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袁術見劉明與冀洲開府議事推行一司兩院三省六部製,因在淮南,地廣糧多,又有孫策所質玉璽,遂僭稱帝號;遂建號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龍鳳輦,祀南北郊,立馮方女為後,立子為東宮。拜張勳為大將軍,統領大軍二十餘萬,封袁渙為大司徒,李豐為大司空,封族兄袁紹為青洲王封地為青洲,拜閻象為丞相,拜孫策為前將軍。袁術招書一到東吳,孫策一見立馬聚眾文武商議後決定在江東脫離袁術而自立,逐走袁術任命的丹楊太守袁胤,並連帶使得袁術的廣陵太守吳景、將軍孫賁在收到孫策的書信後棄袁術投孫策(兩人皆是孫策親戚),使得袁術喪失廣陵、江東等大片土地,勢力為之一挫;袁術一聽孫策反叛自立,分七路征江東:第一路大將張勳居中,第二路上將橋蕤居左,第三路上將陳紀居右,第四路副將雷薄居左,第五路副將陳蘭居右,第六路降將韓暹居左,第七路降將楊奉居右。各領部下健將,克日起行。命劉勳監運七路錢糧。以紀靈為七路都救應使。術自引軍三萬,使李豐、梁剛、樂就為催進使,接應七路之兵。


    孫策使人探聽袁術派七路大軍攻江東乃急召手下文武商議道:“得張勳一軍從廬江郡大路徑取丹陽郡宛陵,橋蕤一軍從九江郡曆陽取丹陽郡蕪湖,陳紀一軍取廣陵江都,,雷薄一軍取廣陵高郵,,陳蘭一軍取會稽郡山陰,韓暹一軍取會稽郡上虞,楊奉一軍取會稽郡剡縣:諸位有何退敵之法?”


    張召迴道:“我等隻能座守待援,在派人手與大將軍曹操聯係,讓朝中派人討伐袁術,同時聯絡荊州劉表共同出兵討伐袁術之不義”


    周喻道:“袁術七路軍馬,日行五十裏,於路劫掠將來。何如是之懦也?吾觀七路之兵,如七堆腐草,何足介意!”孫策問道:“汝若有何良策可破敵、快快講來。”周喻迴道“袁術兵雖眾,皆烏合之師,素不親信;我以正兵守之,出奇兵勝之,無不成功。更有一計,不止保證江東三郡平安,並可生擒袁術。”孫策問道:“計將安出?”周喻說道“韓暹、楊奉乃漢舊臣,因懼曹躁而走,無家可依,暫歸袁術;術必輕之,彼亦不樂為術用。若憑尺書結為內應,更外連劉表為外合,必擒袁術矣。”孫策問道:“何人可親到韓暹、楊奉處下書。”周喻道:”必是主公親近之人,韓暹、楊奉二人方可信也。”於是孫策令張召、孫權二人去招降韓暹、楊奉二人。


    孫策乃又發書上朝庭,並致書與荊州劉表,然後令孫權、張召引數騎,先於會稽郡候韓暹、楊奉兩路人馬。楊奉率軍兵至,下寨畢,張召入見。楊奉問道:“汝乃孫策之人,來此何幹?”張召笑道:“吾為大漢公卿,何謂孫策之人?假如將軍,心向漢庭,身為漢臣,今又何做叛賊之臣,使昔日關中保駕之功,化為烏有,竊為將軍不取也。且袁術性最多疑,將軍後必為其所害。今不早圖,悔之無及!”楊奉歎道:“吾欲歸漢,恨無門耳。”張召於是取出孫策之書信。楊奉覽書後說道:“吾已知之。公先迴。吾與韓暹將軍反戈擊之。但看火起為號,孫將軍以兵相應可也。”張召辭過楊奉,急迴報孫權。


    孫策乃分兵五路,周喻、徐盛引一軍進丹陽郡,敵橋蕤;黃蓋、韓當引一軍進江都,敵陳紀;蔣欽、周泰引一軍出高郵,敵雷薄;陳武、董襲引一軍出山,敵陳蘭;孫策自引一軍率潘璋、淩統出大道,敵張勳。甘寧、丁奉各領軍五千人馬守住吳郡,餘者守城。孫策出城三十裏下寨。張勳率軍到丹陽郡宛陵城外,知敵孫策不過,且退二十裏屯住,待四下兵接應。


    在說橋蕤帶著投石機,攻城雲梯,撞木車率軍三萬至丹陽郡蕪湖。橋蕤所帶雲梯乃袁術手下能工巧匠精心設計製做而成,為了攻城迅速,專在雲梯下麵帶有輪子,可以推動行駛,故也被稱為“雲梯車”,攻城時為防城上刀箭,配備有防盾,絞車,抓鉤等器具。在攻城時,最上麵的抓鉤可以牢牢抓住城牆。除非砍斷,否則是推不倒的。橋蕤率軍剛至蕪湖城南十裏處,正遇周喻、徐盛率五千兵士前來持援蕪湖,兩軍想遇一場混戰,周喻、徐盛兩人雖勇但猛虎也抵不過群狼圍攻。所以周喻邊戰邊敗退迴蕪湖城。


    次日,橋蕤在蕪湖城南外麵,先命令士兵填上護城河。士兵背著一袋袋的沙土,跑到護城河邊,扔下就跑迴來。


    城上周喻一見橋蕤士兵所為立時就明白橋蕤意思,則命令江東士兵放箭,射殺那些九江袁術兵。密集的箭矢給袁術兵造成很大困擾,死傷幾百人,但填河進度並不大。天黑收兵,橋蕤一見一天進攻收獲不大,反而損失幾百士兵所以第二停止攻城,下令與士兵,叫他們去四鄉抓捕民工來填河。一隊一隊破衣襤褸的百姓被抓捕過來,愁眉苦臉的背著沙土去填河。此計頓時讓城牆上的周喻心如刀絞,徐盛則在城牆上大罵橋蕤,周喻怕射傷平民,所以下令不許再放箭。


    於是,不到半天功夫,護城河很快的就被填上很長的一段。袁術兵馬可以一馬平川的進攻了。下午橋蕤繼續叫捉來之鄉民繼續填護城河,很快城南、城東之護城河均被填平。


    第四日橋蕤準備攻城,下令讓投石車在三百步外,在弓箭的射程外,排隊投放石頭。人頭大的石頭,打在城牆之上,城牆都晃了一晃。不少石頭投上城牆,砸傷不少守城士兵。眾士兵紛紛躲避。投石車的殺傷力不大,但威懾力,給人的心理壓力很大。有的石頭被拋上城牆,有沒有及時躲開的士兵被砸到,當時就變成一灘肉泥,讓周圍的江東兵心驚膽戰。


    周喻站在城樓內一見城外投石機曆害,立馬命令床子弩射擊。隻見城牆上一張張白布揭開,露出下麵巨大的弩弓。八個壯士轉動輪軸,用絞盤來拉開一張弓弦,然後用錘子敲打扳機,射程能達到一千五百米!眾多士兵手拿盾牌護衛床駑及操作床努之士兵。床子弩瞄準了投石機,每架都瞄準了一個目標。周喻下令:“放!”嘩啦啦,有五架投石車被床駑射到,立時就翻倒,散成一堆亂木。而城牆之上也有一輛床駑被投石機所投石頭砸中,也有操作床駑之人也受傷。


    橋蕤一看不好,急忙命令把投石車撤下來。袁術兵開始上攻城雲梯車,蕪湖城上的江東士兵就開始放箭。袁術士兵冒著箭雨,付出了犧牲的代價,一架架雲梯車搭在了城牆上。袁術士兵,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大環刀,開始攀爬雲梯。


    周喻急忙命令投下滾木礌石。砸得袁術士兵哭爹喊娘,紛紛落下,骨斷筋折。但雲梯沒有被破壞,袁術士兵前仆後繼的繼續往城牆上爬。


    “金汁!”周喻大喊“倒金汁!”何為‘金汁’就是大火燒開的人糞水。頓時隻見一鍋鍋煮開的糞水,一鍋鍋的倒下去。淋得揚州兵皮開肉綻,又打退了他們的一波攻擊。隻見整個城牆之下遍地糞汁,嗅氣滿天。


    橋蕤大喊:‘擂鼓!今天不攻下蕪湖城不收兵!’


    激昂的戰鼓聲響起,袁術士兵像螞蟻一樣的在雲梯上往城牆爬。雙方士兵都在城牆上爭奪,偶爾有一兩個袁術士兵剛攻上城牆,還來不及站穩就被徐盛率領的敢死隊殺退,徐盛就象救火隊員一樣,看見那裏有敵軍攻上城牆就往那裏殺去,徐盛自己也記不清己殺退了多少批攻上城牆的敵軍,看到自己所率的敢死隊隊員一個個減少,包括自己在內己經非常疲憊,徐盛來到周喻麵前說道:“將軍,這批三百名敢死隊隊員現在餘下五十名不到了,現在開快黑了,是否把那一批三百名敢死隊隊員餘下的百多名敢死隊隊員調上來共同防守城池。”周喻迴道“徐將軍,明日還有惡戰,那百多名敢死隊隊員是備明日之戰所須,在辛苦一下,袁術之兵也疲勞了,我想他們在攻一次就會收兵迴營了。”徐盛又說道:“將軍,我們不是還有兩千後備隊沒有用嗎?明日之戰可以派上去用了。”周喻迴道:“那兩千後備隊隊員我有其他安排,不到時候是萬萬不能用。”“將軍我們守城士兵本來就不到一萬人馬,你還留兩千人馬一直末用是為何?現在袁術士兵己攻城三天,我們守城之五千人馬現都己非常疲憊,明日不用何時在用?”徐盛再次開口說道。周喻迴道:“此兩千人馬不到時候不可輕動,我留下此兩千人馬另有他用,此戰成敗就看那兩千後備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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