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勝見就是自己、孟麗娘和兩個瓷娃娃也隨意得很。房間裏紅彤彤的,原來孟麗娘今天點的都是紅燭。


    小妮子還真是搞文藝出身,有情調。一家人喝酒其樂融融,三個美人都來勸酒,黃勝雖然酒量好也有些不勝酒力了。


    迷迷糊糊地黃勝感覺孟麗娘伺候自己洗完澡然後自己就睡著了,睡夢裏感覺孟麗娘開始不老實,隻覺得下麵被溫熱包圍了。


    黃勝趕緊把美人樓在懷裏親熱,隻是奇怪了,今天怎麽不容易進去呢?黃勝以為是自己酒喝多了,可能硬度不夠,也沒有多想。幾度風雨後黃勝又睡去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黃勝才悠悠醒來。有些不對,朵兒去巴蜀了,柔兒又不會主動跑來和孟麗娘一起伺候自己。因為黃勝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邊有兩個女人。


    兩個瓷娃娃嬋兒、娟兒初為人婦,見黃勝醒來一動都不敢動,黃勝瞬間就知道了怎麽迴事,他把兩個小姑娘樓進懷裏心疼道:“你們為什麽要委屈自己呀?你們還小呢!萬一懷孕了怎麽辦?太危險了。”


    也不知道是嬋兒還是娟兒道:“老爺,奴婢不怕危險,奴婢想給老爺生兒子呢,奴婢還要生好幾個才行呢。”


    黃勝有了犯罪感,十五六歲雖然不是幼女,可也是未成年人呀!況且還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滿十六歲,問孟麗娘她也不會說老實話。


    黃勝摟著兩個瓷娃娃說了許多懺悔的話,兩個瓷娃娃都不樂意聽,最後黃勝隻好改口,以後會加倍疼愛她們,給她們妾的身份,兩個瓷娃娃這才興高采烈的依了。


    孟麗娘鬼鬼祟祟來了,黃勝鐵青著臉有些嚇人。


    孟麗娘一下子就跪了,她悲聲道:“官人,婆婆找奴家談心呢!婆婆想抱孫子,都想得魔怔了。奴家沒辦法,奴家也想有官人的兒子呀……嗯嗯嗯……”


    黃勝多光棍,他從來不做於事無補的蠢事。他道:“我不是認為你事情辦得不對,是因為我昨天迷迷糊糊地,都沒有好好地給嬋兒、娟兒初夜留下美好的迴憶,這可是遺憾終生的大事呢!”


    孟麗娘一下子就被黃勝逗樂了,她爬過來把臉貼在黃勝的腿上笑。


    黃勝繼續道:“嬋兒、娟兒多好呀!多漂亮多可愛呀!我不是不喜歡,是不好意思下手。聽好了,不是不想是不好意思。唉!王遙又要罵我禽獸了。”


    這一下三個女人都樂了,黃勝順勢一滾把孟麗娘也拖到了床上,幾個人嬉鬧了許久方罷。


    黃勝也就裝著糊塗占了便宜,兩個瓷娃娃對老爺可是百依百順,她們都高興著呢。從見到老爺的那一天就盼著被老爺收房,現在夢想成真當然喜不自勝嘍。


    兩個瓷娃娃同進同出當然也同時伺候老爺,有時候老爺幹糊塗了,和嬋兒來了兩迴,娟兒連碰都沒碰,那還是其次,有了兩個瓷娃娃最不好的就是不可以說悄悄話。


    因為黃勝認不出來誰是誰,跟這個說了悄悄話後,想補充一下,誰知美人傻傻的聽不懂,原來剛才不是她。


    黃勝在去倭國前就讓秘書何湘給操江提督衙門去了公文,以遊擊將軍包猛子一幹武官的名義發出的。意思就是,海上波詭雲譎,海盜、倭寇不可一世,特別浙地、閩地海域幾乎成了海盜們的天下。


    操江提督麾下學生軍水師多次和海盜、倭寇較量,隻是他們往南海逃遁,我部未獲得進入浙、閩之地海域繳寇的將令,隻能含恨退兵。


    學生軍水師深受皇恩當思報國,主動請命去南海為國殺賊。操江提督徐文爵當然立刻批複,他對先生用兵是絕對放心。打海盜雖然功勞有限,可也是自己襲爵後的第一場戰功,魏國公還蠻期待。


    請戰公文到了南京兵部當然也是順利過關,因為南京兵部沒有跨地區調兵的權力,所以盛萬年大人在公文上批示後轉呈北直隸兵部。


    大明朝兵部尚書崔呈秀倒是在第一時間就見到了這份有魏國公和南京兵部尚書批複的公文。


    學生軍,崔呈秀還有印象,他不敢擅專馬上請示九千歲魏忠賢。


    老太監見是南京來的公文,又是那個學生軍心裏就十分不待見,隻是文書內容是請戰,老太監心裏也沒底,不知道究竟這裏麵有什麽貓膩。所以他來了個拖,想用時間來證明一切。


    可惜老太監想拖,鄭一官可不想拖延時間,他雄心勃勃的正在統一南海呢。鄭一官自立門戶後,從閩南招徠了鄭興、鄭明、楊耿、陳暉、鄭彩等部將。


    他將部下分為十八先鋒,結為“十八芝”,並從此改名為“芝龍”,而不再稱“一官”。鄭芝龍繼續拓墾大業,勢力不斷壯大,成為這時海上最大的武裝集團之一。


    朝廷閩地水師被鄭一官打得潰不成軍,龜縮在港口不敢應戰了。許心素聯合東印度公司荷蘭人艦隊來攻擊鄭一官都被如日中天的鄭一官擊退。閩地有名將俞大猷的兒子俞諮皋擔任水師總兵官呢。


    可惜虎生犬子了,俞諮皋卻畏懼以海戰成名的鄭家水師不敢親自出兵。巡撫朱一馮敦促俞諮皋限期撲滅鄭芝龍。俞諮皋派遣千戶馬勝,百戶楊世爵率船二十艘出港剿捕,結果二人皆戰死。


    俞諮皋無奈又派副總兵陳0希範帶領歸順朝廷的大海盜楊祿、楊策等人前往應戰。


    可是剛一交兵,副將陳0希範先逃跑了。把總洪應計、張選舉奮力作戰,楊祿、楊策亦畏懼鄭芝龍勢大不敢上前。洪應計見形勢危急,便舉火,張選舉則抱著火銃跳水而死。


    俞諮皋聽到戰報,調閩安、興化、泉、漳各鎮之兵集中到閩地中左所(後世的廈門)。


    鄭芝龍聽說後長笑道:“諮皋紈絝子弟?徒讀父書,安知兵?”雙方再戰,俞諮皋又大敗,逃往三叉河,鄭芝龍縱之不追。


    麵對鄭芝龍的挑戰,畏縮觀望、坐失戰機,毫無建樹的俞諮皋遭到彈劾,可惜南海糜爛無人敢去接替俞諮皋的總兵之職位。


    所以俞諮皋現在留原任戴罪立功。朝廷敲山震虎,長腿副將陳0希範被緹騎逮去京師昭獄,一時閩地官場震動,大家都絞盡腦汁對付日益強大的鄭一官。


    最後眾口一詞就是詔安鄭一官,可惜鄭一官屢戰屢勝正是風頭無兩之時,幾次和朝廷文官接觸,對大明朝開的價碼很不滿意。


    鄭一官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國家和民族的概念根本沒有,他知道有多大本錢就能夠做多大生意,他決定把大明朝打怕了,自己再接受招安肯定會要到更多的好處。


    他劫掠閩地、粵地沿海,天啟七年初鄭芝龍率船隊襲擊閩南漳浦,劫掠金門、中左所和粵地靖海、甲子等地,不久又迴師閩地再犯泉州、廈門,襲銅山,陷舊鎮,擊敗金門遊擊盧毓英、水師總兵官俞諮皋的進剿,縱橫東南海上,聲勢所向披靡,官兵疲於奔命,莫可奈何。


    黃勝感到有些好笑的就是文人春秋筆法,鄭成功是民族英雄,他的所作所為可圈可點。但是他老爸鄭一官就是一個目光短淺的海盜,那些文人竟然寫下了,鄭一官雖然劫掠閩、粵但對百姓秋毫無犯,這樣的笑話。


    前蘇聯共產黨的軍隊還燒殺搶掠呢,海盜竟然還秋毫無犯,竟然還有人相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能夠把海盜團結在一起,當然就是因為能夠給他們足夠的好處,讓他們能夠大稱分金銀,大口吃酒肉,肆意妄為的搶美女。


    難道鄭一官的隊伍是以馬列主義毛某某思想武裝的革命軍人?當然這些革命軍人裏還有許多偷雞摸狗的敗類呢。


    鄭一官不燒殺搶掠,他哪裏有銀子支撐如此龐大的軍隊?他開炮轟擊城池時讓老百姓都躲開?他擊沉商船時把水手都救上船?


    黃勝沒有被把腦子洗了,所以他認為純粹扯淡,鄭一官就是一個海盜,和任何海盜沒有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生了一個好兒子。可惜他的兒子也不待見他,最後和他分道揚鑣了。


    閩、粵告急的文書以六百裏加急報往京師,朝廷已經被遼事搞得焦頭爛額,如今又多了陝北民亂、南海匪亂。禦史彈劾兵部尚書崔呈秀的奏本堆了有幾尺高,老太監魏忠賢麵子掛不住了。


    九千歲是皇帝的走狗,其實閹黨就是帝黨。魏忠賢對於膽敢對抗大明朝的任何勢力,都跟他們勢不兩立。


    隻是南海鞭長莫及,又無水師可派。這時候崔呈秀和魏忠賢都想起來操江提督麾下的學生軍水師,這一支小小的水師,隻有一個營頭的兵力,卻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要去南海追擊海盜。


    魏忠賢當即表態道:“崔大人,不防就讓操江提督魏國公派人去增援南海,上次遼海大捷魏國公風頭正盛,這一次咱家就再給他立功的機會。”


    崔呈秀道:“幹爹,學生軍水師才有營兵三千六百,估計真正能夠帶到南海的不會超過三成,讓他們去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


    魏忠賢奸笑道:“魏國公不是有三位才高八鬥的先生麽,咱家給這三人都提一級,讓他們都隨水師去剿滅海寇。也行文讓南京兵部、戶部給他們配發錢糧、戰船。要讓所有人都認為咱家就是給他們機會建功立業來著。”


    崔呈秀道:“幹爹真是高見,不是咱們硬拉硬派,他們在年初就主動請命要去南海追擊海盜呢。”


    魏忠賢道:“既然要去就不是簡簡單單追擊海盜,要給他們下死命令,不給海盜頭子鄭一官痛擊不許迴師。


    當然崔大人也要給閩地、粵地沿海文武官員行文,要他們積極配合剿滅海盜,要什麽都盡量滿足,不得怠慢南直隸學生軍水師,聲勢要浩大些,要讓大明朝的百姓官紳都知道。


    三位先生名氣不小,這一次主動為國分憂咱家怎麽能虧待了他們,嘿嘿嘿……”


    九千歲不是蓋的,借刀殺人用得爐火純青。崔呈秀心領神會道:“幹爹,兒子會讓那些官員盯著他們,沒有實打實的斬首和繳獲不肯放他們迴南直隸,如果他們畏縮不前,就讓他們派兵逼著他們去和海盜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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