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點點頭,笑道:“不過,還有一個特質你沒有介紹,你不覺得她很漂亮嗎?”


    廖明亮一愣,隨即笑道:“陸局,原來你認識她?”


    陸濤沒好氣地說道:“怎麽?難道我沒眼睛嗎?聽說她還是咱們公安係統的三朵警花之一,不過,我對她的個人情況並不了解。”


    廖明亮笑道:“所謂的三朵警花的說法我也有所耳聞,並且還知道另外兩朵花,一朵就在市局,另一朵在南山分局,也許,那兩個確實隻是警花,隻能欣賞,但祁菲絕對不僅僅隻是警花。”


    “既然是個小美人,應該早就有男朋友了吧?”陸濤似不經意地問道。


    廖明亮摸出兩支煙,遞給陸濤一支,笑道:“陸局,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這大晚上煞有介事的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談這個?


    說實話,祁菲有沒有男朋友我可不清楚,我隻知道她單身,並且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局裏的單身宿舍。”


    陸濤正色說道:“之所以問這麽多,當然不是跟你閑扯,我就不跟你打啞謎了,我需要一名女警去執行一個特殊任務。”


    “臥底?”廖明亮驚訝道。


    陸濤搖搖頭說道:“廣受矚目的警花怎麽能派去臥底?告訴你吧,一個小時前我得到一個消息,周繼堯的孫子被人綁架了。”


    廖明亮一聽,吃了一驚,盯著陸濤怔怔地楞了一會兒,才驚訝道:“周繼堯的孫子?那不也是唐副書記的外孫子嗎?”頓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問道:“得到消息?難道不是周繼堯報案嗎?”


    陸濤搖搖頭,說道:“很顯然,周繼堯不打算報案,他想用錢解決,當然,名義上是擔心綁匪撕票,可我知道他擔心的還不僅僅是這個,而是打心眼裏不願意讓警方介入,原因我就不用說了。”


    廖明亮似乎有點迴過味來了,試探道:“你是想借這起綁架案讓祁菲接近周家?”


    陸濤說道:“準確點說是接近周家的少奶奶,當然,周繼堯的孫子還是要想辦法營救,除了祁菲之外,你再調派幾個精明幹練的同誌專門負責這個案子。


    記住,這是秘密調查,在沒有眉目之前不得向外透露,周繼堯的擔心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我們興師動眾的話,有可能給人質帶來危險。”


    頓了一下盯著廖明亮問道:“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麽沒有把這個案子交給市局刑偵支隊吧?”


    廖明亮猶豫了一下說道:“市刑偵支隊辦案動作太大,有可能走漏消息。”頓了一下小聲問道:“既然周家沒有打算報案,那你這個消息是從哪裏來的。”


    陸濤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沒必要瞞你,今晚唐副書記親自找我談的,他的目的當然是希望我們能把他的外孫子找迴來,不過,他也表態了,有關我們和周繼堯的事情他不會插手。”


    廖明亮低聲道:“可420強奸殺人案和其他幾個跟周繼堯有關的案子都已經結案並停止調查了,難道你打算以綁架案為掩護再次重啟調查?”


    陸濤擺擺手,緊鎖著眉頭說道:“你不要孤立地看待這個綁架案,據唐副書記說,綁架案發生在昨天下午六點左右。


    當時他的外孫子在天福商場的兒童娛樂城玩耍,可他的母親卻因為做美容忘記了接孩子,結果孩子就被人接走了,並且據說孩子跟這個來接他的人很熟,叫他叔叔,實際上陌生人也不可能把孩子接走。


    這裏麵就有三個關鍵點,一是母親怎麽會因為做美容忘記了接孩子?據我所知,唐副書記的女兒有了孩子以後就把工作辭了,幹脆做了全職太太,看孩子應該是她每天的主要工作。


    所以,我覺得她可能隱瞞了什麽,另一個焦點是那個接走孩子的男人,一個五歲的小男孩能認識多少叔叔?


    最巧的是,當孩子被接走的時候,商場剛好發生了停電,監控錄像存在三十多分鍾的空白,這難道真是個巧合?”


    “難道沒有目擊者嗎?”廖明亮問道。


    陸濤說道:“娛樂城的一個老師倒是注意到了孩子被人接走,但昨天在那裏玩的孩子太多,她也記不太清楚了,不過,她描述了這個男人的大概特征。”


    廖明亮點點頭說道:“那調查應該從天福商場開始。”


    陸濤提醒道:“我說了,這是秘密調查,商場的人還不知道孩子的身份,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所以,調查的時候不要透露敏感信息,另外,我這邊讓人查查本市的人販子,看看會不會是他們幹的。”


    廖明亮若有所思地說道:“盡管目前案情還有待調查,但凡是跟周繼堯有牽扯的案子絕不會這麽簡單。”


    陸濤點點頭說道:“我已經讓唐書記約時間了,你讓祁菲先跟唐婉接觸一下,不過,你記住,有關本案的任何情況隻向我一個人報告。


    尤其是在調查中扯出其他的線索的時候一定要保密,你也知道,上麵已經明確警告我了,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允許對周繼堯立案調查,做為公安機關,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為本市的經濟發展保駕護航。”


    廖明亮笑道:“保駕護航是你的任務,我的任務主要還是破案,既然是綁架案,綁匪隨時都有可能跟周家的人索要贖金,所以我監控一下有關家屬的通信設備應該不越界吧。”


    陸濤站起身來說道:“這個我不管,出了事你自己兜著,反正,摸老虎屁股是有風險的。”


    第14章 羞辱


    唐婉雖然身心疲憊,可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猜測丈夫今晚會不會來臥室睡覺。


    盡管兩個人早已同床異夢,並且都有各自的臥室,近年來時常各睡各的,但卻沒有完全分居,每當周建偉在外麵喝點酒迴來,或者突然心血來潮的時候,他也會摸進唐婉的臥室,盡點丈夫的職責,


    隻是每次都基本上是用嘴用手來發泄,很少用槍,即便用槍也往往沒有瞄準就發射了,搞得唐婉上不下下不下,不僅沒有得到快感,反而備受折磨,久而久之,也沒了興趣,甚至心理上還會有一種厭惡之情。


    說實話,周建偉也不是現在才表現出“無能”,即便跟唐婉剛結婚的時候,每次在她肚皮上也趴不了幾分鍾,往往都是“速戰速決”。


    隻是那個時候唐婉還是個雛,從沒體會過個中滋味,加上跟丈夫的感情也不錯,所以不自覺地忽略了丈夫生理上的缺陷,隻要丈夫迷戀她的身體也就滿足了。


    可問題是,周建偉在跟唐婉結婚之前就已經不知道搞過多少女人了,儼然已經是一批久經沙場的老馬。


    雖然那杆槍不太好使,可僅憑那雙纖細的手以及靈巧的舌頭就能讓唐婉高潮迭起,所以,每當看著老婆被自己弄得泣不成聲的時候,心理上也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然而,正是周建偉纖細的雙手和靈巧的舌頭開發了喚醒了唐婉壓抑了二十多年的女性本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欲望不斷膨脹,僅憑手和舌頭已經無法滿足唐婉的胃口了,她還想要的更多,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丈夫的那杆槍似乎有些問題。


    當然,床上這點事並非婚姻生活的全部,何況不久以後他們還有了兒子,唐婉幹脆就把身心全部轉移到了兒子身上,對丈夫的槍也就不太在意了。


    可周建偉是個心理細膩而又敏感的人,他明白自己已經無法滿足老婆的需求了,麵對老婆日益豐滿的身子,心理上難免會產生自卑。


    何況,有時候唐婉在事後還會有心無意地拿他的槍開玩笑,這讓他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覺得老婆是在有意羞辱自己。


    於是,他開始報複了,並且手段很殘忍,開始是經常夜不歸宿,後來發展到有意無意讓唐婉知道他在外麵有了女人。


    比如,故意在襯衫上留下女人的口紅或者香水味,晚上的時候故意爬起來接神秘的電話,並且說些曖昧的話。


    不過,令周建偉失望的是,唐婉對此好像視而不見,不僅沒有跟他爭吵,反而表現的好像巴不得他晚上不迴來似的。


    周建偉覺把唐婉的漠視當做另一種羞辱,同時意識到,就憑自己的財力物力,唐婉也不敢跟自己翻臉。


    實際上,周建偉對自己的相貌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唐婉嫁給自己並不是出於什麽愛情,而是本著自己的家世背景來的,否則,憑她的美貌,怎麽會嫁給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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