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這一刻結束,所有人都在迴味著這一場驚世大戰,雖然不是他們所見到的最高級別的大戰,但是卻是最精彩的一場戰鬥。


    很快,這次大戰的基本內容從萬源宗內流傳,甚至傳出了萬源宗,人們將此戰命名為‘三強戰修羅‘。


    首先閆山撲向了閆秀秀。


    “秀,我的秀,我的孩子,你怎麽樣了?”閆山抱住已經減除修羅變的閆秀秀,同時將那寬大的宗主袍披在了閆秀秀的身上。


    在這一刻,閆秀秀突然感覺到了溫馨,她的眼睛是那樣的清澈,她渴望的,她曾經最享受的懷抱,從小到大一直不曾離開過的,她吃力地睜開眼睛,她想記住這個美好的時刻。可是當她發現那是宗主袍之時,她的一隻眼睛又開始泛紅,她記得很清楚,就在母親去世的第二天,她最依戀的這個男人就是披著這件衣服,在擂台上大放豪辭,就在那一刻,她的心就隻剩下報仇,報複。


    閆山看著哪兩隻不一樣的眼睛,輕輕地將其擁入懷中,他笑了,放佛很輕鬆。


    “秀,動手吧,我錯了,我等了五年了,我們這就去陪你娘,她一定很孤獨,很想念我們吧”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那一頭赤紅色的長發,輕聲說道,這一刻他沒有再遲疑。


    他迴想起當初的那一幕幕,那銀鈴般的笑聲,那騎在身上笑翻天的表情,那撒著嬌都十歲了依然擠在自己和妻子中間熟睡的姿態,當迴想起這一切,他笑了,笑得那麽開心,這是自己與妻子愛的結晶,無可代替。


    在這一刻,他的心裏隻有她,什麽至高無上的位置,什麽一唿百應的權利,什麽宗門發展的大義,全都見鬼去吧。當他看到一個美麗清純的孩子變成醜陋弑殺的修羅時,當那銀鈴般的笑聲變成血淚的哭泣時,在哪無助時依舊喊著娘親將頭埋進雙腿一幕時,他心如刀絞。


    現在好了,她不用再一個人扛,不再受任何委屈,也不會再一個人哭,他也不必日夜承受那無邊的痛苦與折磨,那是解脫的表情。


    就在這一刻,閆秀秀看到閆山的表情時,將那伸出的骨刺又收了迴去,眼淚滑過那慘白的臉頰,掉落在閆山的手上,她這才發現,原來最痛苦的不隻是他一個人,一直都有人陪在他身邊。當眼淚變成水花時,閆山無動於衷,但是他的心結在這一刻全部解開,隻等將自己推向另一個世界,因為她的女兒迴來了。


    “這...這是噬靈粉,本來是要給...給你用的,現..現在我將它交.交給你,為母親報報...仇”閆秀秀艱難的伸出幹枯的血手,將一個玉瓶塞到閆山的懷裏,輕輕地將他纏繞,嘴角緩慢慢的蠕動著,說著斷斷續續的話語,而這在閆山耳中,就是夏日的驚雷,他不,他不想這樣,他要的不是這個結果,他要一家人在一起,一個生命在這刻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死神的鐮刀已經慢慢出鞘。


    再看陳風這邊


    “小家夥,你怎麽樣了?”接住陳風的是閆占渠。


    “唿唿,我沒事,幫忙看看他們怎麽樣了?”陳風說道。他確實沒有事,雖然八門遁甲使用過度,但是經過神魂的蛻變,修為的提升,以及閆秀秀的煞氣入體,他的肉體進一步強化,隻是感覺到有些疲勞,最主要的還是神魂長時間離體,以及最後一刻禦槍產生的負荷。


    其實在之前,陳風以為自己的神魂已經修複,其實不然。神魂內視就如同人的眼睛看不透身體內部的東西一樣,他的神魂之眼,也同樣看不透,雖然肉體和神魂有所不同,可以內視,但是還是看不透神魂的構造。五行是相生相克的,當時的他隻是將其融合了進去,但是要真正意義上達到平衡,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所以強大的靈魂依舊是他的長處,也同樣是他的短板。因此,他現在很累。


    “那就好,他們兩個要比你嚴重多了,隻是沒你那麽特殊,沒有那麽麻煩”


    “埃?”陳風不解。


    “好了,你沒事就好,我去看看我的孫女”說到孫女時身體明顯一顫,雖然很快恢複了平穩,可是這一幕依舊逃不過陳風的眼睛。


    “...”陳風還想說什麽,但是沒有說出口,隨即轉身來到風正二人身旁。


    風正還好,可能是受到了秘法的反噬,至少外麵看起來還是那麽幹淨,隻是陳飛龍就有些不妙了,他幾乎全身都在流血,雖然現在已近止住,但是給人的視覺衝擊依舊很強烈,特別是大腿到腹部一直延伸到脖子的那一道血槽,是那麽的觸目驚心,這是最後碰撞的那一刻引起的,幸虧當時避開了重要部位,不然後果可想而知。


    “用我這個吧”陳風來到兩位太上長老旁邊,將四粒丹藥遞到他們眼前,二人一看也沒說話,直接接過去,給風正二人服下,開始用功療傷。


    也許這裏就有人問,陳風哪裏來的那麽多丹藥?好像用不完。其實大家都知道蘭靈兒當時給了陳風一個儲物戒指,那裏麵幾乎全是丹藥,沒有別的,之後因為陳鳳不會使用真氣所以導致消耗極快,但是他又是一個大胃王,蘭靈兒索性就將所的丹藥交給了陳風,因為迴複的慢的話浪費時間不是。所以他的丹藥現在還有很多,至少他缺不了丹藥。


    再看閆山這邊,就在閆占渠逐漸接近的時候,就聽見閆山歇斯底的吼叫,閆占渠數步並作一步,閃身來到二人麵前,抓起那血淋林的手就是一探。


    “父親,救救她,救救她”閆山看著父親到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撲上去就喊,儼然已經沒有一個一宗之主的的風範,這就是父親。


    良久,閆占渠微微搖頭。


    “哎,她受到了煞氣的反噬,而我對煞氣無能為力,就算拚掉一身修為也無能為力啊。”兩個父親,再一次麵臨無助,都好像老了幾十歲,突然,閆山站起身來,搖著頭,指著閆占渠大喊。


    “是你都是你,是你讓我失去兩個我摯愛的人,什麽一生修為?修為高有什麽用?你是王武鏡,為什麽還是救不了她?說,你說啊?”閆山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白,淚水當中隱隱伴隨著血絲。


    “山兒”閆占渠看著兒子的變化,聲音滿是淒涼。


    “滾開,滾,秀兒,既然我救不了你的命,那咋們一同去見你娘親”說著抱住閆秀秀,一掌朝著頭部蓋去。


    啪閆占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山兒”閆占渠沒有多餘的言語,隻有這兩個字,以及那蒼老的臉上滿是乞求的目光。


    “你...”閆山剛要再說你滾的時候。


    “我來試試”這時候陳風說道。


    噶噶


    兩人被陳風說的話給噎住了。


    “小家...陳風你...”閆占渠剛要說話。


    “陳風你真的可以嗎?”閆山直接擠過閆占渠,那龐大的身軀將閆占渠死死地擋在身後。


    “額,可以試試,但是不敢保證”


    “無妨,隻要你...”閆山還要說話。


    “那事不宜遲,趕緊開始,需要什麽盡管說”這次是閆占渠將閆山拉在了身後,留下一臉錯嫩的閆山,仿佛想到了什麽,一時迴不過神來,那是他小時候的一幕幕。


    “好吧,現在需要你們讓開”陳風直接將兩人豁開來到閆秀秀身旁。


    “唿唿,咕嘟咕嘟”陳風看著那瘦弱的身子,深吸兩口氣,然後將石鍾乳液猛灌幾口。


    然後將雙手分別放在左胸,第二丹田位置,小腹第一丹田位置。


    哈木遁


    噗嗤,八根枝條從兩手關節處出現,直接紮進了閆秀秀的身體,頓時鮮血飛濺。


    “你幹什麽?”這是閆山。


    “冷靜”閆占渠再一次止住了閆山,畢竟是王武境高手,盡管你身材高大,但是也沒辦法彌補實力的差距。閆山看了看陳風,又看了看閆占渠,慢慢冷靜了下來,隻是不停地深唿吸。


    再看陳風,經過他細致的控製,紮進丹田的枝條幾乎隻有頭發絲大小,畢竟是兩個丹田,必須的細心。木屬性神魂付著在枝條上,剛一進去,就發現大量的煞氣在兩個丹田裏亂轉,東碰西撞。


    陳風趕緊深入進去,不斷的將其吸附在枝條上麵,但是枝條實在是太細,而且又不敢太快,所以急是急不來的,隻能慢慢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一天兩天三四天,四天時間就這麽過去了,陳風不僅在吸收丹田裏的混亂煞氣,還在吸收經脈裏的亂竄煞氣,還在一邊消化著吸收來的煞氣,特別是神魂一直在出竅狀態,雖然距離很近,但是也不是現在的陳風能夠承受的,四天,陳風已經沒有汗水流出,直到實在沒有辦法支持了,他才停了下來。


    陳風不知道為何他的木遁枝條有了治療的效果,所以在吸收煞氣的同時,也幫助閆秀秀將傷勢給治好了,因為長期經過煞氣的洗禮,閆秀秀的經脈,肉身都異常強悍,所以外傷沒有多大影響。按照陳風的估計,閆秀秀應該早就該醒來了,因為丹田當中雖然有煞氣存在,但是基本已經穩定,而且已經有規律的運行。


    陳風在一旁哈唿哈唿的唿吸著,臉色與之前的閆秀秀無異,甚至不如現在的閆秀秀,因為人家現在至少臉上有些血色。


    兩人見陳風停止治療,趕緊起身上前。他們也是在這裏賠了四天,其餘人已經離開,包括風正等。


    “陳風,秀秀如何了?”閆山加急的問道。這段時間他是最著急的,在感覺到閆秀秀的氣息越來越弱勢的緊張,以及在閆秀秀開始好轉之後的開心,將一個慈父的角色上演的淋漓盡致。


    “唿唿,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隻是...”


    “秀兒”還沒等陳風說完就飄向了閆秀秀。


    “...”


    “咳咳,風小子,不好意思,山兒他...”閆占渠還未說完。


    “理解理解,好了,你們在這,我先去休息了”陳風擺擺手,轉身就要離開。


    “風小子,多謝你救治秀秀,如果有什麽需要你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我一定會照辦”這是一個王武境高手的承諾。


    “額,那個還真有需要,我想要一個修煉洞府”陳風就在轉身的一瞬間,他傻眼了,哪裏還有洞府,哪裏還有修羅峰,直接成了一個人造廣場嗎,所以他聽到閆占渠的話立刻說道,仿佛啪遲了不答應似得。


    “嗬嗬,沒問題,還有嗎?”閆占渠笑嗬嗬的說道。


    “還有,就是在我離開之後幫我照顧一下陳家,順便問一問,南大陸在哪裏?”陳風之前說話一直都在向前走,在說到最後開始停下來,這個是他關心的問題,一個是家,一個是承諾。在這一過程中他都沒有迴頭,前者因為不需要,而後麵則是不好迴頭。


    閆占渠之前也有了解過,知道陳風有師傅的事,他不好說什麽,畢竟有個好師傅,而且潛力無限,在這個地方隻會屈才,來這裏隻不過是放心不下家族,想給家族找個靠山,所以他沒多大反應。


    ”你放心,你的家族我會照顧好的,我在陳家在。如果有時間就迴來看看,這裏永遠是你的家,南大陸我不清楚,但是一直朝著南方走是不會錯的,那裏比我們這裏更適合修煉,有一個地方叫十萬大山,你可以先到哪裏,那裏高手如雲,應該有人知道。”閆占渠認真的迴答者陳風的問題和要求。


    “嗯,我明白了,暫時還不會走”說完離開了。


    ......


    就在陳風走後沒一會,這別開始有了聲音。


    “父親,你說秀兒為什麽還沒醒?”閆山有些著急的說道。


    “根據陳風所說應該快了,他沒必要騙我們”


    “可這...”話還沒說完,隻聽得兩聲咳嗽。


    “咳咳”這是閆秀秀醒了。


    “秀兒”“秀兒”兩人異口同聲。


    “你醒了”閆山的聲音有些顫抖。


    閆秀秀沒有看二人,而是頭往旁邊一偏,輕聲的‘嗯‘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好,好了就好,說說,你需要什麽現在,隻要父親能做到,哪怕是死我也願意”閆山繼續說道,特別是後半句,顯得非常堅決。


    “我需要一套衣服”


    “好好好,還有呢?”


    “我要陳風”說完滿臉通紅,但是也異常堅定。


    “好好好,額...,這個...”閆山很急切地要恢複父女的感情,說實話他真的可以為閆秀秀做任何事,隻是沒能聽太清,就直接答應下來,反應過來之後才感覺有些怪異,故而頓了頓,但是他沒有想過不給。


    “不可以嗎?”這時閆秀秀轉過頭來說道,臉已經拉了下來。


    “可以,完全可以,如果他不願意,我給你綁來就是。”閆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閆秀秀才發現,自己那個高大帥氣的父親不知道何時已經滿頭白發,蒼老的臉讓他分不清這是父親還是爺爺,如果不是聲音和身高,他也許會不認識,她好像想到了什麽,淚水頃刻填滿了她的雙眼。


    “父親”


    “啊?唉,我我..我的秀啊”閆山聽到這聲父親,有些沒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之後,再也克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撲倒閆秀秀的懷裏大哭起來。


    這是一個久違的稱唿,十年裏沒有再聽過一次,十年的辛酸,十年的期盼,這一刻全部實現,他放聲大哭,悔恨,內疚這一刻爆發。


    閆占渠看著父女二人相擁而泣,老人的眼睛已經濕潤,他將頭抬向天空,好像在思量什麽,隻是這一刻沒有下雨。


    再來看陳風,他本來已經離開,可是實在太累,而且雖然答應他找個洞府,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所以他索性在山腰找了一個僻靜之地開始打坐。


    就在他迴複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父女二人的談話,本來聽得很高心,畢竟做了一件好事,擱誰誰也會高興,可是當聽到說‘我要陳風‘這句之後,陳風起身撒腿就跑,這也太雷人了吧。他一邊跑一邊聽著閆山的迴答,本來他還對閆山抱一點幻想的時候,閆山的一句‘我給你綁來‘差點讓他栽了個跟頭,於是一個大天才連滾帶爬的逃離了現場,一溜煙來到了外門雜役區,一頭鑽進自己的茅屋,將門死死的關住,幸虧那些外門弟子還有良心,給他任然留著房子,這也導致以後幾天,宗主發動所有的長老管事到處在找陳風的鬧劇。


    陳風在迴到雜役區之後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且之前在這裏時,就說過不要輕易進他的房間,這如同一條規矩一樣在外門傳開,即使有人來也是觀摩一下,或者給自己勵誌加油,所以以後幾天陳風時不時都會聽著有人在那裏嘀咕自己不放棄或者堅持之類的話,陳風偶爾也會神魂出體觀看一下擂台上的比試情況,或是點頭或是搖頭或是驚奇不一而足。


    “嗯,果然地方大了天才就是多,我現在還差得遠啊,還需繼續努力,現在該看看這次收獲了”陳風坐定入神。


    首先他來到了神魂空間,當然這裏要說明的一點就是,進神魂空間就和人注意心跳是一樣的,在你忙活的時候,你要是不注意的話,肯定無法感覺到自己的的心在跳動,但是當你仔細感受時他確實在跳是一樣的。


    經過這一次大戰,首先神魂進一步變得凝實,如果用肉體來形容的話,就是變得有了一些肌肉,畢竟他的神魂比較大,多些贅肉是肯定的。然後就是他發現木屬性分魂的變化,陳鋒感覺那是一種想要超出自己控製的感覺,它的顏色變得更黑更亮,就像非洲人黑得發光一樣,木屬性本來的青色,如果你不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她已經有些模糊,甚至有些地方看不到。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可以吞噬煞氣,還能轉換到神魂當中,慢慢改變木屬性神魂,這倒是怎麽迴事?”陳風很不解,所以他將木屬性神魂喚到了自己身邊,仔細打量著。


    五行圓環還在,陳風鬆了口氣,上麵的木屬性神魂依舊是以前的顏色,並沒有改變多少,就在這時他發現了情況,他發現木屬性神魂的兩隻眼睛裏麵有兩個東西,陳風定睛一看,那是兩個小孩,和陳風到有八成相似,左眼中的程純黑色,找不到一絲的亮光,右眼中的是純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


    “咦?真是奇哉怪也”陳風發現這一情況之後相當好奇,所以伸出手,他準備把木屬性的神魂眼睛掰開,人的習慣,陳風伸出去的是右手,對麵正是木屬性神魂的左眼,裏麵是黑顏色的小孩,就在這時候,異變突生。


    隻見那黑色小孩猛的睜開眼,張口就是一吸,陳風立刻感覺自己的神魂,不對確切的說是主魂當中的木屬性神魂,有一種要脫離主魂的感覺,那可是已經融合進去的神魂啊,怎麽會這麽容易被拉出來,可是事情卻偏偏就是那樣。


    陳風努力地向後退,可是情況沒多大改變,就在這時,右眼中的白色小孩有了反應,隻見他直接鑽了出來,然後鑽進左眼,將黑色小孩從脖子上一把抓了出來,滿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打,打的黑色小孩左右翻滾,陳風也在這一刻被解脫出來。


    可是白色小孩依舊沒有停手,打的黑色小孩好不可憐,對就是可憐,陳風突然有一種要上前嗬護的感覺,於是毫不遲疑的本能性的喊了一句。


    “住手”


    就在這時,木屬性神魂突然有了動靜,他的眼神開始有了神采,額頭上的五行環也是跟著亮了起來,隻見那木屬性神魂左右開弓,將一黑一白兩個小孩抓在手裏。


    那兩個小孩還不足木屬性神魂的手一半大小,於是被抓的緊緊的,白色小孩依舊張牙舞爪的要衝出來,雙手雙腳在空中亂彈,煞是可愛,而黑色小孩見此情景之後仿佛鬆了口氣,雙手胸前一抱,左腿搭在右腿上,頭向著他的左方一偏,很是有一種‘懶得理你‘的意思。


    陳風有點蒙,什麽情況?隻是他沒有發現,在他看著兩個小孩時,木屬性神魂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直勾勾的看著他,有一種希冀在裏麵。


    陳風見小家夥們乖了,所以伸出手摸向黑小子,可是小家夥不幹,雖然陳風救了他,可是他還是不理不睬,將頭偏向右邊,在看到白小子以後又偏了迴去。


    “嗬嗬”陳風笑了,有點傻,然後他又向白小子伸出手,結果截然相反,那白小子竟是將頭朝著陳風的手上蹭,像混熟了的小狗狗。


    “哈哈...”陳風見此放聲大笑,太好玩了,一直沒有人跟他這樣玩過,也許是自己從小的遭遇吧,他對此很享受,他毫不猶豫將白小子接到自己手中,然後朝著黑小子伸出手,可是黑小子不幹,結果讓白小子一瞪眼,仿佛在說‘你敢‘,最後黑小子扭扭捏捏滿是不願的爬了上來,陳風樂嗬嗬的看著他們,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在他旁邊一直看著他,甚至有些顫抖的看著他的木屬性神魂突然擋在了他的眼前,那隻有自己不到十分之一的身體在自己眼前滿是乞求的看著陳風。


    那是一種本能,沒有一絲要背叛的意思,但是他還是那麽做了,仿佛閆山對閆秀秀那時候的感覺一樣,陳風有些錯愕,但很快又迴過神來。


    “你放心,我和他們玩玩,不會傷害他們”當陳風說出這句話之後他都感覺有些奇怪,這是在給自己的分魂說話?陳風轉過身子,嘴角拉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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