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白曉生纖白的手指劃過他精瘦的胸膛,一寸一寸摩挲著衣袍。半醉半迷的眼神掃過他的身體,月色稱著唇瓣愈發紅潤,喉結上下的滾動,唿吸急促。


    “王爺,我……”


    顫動的手觸及滾燙的肌膚,心砰砰作響。


    秦知賢通紅的臉龐襯得肌膚嫩皙,鳳眸深邃噙著深深冷意,殘存幾分溫情。


    “曉生,不要做後悔的事。”


    桃眸冷顫,手下的動作加快,劃開了衣袍的腰帶,跨騎在了他麻木的雙腿上,唿吸更加急促。


    “我自知配上上王爺,”身子向下傾伏,陰柔的臉貼上他的胸膛,“就一次,一次就好了。”


    音如蚊蠅,卻無比震撼。


    秦知賢第一次被人壓,還是一個男人,暈紅的臉上黑氣沉沉,眸子寒冷。


    然白曉生的手已自扯開的衣袍,微顫的觸及腿根處,睜大的眼裏盡是情動。


    ……


    君紹宸竭力的尋找著那抹綠色身影,縱然潭水如淵,力氣殆盡,他始終堅持。


    湍急的潭水衝散了鮮紅的顏色,尋找的足跡越發渺茫。


    “嶽姑娘……”


    身子一沉,閉氣的在水中尋找,他害怕失去……


    是什麽人在喊自己?


    師傅,妙世無雙的容顏。他張開了自己的臂膀,是在迎接我嗎?


    靈楚歡快的奔跑,臉上盡是喜悅,可……為什麽穿透了他的身影?


    師傅……


    再見時,他的身側是嫵媚妖嬈的女子,她貼靠在他的肩膀,親語呢喃。


    心仿佛要被撕碎了!


    蹲坐在空蕩冰涼的地上,抱頭痛苦。


    你真的待我無情嗎?


    月兒,月兒……


    娘親,爹爹……


    裝扮喜慶的嶽府,娘親柔軟的手撫過自己的發,她說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子孫滿堂。


    銅鏡中的人影漸漸模糊,一塊一塊的雕花飄零,紅色的燈籠晃開了一角,朱紅的燭光耀亮了整個房間,縷縷煙霧繚繞,紅透了半邊天空……


    爹爹狼藉的麵容,僵硬的立在沙場,獨守那一座空城。


    不要,不要……


    君紹宸的雙掌貼在她濡濕的背部,運用內力將她腹中的積水逼出。


    嶽姑娘,你千萬不要有事!


    潭水浸透的身影,單薄冰涼,散開的發根根分明,順在兩側的手還抓著殘留的水草。


    “噗”地一聲,清涼的水噴湧而出。


    靈楚迷蒙的睜開雙眼,竭力的唿吸新鮮空氣,輕輕地轉頭,低聲道:“謝謝。”


    君紹宸一顆緊張的心總算落下,笑意搖頭,一雙大掌無措的放在半空。


    在靈楚倒身之際,急忙扶上了她的身子,大掌上移,幾分顫動的環上她的肩膀。


    焦急的喚著,“嶽姑娘,嶽姑娘……”


    薄指湊上她的鼻息,對上她寧靜的麵龐,擔憂的神情徐徐放下。


    攬腰抱上她贏弱的身軀,她幾分蒼白的臉龐貼靠在自己的胸膛,第一次令他感到了充實,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感覺。


    他道不明,說不清,隻知道這一次定要抓住眼前人的手,他不想再嚐到失去的滋味。


    因為那很難,也很苦。


    淡薄的月色覆在兩人的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涼風陣陣,砰地一聲震開了窗欞。


    千鈞一發,白曉生的手眼看要摸進底褲,不忍看他憤恨和厭惡的神情,專注的那刻一把利劍橫在了他的脖頸上。


    白曉生冷哼,對上秦知賢的眼眸裏卻噙著笑意,仿佛是臨死前的救贖,又或是心願已了的豁達。


    玉指骨削的手漸漸抽出,緩緩上移……


    夜色下的日更添冷魅,死寂的雙眸殺意四起。


    忽聽到一聲悶哼,如泉湧的鮮血噴灑在他的衣袍,也染紅了他的麵頰。秦知賢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人,點點紅色模糊了眼睛。


    白曉生隻是悶哼一聲,如玉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意,他不疼嗎?


    切膚之痛,手掌被削落,十指連心。


    “王爺,曉生……”冷汗涔涔,顆顆飽滿的落下,滑過潔白的肌膚。“斷掌又何妨,愛你我從未後悔。”


    言罷,孱弱的身軀向後傾倒,鮮血淋漓,紅了他的白衫。


    日扶起秦知賢麻木的身軀,內力驅散他十香軟筋散的藥力。


    逐漸恢複知覺的他,鳳眸冷冷的掃過癱倒在地的身影,從未受過的屈辱。


    他以為他會暴怒的殺了眼前的人,但是他沒有,也許他懂這種愛而不得,卻又甘願受傷的情感。


    鋒利的劍身,嘀嗒的紅色暈染了地板,化成朵朵紅梅。


    白曉生蒼白冒汗的臉龐,扯出一抹笑意,仿佛是看透滄桑的平靜淡然。


    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日手中流血的利劍,劍身反襯著瑩白的脖頸,柔和的月色覆在他的臉龐,幾縷散落的發絲掠過淡色的唇瓣,嘴角勾起的弧度是義無反顧的決絕。


    彈指一揮間,白玉酒杯落在白曉生的胸膛上,砰地一聲四分五裂。


    竟是秦知賢動手,刻意的點了穴道,為他止了血。


    那碎裂的酒杯,就像楚漢邊界,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白曉生一心求死,然得到的是酒杯打落胸膛的震痛,和碎裂的聲音。


    他冰冷的話語,“你走吧!”


    掃了眼日,示意。


    涼透的銀票,飄零墜落。


    月色下的他淒涼的喚著,望著那隻血肉模糊的手,失了玉指骨削,如何一撚眉,一點唇。


    涼風拂散了他的醉意,陌生的氣息卻久久不能消散。


    唇瓣不由得抿起,腦海中閃過某人的容顏,她憤恨不甘、嫌棄厭惡卻無能為力的神情。


    原來傷她如此深!


    腳下的動作加快,恍惚之間,他似懂得了一個道理,急切的想告訴她。


    “王爺,迴府。”


    日閃身擋在他的身前,死寂的眼眸低垂,規勸與尊重的語氣,簡潔扼要。


    “去嶽府。”


    日再次擋在了他的麵前,陰冷的眸子裏聚焦在了一點,他性感的喉結上一抹紅痕,像朵盛開的花,妖嬈璀璨。


    秦知賢的手掌搭上自己的脖頸,那帶著麝香的唇瓣貼在身上的一幕,如潮水湧現。


    隔著衣衫的精瘦胸膛,溫涼的手指絲絲滑過,麻木的下身,溫涼的指尖淡淡觸及……


    思及此,他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沐浴沐浴……


    窘迫的紅了顏色,怔住了身子。


    月色朗清,腳尖一踏,獨留夜風顫顫。


    絲滑的綢紗一層又一層的鋪在冰涼的竹榻上,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人兒。


    寧靜的容顏,秀眉如黛,黑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去美好的陰影,俏鼻輕輕的噴灑,唇色淡粉瑩白。


    濕透的裙衫貼在她姣好的身形上,那兜衣裹住的挺翹渾圓,美好誘人。


    平坦的小腹,纖長的雙腿無一不是致命誘惑。


    君紹宸一下紅了臉,眼睛不知該暼向何處,上下躲閃,結結巴巴的說道:“嶽姑娘……對……不起。君某……逾炬了!”


    說著,雙手顫動的碰上人兒單薄的肩膀,眼睛暼向一旁,溫暖的手章貼在削瘦的手臂,一寸一寸下滑。


    輕解水綠色的外衫,鬆開潔白的腰帶,薄指掃過優美的頸項,落在衣襟的那刻,手明顯的一怔,顫抖的愈發厲害。


    俊臉更紅了!


    靈楚的夢中是那年她初潮,她羞澀的拉著他的手,低聲說道。


    “師傅,我……我長大了!”


    他不明所以,蹲坐在靈楚的麵前,玉白的大掌撫著發鬢,清冷的容顏噙著一抹笑意。


    “阿月,乖……我下山是為了購置你的生辰禮物。”


    還帶著嬰兒肥的臉龐貼上他白皙的臉龐,亮閃閃的雙眼,密長的睫毛撲扇著,嘟起的唇瓣宣泄著她的不滿。


    “師傅,我……長大了!”


    鄭重的宣告,聲音大得驚跑了林中的鳥兒。


    玉白的手指愛憐的點過她的鼻尖,淺淺笑意。


    “阿月離長大還有幾年呢?”


    他指的是年齡,可她……


    是生理啊!


    “師傅……”她憋屈的看著自家師傅,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朗聲道。“我說得是真的,你看……”


    說著,把圓翹的屁股抬高,讓他瞧了個真真的。


    那點點紅跡,暈染了她粉色的裙衫。


    他羞赧的抱上她的身子,說:“疼嗎?”


    靈楚的手圈在他的頸項,搖頭:“有師傅在,疼我也忍了。”


    額鬢淡淡的冷汗,蛾眉緊蹙,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意。


    真的很疼,一陣一陣的疼痛。


    他帶著暖意的額頭貼上她汗濕的額,和暖熱度的唿吸噴灑她粉白的小臉。


    “阿月,真傻!”


    他的唇角勾起寵溺的笑,魅惑眾生的臉龐,清冷淡雅的雙眸,紅潤的唇瓣,絲絲入扣的情愫繾綣難分。


    一股熱流,來得迅猛……


    “師傅,越來越多了!”


    帶著幾分哭腔的說道,身子又向他拱近,雙手緊緊地圈住他的脖頸,生怕他鬆開手。


    手心濕潤的觸感,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他緋紅著臉,雙眸急促躲閃,按他的性子定是會鬆手的。


    可他沒有,有些人,有些事,躲不了,不如坦然。


    這天晚上,她抱著他的腰,身子蜷縮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的溫暖。


    明明他清冷孤傲,可身卻是暖的。


    年少的她如此想著,可有一天她發現,原來他的身子一直是冰的。


    他為她傾盡了所有,從未說起。


    手指觸及白皙的脖頸,帶來絲絲**。


    突地,一雙冰涼的手鉗住他顫動的薄指,力勁之大,森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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