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男子自然也意識到,以如今原驅魔界的修煉水平,天竺修士最好不要來找原驅魔師的麻煩。


    不過,若是那天竺修士真的要來找原驅魔界的麻煩,以男子的修為也根本無法阻擋這種事情的發生,畢竟他雖然在天竺略微有些名氣,但還不是獨步天竺的存在,怎麽可能會有天竺修士願意聽從他的話?


    是以,雖然男子很清楚,以目前天竺修煉界的整體水平還無法和原驅魔界抗衡,但是,在明知道那天竺驅魔界的修煉的脾氣之後,縱然知道這點,男子也根本無能為力,甚至若是有朝一日,天竺驅魔界當真要對付原驅魔師的話,男子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即便是要自己出力,自己也能幫這些人收屍而已。


    “我國的那些修士實在是把原驅魔師想的太簡單,那原驅魔界好歹也是存在了幾千年,底蘊和天竺相比根本不相上下,而且,除了原驅魔師之外,還有昆侖山的驅魔師,那昆侖山的驅魔師比起原驅魔師更加麻煩,若是昆侖山的修士一起出手對付天竺的話,就算天竺出動全部驅魔師,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男子目光閃爍的沉吟道。


    婆羅門男子已經在原大地上遊曆了上百年時間,若說對原驅魔界不了解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除了對原驅魔界很是了解之外,對於那昆侖山,男子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


    男子非常清楚,雖然這數千年來,昆侖山的驅魔師一直和原驅魔師不對付,但那隻是觀念上的分歧而已,畢竟都屬於炎黃子孫,打斷骨頭連著筋,表麵上盡管不對付,但若是那原驅魔界有事情發生的話,昆侖山的驅魔師必然會出手。


    如此一來,若是天竺驅魔界想要橫掃原驅魔界,肯定要考慮那昆侖山的反應,若是昆侖山出手的話,天竺驅魔界絕對不可能有絲毫勝算,這一點,男子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證。


    是以,在想到那天竺驅魔界有意想對付原驅魔界的時候,男子的心情才格外額的忐忑。


    不過,轉念一想,男子的心情又微微高興了幾分,原因很簡單,要知道若是天竺驅魔界傾巢而出對付原驅魔界,一旦失利,那剩下的人根本不足以橫掃整個天竺驅魔界,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一舉而起,成為天竺驅魔界流砥柱般的存在。


    這種情況就好比秦國和趙國的長平之戰,趙國精銳被秦國全殲之後,那些在趙國境內原本不出色的將帥,自然也就一飛衝天,成為趙的肱骨之臣,而今,那天竺驅魔界,若是出手對付原驅魔界,被原驅魔界和昆侖山聯手夾擊的話,情況必然會糟糕起來,如此一來,自己想要崛起,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男子臉上也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笑容,暗道:“天竺之已經有不少宗門已經決定聯手,試圖將原驅魔界直接擺平,不過,照目前的情形來看,以天竺驅魔界的實力,還無法和原驅魔界抗衡,若是天竺驅魔界出手的話,肯定隻有輸給原驅魔界,到時候,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當然,男子也知道,雖然如今天竺驅魔界有意想要發動對原驅魔界的戰爭,但如今的天主驅魔界還是一片散沙,根本無法凝聚出可以和原驅魔界抗衡的力量,在這種情況下,若是那天竺驅魔界的驅魔師出手的話,隻怕最後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想到這裏,男子目光一動,看到那青衣女子如今凝聚的海潮已經超自己席卷過來,目光微微一沉之後,便看到男子直接手腕一抖,一道真氣從體內爆發出去,而後,便看到男子一躍而起,虛空的禦靈掌猛然爆發出一道殺氣,緊接著,便看到那禦靈掌轟然落下,直接朝女子猛地拍了過來。


    當然,那女人也不是好惹的,看到禦靈掌拍來,知道這禦靈掌威力的她,此時怎麽可能和禦靈掌抗衡?


    是以,看到男子催動真氣,打算用禦靈掌對付自己的瞬間,便看到女人身軀一動,嗡的一聲,無邊浪潮便直接開始後退,哪裏像是要和男子拚命的樣子?


    當然,看到女人後退,男子的目光裏也出現了一絲笑意,盯著女人冷冷笑著說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麽修為,不過就是掌握了一點真靈氣而已,竟然還想和我抗衡,簡直就是搞笑!”


    說話之間,男子便已經催動真氣,嗡的一聲,便看到無盡真氣卷動,直接便湧入了男子的禦靈掌之,而後,便看到禦靈掌狠狠一震,一道浩瀚威壓直接從禦靈掌之席卷出來,天地頓時一震,似乎根本就無法抵擋那禦靈掌威力的樣子。


    隻見周天之風雲刹那間倒卷,在這禦靈掌麵前,即便是天地也要臣服!


    看到這一幕,女人的臉色頓時便難看到了極點,和這家夥交手以來,對男子的實力到底有多高深,女人多少也是心裏有數,這禦靈掌的威力,儼然已經超過了女人的想象,在女人看來,這男子此時肯定已經將自己的所有實力全部發揮出來,否則的話,這禦靈掌的威力怎麽可能提升到這等恐怖的程度!


    連天地都無法抵擋那禦靈掌的威壓!


    這是何等的力量?


    女人捫心自問,以自己的實力,縱然是得到了薛少白的真靈氣,也絕對無法發揮出如此恐怖的力量,那真靈氣的威力雖然強悍,但以自己現在對真靈氣的理解,根本就無法將那真靈氣的力量完美的發揮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和男子抗衡?


    是以,看到那禦靈掌從半空席卷下來,女人的臉色頓時便難看到了極點,暗道:“這家夥肯定是打算和我拚命了,否則得話,絕對不可能將禦靈掌的威力提升到這種地步,如今這家夥既然打算和我拚命,我若是不想死在這家夥手的話,就最好退避一下,不然的話,一旦被那禦靈掌席卷到,即便是有師姐在暗保護我,也絕對是死路一條。”


    看到那禦靈掌如今爆發出來的威力之後,女人心裏很是清楚,以自己現在的修為絕對無法和男子抗衡,若是在這個時候和男子抗衡的話,結果肯定是隻有死路一條,如此一來,看到那禦靈掌朝自己拍來的時候,女人自然不可能去抵擋,手腕一抖,便看到無盡真氣從體內爆發出去,原本朝男子席卷過去的浪潮,在女人手腕抖動的瞬間便倒卷而去,直接便停止了繼續攻擊男子。


    看到那浪潮倒卷,男子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目光閃爍的盯著女人,說道:“你不是要幹掉我,何以現在不肯動手了?嘿嘿,我的真氣如今已經枯竭,你若是全力以赴的話,說不定還有幹掉我的機會,但是,你如今居然將那屬性之力收了迴去,你這不是找死嗎?大好的機會都被你白白放棄,你還想對付我,簡直就是搞笑!”


    第1548章 怪胎還是天才


    聽到男子的話,女人的臉色也頓時難看了起來。


    這女人也不是白癡,而且她的鬥法經驗雖然遠遠不及男子,但也不是什麽江湖小白,很是清楚,男子這番話並非沒有道理。


    若是自己一鼓作氣的話,趁著男子立足未穩,沒有將真靈氣催動的情況下,直接出手,說不定早就已經幹掉了男子,絕對不可能再被男子逼迫到現在這種地步。


    自己若是孤身一人在這殺降坑裏的話,麵對男子全力以赴的情況下,自己想要和男子抗衡,根本沒有任何可能,即便是有自己的師姐一旁,若是想要對付眼前男子的話,便肯定需要和師姐聯手對付眼前男子,否則的話,想要對付這男子,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而已。


    青衣女子畢竟也是縱橫江湖數百年的存在,單說鬥法經驗的話,雖然和男子還有差距,但也絕對不可能連現在自己是不是男子對手這一點也看不出,若是連這麽簡單的事情也看不出來的話,女人隻怕早就已經被自己的仇家幹掉了,又怎麽可能活蹦亂跳活到現在?


    這女人可以活到現在,成為可以和男子抗衡的存在,這種經曆已經非常清楚的說明,這女人的手段絕對不能小覷。


    當然,男子也知道,那女人如今根本就不可能上自己的當,雖然這女人的修為不及自己,但也並非是一無所知的蠢貨,怎麽可能看不出,她目前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和自己抗衡,即便這女人全力以赴,以她目前的修為,也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那女人想要用屬性之力壓製自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看到那男子重新駕馭起了禦靈掌,爆發出一道讓自己也心驚膽戰的威壓之後,女人的臉色也瞬間難看起來,盯著男子的目光也發生了變化,暗也和自己的師姐交流道:“師姐,你看到沒有,這家夥居然還有餘力!”


    說實話,此時不僅是青衣女子震驚,包括那暗的白衣女子,此時也是一臉震驚。


    白衣女子的修為遠超青衣女子,見識也比後者更加可怕,以她的目光來看,男子實際在再次爆發出那禦靈掌威力的時候,體內的真氣便已經消耗到了差不多的地步,以他體內當時的真氣,絕對無法和自己抗衡,更何況是重新讓眼前這禦靈掌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力量?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即便是以白衣女子的江湖閱曆,在那男子身上,居然也有失意的時候,後者竟然再次將禦靈掌的威力提升了起來,以目前的禦靈掌威力來說,若是女人想要和那禦靈掌抗衡基本沒有可能。


    甚至就算自己現在出手,也未必可以在男子手占到任何便宜。


    想到這裏,便看到白衣女子的目光微微陰沉了幾分,說道:“我也覺得很奇怪,這家夥的實力怎麽忽然之間就有了提升?之前此人明明已經被你逼入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那個時候,我還以為根本不用我出手,甚至也不用我擔心,你就可以輕鬆將眼前這家夥擺平,誰知道此人居然再次爆發出了比之前還要可怕的修為!”


    “那家夥一直在扮豬吃虎?”青衣女子皺眉,扮豬吃虎乃是修士常用的一種手段,別說那男子會用這種手段,就算是這她們兩師姐妹,有時候也會扮豬吃虎。


    所謂扮豬吃虎,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手驕傲,人一旦驕傲,那肯定就會馬虎很多,如此一來,若是和對方交手的話,難保對方不會在疏忽的情況下被自己找到機會。


    是以,在麵對自己不是很了解的對手的情況下,很多修士往往都會選擇扮豬吃虎,畢竟這是代價和付出最少的計策,一旦對方上鉤,將自己的全部實力暴露出來的話,自己也有時間去想辦法應對對方的攻擊不是?


    而要說到扮豬吃虎,在那兩個女人看來,沒有人比薛少白這家夥出色!


    薛少白這家夥簡直就是扮豬吃虎的宗師,之前在對付那上官金龍的時候,若不是薛少白扮豬吃虎,怎麽可能拖到那天道宗的人出現?若是天道宗的弟子沒有出現的話,青衣女子又怎麽可能逃到這裏?隻怕早就已經死在了上官金龍的手。


    而且,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薛少白在麵對眼前這婆羅門男子的時候,也因為扮豬吃虎的關係,讓男子的攻擊屢屢受創,盡管薛少白隻是一個初級驅魔師,男子已經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四級驅魔師,但一時間卻根本無法擺平薛少白。


    甚至薛少白還一度讓男子很是頭疼,甚至男子的分身還差點被薛少白幹掉,若不是最後男子動用本體的力量,怎麽可能讓薛少白陷入危機?


    正是因為薛少白能夠輕車熟路的施展扮豬吃虎這種手段,讓所有和他交手的人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的關係,後者才能在和他們交手的時候逃到好處,占到便宜。


    而青衣女子雖然也會扮豬吃虎的手段,但在施展的時候卻根本沒有薛少白老練,後者可是將婆羅門男子這等存在也玩的團團轉,而自己卻根本無法做到薛少白這種程度,這一點,讓女人意識到,那薛少白除了油腔滑調之外,秉性還很是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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