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拿到破陣樂後,本打算走出去,卻看到陳蘭進來了。


    陳蘭看著眼前的林夕,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破陣樂在這女孩的身上!”陳蘭神識中有一聲音說道。


    沒錯,陳蘭身上有一個法寶,是個隨身空間,裏麵有個高修人物的靈魂。那人大概四十多歲。


    “陳蘭,你還想什麽,得到了破陣樂,你就能再一次提高你的水平了,你還想不想要那對狗男女拜服在你腳下?”


    林夕看到陳蘭一直盯著自己,心底暗道不好,她要攻擊自己。林夕拿出自己的青玉劍握在手上。


    “你把你手上的破陣樂給我,我就饒你不死!”陳蘭一臉狠毒地看著林夕。


    林夕微微皺了下眉說道“哦,你以為我會給你?”陳蘭有些惱怒,將手中的仙鼎擲向了林夕。


    林夕也不打算隱藏自己實力,將修為恢複到築基中期。此時的陳蘭有點惱怒,本以為林夕是個軟柿子,竟然修為和自己一樣。


    林夕看著仙鼎的襲擊,將劍往四周一揮,帶動著周圍的樹葉,以樹葉為盾,深深地擋住了仙鼎的前進。


    陳蘭有些怨恨地看著林夕,竟然能擋下仙鼎的襲擊。早知道,沒有金丹期的人是很難做到的。陳蘭眼中充滿了堅定,這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陳蘭從空間中拿出了仙綾,在空中飛舞著,實際上是在用仙綾進攻林夕。


    林夕隻感覺一股子壓力朝這邊襲來,林夕暗暗感慨道看來陳蘭為了殺死自己下了很大的本錢。


    林夕沒加任何考慮,想要用手中的劍將來襲的仙綾砍斷。“你以為這是普通的珍寶麽?是你的劍可以砍斷的?”


    是的,林夕砍不斷,而且這仙綾會一直跟著自己,這樣下去不是被戰死也是被累死。林夕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這時陳蘭看著林夕喊道“別掙紮了,這可是仙器,你說你能對付得了?快把破陣樂交出來,我還考慮留你全屍。”


    林夕隻感覺口中有一股血腥味,自己的五髒六腑仿佛被人碾壓過了一樣。突然,一個藍繩衝了出來,擋下了仙綾的攻擊,在林夕旁邊繞起了保護膜。


    陳蘭想攻擊林夕,卻發現攻擊總是被藍繩擋下。此時陳蘭惱羞成怒,神識裏突然傳來一股聲音“蠢貨,別打了,雕蟲小技,這保護維持不了多久,你就在這裏看好她就行了。”


    陳蘭聽了男子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嗯,知道了。”


    林夕此時在藍繩的保護圈內進行自我的修複,林夕感覺自己真的傷得很重,動一動手指都會疼。雖然有著藍繩護體,但林夕也知道藍繩也需要修複靈氣的時間。林夕想著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此時,秘境的另一邊,林鬆安正在打百怪龍,想要將其根骨給林夕還一把劍。畢竟林夕用的是風汀給的劍,林鬆安內心有些不服氣。


    林鬆安剛想進洞裏打時,突然心悸一動,林鬆安隻感覺心好痛。林鬆安來不及多想,知道了林夕有難,便拿出了紅繩,按照紅繩帶路的路線去找林夕。


    其實這紅藍二繩本就是一體,原名叫雙鳳蘭。是傳說中一位上古之神的法器。因為在戰亂中雙鳳蘭被打壞,從此一分為二。因為一分為二後法力下降,得不到重用,便被遺棄在了一邊。


    讓人吃驚的是,這兩繩得到了日月精華的滋潤,漸漸恢複了些靈氣。而林鬆安也是偶然在樹林中撿到的,這暫且不說。


    很快林鬆安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夕,血沾滿了她青綠色的衣服。林鬆安的眼睛微微發紅,憤怒地看著陳蘭。


    陳蘭看著眼前穿黑衣的男子,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殺意。陳蘭突然覺得這男子應該對自己很溫柔才對的,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林鬆安拿出寶劍,用了10分力直接將劍射向了陳蘭。陳蘭來不及躲閃,她仿佛能聽到劍深入*的聲音。陳蘭感覺到了身體的生命值在一點點流逝,陳蘭看著林鬆安抱著林夕離開的背影,想到的是自己與心愛了一百多年的那個人的相處,可惜都怪那個賤女人。


    睡夢中,林夕感到有人在輕輕撫摸著自己,以及嘴唇的輕輕觸碰。


    林鬆安將林夕帶到了風汀身邊,林鬆安這才發現風汀旁邊有一身著紅衣的女修正含情脈脈地看著風汀。


    風汀看著受傷的林夕,搖了搖頭。“你這是什麽意思?”林鬆安憤怒地看著風汀。


    “她的身體已經透支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林鬆安聽了此話感覺心都涼透了。


    林鬆安拿出自己的寶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說“你是不是怪我與你作對?求你救救林夕,她可是你的徒弟,我願意了卻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性命換她的。”


    風汀搖了搖頭,林鬆安看到此時的風汀想打上去,卻被虞蔓扇攔住了。


    “你冷靜點,風汀沒有騙你。因為林夕的身體曾經被魔氣侵害,如今又被仙綾重傷,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林鬆安聽了這話,感覺自己心悸一動,內心的痛楚無法說出口。突然想到小時候,那些小孩子莫名地躺在野外,而自己感覺記憶中失去了一些東西。林鬆安諷刺地笑了笑,原來自己一直都在傷害姐姐。林鬆安的眼睛依稀可見淚光的閃動。


    “咳咳,咳咳。”“林寶蓮,你終於醒了!”林夕看著眼前的林鬆安,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披散在肩上,臉上依稀可見一些胡子,白皙的臉上的黑眼圈顯得十分明顯。


    林夕知道他是累壞了,林夕有些心疼地看著林鬆安說“哎,你小時候那麽聽話,知道叫我姐姐,可你現在長大了,咳咳,都不叫姐姐了。”


    林鬆安眼睛一閃,其實是因為喜歡你,愛你所以不願意你是我的姐姐。隻是日後的林鬆安迴憶起這件事,暗歎道如果那時候跟她說了有多好。


    林鬆安摸了摸林夕的頭發說“你剛起來,吃著東西吧。”林夕看著林鬆安給自己遞上的都是上等的仙草。


    其實,林夕早就知道,自己在被仙綾襲擊時,傷了根基,恐怕是難以複原。這些藥恐怕還是白搭。


    林夕看著林鬆安眼神裏的擔心,她本是想拒絕的,但還是接受了。


    “嗯,我突然想去遊曆山川,弟弟,你願意陪我麽?”林鬆安的手捏成了一個拳頭,有些心疼地看著林夕。想必是瞞不過林夕了。


    “好啊。”林夕的身體實在是太脆弱了,雖然有林鬆安的空間裏的仙藥保命,但治標不治本,林夕感覺自己又睡了過去。


    過了三個月,林夕能下地走路了,林夕和林鬆安告別了風汀以及虞蔓扇去旅行了。林夕這些年走過了很多地方,短短5年,對於修仙者來說是一眨眼的事情,可對於林鬆安與林夕來說卻又是一個珍貴的迴憶。


    林夕最終還是去世了,她走得很安詳,身邊隻有一個黑衣男子陪伴著她。


    林鬆安得到了破陣子後實力大增。林鬆安迴憶起林夕來,其實最後悔的莫過於自己未曾與林夕告白。真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漫漫修仙道路隻有一人獨存,有何意義?林鬆安沒有選擇修煉下去,而是來到了人間,做好人,做好事。


    而風汀呢,現在被虞蔓扇一直纏著。原來很久很久以前,修仙共分為兩派,一個是鬆陵派,一個是玄武派。可惜二者不融。而風汀是鬆陵派的長老,虞蔓扇是玄武派的掌門,二人相遇相知。卻因為世俗分開。後來風汀追捕一猛獸時不幸受傷,掉落在另一個界麵中。


    虞蔓扇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到了他,因為失去過,自然會珍惜。虞蔓扇和風汀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相公,你看這是什麽?”風汀抬眼望去卻是一塊玉佩。“嗯,娘子,這是我的玉佩,娘子你受苦了。”風汀炙熱的唇輕輕觸碰著虞蔓扇的臉頰。


    而此時的陳蘭,因為上次被林鬆安所傷,傷了根基,不能修仙了。而她神識裏的高修人物知道陳蘭沒有利用價值便將她的靈魂吞噬。然後想去找寄體,在人間胡作非為,最終被林鬆安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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