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第五百四十六章京都
[綜漫]看心情改變世界 作者：澈羽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夜晚，三人組成的臨時隊伍走在城鎮燈火通明的主要道路，與來往人潮擦身而過，帶卷白發及腰的男人目光隨意掃過兩側商家，不曾久作停留，黑發在腦後高高綁起的少年緊隨在後，用純粹觀賞不含個人情緒的視線看著周圍景象，刀匠背著長方形的木箱尋找中意的商品，羽翼黑亮的鎹鴉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保持適當距離。
緣一跟隨前方人的腳步，平淡目光時不時掃過道路兩旁，他在觀察周遭，紀錄新鮮事物的同時，也發覺了繁華熱鬧的表象潛藏著底層階級的落魄。
昏暗潮濕的暗巷，有人身上帶傷，泛黃老舊的繃帶勉強遮住傷處，就這麽無人照拂地靠坐陰暗巷口，等待不知何時到來的最後一口氣，還有穿著破舊的孩子蜷縮身子，眼睛隱藏在瀏海後方，透過狹窄的視角看著這個殘酷的世界。
不是所有人，都能幸運尋獲歸處。
緣一移開視線，瞳孔映照著藍染的身影，情緒內斂的少年臉上沒有表情，心裏想了些什麽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刀匠打算和藍染同行直到離開這片妖怪橫行的土地，若情況始終不見好轉，如非必要他可能不會再踏入這裏……基於安全考量。
他的實力不足以成為寬心的憑依，刀匠有自知之明。
需求物品買一買，出了城鎮後可以再撐上一段時間。
濕度無預警提高，水氣增加速度異常，視野漸漸被朦朧的霧氣遮蔽，緣一察覺異狀瞳孔微微睜大，步伐放慢最後停了下來。
人聲、腳步聲悉數消失，靜默取代了尋常環境。
“——”
聽覺捕捉到細微聲響，從最初的若有似無至清晰可辨，這中間僅隔了幾秒，緣一麵無表情看著前方，直覺向他傳輸“不要迴頭”的警訊，於是少年選擇了遵從第六感，停滯的身軀像極了一根木頭。
即便突然陷入未知的被動處境，他仍保有絕對的理智，成熟的不像一名孩子。
“緣……一……”
是他的名字，緣一冷靜思考，有人在唿喚他，雖然用的是藍染大人的聲音，他卻不會因此誤認。
差太多了。
這種虛浮飄渺好似走在雲端的感覺，怎能與那人相提並論？
聽藍染說話是一種享受，帶給聆聽者沉穩安心的體會，不自覺沉浸其中。
此時不停唿喚緣一的這道聲音，透著一股詭異的空洞，不斷地重複，好似不會因頻繁而產生倦怠情緒。
難以具體描述的氣息從背後接近，水氣與冷意挑撥神經，緣一渾身緊繃，糾結轉身的必要性，直覺告訴他別這麽做比較好，但來意不明的東西都貼近了，他該怎麽做比較好？
“緣一……”
耳邊響起的囈語讓緣一瞳孔收縮，他手臂猛地往後伸，不是要推開靠近自己的不明物，而是準備拔刀迎敵。
“喀。”
短促的響聲代表刀柄離開貼合處，一截刀身剛暴露在空氣中，帶給緣一不適感的東西突然遠離了他，驟變讓緣一動作一頓，接著繼續未完成的動作，將背後的長刀□□握在手裏，隨時準備好迎接攻擊，他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打消了加害念頭。
目光所及皆為白茫茫的一片，濃霧成了屏障，視野受阻造成不便。
唿喚名字的聲音不再響起，緣一旋身擺好姿勢，轉動眼睛搜尋著一切可疑之物。
寂靜。
方才的聲音跑去哪了？
刀尖對著前方，緣一唿吸節奏平穩，心跳頻率一如往常，並未因此受影響，他冷靜地試圖找出偽裝藍染的東西。
詭異的氛圍在沉默中喪失威懾，多了幾分不確定性，緣一不明白發生了什麽轉變，待他理清頭緒前，答案就已公布於眼前。
“藍染大人……？”緣一瞠目，語帶疑惑。
擁有一雙雪青色瞳孔的男人目光看了過來，他一隻手的虎口卡著形象怪異的生物，扼住對方脖頸拖著走，不明生物整張臉被過長的頭發遮蓋，正雙手並用扒拉藍染緊扣的手指，咧開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緣一盯著身份未知的不明物，在心裏肯定。
……看來是他沒錯了。
妖怪細長尖銳的指甲刮著男人的手指、手背，卻沒能留下半點痕跡，更別說解除桎梏了，看似無特殊之處的皮膚有著難以預估的防禦力，視弱小妖怪的抓撓於無物。
藍染打量緣一，詢問的語氣趨近平淡不會過度熱切，“沒事吧？”
緣一搖了搖頭，刀尖朝下，他判定逼近的危險隨藍染動手而終結，心情本就不緊張的少年鬆了鬆進入備戰狀態緊繃的肌肉。
霧氣仍然存在，藍染捕獲搞事的妖怪但沒有當場將其擊殺，他稍微放鬆鉗製，妖怪掙紮間所說的話語進入耳裏。
“力量……需要更多的……”
“吞食肝髒……”
“公卿家的……瓔姬……”
妖怪用他貧瘠的智商衡量自身實力，覺得僅憑目前程度無法突破保護圈殺死身負特殊力量的貴女，於是對體內蘊含能量比一般人高的對象起了貪念，打算先補充營養提升實力，卻沒料到尚未達成目的就先踢到鐵板，摔得頭破血流。
最後一句“奪取天下”說完，知曉關鍵情報，藍染決定不再聽這隻妖怪描述妄想，果斷收割他的小命。
一般狀態的日輪刀對妖怪造成的傷害有限，與質量好的刀刃區別不大，遠達不到砍在鬼身上的效果。
對付這種程度的妖怪已經足夠。
刀光閃過，如雷電般的速度，眨眼間妖怪的身體一分為二，來不及發出聲音便死透了。
血液濺灑地麵，長刀重新歸鞘，一聲輕響過後，四周彌漫的霧氣漸漸散去。
“你們剛才跑哪兒去了？”刀匠朝兩人走近，視線觸及藍染身前的妖怪屍體，唿吸驟停。
停頓好一會，刀匠勉強壓住走音的欲.望，用尋常態度對藍染說道，“看來你們遇見了。”
前來襲擊的妖怪鎖定的目標是緣一，妖怪能力不算強悍，刻意將緣一擺在前麵，純粹是為了提高偷襲第二個目標的成功率。
緣一看著地上的屍體，藍染見他視線聚焦於妖怪，想了想主動問道，“你們，可曾聽過活肝信仰？”
緣一抬起頭來，安靜地等待藍染接著說下去，他的學習能力強悍，卻不是一出生便理解世上一切知識，一開始也是一步一步來，隻不過進步飛快。
刀匠表情嚴厲，眉頭皺著嗓音低沉，“說是生吃活人肝髒會獲得強大的力量？不過是愚蠢的迷信。”
“許多妖怪都相信嬰兒、巫女、皇室成員這些生命的血肉有著增幅力量的功效。”藍染神情淡漠，對妖怪的做法並未放入私人感情。
“瓔姬，有聽說過她麽？”
“有，不過是謠言而已。”
“這可不一定。”
刀匠的表情顯然不這麽想，他困在城鎮裏的這段期間，或多或少有聽見類似傳聞，並未親眼看到的刀匠一概不信。
什麽治百病的能力，又不是神仙下凡，與其冀望於虛假的謠傳，還不如去找大夫。
“不信？”藍染睨了眼刀匠。
刀匠快速搖頭，態度幹脆毫不猶豫，鎹鴉降低高度主動停在緣一肩膀，用十分人性化的神情旁觀這出戲。
“你可以去看看。”
藍染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淺紫雙瞳盛著對無知者的諷刺，他移開目光，收斂刻意釋出的情緒，恢複原本平淡的表情。
這類人他見多了，別人說的你不願意信，固執地守護無謂堅持。
這裏是京都，他曾經過、逗留的一個地點，尤其是現下充斥混亂的時代，永遠不乏有趣的事物。
掌握霸權的人召集諸侯包圍大阪城，為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而修改政策，於是京都風氣變得比以往更加難以形容。
自古以來，京都便是妖怪聚集的中心，用一句話形容，就像看不清究竟融合了多少色彩的漩渦。
少年將刀刃收入刀鞘，幾步上前靠近藍染，藍染注視雙眼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孩子，問道，“想去嗎？”
緣一點頭。
兩人的溝通就是如此簡單，忽略了主題，偏偏能進行無隔閡的交流，跟不上節奏的刀匠在旁一臉呆樣。
“等等……藍染大人，您跟這孩子說了什麽？”
藍染瞥了刀匠一眼，淡淡笑了下，然後轉身離開，刀匠仿佛明白了何謂智商壓製，他在原地吹了半晌風冷靜冷靜，手往上抬握住木箱的繩子，快步向前跟著逐漸拉開距離的兩人。
京都某公卿家的貴女據傳擁有治愈百病的力量，即使是被大夫判定為不治之症的疾病，也能徹底痊愈，她容顏瑰麗，雪白的皮膚光澤猶如月輝，一頭黑發柔順無比，使用力量時散發的溫和光暈比暖陽更耀眼。
許多人為了一絲希望千裏迢迢趕來，帶著罹患重病的家屬至府上拜訪，允諾大量錢財，以滿足利用貴女能力生財的貪婪父親，貧窮的人則被無情地拒於門外，哭斷腸也喚不迴那消失的憐憫心。
緣一跟隨前方人的腳步，平淡目光時不時掃過道路兩旁，他在觀察周遭，紀錄新鮮事物的同時，也發覺了繁華熱鬧的表象潛藏著底層階級的落魄。
昏暗潮濕的暗巷，有人身上帶傷，泛黃老舊的繃帶勉強遮住傷處，就這麽無人照拂地靠坐陰暗巷口，等待不知何時到來的最後一口氣，還有穿著破舊的孩子蜷縮身子，眼睛隱藏在瀏海後方，透過狹窄的視角看著這個殘酷的世界。
不是所有人，都能幸運尋獲歸處。
緣一移開視線，瞳孔映照著藍染的身影，情緒內斂的少年臉上沒有表情，心裏想了些什麽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刀匠打算和藍染同行直到離開這片妖怪橫行的土地，若情況始終不見好轉，如非必要他可能不會再踏入這裏……基於安全考量。
他的實力不足以成為寬心的憑依，刀匠有自知之明。
需求物品買一買，出了城鎮後可以再撐上一段時間。
濕度無預警提高，水氣增加速度異常，視野漸漸被朦朧的霧氣遮蔽，緣一察覺異狀瞳孔微微睜大，步伐放慢最後停了下來。
人聲、腳步聲悉數消失，靜默取代了尋常環境。
“——”
聽覺捕捉到細微聲響，從最初的若有似無至清晰可辨，這中間僅隔了幾秒，緣一麵無表情看著前方，直覺向他傳輸“不要迴頭”的警訊，於是少年選擇了遵從第六感，停滯的身軀像極了一根木頭。
即便突然陷入未知的被動處境，他仍保有絕對的理智，成熟的不像一名孩子。
“緣……一……”
是他的名字，緣一冷靜思考，有人在唿喚他，雖然用的是藍染大人的聲音，他卻不會因此誤認。
差太多了。
這種虛浮飄渺好似走在雲端的感覺，怎能與那人相提並論？
聽藍染說話是一種享受，帶給聆聽者沉穩安心的體會，不自覺沉浸其中。
此時不停唿喚緣一的這道聲音，透著一股詭異的空洞，不斷地重複，好似不會因頻繁而產生倦怠情緒。
難以具體描述的氣息從背後接近，水氣與冷意挑撥神經，緣一渾身緊繃，糾結轉身的必要性，直覺告訴他別這麽做比較好，但來意不明的東西都貼近了，他該怎麽做比較好？
“緣一……”
耳邊響起的囈語讓緣一瞳孔收縮，他手臂猛地往後伸，不是要推開靠近自己的不明物，而是準備拔刀迎敵。
“喀。”
短促的響聲代表刀柄離開貼合處，一截刀身剛暴露在空氣中，帶給緣一不適感的東西突然遠離了他，驟變讓緣一動作一頓，接著繼續未完成的動作，將背後的長刀□□握在手裏，隨時準備好迎接攻擊，他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打消了加害念頭。
目光所及皆為白茫茫的一片，濃霧成了屏障，視野受阻造成不便。
唿喚名字的聲音不再響起，緣一旋身擺好姿勢，轉動眼睛搜尋著一切可疑之物。
寂靜。
方才的聲音跑去哪了？
刀尖對著前方，緣一唿吸節奏平穩，心跳頻率一如往常，並未因此受影響，他冷靜地試圖找出偽裝藍染的東西。
詭異的氛圍在沉默中喪失威懾，多了幾分不確定性，緣一不明白發生了什麽轉變，待他理清頭緒前，答案就已公布於眼前。
“藍染大人……？”緣一瞠目，語帶疑惑。
擁有一雙雪青色瞳孔的男人目光看了過來，他一隻手的虎口卡著形象怪異的生物，扼住對方脖頸拖著走，不明生物整張臉被過長的頭發遮蓋，正雙手並用扒拉藍染緊扣的手指，咧開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緣一盯著身份未知的不明物，在心裏肯定。
……看來是他沒錯了。
妖怪細長尖銳的指甲刮著男人的手指、手背，卻沒能留下半點痕跡，更別說解除桎梏了，看似無特殊之處的皮膚有著難以預估的防禦力，視弱小妖怪的抓撓於無物。
藍染打量緣一，詢問的語氣趨近平淡不會過度熱切，“沒事吧？”
緣一搖了搖頭，刀尖朝下，他判定逼近的危險隨藍染動手而終結，心情本就不緊張的少年鬆了鬆進入備戰狀態緊繃的肌肉。
霧氣仍然存在，藍染捕獲搞事的妖怪但沒有當場將其擊殺，他稍微放鬆鉗製，妖怪掙紮間所說的話語進入耳裏。
“力量……需要更多的……”
“吞食肝髒……”
“公卿家的……瓔姬……”
妖怪用他貧瘠的智商衡量自身實力，覺得僅憑目前程度無法突破保護圈殺死身負特殊力量的貴女，於是對體內蘊含能量比一般人高的對象起了貪念，打算先補充營養提升實力，卻沒料到尚未達成目的就先踢到鐵板，摔得頭破血流。
最後一句“奪取天下”說完，知曉關鍵情報，藍染決定不再聽這隻妖怪描述妄想，果斷收割他的小命。
一般狀態的日輪刀對妖怪造成的傷害有限，與質量好的刀刃區別不大，遠達不到砍在鬼身上的效果。
對付這種程度的妖怪已經足夠。
刀光閃過，如雷電般的速度，眨眼間妖怪的身體一分為二，來不及發出聲音便死透了。
血液濺灑地麵，長刀重新歸鞘，一聲輕響過後，四周彌漫的霧氣漸漸散去。
“你們剛才跑哪兒去了？”刀匠朝兩人走近，視線觸及藍染身前的妖怪屍體，唿吸驟停。
停頓好一會，刀匠勉強壓住走音的欲.望，用尋常態度對藍染說道，“看來你們遇見了。”
前來襲擊的妖怪鎖定的目標是緣一，妖怪能力不算強悍，刻意將緣一擺在前麵，純粹是為了提高偷襲第二個目標的成功率。
緣一看著地上的屍體，藍染見他視線聚焦於妖怪，想了想主動問道，“你們，可曾聽過活肝信仰？”
緣一抬起頭來，安靜地等待藍染接著說下去，他的學習能力強悍，卻不是一出生便理解世上一切知識，一開始也是一步一步來，隻不過進步飛快。
刀匠表情嚴厲，眉頭皺著嗓音低沉，“說是生吃活人肝髒會獲得強大的力量？不過是愚蠢的迷信。”
“許多妖怪都相信嬰兒、巫女、皇室成員這些生命的血肉有著增幅力量的功效。”藍染神情淡漠，對妖怪的做法並未放入私人感情。
“瓔姬，有聽說過她麽？”
“有，不過是謠言而已。”
“這可不一定。”
刀匠的表情顯然不這麽想，他困在城鎮裏的這段期間，或多或少有聽見類似傳聞，並未親眼看到的刀匠一概不信。
什麽治百病的能力，又不是神仙下凡，與其冀望於虛假的謠傳，還不如去找大夫。
“不信？”藍染睨了眼刀匠。
刀匠快速搖頭，態度幹脆毫不猶豫，鎹鴉降低高度主動停在緣一肩膀，用十分人性化的神情旁觀這出戲。
“你可以去看看。”
藍染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淺紫雙瞳盛著對無知者的諷刺，他移開目光，收斂刻意釋出的情緒，恢複原本平淡的表情。
這類人他見多了，別人說的你不願意信，固執地守護無謂堅持。
這裏是京都，他曾經過、逗留的一個地點，尤其是現下充斥混亂的時代，永遠不乏有趣的事物。
掌握霸權的人召集諸侯包圍大阪城，為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而修改政策，於是京都風氣變得比以往更加難以形容。
自古以來，京都便是妖怪聚集的中心，用一句話形容，就像看不清究竟融合了多少色彩的漩渦。
少年將刀刃收入刀鞘，幾步上前靠近藍染，藍染注視雙眼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孩子，問道，“想去嗎？”
緣一點頭。
兩人的溝通就是如此簡單，忽略了主題，偏偏能進行無隔閡的交流，跟不上節奏的刀匠在旁一臉呆樣。
“等等……藍染大人，您跟這孩子說了什麽？”
藍染瞥了刀匠一眼，淡淡笑了下，然後轉身離開，刀匠仿佛明白了何謂智商壓製，他在原地吹了半晌風冷靜冷靜，手往上抬握住木箱的繩子，快步向前跟著逐漸拉開距離的兩人。
京都某公卿家的貴女據傳擁有治愈百病的力量，即使是被大夫判定為不治之症的疾病，也能徹底痊愈，她容顏瑰麗，雪白的皮膚光澤猶如月輝，一頭黑發柔順無比，使用力量時散發的溫和光暈比暖陽更耀眼。
許多人為了一絲希望千裏迢迢趕來，帶著罹患重病的家屬至府上拜訪，允諾大量錢財，以滿足利用貴女能力生財的貪婪父親，貧窮的人則被無情地拒於門外，哭斷腸也喚不迴那消失的憐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