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田麗之喜愛這鞭子,更在於這條鞭子有個漂亮的把兒。這條鞭子的把手,與多田麗的小手,剛好盈握,不粗不細。外表是小羊皮纏的花紋,把手的頭端,還可人地起了一個包包,與男人的**酷似。這點最對多田麗的心思,沒事就撫弄著它玩兒。特別是睡下之後,就不隻是用手了。總之,這條鞭子在帶給他人痛苦之後,又給這個浪小姐帶來了相當變態的快感。


    慢慢的,多田麗就由喜歡這條鞭子,擴展到喜歡送鞭子的人。特別是美惠子被小汽車接走,特別小汽車不再來接美惠子,多田麗就不再拿鞭子把兒解決問題了,她要朝山下君要那個真家夥去了。於是,有一天,多田麗就騎了一匹馬,揚鞭催馬,來到了山下奉文的司令部。


    常言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幾天,山下奉文正沉浸在一片苦惱之中。山下還應該算是良心未泯,他上了朋友的老婆,心下裏就感到了十分的愧疚。朋友妻不可欺嘛。轉而,山下又想,你多田也是參戰,我山下也是參戰,你的家眷對我進行一番慰安,有何不可呢,我們同是為天皇陛下效忠,幹的都是大東亞聖戰嘛。所以,此話應該改為:朋友妻,不客氣。


    山下糾結的是,既然已經不客氣了,是不是就把美惠子接過來住,反正離保定很遠,多田也不知道嘛。但他又怕兩個小姐不好鬥,她們也都成年了啊,這點豔事能瞞過去嗎。正在這個節點上,多田麗打馬揚鞭地就到了。多田麗到了山下的指揮部,看了看周圍的布置,點了點頭,行啊,這老家夥還挺能整,威風八麵,像個當將軍的樣兒。


    對多田麗的突然到訪,山下奉文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此姑奶奶所為何來,難道是興師問罪不成?一時間,向以足智多謀著稱的山下將軍,竟有點茫然不知所措。有道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多田麗坐在山下將軍辦公桌的對麵,與他相視片刻,就脫掉一隻馬靴,把一隻溫熱的腳,直接抵在山下的褲襠上,並揉了兩下。


    山下一怔,兩眼失神地望著麵前這個雖不水靈,卻也頗有些誘人的姑娘。多田麗從腰間解下鞭子,把那個圓溜溜的把兒在櫻唇上蹭了兩圈說:我想見見真的,比它如何?


    就這麽兩句,事情就做成了。事實證明,山下的那個物兒,並不比鞭子把兒更大,隻不過,那是真跡,這是膺品,多田麗也就不強求一律,反正是見到真的了,是魚就比蝦大,是灰就比土熱。因此,當氣喘籲籲的山下躺在一邊倒氣之時,多田麗小姐也沒忘記誇獎他幾句。


    山下奉文和多田麗的戀情迅速升溫,很快就到了如膠似漆,密不可分的地步。多田麗幹脆就住到了山下的司令部裏,她的那條鞭子也不再打那些苦力勞工,在司令部她想打誰就打誰,儼然以女主角自居。山下勸她低調一點,免得惹出輿論來。多田麗說怕什麽,我才不怕哩。


    這樣,多田家的三棵白菜,被山下這頭豬拱了兩棵。剩下一個多田俊,碩果僅存,孤懸一處。她和母親美惠子,形同棄兒一般,被淡白在農場裏,無人問津,每日裏隻好對著勞工們發威撒潑,挺沒勁的。


    且說這多田俊,還真有點名符其實,很俊美的樣子。天生麗質,一副水靈靈的皮囊,和她姐姐多田麗站一塊,能把她姐裝進去。一個姑娘豐滿成這樣,是相當富於誘惑力的。其實,當初山下第一眼看中的,就是她。隻是陰差陽錯的,把兩棵老白菜和幹白菜給拱了,倒是這棵優質的水靈靈的好白菜,被閑置在菜窖裏,成了山下美中之不足也。


    這多田俊和她姐姐不一樣,她屬於暗騒之類,一肚子的邪火,一膛的壞水都自個兒憋著,從外表上,還真看不出來。但是,一般人看不出來,不等於山下奉文也看不出來。這個老江湖對多田俊作過試探,在一次郊遊中,山下曾把多田俊引到無人之處,一伸手就直達門戶,那多田俊卻隻是吃吃地笑。這一把就被老山下試出了深淺,心裏托底了。


    憑山下對多田俊的了解,她不會像她姐那樣,揚鞭催馬運流氓,自己送上門來。這迴要自己出擊了。現在的山下,對多田家這幾塊料,熟悉得就像自家養的雞,再說了,一個也是上,三個也無非是上而已,攤開了說,不就是那麽迴事唄,誰心裏都清楚。於是,山下就到農場裏來,先是品嚐了多田美惠子的家鄉菜手藝,飯罷,開誠布公地說,今天他要寵幸二小姐了,你們倆都休息了吧,就算是輪休。


    這家夥,把自個當成天皇了。至此,山下奉文就霸占了多田家全部的白菜地,隨便他拱哪棵,隻要他喜歡。


    多田俊結束了落單的日子,品嚐到了來自將軍的溫暖,先是滿足了一陣子,後來就不滿足了。多田俊的要求是無止境的,用欲壑難填來形容,最是恰當不過。她也從農場跟到了城裏,天天纏著山下要。這山下奉文,畢竟也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讓他打發一個吸塵器般的女子,勉為其難了些。老頭兒起先不服老,有求必應,夜夜笙歌。時間一長,就有些招架不住,況且,還有兩口枯井等著他來填哩,這老家夥怎經得起這番車輪大戰的消耗呢。


    於是,山下奉文終於厭煩了,這時節,他才想起自己的老朋友老同學多田君來。對嘛,把她們都送到保定去,一了百了,頂多,把那個善解人意的多田麗弄迴來,另外這一老一嫩,就不管嘍。山下這麽打定了主意,就給在保定的多田寫了封信,聲稱有意外的驚喜要送給他。於是就有了保定火車站的那一幕。


    依照多田的設想,保定的皇軍出現炸膛,也不過是個別現象吧,他自信有辦法把此事擺平,就先讓妻女和山下奉文到山區躲避一時,等他把保定的事弄妥當了,再去軍城接她們。可誰知道保定的事情急轉直下,就完蛋了,多田現在成了八路軍的俘虜,正在冀中軍區的戰俘營裏接受改造,哪裏顧得上遠道而來的家眷喲。


    這下可好,換了個地方,多田家的三棵白菜依然歸山下一頭豬來拱。到軍城不久,山下奉文就聽說了保定失陷,以及多田被俘的事。他這個級別的軍官,有特殊的情報渠道。對駐防保定的皇軍,集體出現的炸膛現象,山下也覺得頗為怪異,這在皇軍的征戰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現在,大本營已經對庫存的武器進行檢驗與核查,看看到底是哪裏出現的質量問題。


    保定的事還沒搞清爽,軍城這邊也有了新情況。就在山下到來的那天,從天下掉下兩個日本兵來。這兩個人自稱是駐防要兒莊據點的戰士,他們說的話的確是日本話,穿著日本軍服,但是,從麵部已經無法辨認了。他們的麵部都沒了肉,那是地地道道的日本鬼。據他們說,他們就是在開槍的時候,被炸膛了,爆炸的槍膛把整個臉皮都炸卷飛掉,右手也沒了。


    另外,這兩個兵還匯報了一些奇怪的現象,比如武器突然就飛走了,到了中國人的手中,下山的路也被拆毀,重達百噸的巨石,竟然挪動了地方。這些都說明,中國人肯定是發明了什麽新式武器,皇軍的優勢已不複存在。


    這兩個日本鬼的到來,給軍城的日本鬼子造成了極度的恐慌,為了穩定軍心,山下命令鬆井,把這兩個敗興的玩藝兒處理掉,留下他們隻能起負麵作用。鬆井沒有吱聲,也沒有反對。山下不知道,其中那個被炸過兩次的佐佐木,是鬆井的小舅子哩。鬆井把佐佐木他們隱藏起來,這一畝三分地歸我鬆井說了算,你山下奉文官再大,也不過是臨時借我的地方住一下吧,不聽他的。


    接下來又發生了丟槍事件,就是出早操那次,被耀明劃拉走大槍那次。鬆井感到事態嚴重,就向山下要辦法。山下奉文是鬆井從小時候就有的偶像,對他崇敬有加,現在遇到這種千年不遇的怪事,山下能來到軍城坐鎮,給鬆井增加了信心。


    哪知道,這個山下卻與鬆井想象中的形象,絕不一樣。剛一到軍城,鬆井就看出來了,這老家夥其實是霸占了多田長官的老婆孩子呀,這他外祖母的也太丟皇軍的臉了吧,簡直禽獸不如。你跟多田司令可是老同學老朋友哇,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來。山下在軍城,比在齊齊哈爾更加無所顧忌,特別是聽說多田被俘的消息後,就私下裏把多田家這三棵白菜收房歸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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