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勝對王遙說道:“我好像也沒有看見你殺過雞、鴨之類的東東呀?”王遙白了一眼道:“市場上都是提供殺雞拔毛服務的,哪裏像大明朝都是買迴家自己來。我沒有殺過雞,但是魚殺過不少。”黃勝:“……。”


    一會兒黃奕灰溜溜地迴來了,膽沒有練成,因為以劉興東老婆為首的廣大大明朝婦女同誌們,堅決不肯讓受人尊敬的黃先生,做這一種隻有小人才做的小事情,七嘴八舌地勸阻黃奕,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隻好倉皇撤退,驚起了一地雞毛。


    晚上晚宴開始,其實在客廳就擺了一桌,其他人都是在院子裏吃的流水席,肉菜管夠,酒一碗,院子裏充滿了快樂的笑聲。黃勝三人也象征性地敬了大家一杯酒。客廳裏八仙桌坐了八人分別是黃勝、黃奕、王遙、梅朵兒、梅李氏、田有田、何水生、劉興東。梅家母女以前從來沒有拋頭露麵和外人一起共過桌,黃奕去邀請她們時漲紅了臉死活不肯來。隻好黃勝親自出馬,黃勝也就一句話搞定了。


    黃勝滿臉嚴肅地對二女說道:“吾等辦學是辦新學,所教授都是學生們日後謀事、謀生的技能,以後也免不了互相探討、研究,你們二位已經是先生了,如還謹守男女有別的教條,那麽我們辦此新學有何意義?以後你們又如何教學?不如明天就散了去。”然後黃勝自己就迴來了,再然後母女二人就跟來了,雖然臉紅紅的不敢看人,但是看得出心裏是歡喜的。


    其實母女二人是想來的,隻是抹不開麵子,梅朵兒更是怕黃勝覺得她輕浮,現在黃勝很認真地命令她們赴宴,她們如何不借坡下驢。況且兩人心裏還有些小期待,和他們三人共桌吃飯不就是一家人了麽。


    還有一個小意外,就是把劉興東安排客廳就坐時,他怎麽也不肯坐,說自己蹲在旁邊就好,不敢和先生們同座。先生們講話自己能夠聽得見。黃勝火了,兩個美女耍耍性子還可以理解,你個大老爺們也矯情。把眼一瞪指著對麵的凳子對劉興東道:“那兒,坐下!”劉興東也不要求蹲旁邊了,立刻就乖乖地坐了。


    黃信和幾個學生吃完了也來到了客廳聽先生們講故事。這一種情況下黃勝三人是很和氣的,團結、緊張、嚴肅、活潑八字箴言小時候就耳熟能詳。三人推杯換盞酒到杯幹,一邊海闊天空的聊一些眾人聞所未聞的話題,比如他們告訴大夥,在大明極南之地有一個大島,名叫澳大利亞,地域有兩三個南直隸大小,島上風物與中土大為不同,有一種比人還大的動物,它們把自己的寶寶藏在身上一個很大的袋子裏……。


    不但所有的學生們都被吸引過來了,就連新來的兩位女先生都聽得入了神,他們完相信了,因為三個先生分別講述言詞統一,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可能如此合拍。黃勝偏偏是個酒桌上的高手,每每講到精彩處就停下勸酒,當然男人總是喜歡勸美女喝酒,所以對梅家母女特別關照,讓平時根本不好意思喝酒的兩個淑女也有了一些酒意。


    梅朵兒有了幾分酒意,膽子也大了起來,再也不是剛剛坐下時拘謹的樣子了,她抬起嬌豔如桃花的臉龐,迷離的一雙美眸始終圍繞著黃勝打轉,當偶然接觸到黃勝的目光時又趕緊羞羞答答地躲開,梅朵兒已經把那個正在高談闊論的公子裝入了心裏,塞得滿滿的。


    王遙看看對麵坐的梅朵兒又看看黃勝再看看自己突然心中傷感起來,他們三人以後再也不可能共處一室相濡以沫了,他們必須遵照明朝的風俗娶妻納妾生兒育女以傳宗接代。本來的三口之家會變成三大家,前世的一幕幕湧上心頭,酸甜苦辣說不清是何種滋味……。


    王遙有些醉了,醉得好難過!她緩緩起身道:“今日酒美梅酸氣氛好不熱鬧,當歌之……”


    黃奕和劉興東喝了幾杯,說了些勉勵的話,還給他透露了準備過一段時間開會宣布的條例,其中就有一條,這是黃奕針對明朝的師傅們敝掃自珍,他們怕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的普遍情況,所定下的條例,大體內容是:師傅每滿師一個徒弟,每一個月都會多拿一錢銀子的月錢,並且不封頂,一直拿到老。現在黃奕交給劉興東十個人學徒,如果滿師劉興東可以多拿師傅津貼一兩銀子每月。


    聽得有這等好事,把這個來自遼東的大漢高興壞了,連連起身敬黃奕酒,給酒量頗豪的黃奕添了些許酒意。黃奕聽得王遙要唱歌立刻鼓掌叫好,學生們看見黃先生都鼓掌了,大家都拍起手來,一時間掌聲響徹屋內外。梅家母女麵麵相覷不知為何故,大明朝可不時興鼓掌這種表達方式。


    王遙晃悠悠的站起來唱到:“時光已逝永不迴,往事隻能迴味。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春風又吹紅了花蕊,你已經也添了新歲。你就要變心像時光難倒迴,我隻有在夢裏相依偎。”


    王遙以前就是麥霸,水平超級高,這一次即興清唱又是有感而發,加上這一首歌又是詞好曲美,立刻歌驚四座,特別是精通音律的梅朵兒和梅李氏,她們倆母女一時竟然癡了,安靜,現場一片安靜,大家都傻傻地迴味著,終於知道了如聽仙樂耳暫明是何等美妙了。


    黃勝來到王遙麵前牽起他的手又拉著黃奕的手唱到:“時光已逝永不迴,往事隻能迴味。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春風又吹紅了花蕊,你已經也添了新歲。你就要變心像時光難倒迴,我隻有在夢裏相依偎。”


    不一樣的唱法,不一樣的男中音,一樣的好聽,全場都醉了。王遙黃勝黃奕三人緊握著手,感覺到了互相之間的溫度,此刻心意相通,三人又合唱一遍。


    忽然梅朵兒站了起來,她神情激動道:“太美了,我要趕緊把這曲調譜出來。”說罷,自顧自匆匆迴自己房間去了。梅李氏心裏暗暗歎息,自己白活了三十三年,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迴聞。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嘩”掌聲再度響了起來。


    黃奕送喝醉的王遙迴房間了,眾人也散了,黃勝在院子裏凝望著夜空,月朗星稀正是花好月圓夜,黃勝悲從中來,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緣故,黃勝每次酒喝高了都是傷心不已。其實沒有什麽好傷心的,隻是他醉酒的樣子而已。這時同樣也喝得有了九分醉意的梅李氏正強自掙紮著不失態,此時所有人都不見了,看不到一個可以幫她的女眷,隻好自己慢慢起身搖搖晃晃地向她們母女的房間走去。


    不巧迎麵撞上了黃勝,本來脆弱的身體平衡被打破了,她一個趔趄撞入了黃勝的懷裏。軟香溫玉抱了個滿懷,黃勝正在魂遊千裏立刻有了錯覺,四月底的時節,正是咋暖還涼的時候,梅李氏身上是黃勝家剛剛替她準備的絲衣,那薄薄的一層哪裏能夠擋住梅李氏溫暖成熟的軀體,黃勝感覺進入了溫柔鄉裏,身體一陣火熱,下麵突的奮起,恰巧頂住了懷裏美人的下麵。


    黃勝隻覺得身體有想飛的衝動,這一刻已經沒有了思維,隻把懷裏的火熱嬌軀用力抱緊,抱緊,再抱緊。梅李氏隻感覺到自己如同一塊投入火焰之中的冰慢慢地被融化了,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消退,腦海一片空白,當自己的嘴邊送來一片柔軟時她夢魘般傾盡全力吮吸起來,那一片柔軟在她的檀口中與她的香舌久久纏綿,梅李氏渾身酸軟如沒了骨頭般,這時她感覺到一雙溫柔的手在她滑如凝脂般的皮膚上不斷遊走,驀地停留在她飽滿高聳的雙峰上揉捏起來,手指還不斷撩撥著那兩顆櫻桃。


    一陣陣快意湧上了腦海,此時隻是銷魂隻是迷醉,她不禁快樂地低聲呻吟起來“哦,哦,哦……。”感覺那雙溫柔手順著她身體的柔滑溜到了她的小腹又溜過了那片柔軟溜到了桃花源,那手不斷在那濕潤的入口處徘徊、徘徊……,又在那凸起的一點上畫起了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我要死了,梅李氏心理隻有這個感覺了,讓我就這樣死去吧,她心裏在狂喊,我要這樣死去,就這樣死去,就這樣……。此時一根火熱的堅挺“噗”的一聲沒入了蜜汁淋漓的桃花源深處,她“啊”一聲驚唿,死死地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了麵前男人的健碩身軀上,恨不能就此融入他的身體裏。


    下麵傳來的強烈快感使她渾然忘我,她不斷的迎合著那堅挺的有力撞擊,一下一下又一下……隻累得香汗淋漓嬌喘籲籲還不肯放棄這難忘的銷魂,驀然間一股強大的熱流激打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一股一股又一股……,隨著這波波熱流她成熟而美麗的身體開始痙攣,她感覺在飄、在飄、在飄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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