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禦柱塔周圍的普通民眾早早就被警察清空了,吠舞羅、scepter 4和白銀氏族的所有成員都聚集在禦柱塔中嚴陣以待。


    “在正門處,確認到了綠之氏族,禦芍神紫和五條須久那,他們闖進來了!四處的監控似乎都被破壞了……”


    隨著一陣沙沙聲,塔內的電子通訊以及對塔內的監控都被中斷了,淡島世理以及負責在一樓戒備的scepter 4的成員們抽出了刀,嚴陣以待,鋼鐵的卷簾防盜門瞬間被融化出了一個大洞,五條須久那打頭陣率先衝了進來,禦芍神紫悠哉地和大家打了個招唿。


    “聖誕快樂,我們來取石板了。”


    一隻平淡無奇的小黑貓在夜色中踩著貓步,跟在綠之氏族的身後,悄無聲息的潛入了禦柱塔之中,歪著小腦袋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這場戰鬥,散布在其他樓層中的人同時感受到了塔身的震動。


    “看來已經開始了。” 夜刀神狗朗對自家的王說道:“小白,雖然我對你的作戰非常有信心,但真的不要緊嗎?一樓隻交給青之氏族。”


    “如同作戰會議說明的一樣,進行迎擊的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幹掉他們兩個,盡可能妨礙為綠之王打頭陣的他們,他們的目的是削弱我們的戰力,我們偏要反其道而行,我關照過淡島小姐,讓他們時機一到就撤退,不要緊的。”


    “也就是說綠之王能行動的時間短之又短嗎?”


    “沒錯,綠之王的卻非常接近最強,如果他全力以赴,我與青之王、赤之王三人合力也不一定獲勝。” 伊佐那社停頓了一下,“不、不止如此,他甚至能肚子打倒這棟樓中所有人,但是能使用這股力量的時間並不長。”


    “原來如此。”


    貓突然從夜刀神狗朗和伊佐那社中間跳了出來,摟住了兩人的脖子,“小白,好開心呢!”


    被嚇到了的夜刀神狗朗問道:“你在說什麽呢?”


    “因為小白也在,黑助也在,大家都齊聚一堂,大家在一起齊心協力,但要是小出久也來的話,吾輩就覺得更開心啦!”


    “小出久…他不來也好吧,畢竟他既不是王權者也不是氏族成員,貿然參與到這件事中來,也太危險了。隻要我們都在一起,就不要緊了,作戰結束後,來隆重慶祝聖誕吧?”


    歐夜鷹從窗邊滑翔而過,銳利的雙眼中倒映出三人抱在一起歡笑的場景,綠穀出久躲在禦柱塔塔頂的小花園中,捂緊了脖子上的黑色圍巾,不讓寒風吹進來,把視角從歐夜鷹切換到了小黑貓那邊。


    禦芍神紫和五條須久那的攻塔進度十分緩慢,scepter 4接管了禦柱塔內的所有防禦設施,這會兒都在人工操控下逐一打開了,吊頂、陷阱、通電層出不窮的障礙都不能阻擋兩人向上突破的步伐,小黑貓身手矯健地沿著兩人打出的安全通道奔跑著。


    在15樓的時候,兩人被接連不斷的陷阱分開了,頻繁的在小黑貓和歐夜鷹的視角之間不斷切換,讓綠穀出久有點頭痛,用有些冰涼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綠之王也差不多該來了。”綠穀出久掏出一小包幹果,逗弄了下站在自己肩上的小鼯鼠,“能幫我去一樓稍微看一下嗎?”


    小鼯鼠點點小腦袋,靈活的跑到了禦柱塔的邊緣,四肢大張飛膜展開,向下滑翔而去。


    “那邊也挺努力的,目前的通關進度大約是七成吧,來得太早了,流。”一身神父打扮的磐舟天雞輕挑的聳了聳肩。


    “不、不早,我要上陣了。”


    “上麵可有三個王在等著哦,在紫他們開完路前稍等片刻吧。”


    比水流毫不猶豫地說道:“我等不了了。”


    “也就是說我這撫養人磐先生的話也不起作用了嗎?”


    “沒錯,我要任性到底。”


    綠之王比水流的唇角微微勾起,輪椅上綠色的電光閃過,掙開了自己的拘束帶,整個人都化作了一道綠色的閃電,向上激射而去。


    “來了!”


    綠穀出久猛地睜開眼,像一隻蝙蝠一樣倒掛在德累斯頓石盤上方,和青之王一起靜候著綠之王的到來。


    禦柱塔的能源完全關閉了,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以塔為籠,要是沒有灰之王的存在,說不定還真能成功呢,透過護目鏡,綠穀出久無語地聽著宗像禮司一個人以很帥的姿勢站在石板上自言自語著。


    “沒有照亮前路的光明,亦沒有能聽到的聲音,更有疏導厚重的隔離牆阻礙你,這座禦柱塔是為你而設的牢籠,當然,這些微不足道的陷阱,根本無法困住王權者,但每過一道關卡,都會確確實實奪走你有限的時間與體力,突破數百道牆壁以及兩位王權者,你真的能到達這裏嗎?綠之王,比水流。”


    綠之王還沒上來呢,你確定這種隔空對話對方聽得到嗎?綠穀出久默默在心裏瘋狂吐槽,沒想到潛伏起來還能看到青之王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麵啊!


    天空中突然浮現出紅色和綠色的達摩利斯之劍,劇烈的碰撞著,綠穀出久仔細打量著兩把劍,是安娜和比水流在戰鬥嗎?石板之間的移門瞬間被炸開,宗像禮司手中蓄勢待發的刀刃抽飛了綠色的雷光,比水流無力的躺倒在了冰涼的地麵,隨即伊佐那社三人組和櫛名安娜也趕到了。


    “感覺如何?比水流。”宗像禮司用刀尖直直的指向綠之王的脖頸:“隨心所欲地大鬧一場,你玩的開心嗎?毫無理智,毫無秩序,你簡直同野獸一般。”


    “我玩得可開心了,宗像禮司,還有,人類都是野獸,世人都隻是形態不同的生物而已。我們並不為人的規則所束縛,重新定義了自身,這一自由的精神,真是人類持有的可能性,並且,現在最接近這一理想的我,前來接收石板了。”


    “自己才適合擔當石板的管理者,你打算表達這一觀點嗎?”宗像禮司推了下反光的眼鏡,訓斥道:“實在是太過傲慢了。”


    “那是誤會,宗像禮司。在德累斯頓石板麵前,不可能有合適的管理者,想要恣意管理作為可能性源頭的石板,便體現了你對石板本質的曲解,可笑至極!”


    原來隻是解放,並不管理嘛?綠穀出久看著房間內緩緩飄蕩,越變越濃的灰色霧氣輕笑了一聲,力量的濫用隻會導致混亂,這點自己可不能認同啊,上方出現的灰色達摩利斯之劍,預示了來者的身份。


    “原來如此,比水流魯莽的行動與不可思議的自信其背後還有著你的存在啊,曾經在迦具都事件中被判定死亡的,第六王權者,灰之王!”


    宗像禮司揮了下手中的刀逼退了部分的為霧氣,磐舟天雞的身形徹底暴露了出來,綠穀出久不再作壁上觀,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灰之王身後,一道暗光閃過,帶有利齒的輪胎架在了他的大動脈旁。


    “將軍了,鳳悟先生。”


    “哦呀,哦呀?等一下呀。”磐舟天雞有些緊張的手指推了推腦袋旁邊的危險物品,“這位就是輕鬆打敗了須久那的夜梟吧?人與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我有句話想對你說,麻煩稱唿我為磐先生。”


    說完對綠穀出久wink了一下,濃厚的霧氣再次完全掩蓋了他,綠穀出久腳猛地發力,踩到了一團空氣,一挑眉,房間內的威茲曼偏差值再次出現變化,從禦柱塔外仰頭看著的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塔上豎立著的第6把全透明的達摩利斯之劍。


    綠穀出久出拳帶起的拳風撕裂了所有的霧氣,直接砸到了磐舟天雞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抱歉,鳳悟先生,我也算是一張鬼牌呢。”


    “這下是一位叫宋錦軍的人讓我幫他打的。”一招天王托塔重擊了磐舟天雞的下巴,把他打飛到了空中,飛到他的上方把他踢迴了地麵上,躲過了他射出的子彈,一腳踢中了他的側腰,“沒有了絕對守護的聖域,王權者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原來我的氏族還有人從迦具都事件中活下來了啊?”磐舟天雞捂著自己被攻擊的腎,射空了□□中所有的子彈,環視了圈死死盯著看著自己的四位王權者,除了安娜受到他聖域的影響有些虛弱以外,無色之王和青之王都還算狀態良好,無奈地舉起了雙手說道:“哎呀,算啦,我們投降。”


    空中突然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無數根鋼絲從天空中垂下。


    “才怪,我們也差不多準備撤退了。”


    磐舟天雞抓住眾人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間,一把抄起了倒在地上的比水流扛在肩上,抓住了天上垂下來的一根鋼絲,綠穀出久和宗像禮司分頭掃斷了大多數的鋼絲,防止它們接觸到地上的德累斯頓石板。


    借著at出色的機動性,綠穀出久抓住了綠之王比水流的手,他心髒位置的綠色能量團迅速退去,露出了一個空洞,嚇得綠穀出久手一抖,鬆了開來,趁著他愣神的那一會兒功夫,升到了半空中。


    “這局算是我們輸了,無色之王的出現的確是意料之外的鬼牌呢,下次……”


    綠穀出久望著空中越飛越遠的直升機,冷靜的對在附近待命的紫雲下了命令,跟上去,看清綠之氏族的根據地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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