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沒那麽簡單,首先,母親可能不同意你第一個妾就是一個比她都小不了幾歲的大姐姐,雖然在你的認知裏她是個小妹妹。第二,以梅李氏的個性看,她不會做你的小妾。”黃奕開始分析問題道。


    “母親是有可能不同意,先暫時不帶迴去,其實在大明朝納妾比男人歲數大並不稀奇,比如有錢人家就在兒子才幾歲的時候買個大姑娘做童養媳,等到兒子大了再圓房。隻是梅李氏有些不同,她還拖了兩個大油瓶,母親確實接受不了。養作外室是最好的選擇,以後揚州的產業正好由她打理,這樣誰都不會難堪。”黃勝把想法告訴黃奕道。


    黃奕道:“揚州以後確實要人打理,你倒是打得如意算盤。隻是夢想和現實是有差距的。梅李氏昨日已經當著我們的麵把梅朵兒許給你了,顯然母女是商量過的,梅李氏也知道自己女兒對你一往情深,所以來成就好事,誰知你不按規矩來,嘿嘿,我初步判斷梅李氏活不成了。”


    黃勝嚴肅起來道:“是有可能,大明朝的女人被朱程理學迫害至深,有些一根筋。得想想輒!”黃奕也在努力開動腦筋,兩個家夥又在想壞主意了。


    黃勝道:“移情別戀,哈哈,讓她移情別戀。黃奕你去追求梅朵兒,讓她給你作妾不就兩全其美了。別說你不願意,又不是讓你娶妻,反正大明朝可以有很多妾的。其實梅朵兒蠻不錯的,而且這樣一來連輩分都又搞對了,梅李氏肯定會歡歡喜喜的變成黃李氏了。”


    黃奕道:“是個好主意,反正我現在也單著,可以一試,我看梅朵兒蠻順眼,娶妻也是可以的。問題是這個時代的女子講究從一而終,要她移情別戀有難度。”


    黃勝豪氣地說道:“我連她媽都不給從一而終的機會,你還管她作甚。我雖然跟梅朵兒不熟,也不了解她的喜好。但是難道你還會對付不了一個小姑娘,天下女人都是一樣的性子。作為男人要會騙,女人她聽哄,這個時代的女人又沒有後世女人那麽多的見識,該有多好追呀!”


    黃奕道:“我怎麽感覺又上了你的當了!現在我睡覺去了,讓我躺下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明天再說。”


    第二天黃勝讓王遙取二百兩銀票給何水生帶上,準備實施賣望遠鏡計劃。誰知王遙叫了起來,他道:“你以為我會變銀子啊,還二百兩,現在隻剩二十兩了,還不能給你,家裏還要吃飯呢。”


    黃勝大驚連忙問:“不是帶了兩千兩嗎?怎麽現在隻剩二十兩了?才不到一個月我們就已經花了近兩千兩銀子?”


    王遙道:“你隻顧花銀子了,什麽時候算過賬?現在我們應該已經花超過了兩千兩銀子了,因為目前為止在外麵我們還欠著陶土、煤炭、木料等等材料款,合計銀子大概有五百兩。”


    王遙看著黃勝不為所動知道他了解自己,沒有應對方法自己不會這樣神定氣閑,繼續道:“已經通知孟樓紅了,他那裏這一個月會有‘神線衣’的迴籠款,兩三天就會送過來。”


    沒錢辦不成事兒,黃勝焉兒了,在家呆著吧!這時前麵門市來了人,他告訴王遙,有個大主顧要買琉璃磚瓦,劉興東大師傅已經趕過去了,特地派他來請問王先生是不是也過去看看?


    大主顧,王遙感興趣,立刻去前麵門市了。黃勝正準備也去看看,猛地發現梅李氏在西廂房邊朝這裏張望,想起昨日黃奕的話,覺得應該和她好好聊一聊,免得她做出什麽傻事來。


    黃奕在上課,家裏女人們都去門市搞衛生了,黃奕要求自己的門市要成為這裏的一道風景線,提了很多要求,並且製訂了改造步驟,所以黃家全家沒有閑人,今天隻有黃勝比較閑,還有梅李氏,很明顯,她第一天上班看樣子就翹課了。


    看看左右沒人,黃勝走了過去故作自然道:“李先生你沒有去上課?小梅先生去了沒有?你今天的衣服真漂亮,隻是臉色有些憔悴,是昨天沒有睡好?女人一定要好好休息這樣皮膚才會好。”典型的現代人聊天方式,梅李氏那有應對這一種說話方式的經驗,一下子愣在當場。


    今天早上梅朵兒就早早起床,仔細梳洗打扮一番,嘴裏還輕輕地哼著昨天記下的調子。神情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第一天上班多少有一點這樣的感覺。梅李氏看著自己像小燕子般忙忙碌碌的女兒,心裏酸酸的,更加堅定了為了她犧牲自己的決定,她推說自己昨日酒意未消見不得人,今天就告假一日。梅朵兒不疑有他歡歡喜喜去東院上課了。


    梅李氏就一直在西廂房旁邊等,好等到一個沒有旁人的機會,她有很多話要對黃勝講。黃勝來了說了一串話,把她的腹稿全打亂了,她到不知如何開口了。


    黃勝看她這個樣子心中很是喜愛,不由分說把她攔腰抱起進了她的房間,還用腳把門帶上了。梅李氏慌忙掙紮可是黃勝力氣實在很大,自己又舍不得傷到他,掙紮了幾下就由得黃勝抱著,眼睛癡癡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心裏陣陣酸楚,罷了反正沒有以後了都由他去吧。


    黃勝抱著梅李氏來到了房間裏,就要吻她,梅李氏急得哭了出來,她道:“我們好好說一會兒話好不好?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你把我放下來好不好?求你了。”


    黃勝道:“你說我聽著呢,我喜歡你在我懷裏說。”說完用手抹去梅李氏眼角的淚痕。


    梅李氏道:“你這樣輕薄與我可是當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黃勝張口就來道:“沒有,我敬你愛你所以才把你抱在懷裏。我已經決定了,吃午飯的時候向大家宣布明日就娶你過門。”


    梅李氏大驚道:“不能,我怎麽可以嫁給你,我……”下麵的話被黃勝的嘴堵住了,黃勝深深的一個吻把梅李氏的所有的腹稿都帶走了。她現在像一個懷春的少女,把頭埋在情郎的懷裏聽他的蜜語甜言,還有忍住遊走在身上的那雙手帶來的陣陣春意。


    “我一直喜歡你這樣的女子,……溫柔端莊善解人意……。”黃勝一邊解下梅李氏的腰帶一邊說些情話,真是十足的擅解人衣。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的美吸引了……,真該感謝昨天的酒啊……,我現在終於擁有了你這麽美麗善良的女人……。”這時候二人已經來到了床上,梅李氏已經被擅解人衣的黃勝脫得一絲不掛了。


    黃勝心裏驚歎江南水鄉的女子真是美白呀,麵前緊閉雙眼任君采擷的女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更加映托出她欺霜傲雪的肌膚,飽滿的雙峰上一對可愛的粉紅色蓓蕾分外嬌豔,在那一蓬淺黑恥毛掩映下,兩片淡紅的軟肉半開半合間流出些許晶瑩的液體……。


    又是一番巫山雲雨後,梅李氏所有的矜持都蕩然無存了,她那雪白無暇誘人犯罪的身子偎在黃勝懷裏,白白嫩嫩的柔荑在黃勝胸膛輕輕摸索著,雙眼迷離地看著黃勝仿佛要把他印入心底。


    黃勝還在說些好聽的話來安慰他,也難為黃勝了,他的情話今天講了半個時辰都不止。黃勝知道現在需要講一些實際內容了,他道:“你不要嫌棄不能成為正妻,我以後有了官身定會給你一個如夫人的名分,你的一對兒女也不要改姓,他們依舊傳承梅家香火,這樣你也算對得起梅家了。”


    梅李氏聽了黃勝的承諾怔怔的落下淚來,她帶著哭腔道:“有你的這些話我就知足了,我哪裏是要什麽名分,我隻是以為你隻是一時興起耍耍我這個可憐的女子,我自己沒出息失去了貞潔,原也怨不得你,女人就應該守婦道,我自己做了錯事當自己了結。”一直沒有說話的梅李氏被黃勝的如簧巧舌說動了情,話匣子一經打開再也合不上了。


    “今日奴家就是來托付兒女,望老爺能夠善待她們,誰知你這個冤家……。奴家什麽名分都不要,隻求老爺善待朵兒,以後給她個平妻名分,她對老爺一往情深老爺莫要做負心人……。”梅李氏絮絮叨叨道。她已經改口自稱奴家了。


    黃勝迴過味來到:“我為什麽要娶你女兒,我連話都沒有跟她說過幾句?和你都這樣了,你這裏好像邏輯關係有些混亂。你女兒是平妻了,我和你怎麽辦,你不會還要去尋死吧,告訴你,你敢去死,我肯定也陪著。絕不獨活。”說道這裏黃勝作斬釘截鐵狀,那大義凜然的樣子和前世電影裏走向刑場的同誌們大有一拚。


    表演很成功,效果杠杠的。梅李氏一下子哭倒在他的懷裏。嘴裏還喃喃地說道:“奴家不會去死,也舍不得去死,奴家要好好的服侍老爺一輩子,除非老爺不要奴家了。”


    黃勝趕緊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拍打安慰,後世經典台詞脫口而出道:“我欲與卿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卿絕!”


    誰知糗大了,懷裏的大美女,還是大才女,感動得情不自已,竟然主動地爬上黃勝的身子吻上了黃勝的唇。把黃勝的小弟弟又勾得昂首挺胸了。梅李氏滿含熱淚道:“老爺真是大才,奴家少女時就讀過此詞,每每都是淚流滿麵,想如能夠把這話兒對個知心人講了死也值了,不料卻由老爺對奴家說出,原也是如此,君、卿互換男子講來更貼切些個。”梅李氏口稱老爺,看來已經把自己定位成為一個侍婢了。


    黃勝驚出了一身汗,泡妞時台詞穿幫,不知道要費多少口舌才能夠補救呢。趕緊打岔道:“真心話脫口而出,讓娘子笑話了。”


    梅李氏見黃勝叫她娘子羞紅了臉,悠悠道:“奴家真心想做老爺的娘子啊!出生晚些個十幾年多好。”理智又迴到了她的腦子裏,她說道:“奴家以後就是老爺的人,什麽名分都不要,你千萬不可以對人講,特別是朵兒,你以後要對她好,她能夠有你這麽好的相公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黃勝知道女人不講理是真道理,不和他糾纏,暫時先這樣,後麵還有黃奕的愛情攻勢不是。黃勝又和梅李氏纏在了一起,心事放下來了,梅李氏畢竟是熟女開始主動迎合黃勝的喜好,梅開二度風情萬種此中妙處難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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