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驚,人熊兄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貌似自己也沒多用力呀。


    美婦人淒厲的一聲叫喊“羽兒”,然後如鬼魅般過去扶起郎羽:“羽兒,你怎麽了,別嚇娘啊。”


    人熊兄還處在極度的驚嚇中,一個帝國大將居然霎時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沒受傷,精神力也很平和,暈過去了?死鬼,還不過來看看。”美婦人檢查了一下郎羽發現並無大礙,瞪了自己的人熊丈夫一眼。


    人熊兄尷尬的“哦。”了一聲,也用自己的鬥氣查看起來,隻是和美婦人的結果一樣,都是很正常的樣子。


    “應該是碰到櫃子,撞暈過去了,我刺激一下就好了。”


    “等等,還是讓我來吧,你太粗魯了。”美婦人躲過郎羽,一隻手搭在他的額頭上。


    郎羽聽著他們的對話,還好自己演技驚人,竭力放鬆著自己,才沒被看出端倪,當美婦人的手搭在他的額頭上,一股清涼之感直襲腦髓,然後由腦而出的爽感蔓延至全身,郎羽忽然不受控製的渾身一抖。


    此時郎羽想死的心都有了,日了狗了,這什麽力量啊,不過還好自己穿著睡袍,應該不會被發現。


    郎羽慢慢睜開眼,一隻手捂著腦袋“嘶,好暈,我這是怎麽了?”


    美婦人抱緊郎羽,噓寒問暖道:“羽兒,你沒事吧?”


    郎羽忽然皺了皺眉頭,疑問道:“這位美女,你是哪位啊?”為了報複人熊兄喜歡拍他的頭,這次順勢把‘失憶’賴到了他的身上。


    美婦人楞了一下,扶著郎羽的手抖著驚訝道:“我是媽媽啊!羽兒,你怎麽了,怎麽不認識媽媽了。”


    人熊兄也驚異的抓起了郎羽的一隻手,“兒啊,你怎麽了。”心裏卻有些害怕,難道被我拍傻了?


    “…你又是哪位?”郎羽繼續裝傻道,隻是貌似他的確不認識這些人,還真是本質演出了。


    人熊兄瞪著眼睛,愧疚的說道:“我是你爹啊!等等,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郎羽不確定的說道:“我叫郎羽吧?”


    “對,對,那我們呢?”美婦人激動的說道。


    郎羽挑了挑眉毛,忽然驚聲站起:“你們哪位啊,等等,這裏又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


    這一句話已經把自己所有要問的事都包含進去了,隻待這兩個便宜父母迴答了。


    可惜焦急的二人哪會解釋那麽多啊,“我們是你父母啊,這裏是郎家啊。羽兒,你失憶了嗎?”


    郎羽很想說一句,都是廢話,老子都裝到這份子上了。“你們是我父母?這裏是我家。我失憶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美婦人一陣怨恨的瞪著人熊兄,傷心的說道:“羽兒,你幾天前去狩獵,然後就暈在山裏了,我們找到你之後,就一直昏睡到現在了。”


    郎羽暗暗記著這些信息,十分不接地氣的說道:“誒,那我醒來的時候怎麽睡在地上了??”


    “…”兩人頓時啞火了,一陣擠眉弄眼之後。


    美婦人訕訕地說道:“這是救醒你的方法。”


    “哦,原來如此。”郎羽低著眼簾,思考著點了點頭,十分牽強的接受了這個別扭的借口。


    郎羽感覺著剛才便宜老媽弄醒自己時那個酸爽過後的不適,有些困倦的說道:“我想靜靜。老爸,老媽先出去一下可以嗎?待我想好再找你們吧。”


    人熊挑著眉毛,一臉殘念,“好吧,兒子,你重新想一下,或許能想起來。”


    美婦人歎了口氣,心裏想掐死自己丈夫的心情都有了,憂傷的道:“忘記也許會更好吧。以後才可以開始新的人生,兒子,外麵留了侍女,有事喊人伺候就行了。”


    最後一句美婦人其實隻是好心的叮囑,隻是聽到郎羽耳裏,不禁有些變樣,郎羽羞愧的想著,難道被她發現了,媽蛋,太丟人了。


    待父母走後,郎羽咻地解開睡袍,看著睡袍上的一灘濃厚的白液,一陣麵紅耳赤,嘴裏幽怨的罵道:“媽蛋,第一次居然不是給自己的小左擼了,不對,這身體是不是處男都有待商榷。剛才那弄醒人的法子也太糟糕了,不過,真的很爽……”


    郎羽脫下睡飽,很幹脆的用睡袍擦淨身子,擦好之後才發現,睡袍該怎麽處理?算了,侍女應該也不敢亂說什麽,說不定其中就有人被這具身體的前主人蹂躪過了,畢竟貴族都喜歡這個調調。嗬嗬,自己好下賤,不過我喜歡。


    郎羽十分犯賤的猜想著這具身體的前身是不是個荒淫的家夥,畢竟長的這麽高富帥,而且活大器粗,身體還很強健看著沒少鍛煉的樣子。


    齷齪的人,齷齪的思想。剛好一切都與他想的不一樣。


    人熊夫婦迴到房裏,人熊兄聽著狂暴的關門的聲音,不禁嚇得一抖。美婦人瞬間化作母夜叉,來到人熊兄身後扯著他的耳朵,“混蛋,兒子背你搞失憶了,你怎麽和兩個老人交代,到時候不打折你三條腿都是輕的。”


    “嘶,夫人,鬆手,要斷了,耳朵要斷了。”人熊一陣懊惱,跪在抱著美婦的大腿求繞著。


    美婦人鬆開已經發紫的耳朵,哀聲走到一旁坐下:“哎,不過這樣也好,他文力和修為全失,如果有記憶的話,現在說不定已經在痛苦絕望的邊緣了,畢竟他是兩老人的厚望,有事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肩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咦,這倒是好事!”人熊忽然也驚醒過來。


    美婦人一聲厲喝:“繼續跪著,誰讓你起來的。還好剛好弄挫成巧,換做平時被你拍失憶了,你現在就是跪在二老麵前了。打折你三條腿都是輕的。”


    人熊兄苦逼的跪著:“那我去通知二老總行吧,還要找人繼續給兒子瞧病呢,而且那個山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還需要調查呢,不然兒子太冤了,莫名其妙就丟失了力量。”


    美婦人換著衣裳,“也是,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晚上迴來再繼續。”


    人熊兄聽到第一句還悻悻然,最後一句又讓他再次苦逼起來了。


    郎羽在自己的房間裏翻箱倒櫃了許久,除了衣服,古玩擺設就是詩經畫卷,唯一的可疑的東西還是自己手中一直帶著的戒指,幾番嚐試之後終於像小說裏那般眯著眼集中精神感受到戒指了。


    這是一枚儲物戒指,郎羽翻搗出了裏麵的東西,幾本看不懂的修行秘籍,一把看起來挺**的長劍,兩身清雅的古服,還有筆墨紙硯,一把白玉長笛,一架古琴,和一塊郎字令牌。


    “戒指裏麵居然沒有老爺爺?不對,沒有才是正常的,按照正常路線這幾本一定是什麽超級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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