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打定主意,等到拆遷工作走上正常軌道之後,一定要抽時間迴家一趟,說實話,他從家裏出來眼看就兩年了,可還沒有迴去過呢。


    現在即便是看望父母,也應該迴去一趟了,更何況,以他現在的條件,也算的上是衣錦還鄉了。


    這麽一想,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楊釗一家的身上,也許楊釗如果沒有老糊塗的話,說不定能解開他心中的謎團。


    隻是看守所的人進進出出,何況又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誰知道楊釗還記不記得有一個叫做王美娟的女人曾經在這裏關押過。


    不過,他現在見楊釗可不僅僅是為了打聽母親的事情,還有更多的秘密要等著他去解開呢。


    如果是在南召市,單憑發現楊毅蹤跡這一點,就值得他去買一次彩票了,遺憾的是紀文瀾到目前為止都沒有通知他安全的聯絡渠道。


    媽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早晚死在這幫婆娘手上呢。戴家郎躺在那裏憤憤地想到。


    第230章 自己幹


    周繼堯倒是沒有食言,每個周末都讓蔣碧雲不要給梅向月安排安排事情,而是讓她來二道河探望戴家郎。


    戴家郎對梅向月的到來當然持歡迎的態度,畢竟,現在和以往不同了,以往梅向月隻是鏡中花水中月,隻能看不能摸,現在卻能真槍實彈一覺到天明,何樂而不為呢?


    可他今天心裏事情太多,所以中午和蘆秀梅約定晚上飯局的時候忘記了今天是周五,直到下午在指揮部見到梅向月,這才想起自己晚上安排了應酬,並且好像有點不方便帶著她一起去。


    “今天怎麽來這麽早?”戴家郎小聲問道。


    梅向月嗔道:“怎麽?難道我非要卡著時間來?這不是下午沒事嗎?正好公司有順風車,所以就到的早一點。”


    戴家郎猶豫了一會兒,低聲道:“你先去我宿舍,我晚上有個飯局,你去不太合適。”


    如果是出於臥底的考慮,梅向月對戴家郎的應酬應該不會有意見,可她畢竟是個女人,並且跟戴家郎還在蜜月期,所以也難免從女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聽了戴家郎的話,一臉不高興地說道:“怎麽?好像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難得來一次你就有應酬,又跟什麽人吃吃喝喝,難道就不能推掉?你要是真這麽忙的話,我下個星期就不來了。”


    戴家郎一臉冤屈道:“當然是有正事,要不然還懶得出去呢。”說著,壓低聲音說道:“你在我宿舍等著,晚上迴來再跟你慢慢說。”


    正說著,王啟明走了過來,笑道:“家朗,別在這裏親親我我了,既然女朋友來了就趕緊迴去吧,反正也快下班了。”說完,一臉曖昧的樣子。


    戴家郎看看手表,距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於是衝王啟明笑道:“王總,那我先把她送到宿舍去。”


    王啟明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不用再迴來了。”


    本來指揮部有員工宿舍,可戴家郎畢竟是“欽差大臣”,待遇當然不能跟一般的員工一樣。


    他的宿舍並不在指揮部,而是在一個比較像樣的小區租了一套一室兩廳的房子,平時趙陽也住在這裏,遇到梅向月來“探親”的日子,他隻能隨便找地方睡覺了。


    其實,戴家郎也知道,王啟明和幾個高管表麵上在指揮部都有宿舍,可他們從來就沒有在那裏住過,基本上都是長年住在酒店裏麵,至於誰負責開銷,隻有天知道。


    “你現在怎麽像個吃醋的小媳婦,難道忘記自己是警察了嗎?”一進門,戴家郎就關上門低聲抱怨道。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你少用這件事擠兌我,你不是說要過正常生活嗎?我就不信你每天都在執行任務,誰知道你在這裏又搞上了什麽女人。”


    戴家郎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隨即就注意到梅向月臉上紅撲撲的,身上穿的正是自己上次給她買的衣服,盡管變成女人沒有幾天,可在得到了雨露的滋潤之後,好像變的越來越滋潤了。


    戴家郎已經憋了一個星期,也確實忍不住,哪裏還有功夫解釋,一把摟過梅向月就是一個法式的深吻。


    然後也不管梅向月假模假式的掙紮,直接把她抱進了臥室,不一會兒就傳來梅向月大喊大叫的聲音,好像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半個小時之後,戴家郎坐在床頭愜意地抽著事後煙,而梅向月則慵懶地癱軟在床上享受著餘韻,良久才手腳酸軟地爬起身來,靠在戴家郎身上哼哼道:“每次一來就幹這事,周繼堯這混蛋好像把我當成你發泄獸欲的工具了。”


    戴家郎奸笑道:“是不是有種當代慰安婦的感覺?我們目前的這種狀況倒是可以打一日期。”


    梅向月哼哼道:“什麽日期?”


    戴家郎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周日啊。”


    梅向月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罵道:“不要臉,老實說,今晚約了什麽女人吃飯?”


    戴家郎瞥了一眼窗戶,忽然跳下床來,說道:“哎呀,連窗簾都沒有拉上。”說完,走到窗口朝外麵看看,耍地一下拉上了窗簾,並且走過去鎖上了臥室的門。


    梅向月沒好氣地說道:“就像餓死鬼似的,還顧得上拉窗簾?”


    戴家郎重新迴到床上,諂笑道:“既然你這麽冷靜,怎麽就沒想到會春光外泄。”


    梅向月暈著臉又掐了戴家郎一把,不過沒出聲。


    戴家郎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告訴你一個驚人的發現,說出來保證嚇你一跳,我今晚的這個飯局就是為了進一步印證我的猜測。”


    梅向月坐起身子盯著戴家郎問道:“什麽驚人的發現?如果是為了敷衍我的話就沒必要了,想去哪裏盡管去,我還不至為你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爭風吃醋呢。”


    戴家郎伸手就在梅向月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你這婆娘是不是糊塗了?咱們是幹什麽的?你不是為了任務都可以獻身嗎?難道還在意我在外麵找女人?”


    梅向月一臉幽怨地問道:“那你究竟發現了什麽?”


    戴家郎低聲道:“我發現了楊毅的蹤跡。”


    “啊!”梅向月驚唿一聲,低聲道:“難道楊毅躲在二道河?”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楊毅在哪裏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已經見過他老子了,今晚要見的就是楊毅同父異母的姐姐。”


    說完,把周繼堯來監獄探望楊釗以及自己從蘆秀梅那裏打探到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其中當然省略了在看守所意外發現自己老娘曾經在這裏襲警並且被關押的醜聞。


    梅向月坐在那裏怔怔發呆,顯然,戴家郎提供的情況需要消化的時間,良久才說道:“雙胞胎?那誰知道跟趙宇在一起的是哥哥還是弟弟?”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我們且不管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兄弟兩應該都在為周繼堯辦事。”


    梅向月楞了一會兒問道:“你覺得兄弟兩會在二道河露麵?”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沒什麽大事發生,兄弟兩有可能不會輕易露麵,可我眼下他們的老子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恐怕也撐不過多少日子了,一旦去世,很難說兄弟兩不會迴來奔喪。”


    梅向月盯著戴家郎問道:“你的意思是在他父親死的時候安排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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