在二道河坐牢呢？
所以，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想搞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這才找蘆秀梅幫我找個當年在看守所工作過的來人問問，隻是沒有告訴她打聽的是我母親的事情，謊稱是幫一個朋友打聽情況，誰曾想到你父親就是當年的老所長呢。”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看看在看守所找到的那份登記材料。”
楊鈺和楊東方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戴家郎的話再挑不出什麽毛病，心裏的疑慮似乎終於打消了。
楊東方擺擺手說道：“你放開她吧，既然我們沒仇，你就不用擔心我會害你，說實話，我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人。”
戴家郎隻是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楊鈺，楊鈺伸手摸摸屁股，狠狠地瞪了戴家郎一眼，罵道：“你這混蛋真不是東西。”說完，一屁股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酥胸一陣起伏。
楊東方又摸出一支煙點上，盯著戴家郎說道：“你應該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向周繼堯匯報吧？”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我隻是一個打工的馬仔，不會參與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他知道我卷入了這種是非當中，說不定馬上把我開除呢。”
頓了一下，又一臉狐疑道：“你父親不是對周繼堯有恩嗎？怎麽聽你們口氣好像反倒有仇似的。”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說道：“既然你不想招惹是非，那就不要多問了，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跟周繼堯提起，否則對你沒什麽好處。”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你好像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起碼你剛才說過公安局正在抓我，你這是從周繼堯那裏聽來的嗎？”
戴家郎急忙搖搖頭，說道：“周繼堯除了帶我去見過你父親之外，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你家裏的事情。
實不相瞞，有關你們兄弟兩個人的事情，我還是從二道河公安局局長那裏聽到一點消息，不過，那也是在槍案發生之後了。”
“這麽說你跟羅玉梅走的還挺近？”楊東方問道。
戴家郎一臉坦然地說道：“也說不上走的近，實際上羅玉梅暗中一直在調查二道河拆遷過程中陰陽合同的事情，而我當時負責的就是拆遷工程，所以她找過我幾次。”
楊東方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你看起來並不像你自己說的這麽簡單，如果你什麽都不知道的話，羅玉梅怎麽會去找你呢？”
戴家郎盯著楊東方說道：“我確實也知道點情況，實際上就是我最早發現了陰陽合同，隻是沒想到問題有這麽嚴重，羅局長竟然為了這件事莫名其妙地死了。”
楊鈺驚訝道：“怎麽？玉梅不是出車禍死的嗎？難道是被人謀害的？”
戴家郎憤憤地說道：“反正我是不相信這種巧合，怎麽剛剛開始調查陰陽合同的案子，她就突然出車禍了？事實上，她臨死前的頭一天晚上我們還見過麵。”
楊鈺歎口氣道：“說實話，我跟玉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沒想到突然就沒了。”說完，一臉傷感的樣子。
楊東方擺擺手說道：“別扯這些了，反正跟我們沒關係。”
戴家郎氣哼哼地說道：“當然跟你沒關係了，你跟她一個是貓，一個是老鼠，她死了你說不定還暗中高興呢。”
楊東方沉下臉來瞪著戴家郎質問道：“你什麽意思？”
楊鈺沒等戴家郎出聲，盯著他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東方也是罪犯？其實，我家裏出事之後，我跟羅玉梅坦然地交談過。
我二弟跟著周繼堯在外麵幹些什麽事情我確實不太清楚，反正多半沒有幹什麽好事，但我大弟弟並沒有幹過違法亂紀的事情，這次之所以被卷進來是因為被人算計了。”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馬仔身上帶著槍，難道還不算違法亂紀嗎？”
楊東方憤憤道：“我這是為了自保，難道我等著別人來殺我？再說，我必須替我兄弟討迴公道，必要的時候就算殺人在在所不惜。”
“這麽說你已經鎖定仇人了？”戴家郎問道。
楊東方哼了一聲道：“這你就不用多問了。能走了嗎？你可以離開這裏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僅僅是周繼堯那裏的一個打工仔的話，最好管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