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果夏寫完之後, 自我感覺挺良好,看著論壇下麵的留言, 滿意地對係統想“總算找迴之前的感覺了。”


    係統“”


    貝果夏感慨道“還是得鍥而不舍,你看,我前麵開幾篇都無人問津, 多虧我堅持到現在, 至少在這個論壇裏”


    係統“拉倒吧, 半天不吐槽你, 你就喘上了人家是對你的文感興趣嗎人家是對金並的私生活感興趣”


    貝果夏爭辯“那也得靠我寫, 我不寫,金並哪兒來的私生活啊”


    正和係統胡侃著,羅伊端著兩杯雞尾酒過來了。


    “你喝不喝酒我喂你”他將杯子遞過來, 熱情地說。


    貝果夏用思維控製著輪椅背上的機械手, 將他手裏的杯子接過來。


    羅伊蹭蹭鼻尖, 感慨“真方便啊。”


    貝果夏在屏幕上打字“你這麽殷勤會讓我產生誤會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羅伊瞅一眼,一口酒全噴出來, 噴在貝果夏懷裏。


    貝果夏“”


    “抱歉。”羅伊趕快從酒保手裏奪過抹布, 就要往貝果夏胸前抹。


    貝果夏拒絕他的抹布, 用腦控製兩隻機械臂,一隻噴水, 一隻噴洗衣精,把前胸衣服洗幹淨後, 兩隻機械臂又噴出烘幹暖氣


    羅伊目瞪口呆地看著, 然後懷疑地問“那人居然就這麽把這黑科技玩意送給你了他才是看上你了吧”


    貝果夏也覺得, 托尼大方得有些過分。


    原本貝果夏估計著,這輪椅可能是斯塔克企業裏的試用品,進市場之前提前給他試用,還提出一天五十美金的租金做交換。


    結果托尼白他一眼“這錢千萬別打給我,免得我被誤會,丟人。”


    貝果夏想半天才想明白


    托尼是覺得他們斯塔克企業每筆流水都成百萬上億,七八位的數字群裏突然混入一行兩位數,給他丟人。


    貝果夏馬上打字告訴托尼“一看你就沒上架過手機軟件。”


    手機軟件開通一個付費功能最多一美元。


    可別小看這一美元,隨著用戶人群的推廣,積少成多,一美元也會變成億美元。


    所以,別小看貝果夏這五十美金租金,一天可能算不上什麽,但一百天之後


    一百天之後他也就破產,供不起了。


    羅伊的酒量看樣子沒比傑森好多少。


    兩杯下肚,他開始露出很有層次感的複雜表情,說起過去


    “綠箭俠你知道嗎他以前是我的搭檔,後來他不告而別,全靠我一人保護中心城的安危,當時我的代號叫紅箭。那真是一段好日子。沒想到他迴來,馬上要趕走我。我決定獨當一麵,自立門戶”


    貝果夏倍感親切。


    此時的羅伊好像那個參加同學聚餐的老學長,酒足飯飽後,叼著牙簽,追憶自己曾經如何如何


    “學生會長你知道嗎他以前是我老鐵,我們一起進學生會,大小事務全靠我一人苦苦支撐,沒想到他平時不見人影,選舉的時候殺出來臨門一腳,眼看就要落在我頭上的會長位置馬上換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正在這時,一位紅發美女走進吧台,換下酒保,將兩杯酒送到貝果夏和羅伊麵前。


    貝果夏一看樂了這不是娜塔莎嗎


    他正要和娜塔莎打招唿,又想起自己沒力氣說話。


    貝果夏急忙製腦電波打字,娜塔莎卻朝他拋了個媚眼,轉過身去。


    羅伊入神地看著她的背影,自嘲一笑,對貝果夏說“奇了,你平平無奇,全身癱瘓,沒想到還挺受歡迎的。”


    貝果夏“全身癱瘓”這四個字是多餘的。


    仿佛聽見羅伊的話,娜塔莎的後背緊繃起來。


    羅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失手,杯子落在地上。


    他一手捂著腦袋,搖搖晃晃,演技浮誇,帶著詠唱調“啊,我的頭好暈。”


    貝果夏“”


    知道自己被識破,娜塔莎立刻一隻手按著台麵做支撐,橫過身體,朝他飛踢一腳。


    羅伊抬手格擋,做鬼臉道“美女,下藥可不厚道啊。”


    兩人拳打腳踢,動如瘋兔,眨眼間交手七八招。


    貝果夏在旁邊瘋狂刷屏,根本沒人理會。


    又聽羽箭嗖地一聲飛來,穿過羅伊的衣袖,將他的一隻手釘在桌子上。


    鷹眼從天花板上跳下來,張弓搭箭,對準他的麵門,厲聲喝道“不許動。”


    羅伊瞪著他,哀怨地說“我這是和用弓箭的杠上了嗎”


    娜塔莎走到貝果夏麵前,神情嚴肅,公事公辦地說“本,神盾局懷疑你的身份有問題,需要你立刻迴去配合調查。”


    貝果夏用意念打字“可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娜塔莎這才向他笑笑,伸手要推他的輪椅。


    羅伊在這時偷偷拔掉箭頭,猝不及防地翻身而起,兩手撐著地麵,雙腳向上對準鷹眼的下巴用力踢,轉眼間將鷹眼的弓箭搶在手裏。


    接著,他更是以同樣標準的張弓搭箭姿勢,對準鷹眼的太陽穴,威脅道“放開他”


    貝果夏側麵看去,從娜塔莎的黑色緊身衣袖裏,悄無聲息地滑出一段匕首,刀尖正夾在指縫裏。


    從羅伊的視角根本看不見。


    貝果夏連忙朝著羅伊打眼色。


    可羅伊專心防著鷹眼脫困,根本沒空朝娜塔莎這裏看。


    貝果夏深吸一口氣。


    他本來不想對神盾局的人動手。


    畢竟華國平民總有天然地“沒事別招惹公務員”的避諱心態。


    而且,聽說米粒尖的公務員還持有官方頒發的“擊斃拒捕者”的許可令。


    娜塔莎和鷹眼雖然是超英,但對貝果夏來說,他們也是有牌照的正府相關人員。


    可憑心而論,羅伊和他萍水相逢,僅僅看到他有麻煩就三番五次出手相助,也是做到位了。


    貝果夏要是不出手把他摘出去,實在不厚道。


    於是,他連忙快速打了幾句話。


    隻見娜塔莎雙手交握於胸口,熱淚盈眶地看著羅伊,說“他已經懷孕三個月了,你忍心這樣對待他嗎”


    羅伊


    鷹眼


    羅伊看著鷹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發出疑問“你是女的”


    簡直摧毀他的世界觀。


    他看向貝果夏,求助道“你能看出來嗎這廝居然是個孕婦”


    貝果夏無法迴答。


    他每次急中生智都會打出最熟悉的劇情,而這些劇情無外乎就是小說裏最流行的橋段。


    係統“這才不是什麽流行橋段,這算哪門子流行橋段”


    貝果夏隻好繼續以腦打字。


    娜塔莎以海x王裏的女帝姿勢,一手指著羅伊,同時向後仰頭“你這是性別歧視。”


    羅伊


    娜塔莎質問“誰說男人就不能懷孕你在歧視男人嗎”


    羅伊急了。


    作為土生土長的米粒尖人,他本能地對“歧視”這種罪名非常敏感“這是我歧不歧視的問題嗎這是他能不能的問題啊”


    趁著羅伊心亂如麻,鷹眼一舉翻身,將弓箭奪迴來。


    他一邊製住羅伊,一邊眼神古怪地看著娜塔莎“謝謝你幫我轉移他的注意力,小娜。”


    娜塔莎迴過神來,擺正身姿,莫名其妙地問“剛才發生什麽了嗎”


    鷹眼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抱怨道“你下次哪怕說我剛做過結紮手術,都比說我懷孕強啊。”


    娜塔莎奇怪地看他一眼“你的私事能放在私底下說嗎”


    然後,她又補充“我也不想知道。”


    鷹眼“”


    兩個人帶著貝果夏和羅伊一起迴神盾局。


    貝果夏死活不願意和輪椅分離“你們在前麵開車,我在後麵跟著,以這台輪椅的速度,肯定能追上。”


    鷹眼沒好氣地說“不行,哪有這樣押人的”


    貝果夏虛心討教“那你打算”


    鷹眼深深看他一眼,掏出一根粗長的汽車牽引繩,一端扣在輪椅上,一端扣在車尾上。


    貝果夏“我要上車。”


    汽車在前麵飛馳,一把輪椅在車後麵被牽引著追。


    一路上,迴頭率百分之兩百。


    娜塔莎押著羅伊坐在後座上,貝果夏坐在副駕駛座鷹眼抱上去的。


    娜塔莎問“你該不會是被他打癱瘓的吧”


    貝果夏搖頭“不是。”


    他傷感地說“我的癱瘓是場意外。”


    係統補充“自己作的。”


    鷹眼安慰道“不是大事,有機會我把x教授帶來,和你交換心得。”


    他這麽說也不算包庇。


    如果所有審問辦法都沒有,神盾局可以邀請x教授,通過讀腦的方式,確定貝果夏到底是不是“法老王”。


    貝果夏推辭道“怎麽好意思麻煩你們。”


    他差點把x教授在光照會的位置給搶了,這個麵還是不見為妙。


    來到神盾局,貝果夏重新被送上輪椅,跟著所有人慢慢移動。迎麵來接他們的居然還是他的老熟人朗姆洛。


    “這是神盾局的新任特戰隊隊長。”娜塔莎介紹說。


    朗姆洛看著貝果夏,吃驚地說“你小子不是哥譚市的”


    貝果夏默默打字“嗯,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怎麽癱瘓了”朗姆洛如同範偉重逢趙本山,背著手繞著貝果夏的輪椅轉了一圈,遺憾地說,“哎呀,哎呀呀呀,真是世事無常啊。”


    貝果夏有本事你的嘴角不要瘋狂上揚啊


    貝果夏打字“你怎麽會在這裏”


    朗姆洛歎口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吸納一個代號為琴酒的隊員後,我突然覺得我的人生就應該當個黑勢力臥底才有意義。”


    貝果夏“”


    朗姆洛萎靡地說“清醒過來,我發現我已經坐在弗瑞的辦公室裏,把一切機密都倒出去了。我知道紅骷髏不會放過我,隻好改行。”


    貝果夏打字安慰他“在神盾局工作是公務員待遇,總比在嗨爪當不能見光的黑道分子強。”


    朗姆洛吐口唾沫,說了句至理名言


    “對社畜來說,在哪裏打工都一樣。”


    貝果夏假裝好奇地問“嗨爪和紅骷髏現在怎麽樣了”


    “嗨爪還有殘餘勢力,紅骷髏已經逃了。米國隊長正忙著抓他。”


    貝果夏懷疑地打字“紅骷髏怎麽逃掉的”


    “嗐,”朗姆洛攤手道,“上次一個隊員值班前在酒吧多喝兩杯,一不小心被嗨爪的餘黨騙走了鑰匙。”


    看著貝果夏無語的神情,他補充“我早說了,在哪裏工作都一樣。”


    這不是無間道,是行走在“坑與被坑”的路上。


    貝果夏腦內統計,紐約目前盤踞著四個反派


    紅骷髏,金並,雷霄古和洛基。


    他們既能湊成一桌麻將,又能上演一出戀與超反們。


    許霄古,白骷髏,李金並,周洛基。


    排麵。


    按照這個規律,離洛基越獄的日子八成也不遠了。


    貝果夏索性又控製洛基出麵,抗下“金並與雷霄古莫名相愛的始作俑者”的罪名。


    這就導致他們中途遇到索爾的時候,對方已經像一隻飛機耳金毛犬了。


    “吾不得解,吾弟為何執著於使人戀愛此不像惡作劇所為。”他訴苦道。


    “可能你弟缺愛,人都是缺什麽想要什麽。”鷹眼說。


    托爾陷入沉思“此話當真”


    然後,他恍然大悟地說“吾即刻帶吾弟前往母後住所,吾弟失常或是思鄉所致。”


    話音剛落,他拔腿就走。


    鷹眼可憐地看向娜塔莎“小娜,你得幫我作證,我真的是在開玩笑。”


    娜塔莎白他一眼。


    鷹眼繼續絮絮叨叨“他怎麽能這樣把洛基帶走弗瑞還想知道被洛基偷走的東西到哪裏去了。”


    貝果夏比他還心急如焚


    他怎麽能這樣把洛基帶走以後沒人接鍋了。


    在走廊上,兵分兩路,娜塔莎和鷹眼帶貝果夏去審問室,朗姆洛帶羅伊去看守室。


    貝果夏在審訊室門口,猜測裏麵是不是擺滿刑具,像五十度灰裏的秘密房間一樣。


    結果一進門,卡爾就撲上來“本”


    聽起來是不是很溫馨


    但這一撲,卡爾的肋骨撞在輪椅把手上,頓時疼得弓起腰。


    卡爾熱淚盈眶,不知道是出於思念之情,或者因為看見貝果夏這副模樣,還是純粹就是被撞疼了。


    他隔著把手,將貝果夏摁在懷裏,怒搓狗頭“誰把你的頭發染成金色的”


    “達”貝果夏很給麵子,艱難地發出聲音。


    “好難看。”卡爾含著淚,接著說。


    貝果夏“”


    桌旁有人咳嗽一聲,貝果夏抬眼看去,正是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對卡爾說“你再肆無忌憚地做出受感情影響的表現,我就必須懷疑你供詞的公正性。”


    貝果夏看著卡爾,好奇地發出氣若遊絲的耳語“他”


    卡爾馬上領悟,低聲安撫他“我知道這其中有誤會。所以當時我帶你來神盾局,就是為了以我配合調查做條件,換福爾摩斯參與對你的調查,會省很多麻煩。”


    “傑森”貝果夏又耳語道。


    他剛說出兩個字,卡爾再次心領神會,歎氣“我本來瞞著他們兩個的,但是你失蹤了”


    貝果夏懂了既然他失蹤,卡爾肯定會通知另外兩個人一起尋找。


    “他們”


    “他們沒事,很快就到。”卡爾咬著牙,連續問,“你怎麽坐輪椅了嚴重嗎你說話的聲音是怎麽迴事”


    福爾摩斯咳嗽一聲。


    卡爾轉頭瞪福爾摩斯一眼“華生受傷的時候,誰含著眼淚,拿個碘酒都差點拿成工業酒精來著”


    福爾摩斯合起手掌,凝視著他“我們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


    這眼神著實很有威力,如果是貝果夏,肯定閉嘴滑跪了。


    卡爾絲毫不怵,反問“我要是真那麽有契約精神,還會成為金融罪犯嗎”


    在貝果夏被福爾摩斯審訊時,羅伊被關進看守室。


    裏麵除了他,赫然還關著莫裏亞蒂。


    福爾摩斯為防止莫裏亞蒂越獄,把他暫存在神盾局看守室裏很久了。


    現在,他迫不及待想找個人聊天,羅伊來的正是時候。


    莫裏亞蒂問“你是怎麽進來的”


    羅伊無法自拔,失魂落魄地傾訴“說來很荒謬你聽說過男孕婦嗎”


    “你聽說過oga嗎”莫裏亞蒂反問。,,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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