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被墨弦月的一個眼神瞪得全部都笑不出聲來。


    而她身後的那些男人居然還欣然接受這個奇特的稱謂,神態更加的傲然。


    墨弦月冷冷的說道:“難道各位對我的姐妹有意見?”


    “哈哈哈……”


    她的話剛落音,北堂訣的身後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笑出來,其實每個人都是在強忍著笑意,沒有笑出來罷了。


    而這個笑聲,也正好是導火線。


    墨弦月也不生氣,微微的一笑,說道:“把他們全部扔下船,讓他們在琅琊河暢遊一下。”


    她的話一落音,一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有些人的神情還不相信。


    可是看著慢慢向他們逼近的飆型大漢,由不得他們不相信,每個人都苦笑的看著北堂訣,而又不敢反抗。


    這可是太子妃娘娘的旨意,誰敢反抗。


    於是一時之間,落水聲不斷,有些懂事者更是自己跳到河裏麵。


    而有一個大漢作勢去抱北堂訣的時候,北堂訣冷哼一聲,然後輕輕的伸出一掌擊在大漢的胸前。


    大漢還沒有叫出聲來,就已經落到了冰冷的水中,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北堂訣對著墨弦月冷冷說道:“娘娘,事情不要做得那麽絕,適可而止吧。”


    墨弦月的上那虛假的笑意也慢慢的收斂,她嚴肅的說道:“南宮皓呢?那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算什麽?原本以前的事情我已經放得開了,可是才幾天的時間,現在又出來鬼混,反正我不管,如果他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給我,我這次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北堂訣見墨弦月這麽強勢,立刻服軟道:“娘娘,你誤會了,這其中真的有一些不可以說的內幕,如果你想知道的話,迴到皇宮之後,我可以偷偷的告訴你,現在人多,所以不好說話。”


    “真的?”墨弦月半信半疑的問道。


    “真的,珍珠都沒有那麽珍。”北堂訣一拍胸口,說道。


    他現在最主要的是穩定墨弦月的情緒,最好就不要讓她胡思亂想。


    誰都知道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可能會在腦海中不斷地發酵發酵再發酵,然後就會變得不可收拾。


    墨弦月哼了一聲,說道:“我答應你!那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臭男人在哪裏了嗎?”


    “這個……”北堂訣也是十分的為難,他當然不能說南宮皓正在和一個花魁正在船艙裏商量著事情。


    一個男人和花魁在商量事情,說出來也要有人信才行啊。


    所以北堂訣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他說道:“殿下他……殿下他……”


    可是就在他萬般為難的時候,他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解了他的圍。


    “誰找我?”南宮皓推開船艙的門的時候,就聽到好像有人找他,不過或許是最近晚上都沒有睡好,所以聽不出是墨弦月的聲音。


    其實不是他聽不出是墨弦月的聲音,而是沒有料到,墨弦月會出現在這裏。


    於是他就悲劇了。


    當他整個身體走出船艙的時候,就發現有一道熊熊的怒火正在激發。


    他抬起頭一看,隻見墨弦月看著他,而眉目之中,快要噴出火來。而墨弦月身邊的北堂訣是暗暗的向他使著眼色,示意他小心應付。


    他一看周圍的情況,就明白了一切,他對著墨弦月臉色僵硬的說道:“月兒,你怎麽來了。”


    墨弦月出現在船上並不是最悲劇的,最悲劇的是他剛才出船艙的時候,如煙一邊整理身上的衣裳,一邊走出來,完全就沒有感覺到甲板上的數人投來的那種火辣辣的目光。


    幾乎所有人的表情都定格在那裏。


    最誇張的莫過於南宮皓,他已經不是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他的眼睛向外突出,嘴巴更是一個烤鴨都吞得下,雖然有些誇張,不過南宮皓的那副表情就好像中了邪一樣,話都說不出來。


    而北堂訣的手掌用力的拍打在臉上,遮住眼睛,不想再看下去了。


    至於如煙,還是不知不覺整理著衣裳,而且還說道:“殿下,我們下次見麵是什麽時候!”


    全場鴉雀無聲!


    如煙終於感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氛。


    抬起頭一看,隻見所有的人都在盯著她看,而當她看到一身正裝的墨弦月的時候,心中咯噔一下,才意識到事情的糟糕程度……


    而當事人南宮皓也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強烈的殺氣正在船上蕩漾開來。


    而發出這股殺氣的人,真是離他不遠的墨弦月。


    他努力的維持臉上僵硬的笑容,慢慢的走過墨弦月的身邊,輕聲說道:“月兒,我想你誤會了。”一邊說著,他一邊伸出手去抱住墨弦月。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伸出到一半,被墨弦月用力的一拉。


    因為墨弦月就站在船邊上,這樣一拉南宮皓,南宮皓整個人往前傾倒,往琅琊河上落下。


    可是就在和墨弦月錯身的那一刻,南宮皓一出手,瞬間把墨弦月抱住,然後……


    “嘭……”


    一個巨大的水花濺起!


    南宮皓和墨弦月同時落水。


    而後墨弦月在水底胡亂掙紮,可是卻一雙大手緊緊的抱住。


    而且一個吻已經落在她的朱唇上……


    在她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意識是——冬天的水果然好冷。


    皇宮,太子寢宮!


    “臭男人,死男人,都是你!還笑,還敢笑是吧,我扔死你……”墨弦月說完,就拿過一個枕頭,向南宮皓扔過去。


    南宮皓卻是不躲不閃,被枕頭正中腦袋,當他還是毫無怨言,對著墨弦月傻傻的笑著。


    不是他不想躲,而是他躲不了,他和墨弦月兩個人現在正坐在床上,被人用被子包裹的像一個粽子一般,裏三層外三層。


    就算這樣,他們還是感覺到寒冷。


    “啊啊……欠……”墨弦月又毫無形象的打了一個噴嚏。


    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們都染上了風寒!


    而原因,就是百姓口中所說的,當朝太子南宮皓帶著太子妃娘娘暢遊琅琊河,希望能夠多多的鼓勵更多的人冬天遊泳……


    可是真相卻是離以上所說的好遠。


    南宮皓和墨弦月兩個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活受罪。


    “都是你的錯,你居然還敢看我,居然還不知悔改!哼……”墨弦月現在連說話的都不敢大聲,因為太醫說她因為發熱,所以聲音嘶啞,而為了保護自己的嗓子,也隻好做一會柔弱女子。


    她的聲音雖然柔弱了,但是語氣還是那麽的兇悍!


    見到這樣的情況,南宮皓也隻好捏著鼻子認錯。


    他小聲的討好道:“大人,小的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的這一次的過錯吧,最多下次大人不想洗澡的時候,小的不敢強行的扯上大人。”


    他是故意的把話題轉移到跳琅琊河的上麵,為的的就是避開如煙的事情,不然的話,那可是很大一件事情。


    可是墨弦月又豈是那麽好被人忽悠過去的,她冷著臉說道:“少來了,以後要是敢在這樣,我就讓你睡地上,哼!還有……”


    “沒有了,哪裏還有?”南宮皓一看架勢,就知道她要說如煙的事情,連連打斷她的話。


    墨弦月不依不饒的說道:“你……不許插嘴,等我說完。”


    “好霸道!”南宮皓心道。


    不夠他也隻好低著頭,不在反駁。


    墨弦月以勝利者的姿勢,問道:“你老實交代,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和她到底有什麽關係,而且當時你們在船艙裏麵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所有的細節都要老實的交代清楚,要是有任何的紕漏的地方,你自己看著辦!”


    一連幾個問題砸下來,砸的南宮皓頭昏腦脹。


    南宮皓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然後嬌聲的喊道:“娘子……”


    可是墨弦月卻不買他的賬,說道:“不要試圖混騙過關,這次你若然不交代清楚,你就給我滾蛋吧!不是……應該是我自己滾蛋,你會得到滿意的結果。”


    她的心裏其實不是很生氣,她隻不過放不下那個麵子,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鬼混,就算是聖人,她也做不到淡定吧。


    她之所以如此的逼問南宮皓,是因為她愛他,緊張他,所以才希望他以後不要這樣,希望他能夠改過自新。


    可是南宮皓還是打算欺騙她的感情,所以她才會那麽的生氣。


    南宮皓現在都快要捉狂了。


    如果他老實交代了,墨弦月會相信嗎?


    如果他說他和如煙關係是清白的,不過是上下級的關係,如煙隻不過是幫他辦事的屬下而已,墨弦月會相信嗎?


    如果說他和如煙在船艙裏隻是談正事,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當然如煙不小心撲到他的身上那次除外,他如果這樣跟墨弦月解釋,她會不會相信?


    不要說墨弦月不會相信,就算是一個男人都不會相信南宮皓是清白的。


    所以現在南宮皓有口難言,很多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怎麽開口。


    想想前段時間,墨弦月鬧別扭的原因,不就是因為他以前的劣跡嗎?


    南宮皓也意識到事態嚴重,他嬉皮笑臉慢慢的收了起來,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凝望著墨弦月的眼睛,說道:“如果我說出來,你會相信嗎?”


    墨弦月一怔,想了一會,然後一咬牙,說道:“我會,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會相信。”


    她也想珍惜這段感情,如果自己的愛人都信不過,那還有什麽人能夠信任。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盲愛!


    “我和如煙隻是普通的朋友,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我和她會在一起,隻是因為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關於到我天悅皇朝的秘密,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也並非你想象中的那樣。”說道這裏,南宮皓停頓一下,想了想然後說道:“如果你想知道那個秘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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