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大原本就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當年被周玉冰三言兩語就刺激的坐了七年牢,遺憾的是梅向月根本不了解他的脾性,還以為能嚇唬得住她呢。


    沒想到鄧老大頓時就兇相畢露了,慢慢朝著梅向月逼過來,猙獰道:“是不是男人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既然你看不起我,那老子也就不再憐香惜玉了。”


    說完,迴頭衝身後的三個男人說道:“你們想不想上她?”


    穿黃馬甲的男人疑惑道:“怎麽?你不想上了?”


    鄧老大踢了他一腳,說道:“當然是我上完之後你們再輪流上,咱們今天幹脆來個一不做而不休。”


    梅向月聽得心裏一驚,因為她已經意識到鄧老大動了殺機,因為他肯定不可能讓讓自己活著出去報案,萬一自己出事,那戴家郎迴來基本上也沒有什麽逃脫的機會。


    站在開進門口身材微胖的男人好像有點遲疑,猶豫道:“老大,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吧,你玩一下也就算了。”


    誰知道那個個子高點的男人在他腦袋上打了一把,罵道:“你他媽是不是聳了?怕什麽?咱們來這裏神不知鬼不覺,幹完了一把火燒了算球,就算老大一個人玩,到時候仍然是麻煩事。”


    鄧老大聽完來了同夥的話,慢慢轉過頭來盯著梅向月一字一句地問道:“還要我動手嗎?”


    梅向月知道沒有時間了,不過,她心頭還有一個疑問,忍不住瞥了一眼冰箱上的一個福娃,說道:“既然是討債,你有欠條嗎?起碼要讓我看看欠條吧?”


    鄧老大一愣,問道:“什麽欠條?”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男人睡了你老婆?難道是周玉冰親口告訴你的?”


    鄧老大一臉恍然的樣子,獰笑道:“也罷,就讓你死個明白。”說完,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視頻,舉到梅向月麵前說道:“看好了,這就是欠條。”


    梅向月伸手接過手機,隻見畫麵中有兩個人,剛剛從一輛車上下來,仔細看看,認得正是周玉冰和戴家郎。


    隻見他們走進了別墅,畫麵跳躍了一下,切換到了室內,起初沒有看見什麽人,可不一會兒就注意到床上躺著兩個人,顯然是睡著了。


    不過,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兩個人都一絲不掛,並且能夠認出其中一個是戴家郎,周玉冰的臉則被頭發遮住了一半。


    “看清楚了?”鄧老大問道。


    梅向月沒有迴答,而是毫無征兆地突然揮起手機狠狠地砸在了鄧老大的頭上,隨即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手機飛了出去,朝著鄧老大身後拿著匕首的男人砸過去。


    同時,飛起一腳踹在了鄧老大的肚子上,踹得他的身子朝著後麵退去,並且和穿著黃馬甲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梅向月這些動作可以說是一氣嗬成,根本沒有給對方反擊的機會,因為她隻有幾秒鍾的時間逃進廚房,並且猛地關上了門。


    “婊子貨,老子本來還想饒你一命,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鄧老大嘴裏罵道。一邊衝幾個馬仔喝道:“進去把她給我揪出來,今晚非活活幹死她。”


    穿著黃馬甲的男人拿著匕首走上前去,照著廚房的門就是一腳,踹得門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其中一塊玻璃正好掉在了他的腳下,不小心滑了一下,急忙伸手想抓住門框,可當他剛剛站穩身子的時候,隻聽梅向月一聲怒斥,隻見廚房裏飛出一把切西瓜的尖刀,不偏不倚,正好紮進了他的一隻眼睛上。


    隻聽他嘴裏發出一聲慘叫,手裏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雙手捂著汩汩淌血的眼睛頓時連方向也找不到了。


    鄧老大頓時大吃一驚,怒道:“小婊子,老子也不玩了,先弄死你再說。”


    話音未落,人已經竄到了門口,不過,他倒是機靈,生怕裏麵再飛出刀來,側身躲在冰箱的旁邊,伸手招唿後麵的兩個馬仔,喝道:“楞什麽?難道還怕一個婆娘?”


    沒想到還沒有等兩個馬仔動手,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鄧老大一聽,急忙又竄了房間的中央,喘息道:“戴家郎這混蛋迴來了,先對付他,那婆娘跑不掉,除非跳樓自殺。”


    說著,正想去開門,沒想到門外的人好像比他還要著急,把門敲的震天響,那個身材微胖的人始終站在門口,這時湊到貓眼一看,失聲道:“哎呀,老大,警察,警察……”


    鄧老大一聽,頓時傻了,站在那裏怔怔發呆,嘴裏嘟囔道:“哪來的警察?”


    那個矮胖男人見鄧老大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意識到大勢已去,幹脆伸手打開了房門,然後急忙躲在一邊,雙手抱著腦袋連聲道:“不管我事,不管我事。”


    幾名警察衝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梅向月出現在了廚房門口,隻見她的麵前是一個煤氣罐,一隻手抓住一根管子,一隻手拿著一個打火機。


    連站在門口矮胖男人都能聽見煤氣往外噴氣的嘶嘶聲,這如果點著的話,估計鄧老大一夥今天要變成烤豬了。


    晚上九點半左右,除了穿黃馬甲的男人被送到醫院之外,包括梅向月在內的三個人都被帶到了當地派出所。


    從現場情況來看,案子基本上已經定性,屬於入室強奸或者搶劫,雖然梅向月傷了一個人,應該是屬於正當防衛,所以,除了對鄧老大三個人采取強製措施之外,梅向月被安排在一間辦公室,由一名女警詢問案情。


    盡管梅向月是受害者,但考慮到自己特殊的身份,以及案件將會產生的後果,她還是在短時間之內做了一下評估,決定隻說鄧老大等幾個同夥可能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決口不談。


    雖然沒有造成重大的惡果,但畢竟是入室強奸搶劫的重大案件,派出所及時向二分局刑警隊做了匯報。


    段一峰一聽梅向月的名字,頓時大吃一驚,一邊給陸濤打了電話,然後十幾分鍾之後就趕到了派出所,並且馬上接管了這個案子。


    他私下跟梅向月談了十幾分鍾,但並沒有馬上放她走,而是按照常規讓她給家裏人打電話,而梅向月在這裏沒有親戚,這個家裏人自然就是戴家郎了。


    不過,鄧老大也不是無名之輩,他被派出所采取強製措施不到十分鍾,遠在上海的寶鷹集團董事長鄧俊吉就得到了消息。


    雖然還不了解案情,但他還是馬上給鄧老二下達了一連串的指示,不到半個小時,周玉冰,周玉婷都知道鄧老大剛出來沒幾天又進去了。


    並且這一次的罪行並不比前一次輕,至於聽了這件事之後周玉冰和周玉婷心裏怎麽想,那就因人而異了。


    第173章 現場直播


    其實,周繼堯晚上倒也沒有什麽大事,隻是讓戴家郎陪他去參加了一個普通的飯局,雖然他現在還是司機保鏢的角色,但做為周繼堯的助理,他也可以上桌。


    今晚飯局上的人戴家郎隻認識兩個跟周繼堯有來往的老總,其他一個都不認識,當然,美女是少不了的,基本上每個男人身邊都坐著一個女人。


    戴家郎和另外一個來自某銀行的年輕男人坐在下首,不過,他右邊卻坐著一個年輕女人,長得的也頗有幾分姿色。


    私下悄悄交談了幾句,這才知道是本市電視台的一名記者,名叫餘燕,當餘燕得知戴家郎是周繼堯的私人助理之後,馬上就跟他互相加了微信。


    不過,今天這個飯局顯然隻是消遣性質的私人聚會,沒人談正經事,偶爾聊聊生意上的事情,大多數時間要麽是講一些葷段子,要麽就是美女敬酒。


    戴家郎沒想到平時不苟言笑的周繼堯竟然是講葷段子的高手,桌子上的男人和女人被他逗的一陣陣哄堂大笑,不斷把酒桌的氣氛推上高潮。


    就在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戴家郎口袋裏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掏出來看了一眼,沒想到是梅向月打來的。


    說實話,他本可以不接這個電話,但就是因為平常他在晚上陪同周繼堯的時候梅向月從來都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所以,他覺得必定有事,否則女人不會輕易給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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