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m:“鷹王”戴維德·希德來訪,就在艦外。


    陳非的ar視覺輔助界麵在跳出“亞當”的提示字幕同時,彈出一幅畫麵,正看到老戴維站在飛艦外麵直撓頭,不得其門而入。


    如今協同艦內並不止是陳非一個人,所以其他人不能隨隨便便的進來。


    陳非對正在享用“龍血酒”的前輩們說道:“老戴維來了!”


    “‘鷹王’?他來做什麽?”


    空騎士“光修羅”柯良疑惑不解,作為裁判組的一員,突然來到這裏,難道有什麽目的不成。


    對方算起來,應該是天然屬於的“美洲幫”,所以這個立場會讓他們這些第一主權的人難免多想。


    一群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陳非,他是這艘飛艦的主人,見與不見,別人無法替代拿主意。


    “見一見就知道了。”


    陳非話音落下,就見眾人趕緊把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然後草草夾上幾筷子下酒菜,抹了抹嘴,順手把酒杯與下酒菜推到了s級異能者麵前,集體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必然是甩鍋無疑了。


    混吃混喝的布朗一臉懵逼:我一個人能喝的了吃的了這麽多?


    噸!還剩半瓶的“龍血酒”也被擱到他身邊。


    這口黑鍋也是下了血本!


    然後集體臨時撤退,堅決不讓人抓現行。


    “美洲幫”最喜歡打小報告了。


    “‘菜鳥’,恭喜恭喜,真是讓人意外的戰績!”協同艦的艦橋艙門一開,滿臉笑容的老戴維踏進門來,向陳非表示恭喜,卻不由自主的聞了聞,視線很快找到了方向。


    “咦?布朗先生,你在喝酒啊!”


    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一臉狐疑。


    三十幾個酒杯,七八個大碟,一大瓶酒,主打一個豪橫。


    赫塞曼·布朗覺得自己手裏的“龍血酒”突然不香了。


    “啊?呃……是啊!”


    他還能怎麽辦?


    麵對一群兇神惡煞的第一主權空騎士,隻能認命嘍!


    “這酒聞起來不錯,能來一杯?”


    老戴維看向陳非,色如血的酒,真的不多見。


    斯蘭皇朝的禦貢,哪能差得了,但凡好點兒那杯中三五兩的,都能夠識貨,除非是不管不顧連燃油汽車防凍液(主要成分:甲醇、乙二醇)都敢往自己肚子裏灌的酒蒙子。


    (汽車防凍液的解藥就是烈酒,簡直就是人間大諷刺!)


    “當然,走的時候再順便拎一瓶走?”


    陳非麻溜給老戴維倒了一滿杯,然後又從“空間烙印”裏麵拿出一瓶滿的“龍血酒”。


    擺明了想要賄賂裁判組成員。


    “那怎麽好意思!”


    老戴維嘴上這麽說,手上卻沒有拒絕,拿起粗壯的磨砂水晶玻璃酒瓶打量了一會兒,又端起酒杯輕嗅,點了點頭,說道:“酒香撲鼻,應該不錯。”


    淺淺啜了一口,一雙眼睛立刻眯了起來,和之前那些第一主權戰鬥飛行員們一樣,長長吐出了一口氣,一臉皺紋齊齊舒張了開來,多了幾分紅潤!


    “好酒!”


    這是可遇不可求的龍血酒,加以稀有藥材,隻要有節製,那是的的確確對身體有好處。


    “明明有這樣的好酒,還去什麽酒吧?”


    老戴維拿陳小二打趣。


    “不不不,不一樣,去酒吧是品,萬一有驚喜呢?發現了好酒,自然要囤,就像這個!”


    陳非的視線投向老頭兒手邊的“龍血酒”瓶,2.5l容量裝,肯定不指望一次能夠喝完,省著點兒喝,至少能喝一年。


    像這種烈酒,一旦開封,酒液與空氣相接觸,自然而然的開始醒酒,並且散發出越來越醇的香氣,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酒越喝越有滋味,所以大瓶裝的設計是有特別用意的。(紅高梁酒坊的高粱酒就是這樣,剛開瓶和隔一天,酒味就不一樣了。就是電影《紅高梁》裏麵的那個,原址酒坊還在經營)


    “哦,有道理!”


    老戴維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絕對是個會品的。


    但是普通人家卻沒有資本培養品酒的能力,酒不要錢啊?好酒更要錢!


    誰能想到,陳非入職後,就遇到了不差錢的女boss,沒少給他投喂好酒,發的那點兒工資,恐怕都買不下其中十分之一的酒。


    喜歡搜集好酒和與其他人分享的習慣,也是從對方那裏學過來的,窮則白嫖boss,富則分享友達,不至於敵人來了也會有好酒,隻會有元素湮滅彈。


    “老戴維,你這次來也是打算給我支招的嗎?”


    陳非才不相信“美洲幫”、“歐羅巴幫”的戰鬥飛行員們不知道他一個人正在接受藍星最豪華最頂級的戰前補課。


    換作平時,想要請一位空騎士給一屁民上課,絕對是想屁吃,更何況這裏有一群。


    陳小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大爆冷門,讓“縱火師”馬納舍·切赫陰溝翻船,他成功殺進第七輪排位戰,哪怕是輸了,前二十八強的排名也已經穩穩到手。


    在一堆頂級空騎士裏麵,有他這麽個貨,絕對是相當礙眼,而且駕馭的還是一艘戰鬥飛艦,那就更加礙眼了。


    如果不是有“排位戰”的一場場模擬對戰記錄可查,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是怎麽混進來的。


    陳非猜測老戴維這次毫不避嫌的登門,想必也是打算給他開個小灶,透露點不外傳的秘傳殺招。


    “嗬!你不用想那麽多,我好歹也是裁判之一,不好做的那麽明目張膽,這次來隻是向你表示祝賀而已,走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大的勝利,我能幫你什麽?什麽都幫不了,你已經做的不能更好了!”


    仿佛猜中了陳非的心思,老戴維笑著直搖頭。


    臨老他都沒能成為空騎士,可是接受過“鷹巢”培訓的陳非也同樣不是空騎士,卻能夠連敗空騎士,就連洋洲大陸的頂級空騎士“縱火師”馬納舍·切赫都被意外挑翻下馬,昔日的“鷹王”除了驚歎青出於藍以外,已經幫不了陳非什麽,更何況這個年輕人掌控的是一艘戰鬥飛艦,艦長與戰鬥飛行員是完全兩碼事,隔行隔的都不止一座山。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哈哈哈,我果然是想多了!”


    陳非拿起酒杯,跟老頭兒碰了碰。


    老戴維將杯中的“龍血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拿起未開封的整支“龍血酒”,起身告辭道:“好了,話就說到這裏,這份禮物我很喜歡,就不打擾你補課了,好好學習,爭取再進一步。”


    向艦橋艙門走了沒幾步,突然迴過頭來,意味深長地說道:“關閉一切個人對外通信,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直到天亮,不要低估外界的惡意,保持善良!”


    “……”


    陳非啞然無語的目送著老頭兒離去的背影。


    恐怕最後那一句話,才是老戴維這一次登門的真正目的。


    永遠不要低估世間的人心險惡,昔日“鷹王”堅持著自己的驕傲,並沒有和那些肮髒同流合汙,自始至終都無虧於本心。


    “那老頭兒啥意思?”


    和其他戰鬥飛行員一起暫時退避三舍的“瘋魔”孫如正又一起迴到了艦橋。


    畢竟還得繼續補課,不是為了明天的“排位戰”,對於陳非而言,也是相當難得的經驗,誰說艦長就不能駕機參戰了嗎?今天的戰績可不就是這麽來的嗎!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無事不登三寶殿!”


    空騎士“光修羅”柯良察覺到了這裏麵必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因果。


    既是裁判組,又是“美洲幫”,“鷹王”戴維德·希德來訪,怕是有什麽隱情。


    “大概是警告我不要隨便出門,估計應該是有人輸不起,想要用髒活兒。”


    陳非是經曆過企業戰爭的,見識過人心究竟有多髒,偷偷用出一些肮髒手段就不足為奇了。


    “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就完了,沒必要走一趟吧,啊不!嘶!真髒!”


    還在不以為然的人在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來,臥槽,連個人通話都會監聽,所以不得不當麵轉告,特麽能不髒嗎?


    “至於嘛,隻是一次模擬戰排名,又當不得真!”


    “當不得真?個人榮辱雖然不算什麽,但你我都是空騎士,代表著主權的顏麵,主權不要麵子的麽?眾目睽睽之下,一旦傳出去,很有可能會影響士氣。”(參考1988年韓國漢城奧運會的各種騷操作)


    “玩不起!”


    “大家都小心一點兒,可能針對的不止是‘菜鳥’,還有我們!”


    “哈!這麽狠!”


    “隻要能贏,使用什麽手段都是可以的。”


    “要不,今晚咱們都不迴去了,就在這裏過一晚吧!安全第一!”


    “‘菜鳥’,借個地方打地鋪!”


    聽到防備措施關聯到第一主權的所有人時,陳非笑著說道:“不用地鋪,宿舍是現成的,衛浴齊全,還有獨立廚房。”


    在仍舊空曠的協同艦內劃出一片區域給第一主權的戰鬥飛行員們臨時過夜和獨立的飲食供應,完全是舉手之勞。


    經過眾人這麽一討論,陳非逐漸明白過來,老戴維想要提醒的人,並不隻是自己,還有第一主權的前輩們。


    了結一樁隱患,諸位戰鬥飛行員之首的空騎士“光修羅”柯良看向陳非。


    “那就問題都解決了,我們現在開始補課!”


    今天出了個大瓜,美國f-15戰鬥機,aim9x和aim120c導彈的技術資料泄漏,表哥趕緊down了pdf版,莫談國家機密(外國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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