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隊的決賽初戰,因為對手阿拉梅儂瑪的棄權而不戰獲勝,坐在巴車上,大家都覺得這是個好兆頭。


    “將幸運千石納入追加隊員真是太明智了!”丸井文太吹著泡泡去看千石清純,被誇獎的人一臉不好意思的笑容,“哪裏哪裏,剛到成田機場就被叫迴來了!”千石原本是想和亞久津一起迴去日本的,結果剛迴到成田機場就被再次召了迴來,連續坐飛機實在是太辛苦了!


    “不過,阿拉梅儂瑪為什麽會突然迴國呢?”切原赤也有些不爽,本來因為替換的人,他的出戰幾率就變得有些渺茫,現在更是直接少了一場比賽!


    真田弦一郎看著切原赤也不爽的模樣,“那些家夥會使用咒文和蠱惑人心的音樂,你這麽鬆懈的表現一定會被他們鑽了空子!”


    “可惡!真田副部長你不要太小看我了!”切原赤也急於證明自己的實力,“我已經穩重很多了!”


    “你還差得遠呢!”越前龍馬壓低了帽子,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被切原赤也捕捉到,“臭小子,你再說一遍!”


    “是要比賽嗎?”遠山金太郎鬧鬧騰騰的加入戰局,他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勝者為王嘛!”


    後車廂吵吵鬧鬧的聲音讓前麵的高中生們也感受到了活力,大多數人都是一副縱容的表情,當然也有傲嬌的像是遠野一樣嫌棄他們的人。


    “夠了!”平等院鳳凰從最前麵站起身,衝著後麵鬧作一團的切原赤也三人喊道,“今天我們就觀摩其他國家的比賽!特別是國中生,用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


    “會去看德國吧?”黑澤猜測著,“不是說德國隊的兩個職業選手歸隊了嗎?”


    “德國應該是和南非比賽。”幸村精市想了想昨天看到的對戰表,“不過,法國隊也有可能,下一輪比賽我們就是和法國隊比了。”


    “法國啊......”黑澤看著窗外,想起了昨天遇到的那個騎著白馬的法國代表隊的人。


    “怎麽了?”幸村精市看出黑澤的走神,“法國隊怎麽了嗎?”


    “嗯......沒什麽,昨天出去的時候正巧遇到了一個法國隊的人。”黑澤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在街道上騎著白馬......讓我印象有些深刻。”


    “這樣啊。”幸村精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果是他的話,也會對騎著白馬的人留下深刻印象,所以黑澤這樣的表現無可厚非。


    到達比賽會場,平等院鳳凰就讓眾人解散,畢竟各國比賽都是同時進行的,誰想看哪個國家都可以。


    德國隊這次是和南非對戰,德國隊新加入的兩個職業雙打搭檔看上去格外的不好惹,入江奏多很客觀的評價了一下,“他們無疑是本次大會no.1的參賽選手了!”


    “開玩笑的吧......太狠了!”種島修二誇張的表達了自己的驚歎。


    國中生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手塚國光的身上,穿著德國隊隊服的他依舊和原來一樣麵無表情,冷漠的完全看不出絲毫的緊張感。


    幸村精市是很欣賞手塚國光的,“不愧是手塚,其他國家的主將都對他格外戒備。”


    “是的。”不二周助點點頭,睜開的冰藍色眼睛裏是對朋友的欣賞和滿滿的戰意,但隨後他就有些奇怪的看向幸村,“不過,黑澤怎麽沒和你一起?”


    “黑澤和真田他們一起去看法國隊的比賽了,”幸村精市笑道,“我想有真田他們看著,黑澤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畢竟柳和真田都是很可靠的人。


    格外可靠的真田弦一郎確實格外認真的揪著黑澤的領子,讓他時刻和自己站在一起,黑澤求助性的看了看柳蓮二,軍師歎息一聲,“弦一郎,你這樣揪著黑澤的領子,他看比賽會不舒服的。”


    “......嗯,別亂跑。”真田弦一郎這才鬆了手,開始和柳討論正事,“世界排名第三的法國隊,確實很強!”


    現在進行的雙打比賽,場上很明顯的是法國隊輕鬆的壓製著對手,為什麽能看出很輕鬆的,自然是因為法國隊那邊有一個男生時不時就會搔首弄姿,這讓正直的真田有些不忍再看下去。


    乾貞治開口說道,“大家都稱他為巴黎時裝周,一旦扣球得分,必定就會......擺一個得意的姿勢!”


    “快看!那個人身邊有一個超帥的家夥哎!”切原赤也很興奮的指著比較正經的人。


    “聽說這個家夥,因為長得太帥,差點被趕出法國網球界呢!”柳蓮二一本正經的說著聽上去完全是扯淡的情報,但是很明顯,他們的軍師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世界真大啊,月光~”毛利雙手抱著腦袋,和旁邊的越智月光分享著他剛才看到的,那個法國長得很帥的男生,他的發型和越智月光有異曲同工之妙,不會是世界連鎖的理發店剪得造型吧!


    “我對此毫無興趣。”越智月光冷淡的迴答一句,但他心裏怎麽想的誰知道呢~


    法國隊選手的休息區,一個忍者打扮的家夥雙手高舉著拉開的卷軸,高聲為場上的隊友呐喊助威,“粉臀碎骨!粉臀碎骨!”他那個卷軸上,同樣用黑色的書法寫了粉臀碎骨四個大字。


    真田弦一郎受不了的大喊,“是粉身碎骨才對吧!”要不是黑澤拚命拉著他,他恐怕立刻就要去糾正對方的錯別字了。


    “哇!那個法國隊的在壁咚哎!那是網球拍吧!”


    “法國主將——熱愛網球也被網球所愛的革命者加繆!”乾貞治介紹道。


    “法國隊真的一個比一個奇怪哎!”黑澤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那個騎著白馬的法國隊隊員,不過倒是收獲了其他法國隊的奇怪隊員......這樣看起來,騎馬的家夥也算是比較正常的了吧。


    “奇怪?”從德國隊那邊過來的幸村精市正巧聽到了黑澤的嘟囔。


    他很快就知道了黑澤口中的奇怪到底是什麽。


    比賽很快結束,法國隊以三局6:0的成績獲勝,而法國隊的主將像是抱著戀人一樣抱著自己的球拍,他甚至流下淚來,那副模樣,說是戲劇一般的表現方式也不為過。


    “他的強大,無非是基於他對網球的熱愛,聽說他太過熱愛網球,甚至能聽到網球的聲音!”平等院鳳凰開口說道。


    “這也太革命性了吧!”高貴如跡部大爺也隻能說出這樣的評價了。


    就在法國隊要離開的時候,真田弦一郎惡狠狠的喊住了那個打扮成忍者的家夥,對方看上去很好說話,在真田開口要卷軸的時候也痛快的遞了出去,真田當即在卷軸上把臀字改為了身,“是粉身碎骨!知道了嗎?”


    “是!是!知道了老師~”忍者格外高興的應下,甚至已經開口喊起了老師。


    “真田肯定是忍了好久了吧。”幸村精市看著真田氣急敗壞的教導對方的模樣,那一看就是怒火憋了好久才發泄出的樣子。


    黑澤聽完,聳了聳肩,“我可是很艱難的才拉住真田不讓他在比賽過程中往他們那邊過去的。”


    “辛苦了辛苦了。”幸村精市伸手揉了揉黑澤的頭發,一陣突兀的馬蹄聲和嘶鳴由遠及近,騎著白馬的王子進入場內,低頭和法國隊的主將交談著什麽。


    “就是他了,我昨天遇到的騎著白馬的人!”黑澤忙指給幸村看,“很有個性吧!”


    “確實很有個性。”幸村精市點點頭,居然騎著白馬跑進比賽會場,法國隊的人都很有個性,但是卻也格外強大。


    “黑澤前輩,你認識他嗎?”越前龍馬輕喘著氣和桃城武跑了過來,小王子皺眉道,“他看到我的帽子反應很大哎!”但是昨天他又沒有見過對方,想來隻能是黑澤了。


    “嗯,遇到了一下,怎麽了嗎?”黑澤歪著腦袋不太明白越前的意思,看到帽子的反應很大,是什麽意思?


    “黑澤前輩你不知道!”桃城武把不願意多說的越前龍馬擠到一邊就開始和黑澤抱怨,“我和小不點去買東西吃,然後就遇到這個家夥騎著白馬帶著龍崎,讓他放下他不放,我們就用網球去攔,然後他停下馬後看了我們一眼,指著越前的帽子問這是誰的,這當然是越前的帽子!”


    桃城武越說越激動,“他突然說要和越前約個時間決鬥,我們當然是不會怕的,然後答應決鬥後他就把龍崎放下來了......”


    “那個......前輩,”龍崎櫻乃緊張的站在越前龍馬身後,“請別誤會,是我迷路了他才好心搭我一程的,他並沒有惡意!”


    小姑娘生怕大家誤會善良的好心人,“是我一直都記不清路。”


    “嗯......”其實桃城武語速極快的說了一大段,黑澤沒有聽的很明白,“就是起了衝突,然後對方要決鬥對吧?”


    “馬上就是和法國的比賽了,最好不要節外生枝。”幸村精市看著越前龍馬,善意的提醒道。


    越前壓低了帽子,看上去是很聽話的點點頭,但是他絕對不會去聽的,既然對手都這麽說了,他不應戰豈不是直接認輸?雖然到現在還沒明白對方為什麽要提出比賽的要求,但是有比賽打,這些原因就不重要了。


    騎在白馬上和法國隊一起離開的普拉斯似乎是感受到對手的戰意,他似有所察的轉頭看去,一瞬間他的視線便再也移不開了,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他再一次與天使邂逅,但是很可惜,那個礙眼的帶著天使帽子的家夥!絕對要讓他嚐嚐王子的怒火!


    “普拉斯?怎麽了?”加繆從網球拍上離開視線,看向他們隊伍裏麻煩的王子,“在看什麽?”


    “命運的邂逅。”王子殿下還是沒有騎馬去打招唿,畢竟天使旁邊還有一個敵人在,等他和敵人決鬥完,再更為正式的去見他的天使吧!


    “命運的邂逅啊......”加繆微眯起眼睛,再一次溫柔的看向自己的球拍,網球便是他命運的邂逅!


    正戰意盎然的時候,越前龍馬突然打了個寒顫,怎麽迴事,一瞬間的惡心感?


    “精市,剛才是不是有點冷?”黑澤也奇怪的看了看四周,明明他穿著長袖啊,而且這還是盛夏的澳大利亞。


    “冷嗎?”幸村精市伸手就要拉下自己的外套,“可我沒有覺得。”


    “不,就是剛才而已。”黑澤止住幸村精市的動作,有些納悶,“現在沒事了,真奇怪。”


    “迴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嗯,好。”


    日本隊的休息室,平等院鳳凰和杜克渡邊正看著進入四分之一決賽的對手,“明天終於要開始四分之一決賽了!命運的捉弄嗎......”平等院鳳凰看著杜克渡邊含笑的模樣,“對雙方都是宿命的一戰。”


    他話裏有話,杜克渡邊也聽出來了,畢竟杜克就是從法國隊退出才加入日本隊的。


    “頭兒,能讓我擔任單打一嗎?”


    “想和加繆交手,是嗎?”


    杜克渡邊點點頭,平等院鳳凰閉了閉眼,“但是出戰順序是由三船教練決定的。”他還是嚴肅的拒絕了杜克渡邊的請求,杜克自然也理解,隻是還是有些遺憾。


    和杜克分開後,平等院鳳凰來到了三船入道的房間,三船正躺在沙發上,赤腳搭著前麵的桌子,仰頭喝著酒,聽完平等院鳳凰的請求後,三船入道厲聲拒絕,“不可以!”


    他看著平等院鳳凰筆直站著的身影,“單打一是你平等院!的確,杜克曾經是法國隊的選手,也號稱破壞王,但是如今的加繆比他更強,而且比賽中如果摻雜了私情,就必定招致失敗。”


    三船指的是兩年前的法國大賽,平等院鳳凰重傷參賽最後落敗的事情,平等院鳳凰一直都記得那次失敗,當三船提起後,他放在身側的手便握緊起來。


    “這一點你最清楚不過吧!”三船入道說道,“該說的都說完了,快滾出去,別妨礙我喝酒!”


    不僅請求沒有被同意,還再一次迴想起耿耿於懷的失敗,平等院鳳凰轉過身去,狠狠的砸在牆壁上,“別把牆壁砸壞了!”三船入道罵道。


    開門以後,平等院鳳凰斜看著旁邊蹲著身子偷聽牆角的高中生們,他們都聚在這裏,也是很關心杜克渡邊的。


    頭兒的請求失敗後,自然是軟的不行來硬的,君島育鬥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我的話說完了,我們的任務就是篡改明天和法國隊對戰的順序表!”


    首先,計劃第一步:潛入


    目標在13層的房間,以大曲龍次為首的幾人掛在大樓外麵,正努力的向上攀爬。


    君島育鬥在接收到大曲的信號後便敲響了三船的房門,他推著事先準備好的葡萄酒慰問品,格外賣力的介紹著葡萄酒的品質,趁三船喝酒顧不上看他的時候,他將室內溫度飛快的調到了30攝氏度,隨著熱風的吹入,他指了指窗戶,“好熱啊,教練,開窗通風如何?”


    “不行!”三船像是沒感受到熱量一樣拒絕,“再在我房間瞎晃悠,可是會受傷的,知道了嘛!”


    眼見著這個機會不行,外麵的人也堅持不了太久,君島育鬥將下一計劃的短信發送了出去。


    毛利壽三郎使出了關節技,這才鑽過了狹小的通風口,他打開窗戶,招唿著外麵快要堅持不住的越智月光他們。


    在收到大曲反光鏡麵的提示後,君島知道計劃成功了,於是推著推車禮貌的告別了三船入道。


    潛入成功後,計劃第二步:將所有不可修改的筆替換成可修改的筆


    喝酒自嗨的三船入道開始迴憶過去的青蔥歲月,他拿著過去的照片告誡著自己,“快忘掉,不要想起來!那個綠色貝雷帽時代!”


    與此同時,大曲龍次發現地上密密麻麻突起的按鈕,他已經腳踩了一個了!


    “為什麽會有地雷啊!”伊藏受不了的大喊。


    “不,不要動,若是移開了腳,就會爆炸!”


    “你們先走吧,不要管我,一定要完成任務!”大曲龍次舍身就義,他和伊藏,越智碰了碰拳,像是革命鬥士一樣為了大我犧牲小我,“我們一定會記住你的!大曲!”


    而已經潛入三船臥室的毛利壽三郎正仔細的尋找著圓珠筆。


    “不要想起來,馬戲團時期的事!”三船看著手裏的照片,那是他穿著小醜製服在馬戲團表演的時候!


    一頭雄獅突然的出現在毛利壽三郎的對麵,毛利臉色一變,隨後便被趕來的越智擋到身後,越智的精神暗殺對獅子也有效果,認慫的雄獅立刻就跑,毛利這才鬆了口氣。


    “我不要想起來,多米諾骨牌大賽,奪取世界第一的時刻!”


    在廚房找到最後一隻圓珠筆的伊藏剛想鬆口氣,腳便碰到了後麵多米諾的骨牌,骨牌盡頭,一個恐怖的娃娃手裏的炸彈正緩緩的燃燒著引線。


    作戰指揮部的君島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大樓的情況,“雖然出現了多位犧牲者,但是計劃很順利!”可以修改的圓珠筆痕跡,三船會在八點交給黑部教練,他們隻要在那時候搶過對戰表,把順序改掉就可以了!


    黑部拿著對戰表從三船那裏離開,拐過拐角就看到入江奏多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怎麽會這樣,究竟是為什麽!這下真的完了!”


    “入江,出什麽事了嗎?”


    “我把......我把入江家世代相傳的隱形眼鏡弄丟了!”入江奏多掩麵哭著,“請跟我一起找吧!”


    他自以為自己的現在的哭戲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一次,但是黑部卻格外冷漠的避開他跑走,“抱歉,入江,我現在很忙,過一會再幫你找吧!”


    入江奏多擦掉眼淚,撿起世代相傳的隱形眼鏡,做戲當然要全套啦!“開玩笑的啦!”他笑眯眯的給鬼打了電話,“目標向西移動,鬼,中河內,之後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打扮的像是不法分子的鬼和中河內甚至腦袋上都淌下了逼真的血漿,中河內外道一邊把玩著匕首,一邊問旁邊的鬼十次郎,“鬼,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


    “把匕首收起來外道!”鬼十次郎一副你還好意思說我的表情,“你這樣更像是本職工作了!”


    他們正說著,加治風多從一旁探出腦袋,“我說,黑部教練好像坐這個電梯下去了吧!”


    “不好!”顯然忘記了電梯的存在,鬼十次郎等人立刻從樓梯向下衝去,他一邊衝一邊給接應的人打電話,“緊急事態!”


    作為接應的伊達男兒一拳錘在了火災報警器上,史稱【火災報警之夏】!


    停止的電梯上方,伊達男兒從打開的口子裏向黑部伸出手去,“教練,我們快點逃出去!”


    把教練拉出來後,信封卻落在了下降的電梯裏,眾人又往一樓跑去,打開的電梯門裏也沒有他們想要看到的信封!


    加治風多指著窗外騎著三輪車滿載著落葉的上麵那隱約出現的信封。


    “混在了落葉中,正要送到焚化爐燒掉!”君島育鬥大喊著,哪還有偶像的形象,“我們的機會要泡湯了!”


    哪怕到了現在,高中生們都沒有放棄,騎著賽格威閃亮登場的種島修二迅速的拿起信封,“我收下了~”


    雖然曆經千難萬險,但是高中生們還是拿到了對戰表,正當眾人要打開的時候,杜克渡邊突然叫停了他們,“為了讓我和加繆對戰,大家竭盡全力為我贏得了這份了不起的禮物,但是篡改一直守護我們的u17教練的安排,大家不惜連帶責任取得的勝利,這樣的勝利又有什麽價值可言呢?”


    “大家,對不起了!”杜克渡邊向眾人鞠了一躬。


    雖然計劃在當事人的懇求下不再進行,但是打開的對戰表上,單打一的位置卻變成了杜克渡邊!


    即使不說出口,三船他也知道高中生們的心意。


    “外麵的吵鬧聲停了哎~”聽力極好的黑澤趴在床上晃著腿,“剛才我還聽到爆炸聲和獅子的吼聲~”


    “獅子的吼聲?”剛剛在洗澡的幸村精市並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但是黑澤肯定不會開這種奇怪的玩笑,他隻穿著一條短褲,帶著一身沐浴露的香氣,爬上黑澤的床後,幸村伸手去攬少年的腰,“這裏會有人養獅子嗎?”


    “反正我聽到了獅子的叫聲,還有毛利前輩和鬼前輩的慘叫?”說到這,黑澤也有些不確定起來,“真的是我聽錯了嗎?”


    “可能是誰的電視聲音放太大聲了吧?”幸村精市猜測著,隨後他便不再糾結這件事情,拿起黑澤剛才正在畫著的速寫本,幸村果斷放棄了猜測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這是畫的什麽?”


    “鬼前輩和毛利前輩,後麵是一隻獅子!”黑澤指著畫上的三個黑漆漆的東西解釋著。


    “嗯......”幸村精市點點頭,“你這樣一說我就看出來了。”神之子在這方麵的謊話還少嗎?幸村精市絲毫沒有半點說謊的樣子,“那你上次畫的是什麽?”


    “希臘隊的主將。”黑澤用著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幸村精市,難道他畫的不明顯嗎?


    “為什麽要畫他?”種島修二和對方的比賽還在腦海裏,幸村精市還是記得對方長相的,絕對不是這種黑漆漆的毫無線條感和輪廓的塗鴉!他伸手覆在黑澤腦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黑澤的頭發。


    “希臘隊的人看了就很想畫啊!”黑澤皺眉看著幸村精市,“你不是喜歡畫畫嗎?怎麽連我都比不上?”


    被黑澤的恨鐵不成鋼噎了下,幸村精市有些無奈的解釋,“其實我更喜歡畫風景......”而且希臘隊的長相和美術室的大衛等石膏人頭長得太像了,已經不需要再打基礎的幸村精市怎麽可能還想畫下來!


    “我教你畫簡單的q版小人吧。”已經拿著速寫本的幸村精市偶爾也想在才能方麵展示一下,雖然他以前隻是看過q版人物,但是對於美術天賦點滿的幸村來說,要教黑澤是很簡單的。


    這本速寫本是幸村精市偶爾和黑澤逛商店的時候看到的,速寫本封麵的風景畫很漂亮,幸村精市本來也是想用它來畫風景的,記錄生活中看到的風景,也是神之子的浪漫之一嘛。


    但恐怕那時候的幸村並想不到,他隻畫了一半的速寫本,之後的頁數都被黑澤用來塗鴉了,而且還是他親自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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