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宋醫生下個月要退租了?”


    恢複了正常作息,並迎來了假期的綠穀出久猝不及防的在餐桌上突然聽到了這個消息,連自己最愛的豬排掉到了桌上都來不及撿,一臉茫然的問道:“為什麽?”


    “說是有什麽急事要處理,要離開荒涼市一段時間,他還拜托我先把診所給他留著,等上兩個月要是他要是迴來了,會補上這兩個月的租金,要是沒有迴來,診所裏的東西就隨便處置了。”


    白濱和弘用筷子隔空點了下落到桌上的食物,看到徒弟乖乖夾起豬排塞到嘴裏,才低頭專心地吃起自己那份豬排蓋飯。


    綠穀出久心裏有些惴惴不安,認識宋醫生4年多了,作為一個標準的宅男,從來就見到過宋醫生出門一天以上的,據自己所知他平日裏去過離診所最遠的地方也不過就是本市一位無法行走的病人的家裏了,宋醫生不會是被卷入了什麽可怕的事件裏去了吧?因為我認識的人基本上都是事故體質呢。


    下午和餓狼一起出門采購了一堆日常用品,拎著幾個碩大的購物袋的綠穀出久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梁山泊的後門,望著鎖得嚴嚴實實的診所大門,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忘了醫生不在,就不能從診所裏麵抄近路迴道館啦!


    “那個…宋醫生在嗎…”


    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太太站在診所旁顫顫巍巍地問。


    綠穀出久把手上的購物袋都塞給了餓狼,讓他帶著東西先迴去,上前扶住了老太太問道:“宋醫生有事出去了呢,請問您是要找他看病嗎?”


    “哎呀,就是我家親戚最近來給我送了些自家產的橘子,宋醫生平時對我十分照顧,就想拿一些過來,請他嚐一嚐。誒,前幾天我來看到有帶著兔子麵具的人接走宋醫生去給病人看病,到現在都還沒迴來嗎?”


    “是的,宋醫生恐怕短時間內迴不來了,我代他謝謝您啦,婆婆。”


    把老太太送上了公交車,隔著車窗揮手道別後,綠穀出久的肩垮了下來,果然是碰到什麽麻煩的事了嗎?帶著兔子麵具的人,這是個什麽組織嗎?迴到道場,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上網搜了下,意外的查到了自己想要的內容。


    “東京的都市傳說、禦柱塔、國常路大覺,嗚哇,居然和這種級別的政治人物有關嗎?該不會真有麻煩了吧,宋醫生……”


    從枕頭底下掏出了宋醫生給自己的小石頭,對著光看了看,怎麽看都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呢,把它放迴洗幹淨了的禦守裏,縫好,揣進了兜裏,下定了決心,得去確認一下宋醫生的安危自己才能放心啊。


    “白濱師傅,我想去東京找宋醫生可以嗎?”


    “可以啊。”


    已經做好要耍賴撒嬌才能讓師傅同意的準備了的綠穀出久,驚訝地抬頭看著秒答的白濱師傅。


    “誒?真的嘛?”


    “嗯,東京畢竟是目前來說治安最良好的城市了,隻是去找個人的話,我沒什麽理由不同意吧。你也應該有找人的方向了才會和我來說這件事的不是嗎?”


    “師傅,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


    綠穀出久歡唿一聲撲到了白濱師傅身上,被白濱和弘嫌棄地戳了戳臉頰。


    “多大人了,還老愛撒嬌。而且我還不了解你嘛,我不同意,你還不是會想盡辦法偷偷過去,每天記得和我匯報行程,在東京碰到危險的事,第一時間找警察知道嗎!”


    “知道啦!沒問題滴,師傅大人!”


    東京不愧是大城市,一下電車,無數列車同時停靠的站台,熙熙攘攘的人群,讓在小城市之間來迴穿梭了4年,許久沒看到那麽多人頭了的綠穀出久愣住了,深吸一口氣,拎著行李,匯入了人群中。


    東京的地鐵線路真的是太複雜啦,好不容易順著指示牌擠到地圖下,看到密密麻麻、極其複雜的地鐵線路圖眼前一花,綠穀出久差點崩潰,還好禦柱塔也還算是個大的旅遊景點,找到有一個站台的名字就直接叫禦柱塔,這人性化的起名方式讓綠穀出久差點感動哭了。


    經曆了千辛萬苦,出了地鐵站,終於看到了聳立在前方的禦柱塔,向著塔的方向飛奔了沒幾步,就被醒目的警戒線攔下了,禦柱塔出事了?綠穀出久有些焦急地往禦柱塔的方向張望了幾下,招惹來了在警戒線周圍穿著藍色製服的巡邏人員。


    “小朋友前麵危險哦,不能再往前走了。”


    綠穀出久壓下焦慮,眨了眨綠色的大眼睛,眼中瞬間泛起了霧氣,仰起腦袋微微歪了歪頭,緊張地絞了絞自己的手指問道:“請問、禦柱塔出了什麽事嘛?我、我有一個叔叔,是在那裏工作的,前幾天突然失聯了。”


    被可愛光波擊中的scepter 4的成員蹲下摸了摸小孩毛絨絨的亂發,有些為難該怎麽迴答他的問題,畢竟塔裏發生的事是對普通群眾的保密事項,而且小孩的叔叔如果是一般工作人員還好,如果是兔子的話,恐怕兇多吉少啊。


    “怎麽了?”


    “啊,淡島副長!” 看到從遠處走來的知性女性,巡邏人員打了個激靈,筆筆直地站了起來,對她行了個禮,“是有一個小孩子,他在塔裏有親戚還沒出來,所以……”


    “小朋友,你怎麽一個人就跑到這裏來了?你的家長呢?”


    膽怯地縮到巡邏人員身後的綠穀出久,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點點小腦袋,小聲說道:“我爸爸在附近的酒店裏打電話找人問叔叔的事,我等不及就先跑出來啦。”


    “瞞著大人偷跑出來是不對的知道嗎?你送他迴酒店吧。”


    “不、不用啦。”綠穀出久趕緊擺了擺小手,“我認識那個酒店的。謝謝哥哥、謝謝姐姐,我、我就先迴去啦!”


    差點就要被犀利的問題問到破功了!見勢不妙,沒打聽到什麽消息的綠穀出久趕緊溜了,過了一個拐角,摸了摸咕嚕嚕叫起來的肚子,迴頭看了眼塔尖閃爍著綠光的禦柱塔,隻能先填飽肚子再做打算了,走進了一家快餐店,買了個漢堡吃。


    三口五口吃完了漢堡,給師傅打了個電話,綠穀出久先找了棟禦柱塔附近最高的樓,在陰影裏沿著建築物的外牆竄了上去,帶上多功能護目鏡從最高點俯視其他樓,找到了一個樓頂有遮蔽物的建築,趁著直升機巡邏的光束剛掃過,在夜色中飛躍了過去,躲在遮蔽物下快速組裝好了一個小帳篷,換上自己的全身裝備,趴著靜靜地觀察了大半夜禦柱塔一無所獲,無奈地縮迴了小帳篷中,把自己卷入了睡袋裏,希望明天能有收貨吧。


    第二天一大早,按自己已經固定了的生物鍾醒來的綠穀出久,用一瓶礦泉水勉強打理了下自己,在作戰服外麵套上了一般的衣服,偷偷下了樓,悠閑地在小公園裏溜著at,繞著禦柱塔警戒線外,一點點摸清了附近的地形。


    突然玻璃碎裂的聲音從禦柱塔那邊傳來,讓綠穀出久精神一震,又出現了什麽新的變故了嗎?飛速迴到自己的小帳篷裏,脫下了常服,毫不猶豫地向禦柱塔的方向飛去,敏銳的看到了禦柱塔一樓的破洞,有人闖進去了!而且塔底負責警戒的藍色製服的人們還很淡定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人吧?


    並不打算從一樓走的綠穀出久直接在空中飛過了50米的距離,撞進了塔頂,輕巧的落地後往後一閃,閃過了從下麵突然出現的刀尖。


    “哦?這可還真沒想到,原來除了那三個氏族的人以外,還有第四方勢力來插足嗎?”


    一隻鸚鵡聒噪地喊著“意外!意外!”在眾人頭頂盤旋著。


    綠穀出久警惕地貼在牆邊,一眼掃過這一覽無餘的房間,瞬間分析出了眼前的局勢,兩個敵人一隻鳥,和一位關在鳥籠裏明顯是作為人質的無辜少女,還有透明地板下封存的一塊看上去分外眼熟的石板!?


    這不就是前一陣子每晚都要在自己夢裏不停碎碎念的石板嗎?猛地抓住突然從身後伸出的手,一個背投,就把又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忍者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一個手刀敲暈了她,微微鄒眉,是能夠傳送的個性嗎?但是也不太對,以前碰到過的不都是黑色的?


    躲過了迎麵而來的長刀,翻身來到鳥籠後,幹脆利落的兩道牙閃過,把鳥籠切斷,一把抱起裏麵的少女,就往整層樓唯一的一扇移門飛去,第一要務是要保證無辜群眾的安全呢。


    “在可愛的小鳥達成我們小小的願望之前,可不能讓你帶走她呢。”


    好快!被敵人突然加快的速度驚到了,在房間內滑了一個大弧度才再次多開刀刃,綠穀出久有些不爽地扁了扁嘴,帶這種長武器的敵人實在是太懶皮了,自己是真的不太擅長應對這種的啊!


    拿出童帝出品的個人防護罩啟動後交給了少女,叮囑了她一句,“保護好自己。”


    沒有了束縛的綠穀出久看清了刀刃的走勢,避開刀刃閃到了敵人的視覺死角處,一個刺拳打出擦過了他的下巴,眼角掃到敵人刀輝到半路上強行變幻了自己的手勢,刀尖向後對自己刺來,遺憾地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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