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嘞,我有些頭痛拍了拍腦袋,這都是些什麽不靠譜的人啊。


    不過,好在陳士文這個人爽快,而且也很合我的脾氣,我們兩個人就在包間裏喝著酒抽著煙,一直鬧到了十二點。


    跟著陳士文吃完飯之後,我就跟著他迴到了宿舍,這王一已經唿唿大睡了,而陳士文也是一沾到床鋪,人也躺在了那裏,一動不動的。


    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實在的,因為已經在老家被何小雪嚇的關係,我的酒量可比平時滴酒不沾的陳士文好太多了。


    我上床之後,坐在那裏就想著開始修煉了,畢竟王一給我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要是我也出了醜,豈不是難看?


    想到這裏,我從布袋裏就拿出了老頭子給我一本最簡單的入門道法開始看了起來,結果發現這書的最後麵還有一段文字:子午卯酉四正時,歸氣丹田掌前推。麵北背南朝天盤,意隨兩掌行當中。意注丹田一陽動,左右迴收對兩穴。拜佛合什當胸作,真氣旋轉貫其中……


    自然,後麵的我就已經完看不懂了。


    看到這,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來隻能問問何小雪或者劉藝瀟了,不過何小雪還沒買新手機,隻能問劉藝瀟了。


    想到劉藝瀟,我的心突然砰砰跳的厲害,已經快有半年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怎樣了。


    “喂,我說,都這個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電話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了劉藝瀟那很是疲倦的聲音,“我今天上了一天的課了,都快累死了。”


    “那個,我不是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嘛,就一些簡單的問題。”我聽了劉藝瀟的話之後,有些心疼的說道,我也知道村子裏的條件。


    “說吧,趕緊的。”劉藝瀟一聽這話,不由得開口說道。


    “那個什麽……子午卯酉四正時,歸氣丹田掌前推。麵北背南朝天盤,意隨兩掌行當中。意注丹田一陽動,左右迴收對兩穴……”一聽這話,我趕緊就把書上的話給念了出來。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那頭的何小雪趕緊迴道:“這個就是最簡單的打坐入定了,我跟你說啊,你每日子、午、卯、酉四正時,找一陰氣重的地方,最好為四高中低。麵朝著北邊而坐,雙手手心朝天,靜守本心,意念丹田,到一陽初動之時,雙手在胸前合十,指尖朝前。引丹田之氣沿督脈上行,任脈下歸丹田,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這麽麻煩的?”我聽了劉藝瀟的話之後,不由得開口道。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劉藝瀟聽了我的話之後,不由得叫道,“這個是最簡單的入門心法,也是最容易讓人失去信心的地方,我跟你說當年我坐了一天都沒有感應到丹田之氣,後來在爺爺的引導下我才成功的,所以這個還是挺難的,剛開始的時候,你也不能急。”


    “那我豈不是……”劉藝瀟的話,讓我一下子沒了信心,連她都要在劉老頭的指導下才行,那麽我……


    “你什麽?”劉藝瀟不由得問道。


    “沒有,沒有……”我趕緊迴道。


    “行吧,那你好好練,我睡了。”劉藝瀟打了個嗬欠迴道。


    “藝瀟,我……”聽她要睡了,我不由得一急。


    “怎麽了?”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事,你睡吧。”我歎了口氣迴道。


    第一百三十章 惡俗


    掛了電話之後,我不由得歎了口氣其實剛才還是想跟劉藝瀟說兩句的,可是也不知道的,這話一到嘴邊了就說不出口了,感覺自己的膽子還是小了一些。


    想到這裏,我將手機放到了一邊,還是靜下心來安心打坐入定的好。


    我朝著四處看了看,發現這宿舍陰氣最重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這床鋪了。然後,我按照劉藝瀟跟我說的方法坐了下來開始打坐。


    結果,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正如劉藝瀟所說的,這還真沒有那麽簡單的,總覺得自己感覺不到丹田之內的氣息,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感覺到的。


    就這樣,我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早上,雖然說沒有任何的進展,不過自己也不覺得累,感覺精神什麽的還可以。


    “張兄弟,你該不會這幹巴巴的坐了一宿吧?不累嘛?”就在我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這剛起床拍著腦袋的陳士文看了我一眼問道。


    隻見他雙眼通紅,都是血絲,估計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早上起來頭疼。


    “還好,像打坐入定的話,對我們來說,是經常的事。”我看了陳士文一眼,不由得說道。


    不過,說實在的,昨天一夜的打坐對我來說還是挺無趣的,因為沒有任何的進展。相當於白坐了,還不如看《驅鬼十法》。


    “你怎麽知道人家是不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坐在那裏的?”然而,我的話音剛落,就看到王一手上拿著臉盆走了進來,一臉不屑的開口道。


    我還沒說什麽,就一旁的陳士文趕緊叫道:“那個張兄弟,我們先去洗臉刷牙吧,等下我就帶你去那個失蹤人員的村子。”


    “好。”我聽了陳士文的話之後,有些不在意的點點頭,說實在的,這王一他說任他說,反正我對他也沒什麽感覺。


    就這樣,我跟陳士文洗臉刷牙過後,然後由王一開著車,我們一起去了失蹤案的所在地,六坎村。


    我也不知道這麽怪的名字是什麽人起的,不過陳士文跟我說的是這個村子從天上往下看,整個村子像是被六道坎給分割開來似的,所以就取了這個名字。


    反正坐著這王一開的警車,我是深有體會的,那車一抖一抖的,抖得我都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似的,如果不是有陳士文在我身邊的,我都懷疑這王一是不是故意的。


    這個村子看起來是個頗為落後的村子,這一路進去都是土路,就連水泥路也沒有修起來,也不知道開了多久,我們總算是看到了一間土坯房,然後一直往裏麵看到了整個村子。


    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間單獨的小木屋,那屋頂都已經塌了一半,我原本以為裏麵沒有人了,哪知道我們警車進來的時候,或許是人聽到了車子聲,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探出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看得我心裏難受,說實在的,我覺得我村子也沒有這麽落後。


    車子在一家看起來稍微好一些的房子門口停了下來,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六坎村的村長,趙福江。


    “陳所長,你們可算是來了。”趙福江看到陳士文來了,一臉激動的迎了上來,“老李頭家裏了急得不行了,我聽說過兩天他兒子兒媳婦都要迴來。”


    “好,帶我們再去一趟,我再問問他們的情況。”陳士文聽了趙福江的話之後趕緊點點頭說道。


    然而,一旁的王一有些不以為意的開口道:“你們先過去吧,我迴家一趟,如果有事情就打電話給我。”


    說完之後,王一頭也不迴的走了。


    在我有些異樣的目光中,陳士文解釋道:“他家就是這個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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