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觸碰淳於姍姍的時候,隻見她呆滯的神情開始有了點變化,臉上的一層黑氣越來越厚了,表情開始有點猙獰起來了,看向我的眼神變了變,閃現出了貪婪的光芒。


    一向很乖巧安靜的淳於姍姍從未出現過的神情嚇了我一跳,一想到淳於姍姍現在身處危險,再加上從小到大建立的感情如親人般重要,心裏不由得一痛,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淳於姍姍有事。


    劉平爾見我陷入心亂之,便道:“阿白,不要著急,鎮定點,這事情不是沒辦法解決的!”


    我一聽到此言,知道劉平爾所言不虛,由於對他太過於了解,他如果沒把握是不會說出來的,於是便問到:“你來說說有什麽辦法能解決?”


    “我看她樣子肯定是被邪氣入侵了,需要辟邪之物來去除,你不是有魚形玉佩嗎?趕快拿出來試試!”


    得到需要的答案同時,我立馬掏出魚形玉佩,“把玉佩放在她手上試試,不要輕易放開。”劉平爾的聲音傳到我耳邊。


    我聽從劉平爾的話,正要把魚形玉佩往淳於姍姍的手靠近的時候,結果淳於姍姍見此,表情越來越瘋狂了,一手正要抓向我的右手,結果剛剛觸及我右手上的玉佩立馬縮迴來。


    我一見此物有用,怎會放過這種好機會,直接抓住淳於姍姍的手往裏放,結果聽到一聲尖厲的嚎叫聲震得我險些把玉佩給丟了,不過好在我很快穩住了。


    等一聲可怖的嘯叫聲過去,隻見淳於姍姍臉色開始慢慢恢複正常了,原本覆在上麵的黑氣消失地無影無蹤了,但仍然緊閉著眼似乎快要撐不住的樣子,我索性就讓她躺在床上休息一陣,等她醒來再問問怎麽迴事。


    劉平爾見事情終於平息下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便道:“哥們,你這玉佩是從哪來的?看起來來頭好像不小哦。”


    “哦,這是小時候村裏的老爺爺贈送給我的,還說什麽物歸原主,以後會能幫助我聽不大懂,之後我問他,他說以後我會知道的。”


    我剛說完結果看到劉平爾臉色一瞬間出現驚疑之色但很快神色自若了。


    在等待淳於姍姍醒來的時候,劉平爾剛才去窗口看了下外麵的情況,一直坐在沙發上思索著,就這樣屋子一下子寂靜下來了,我們兩人一言不發地等待著。


    直至下午,淳於姍姍終於醒來了,一見我在旁守候,便說:“阿白,我剛才夢見了可怕的夢,我差點殺了你,我……”


    “別怕,這隻是夢而已……”我沒敢讓淳於姍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想著讓她以為隻是一場夢未必不是壞事。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收拾東西走吧。”劉平爾說了出來。


    我一聽隱約覺得不對,問到:“為什麽要收拾東西走人?難道這裏對我們來說真的很危險?”


    “我剛才看了下情況,這裏風水有點不對,如果沒猜錯的話,很有可能在之前那一段時間被破壞了,而且還不是很久的。”


    劉平爾說到此處,便問我,“你說你最近經常碰到意外,我估計因為你體質特殊所以才會有此情況,何況你碰見不幹淨的東西還少嗎?”


    “你說說這裏風水被破壞是怎麽迴事?”我無視了他說的體質特殊,直接問了關鍵。


    “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家附近有工地,看樣子好像是建了一段時間,好像沒什麽人來上工,你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麽?”劉平爾問道。


    我一聽,立馬明白了施工工地可能出了問題,似乎自從挖出一副來曆不明的棺槨後就一直意外不斷,於是就告訴了劉平爾。


    劉平爾一聽,便說:“看樣子之前應該是古老的墓地,隻是藏得比較深沒人發現而已罷了,在墓地上建房屋是大忌,更可況工地挖出一副棺槨呢,風水既然被強行破壞,恐怕這裏早已經被妖魔鬼怪盯上了。”


    我知道事情比想象更加嚴重,劉平爾既然沒辦法解決那還留在這兒幹什麽啊?於是在淳於姍姍不明覺厲的情況下,我們收拾了一番東西後,準備離開此地找點安全地方暫住下來,然後找個解決辦法再說吧。


    當我們收拾完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信號什麽時候斷了?無論我們怎麽嚐試始終接收不到,到了路上竟然連車子影子都沒見著,隻有人群在漫無目的地走著。


    剛好淳於姍姍是開車過來的,我們索性就搭上車子準備找點加油站補充一下再走。


    來到加油站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這家加油站幾乎沒什麽人,更不用說店員的影子了,我們隻好下車自己加油去了。


    當我們開著車子準備離開的時候,結果開著開著,我們都很快發現不對勁了,怎麽走始終還在同一條路上,無論往哪種方向都是在同一地點,幾乎沒什麽變化。


    劉平爾察覺到這點,便下了車來檢查一下情況,然後神情凝重地迴來了,說:“這裏被設下了結界,我們逃不出去了!”


    第1081章 魚形玉佩


    城市是一個臨江建起來的小城,有著悠久的曆史,到哪都能看到江南古鎮的影子,擁有各種各樣的民俗特產,正是如此,才備受很多遊人青睞。


    如今昔日熱鬧的小城變成冷清清的“鬼城”,而且在轉瞬之間,讓人不由得惋惜起來。


    當我們在迴去的路上,盡管去哪都沒什麽信號,大家都明白是什麽原因了,齊齊默不作聲,劉平爾早已把一切都告訴了淳於姍姍,意外地淳於姍姍表現得很淡定。


    後來在路上,我們很快發現城裏人們已經不對勁了,起初人們雖然沒頭沒腦地走著,至少臉色還算正常。


    可現在呢,人們臉上都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層黑氣,幾乎都毫無意識,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怕,這可不是之前淳於姍姍被邪氣入侵的情況麽?


    我們都很害怕,劉平爾思索了一下,便想到了什麽似的,直接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跟工地挖出來的棺槨有關。”


    我卻隱約地感到手臂開始一陣陣痛,手臂上有道淳於姍姍狠抓過的痕跡,痛感一直從來沒減輕過,我以為等等很快就不痛了,就沒放在心上,但我沒想到我一時大意導致後來發生這麽多事情。


    我們走得並不太遠,很快就趕到了工地,工地還是冷冷清清幾乎沒什麽人出現,等我們找到棺槨的時候,發現大家已經來得太晚了。


    因為棺槨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棺槨蓋,棺材歪倒在棺槨旁邊,上麵密密麻麻地貼著各種奇怪的符咒紙,同樣也被打開了棺蓋,裏麵早已空空如也!


    大家看到棺材上貼滿的符咒臉色大變,明眼人都看得出能有這麽多符咒鎮壓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東西的,可棺材裏早已不見人影了,不知道會是什麽奇怪的東西,如果放出來的萬一是危險東西呢?那不就是有危險了嗎?


    我們檢查了下空棺,這還不算沒有收獲,我們在棺材裏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血跡和一些毛發,忽然聽到淳於姍姍一聲驚叫,我們才發現淳於姍姍所檢查的棺蓋內竟有一些深深的抓痕,以及一道封印符咒。


    劉平爾特地看了一眼符咒,不由得吃了一驚,道:“這棺材裏很有可能是不好對付的玩意兒,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我們會遇上傳說極為難對付的千年兇煞。”


    所謂兇煞,隻不過是鎮壓在屍體裏的生靈化成的,生靈本身是活人被剝離出來的靈體,而且靈體由於被鎮壓無法超生容易產生怨氣,再加上特製的符咒,久而久之就會成為兇煞,一出來常常用來被當成守護或者服務宿主。


    若使用不當有可能會被反噬,由於手段太過於殘忍,常常為正道人士所不齒,千年兇煞不同於兇煞,是由古老秘術所製成的,煞氣最重而且極為難製。


    隻不過是跟兇煞相比更加厲害更難對付而已,一旦被放出來後患無窮,至於後患是什麽由於人們從來沒見過,就不得而知了


    據劉平爾講述,這棺槨並不是普通的棺槨,它不是用來埋葬而是用來封印的,封印要選好點風水地方才能保證封印牢固,一旦封印被破壞,它所處的風水同時也會改變。


    它的木料不一般,竟是千年鐵木所製成的,如果不是熟悉法術的人,是絕對不會製出來的,正是因為如此,裏麵的大概來頭不小,若非如此就不會有這麽多符咒來鎮壓了。


    看棺槨蓋可知它封口封得特別嚴實,而且棺材是由桃木製成的,頂上貼著的封印符咒製作繁瑣又被布下了陣法,使用此陣法會耗掉施術者大量法力,從而會使施術者陷入虛弱狀態。


    由此可知裏麵是有多兇險使人不得不加強封印,而且特別辛苦。


    “碰過棺槨的是不是都出了意外?”劉平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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