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梅朵兒的兩個丫環趕緊伺候,黃勝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就去了李柔兒的房間,李柔兒卻把他推了出來,說自己今天不方便。黃勝心知肚明今天遇紅燈了沒戲,隻好悻悻的往自己那邊去了,誰知李柔兒追了出來,拉著黃勝去了梅朵兒的房間,自己出去時還把房門關上了。


    黃勝和這個女孩子耳鬢廝磨了一晚,心裏要是沒有想法那是假的,隻是還過不了年齡這個坎,眼前隻是個高中一年級學生的年紀,自己兒子都比她大好幾歲呢。梅朵兒在被子裏,她那明亮的眼眸忽閃忽閃地看著黃勝,滿是期盼,黃勝到不好意思就這樣走了。他來到床邊俯下身子吻上了少女的香唇,綿綿長吻讓本已經意亂情迷未經人事的嬌俏少女更加迷失了自我。


    梅朵兒雙臂緊緊環著黃勝,口裏如夢囈一般喃喃道:“爺,要了奴家,爺,要了奴家吧!”李柔兒叫自己老爺,孟麗娘叫自己官人,朵兒直接叫自己爺,黃勝聽著一個美得如同神化裏人物般的嬌俏少女,她口口聲聲叫自己爺,還真是起了反應,鑽進了朵兒香噴噴的被子裏,黃勝無限溫柔的愛撫著朵兒柔軟如棉又如絲般光滑的身子,心裏也是愛及了這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少女胴體,黃勝貪婪的用自己是舌頭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少女的胸還沒有完全發育,正是盈盈一握之時,兩個小蓓蕾還調皮地躲在那一堆墳起裏麵,黃勝用舌頭輕輕的添動,用牙齒輕輕地咬,朵兒身軀快樂的扭動著,發出勾人心魂的呻吟。


    兩個調皮的小蓓蕾終於探出頭在那雪白的墳起上顫動,如皚皚白雪中綻放的兩朵紅梅。黃勝被眼前的美驚豔了,他如饑似渴般允吸著兩個蓓蕾,不願意放開,朵兒禁不住叫出聲來。把丫鬟都打發走了的李柔兒悄悄來到窗下偷聽,她聽見朵兒快樂的叫聲羞得無地自容,心裏暗自悔恨,什麽都教她了,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叫這麽大聲還不讓老爺笑話死。自己把腿夾得緊緊地,實在不能再聽了,偷偷地迴去了。


    迴憶起梅朵兒這幾天都是跟著大夥忙裏忙外的,李柔兒也沒有特別照顧她,黃勝斷定朵兒現在應該不是安全期。黃勝強製忍住了衝動,萬一運氣不好,朵兒第一次人事就懷孕了,對她太不公平,而且很危險,此時黃勝好想念後世的套套呀。唉!做一個負責人的男人總是要做出些犧牲的。黃勝使出手段,在朵兒最敏感的那一點輕撫慢揉,很快就把朵兒弄丟了身子,黃勝還拿起一塊白色的汗巾把她下麵……抹幹淨了,才叮囑她好好睡覺不許調皮,自己趕緊關了房門來到了迴廊。


    黃勝深吸一口氣,差一點就忍不住了,看看自己下麵還支著帳篷呢,不管了,幾步來到李柔兒的房間,敲開了她的房門,李柔兒一臉詫異,黃勝把她拉到裏麵關上房門,自己靠在門……,對李柔兒道:“柔兒,一會兒再說,先幫老爺泄泄火。”柔兒乖巧的跪在黃勝腿前,張開檀口……。過了片刻她停止了允吸,黃勝很奇怪,隻見柔兒羞羞的趴在一張椅子上把自己的襦裙挽到腰間,……,皎潔的月光下,兩輪潔白的臀兒惹人垂涎欲滴,兩輪潔白之間……。


    黃勝大叫一聲:“柔兒,你敢騙我,看老爺今天怎麽收拾你,……”原來柔兒想讓黃勝能夠早日和朵兒成就好事,所以今天撒謊了。誰知黃勝還是來找自己,柔兒也正是春心蕩漾之時又和情郎感情深厚,如何還想再瞞住這個小秘密,所以在月光下坦白了自己。


    黃勝泄了火後,還把李柔兒按在床邊劈裏啪啦在她豐滿白皙且彈性十足的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幾把掌。李柔兒撒起嬌來委委屈屈的撅著嘴表示不滿。黃勝也不搭理他,自顧自把剛才在梅朵兒那裏的情況一一講明白了。柔兒得知黃勝是因為怕朵兒有閃失才硬憋著沒有和朵兒圓房,心裏好生感激。


    她爬到黃勝懷裏幸福的閉上了眼睛,此時愛以無聲,隻是小屁屁有點疼,柔兒撒嬌道:“老爺,以後不可以下這麽很的手,奴家怕疼呢。”


    黃奕、王遙已經連續五日沒有迴家,看來是‘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了。梅朵兒那日後就挽了婦人發髻,自然又是另一種美麗,把黃勝看得喜歡,拉到懷裏親了又親。朵兒太敏感一下子又軟了,多久都緩不過來,真是個男人大殺器,無論你堅如鋼鐵,也難敵我這繞指柔。


    黃勝在家裏隻好把所有的課程都代教了,黃勝去上課,主要是講政治。他給學生們講嶽飛的故事,還一字一句的教他們讀‘滿江紅’,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包括被選中留下的八個傷兵都學得很認真。


    在大明朝嶽飛是家喻戶曉的民族英雄,到處都有他的廟宇,後來酋長們搬來了關二爺才硬生生取代了嶽飛在漢人心中的地位。因為關二爺是打內戰的英雄,不會影響民族團結。


    有黃奕、王遙在‘又逢春’黃勝很放心,所以這五天他都沒有出門,四位才女已經把黃家看做自己的家了,每天演出完就立刻迴來陪黃勝,黃勝帶著她們和柔兒、朵兒也演繹了幾個曲子,自娛自樂。白天黃勝教學生們讀書,進行了一次月考,打了一些人的板子,夜裏在朵兒房間裏假鳳虛凰一番,黃勝就愛看朵兒被弄得欲火焚身的俏麗模樣,每次朵兒渾身癱軟的可人樣兒都讓黃勝感到滿足。再到李柔兒那裏真槍實彈的廝殺一場,黃勝最愛柔兒那任君采擷的乖巧樣兒,每次柔兒翹著臀兒盼郎來的模樣兒,黃勝都是欲罷不能。


    日子到也逍遙。反正總共準備公演二十場,中秋節的聯歡晚會不算現在也隻剩五場了,演出結束他們都會迴家的。黃勝三人都知道,不能把觀眾搞得審美疲勞了,要見好就收。其實黃勝不想和孟麗娘再有瓜葛,因為他實在不好意思和一個老頭搶女人,而且這老頭還是自己朋友的爹。


    往往事與願違,黃勝準備無事過完這個秋天,偏偏有人來訪,熟人,魏國公徐府管事現在是大管事了,徐知恩來了,他高高興興地告訴黃勝自己已經得到徐小公爺徐文爵的重用,‘神線衣’已經替徐府賺了六千兩銀子,在江寧有兩個不開眼的織廠,也敢仿製‘神線衣’雖然質量低劣無人問津,但是他還是找上門去砸了他們的廠子。


    這一次他被小公爺徐文爵點名陪同來揚州別院小住,昨天來的,今天他就瞅準了一個時機給小公爺介紹了黃勝,下午小公爺有空,答應見一見黃勝。


    看著徐知恩一副我多麽對得起你的表情黃勝心裏直樂,用腳趾也想得出來,這個小公爺徐文爵八成是被‘又逢春’的演出吸引來的。其實黃勝猜錯了,被吸引的不是小公爺徐文爵,而是秦淮河畔‘媚香樓’主人柳媚娘。自從‘又逢春’公演以來,已經有好多來往於揚州南京之間的官員、商賈有幸欣賞到了這些婉轉動聽的曲子,驚豔的舞蹈,還有那豪奢的‘又逢春’花廳。


    他們其中有好多人可是花了五十了銀子買的入場券,他們怎麽可能不到處吹噓,幾天內揚州‘又逢春’的曲子就在南京被山寨了,但是欣賞過正版的卻大搖其頭,道:狗尾續貂爾,狗尾續貂爾!連公認秦淮河第一才女的柳媚娘,用盡心思和‘媚香樓’最好的琴師合作,演繹了一曲往事如風,邀請來的賓客都大聲喝彩,隻有幾位去過揚州的官員笑而不語。


    第一才女何其聰慧,立刻羞得無地自容,其中南京吏部給事中鄭大人安慰她道:“媚娘聰慧過人,果然才藝雙絕,隻是未窺門徑罷了。”誰知他不安慰還好,這一句安慰的話說出來,柳媚娘反而哭起來了,自尊心受傷了。‘媚香樓’都以才藝第一為標準來傲視秦淮河的,她十三歲出道十二年來重來沒有被人比下去過,連自己調教的幾個女兒都名動金陵。


    揚州‘又逢春’掌櫃孟麗娘比她年長幾歲和她乃是好友,兩人來往不絕,柳媚娘年初還去揚州小住了幾日,二人聊些詩詞技藝,當時沒有發現她有新詞新曲呀。怎麽才隔了幾個月,‘又逢春’竟然被捧為大明第一樓了呢。好奇害死貓呀,所以這一隻漂亮貓帶著好奇心來看她的孟姐姐來了,還特地帶了自己認為最好的四個女兒。南京到揚州快得很,‘媚香樓’的大花船順江而下到運河口,纖夫再拉一個時辰纖就到了,可以日夜兼程不會超過兩日。


    柳媚娘把四個最有才藝的女兒帶來揚州了,就把魏國公家的小公爺徐文爵害苦了,因為徐文爵看上了柳媚娘的女兒柳小媚了,那妮子才娉娉嫋嫋十三餘,讓黃勝來評論是要什麽沒有什麽,但是徐文爵就是看上了,黃勝也沒有辦法去打他。看來這位小公爺喜歡玩少女養成呢!徐文爵立刻追著‘媚香樓’的大花船來到了揚州。小公爺不會追不上,因為一路上都有大明朝水師通報花船行蹤幫他泡妞呢。


    黃勝經過和徐知恩長談把小公爺徐文爵到揚州的來龍去脈了解得一清二楚,還聽了徐知恩的抱怨,原來他們已經知道柳媚娘幾個都在‘又逢春’落腳,其餘小廝、打手、雜役都留在花船上了,他們沒有用魏國公的名頭,竟然沒有買到‘又逢春’花廳的入場券,昨天想去前廳包幾個房間,竟然沒有,龜奴點頭哈腰陪不是告訴他們三天內都定滿了,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們,好多還是南京六部的大人。


    害得小公爺徐文爵都沒有好意思發脾氣,隻好迴了別院小住。徐知恩不服氣道,自己活了三十幾年還沒有見過這麽牛氣的青樓呢。還告訴黃勝,他們聽說了,每天早上有個百總在‘又逢春’門口賣入場券,準備明天帶幾個人去逮他,媽的,武官,百總,小公爺要他幾張入場券,那是給他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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