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栩的父親慘重了待人奸計,不久就魔攻心核,造成走火入魔,功力大亂不治,最後精神錯亂,亂殺無辜,親手斬殺了張栩的母親,隨後又和爺爺同歸於盡。


    魔祖動用了千年功力都奈何不了的張家傳人,卻毀在了一個妖豔的女妖手裏,這也是可悲可歎的。


    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最最可悲的不是人犯了錯誤沒有改正的機會,而是這個人持續的犯著同樣的錯誤。


    張栩被好心的鄰居收養,長大之後,也憑借著自身家世的積澱,成就了一番事業,無師自通了很多的道術。


    當然這些也得益於自家藏書的眾多帶給他的機會也眾多。


    魔祖因為和張栩父親大戰數百迴合,最後也是傷重不治,魔魂被封印在了死亡之門裏麵,也就是我那天看到的情況。


    如今又經過了將近十八年的苦修,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沒有料到又出來了一個張天師家族的後人阻斷了它的好處。


    惱羞成怒的魔祖故伎重演,又派遣尾蛇蠍出來迷惑張栩,沒想到一招鮮吃遍天,這個年輕氣盛的張栩,又犯了父親當年同樣的錯誤,被尾蛇蠍鑽了空子,偷走了自己苦心修煉出來的寶丹。


    沒有了寶丹墊底兒,張栩自然是失去了可以和魔祖抗衡的基礎,隻不過他憑借著自己苦心鑽研的祖宗陣法,再一次的將魔祖困在了這裏。


    可是好景不長,後來玩起了什麽拆遷,帶頭的比那個魔祖還厲害,號稱一剪梅,隻要是他相的土地,伸出兩個手指頭,一個v字形,又像是一把剪刀,隨便一指,夜晚就成了一片廢墟。


    一剪沒果然名不虛傳,就連魔祖也自歎不如,和張家鬥了那麽多年沒有解決的事情,讓一剪沒分分鍾的就解決了。


    看到封印被風水給活生生的破壞了,張栩從此變得瘋瘋癲癲,神誌不清,退出江湖,就被灌進了精神病院,從此再也沒有出來過,直到見到了我。


    “我擦,這麽坎坷的經曆啊,那為什麽魔祖不趁著封印被毀的機會出來呢?”我的的確確的搞不明白,還要等到這個時候,再出來。


    “那是因為我也在最後的關頭設下了一個五雷轟頂陣,那也是最後的一道防線了,隻要魔祖敢於露頭,就會遭受五雷轟頂的厄運。”張栩非常自信的樣子,也給了我莫大的信心。


    “哎呀,早說嘛,看你剛才的那個樣子啊,我還以為大勢已去了呢,既然有那個什麽五雷轟頂陣,還用得著這麽費勁兒嗎?”在我的眼裏這件事情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沒有第二個答案了。


    “哎,你有所不知,我那五雷轟頂陣是祖上的絕學秘傳之作,隻可惜我功力尚淺,還不足以完全的支配他,隻能夠延續年,如今年之期,如約而至,一旦魔祖明白了就會毫不猶豫的殺出來。”


    “這有何難,再補一個不就行了唄。”我說得很輕鬆,可是對於張栩來說,也許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的寶丹已經被尾蛇蠍盜走了,沒有他我什麽也做不了,就像是一個廢人一樣。”張栩又是唉聲歎氣了一翻:“如今時辰即可來到,我心急如焚,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這樣啊,所以他才選擇了我,可是我也不怎麽樣啊,雖然也是曾經叱吒風雲過,可如今也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啊,和張栩沒有什麽區別。


    “哎,有了,我這裏有好幾個朋友,你也都認識就是鍾少主還有馬小倩,咱們可以找他們來幫忙啊,我想這種事情,對於四大家族來說一定是義不容辭的吧。”


    “好是好,我不能出去,一旦有事我還可以抵擋一陣子,看來也隻有有勞大哥親自走一遭了。” 我當鬼偵探那些年:


    我看了看四下裏被嚴密封鎖的牢房般的病房,也無可奈何的攤了攤雙手,表示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這個好說,我早就在這裏挖好了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了,當我一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你迴來,提前預備好了的。”


    臥槽,我的身體不由得又是一陣哆嗦,該不會又是另一個算命先生吧,又在設套護佑我。


    我看了看這下麵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張栩你說實話,你是咋挖的,不會是用手指甲挖出來的吧。”


    還好我多了一個心眼,隻見張栩麻利的從口袋裏麵取出來了一把小鋼勺。


    “我去,我看你更像是土撥鼠的親戚。”居然可以憑借著一把小小的吃飯勺子挖出來了一條通往外界的地下通道來,真是不可思議。


    “大哥走後,一定要盡快的迴來,因為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三日之後就是傳說的陰燴月之時,那個時候才是災難的開始。”


    第177章 九尾蛇蠍(一)


    我心想看著這位仁兄忠厚的麵容不像是在說謊的架勢,根本和算命先生就是兩類人,所以我一狠心,就跳了下去。


    下麵還真是漆黑無比,這個張栩要是在安上電燈就更完美了,我順著看不見的牆壁摸索著前進,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前麵出現了一個亮點。


    希望頓時出現在我的眼前,出去之後,我知道了馬小倩和鍾少主一定可以阻止這家事情的。


    果然,那個零點就是一個出口,我從出口爬了出啦,卻發現這個出口非常的隱蔽,藏在了荒無人煙的田野裏。


    周圍都是高過人的蒿草,我扒拉著蒿草沒頭沒腦的鑽了出來,也分不清那裏是東南西北了,在想迴去找剛才的出口,那可真是太難了,幾乎就是大海撈針。


    我剛剛的走出來,就看到一個膚色白皙的女子的背影,正在背對著我換衣服呢。


    臥槽,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居然還有美女換衣服,我使勁兒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聽到有人在喊,“說你那,說你那,沒聽清楚,檔主鏡頭了。”


    一個手持擴音器的眼鏡男沒有好氣的走過來對著我喊叫著,被擴音器放大的聲音幾乎要吃了我的程度,震得我的耳膜都快破裂了。


    “等等,這個人給我帶來。”一個留著披肩長發,還長著胡子的男人說道。


    我這是到哪了,糊裏糊塗的就被他們擺弄來擺弄去的,因為我出來的匆忙,再說了也沒有換洗的衣服,隻穿著那身和囚服沒什麽兩樣的神經病的豎條狀的衣服,看上去很像是一個越獄的囚犯。


    “就是這個造型,就是他了,告訴那個美工,這個群演找的好,迴頭給他加薪水。”


    一轉眼我成了群眾演員了,這個張栩又在搞什麽鬼,挖洞你就挖吧,怎麽挖到電影廠了,我說看不見個人影子呢,原來都躲在這裏啊。


    “記住了你就是那個屢教不改的色鬼啊,好好把握機會吧,你才新來的吧,就混到有台詞,可以露臉的角色了,這不是羨慕死人了嗎。”執行導演又給我說了一遍戲,並且讓我好好地把握機會。


    臥槽,演什麽不好,非要老子演色鬼,我長了這麽大,還從來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呢。


    那個女演員長得很漂亮,烏黑的長發,掛著性感的螺旋大波浪,披在肩頭,修長的美腿幾乎占據了身長的三分之二,整個人好像就隻有兩條大長腿。


    不過在她的屁股後麵,似乎有一根看不見的鏈子,不時地晃動著,我的天目因為缺少能量的加持,看的很不清楚,隱隱約約之間,迷迷糊糊之,給我的感覺模棱兩可的,不知道是幻覺還是錯覺。


    我也不能老是盯著人家看啊,那不真的成了色鬼了吧,要說還是我太不爭氣了,本來積聚在體內的清氣多了之後,替換了體內的濁氣,就可以轉化成為能量了。


    可是我剛剛儲存了清氣,還沒來得及替換呢,就是一陣連珠炮,將那些修來的清氣一股腦的都放了出去。


    要不人家說,天眼,沒開成,成了開**了,所以搞得我越來越沒有信心,最後倆鍛煉我都省的連了。


    所以到了這會兒什麽也搞不定,在休息的時候,我向其他的群演問道:“兄弟,這是哪個電影廠啊?”


    那些群演們本來就眼紅我的角色,一上來就有戲,還有台詞,看到我如此的無知,都開始嘲笑我,終於找到了可是宣泄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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