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向月正在廚房洗碗,忽然看見戴家郎從沙發上跳起身來,嘴裏激動地大聲喊道,急忙跑出來,看了一眼電視,又看看戴家郎手裏的彩票,狐疑道:“你今天又買彩票了?”


    戴家郎好像沒聽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屏幕,嘴裏念叨著:“二三,二三……我操,我操……”


    梅向月見戴家郎一副癡狂的樣子,好奇地走過來問道:“怎麽?該不會真的中了吧?”


    戴家郎一愣,隨即把彩票握在手心裏,一隻手不停地拍打著沙發,一邊哀歎道:“哎呀,看錯了,可惜可惜,就差兩個號碼。”


    說完,隨手把彩票扔進了垃圾桶裏,梅向月一臉狐疑地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隨即罵了一聲神經病,然後又迴廚房洗碗去了。


    戴家郎偷偷瞥了梅向月一眼,然後飛快地從垃圾桶撿起那張彩票塞進了貼身的口袋,然後跑進了自己臥室,關上房門在裏麵待了十幾分鍾,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直到梅向月來敲門才從裏麵出來,隻見他一張臉差不多紅成了關公,不過,梅向月還以為是喝酒的緣故,並沒有在意,而是說道:


    “你把彩票扔掉幹什麽,中幾個號碼也有獎勵。”


    戴家郎笑道:“是啊,我剛才在電腦上查了一下,好像也有幾百塊錢呢。”


    梅向月笑道:“我聽說有個人好幾年隻買一組號碼,最後還真被他中了大獎,你以後見紀文瀾的機會還很多,說不定也能中個大獎呢。”


    戴家郎急忙擺擺手,說道:“我可不做白日夢,這種好事也不可能落在我的頭上。”


    說完,一臉奇怪道:“你今天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梅向月沒明白過來,問道:“什麽反應?”


    戴家郎說道:“你喝酒了啊,怎麽一點看不出來?就是臉有點紅。”


    梅向月摸摸自己的臉,也一臉疑惑道:“是呀,隻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像上次那樣天旋地轉的。”


    頓了一下,一臉狐疑道:“我簡直懷疑上次那杯酒被你動過手腳,要不然怎麽差別就這麽大?”


    戴家郎走過去四腳朝天躺在沙發上,摸出一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盯著梅向月說道:“我要是想弄你的話,還有必要在酒裏麵動手腳嗎?”


    梅向月一張臉也紅撲撲的,站在那裏怔怔楞了一會兒,說道:“哎呀,這麽熱,我去換衣服。”說完,走進了自己臥室。


    戴家郎躺在沙發上,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電視畫麵,過一會兒又猛地跳起身來,在屋子裏疾步走了幾個來迴,最後嘴裏嘟囔道:“鎮定,鎮定,他媽的一定要鎮定。”


    嘟囔完之後,又臥在沙發裏,摸出手機飛快地翻看了一陣,最後閉上眼睛,翕動著嘴唇,就像是在念經似的。


    “念叨什麽呢?怎麽今晚好像神經有點不正常啊。”


    耳邊忽然想起梅向月的聲音,戴家郎急忙張開眼睛,隨即就吃驚的合不攏嘴,隻見梅向月上身既然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衫,連肚子都遮不住。


    而下麵竟然是一條熱褲,緊繃的都差不多能看見縫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現在應該是秋天吧,你,你真熱的這麽厲害?”戴家郎嗓子發幹,慢慢撐起身子,說實話,這是他和梅向月同居以來,女人在穿著上表現的最不要臉的一次。


    梅向月扭捏道:“哎呀,人家準備洗澡嘛。”嘴裏說著話,人卻沒有走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就在戴家郎的腦袋旁邊。


    戴家郎幹脆坐起身來,叼著香煙憤憤道:“你該不會是在故意折磨老子吧?”


    梅向月紅著臉嗔道:“誰折磨你了?分明是你自己折磨自己。”


    “你可別不把我當男人啊,最近正上火呢。”戴家郎警告道。


    梅向月哼了一聲,好像是故意要折磨戴家郎似的,一邊生澀地扭著小屁股往衛生間走,一邊嬌聲道:“怎麽?最近沒偷吃嗎?”


    戴家郎好像再也受不了了,跳起身來就跑進了臥室,然後一個虎躍跳到床上,然後就像是床上有刺似的翻過來翻過去。


    最後伸手關掉了燈,拉過被子蒙在頭上,用手機照偷看那張彩票,嘴裏還嘟囔道:“該不會是做夢吧。”說完,啪的一聲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把,猛地掀開被子,躺在那裏喘息不止。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了,隻見梅向月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悄悄走了進來,一直走到床邊戴家郎才察覺到。


    仔細分辨了一下,忍不住吃了一驚,就像是受到驚嚇一般,身子躲到了床裏麵,失聲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麽?”


    梅向月也不出聲,一歪身子就倒在了床上,一隻手扯過戴家郎身上的被子蓋在身上,臉卻朝著床外,幽幽說道:“你不是一直想嗎?今晚就隨了你的意。”


    戴家郎在黑暗中怔怔的呆了一會兒,沙啞著嗓子說道:“這也太突然了吧?我可沒逼你的意思,現在走還來得及。”


    梅向月躺在那裏沒有動,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你說的對,我們要過正常的日子,否則有可能暴露身份。”


    戴家郎一愣,說道:“我也就是這麽一說,其實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紀文瀾說的,不過,她也不是那個意思,她的意思是……”


    梅向月打斷了戴家郎的話小聲道:“你剛才不是問蔣碧雲是否提起過你嗎?”


    戴家郎不解道:“我是問過,可跟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梅向月轉過身來說道:“大有關係,蔣碧雲倒不是問你的事情,而是問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戴家郎慢慢躺在床上,小心翼翼不去碰梅向月的身子,奇怪道:“她問我們兩的事情?什麽事情?”


    “就是床上的事情。”梅向月低聲道。


    戴家郎驚訝道:“不會吧,這老婆子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梅向月搖搖頭說道:“不是她管得多,而是我們忽略了一個常識。”


    “什麽常識?”戴家郎問道。


    第213章 再來一次


    梅向月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哼哼道:“有經驗的老女人能夠看出一個女孩是不是處女。”


    戴家郎一陣愕然,可還是無法吧梅向月的行為和這件事聯係起來,疑惑道:“她說什麽?”


    梅向月害羞道:“她說我的眉毛、甚至汗毛看上去都不像是結過婚的女人。”


    戴家郎漸漸反應過來,失聲道:“怎麽?你還沒破身?你不是跟你前男友弄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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