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第五百二十七章他不是人
[綜漫]看心情改變世界 作者：澈羽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拯救橫濱，是目前所有異能者必須重視的首要目標。
濃霧覆蓋區域，沒有異能力的普通人暫時性全數消失，這個世界上占了絕大多數的，仍是沒有特殊力量加持的平凡人，以至於霧氣彌漫的街道看不見幾道人影，到處是失控後撞擊停下或直接翻覆的車輛。
生活在鄰近橫濱的城市，人們察覺橫濱的異樣，畢竟突然出現的濃霧本身就代表著不正常。
驚慌害怕，擔憂霧氣會往自己生活的區域擴散，人們懷揣恐懼的心情觀察霧氣，發現灰白的霧僅存在於橫濱，並未朝周圍城市蔓延，有人膽子肥了，好奇地伸手觸碰霧氣。
無事發生，又接著小心翼翼地伸腿、探頭……最後整個人進入霧氣之中。
站在附近的人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還來不及阻止就見人影宛如蒸發的水氣，消失在眼前。
“？？？”
“不、不見了？！”
“人呢？跑去哪了？”
“等等別過去！你沒看到他被霧氣吞噬了嗎？”
旁觀的人群製造吵雜聲響，他們被突來的景象震懾，驚慌失措地往後退，似乎離霧氣越遠就越安全。
剛才的青年，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凡人，進入龍之房間掌控的區域，必須遵循異能力訂立的規則。
所以他消失了。
雖然隻是暫時性，龍之房間撤除後那些失蹤的普通人都會迴來，但圍觀的人並不知道這點，他們惶恐地將這件事向上呈報。
然而沒什麽卵用，政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忽略，他們在事情發生後，就派遣了異能特務科的人前去處理，之前曾請過澁澤龍彥解決橫濱境內發生的龍頭戰爭，結果導致大量異能者在這段時間裏喪生，政府沒什麽有效手段應付澁澤龍彥，事件持續長短隻能倚靠異能特務科的辦事效率。
撕碎澁澤龍彥的內髒，結束他的生命。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芥川龍之介來到骸塞正下方，準備闖入敵人的大本營。
沒有在路上遇見藍染大人是一件憾事，再相遇之前能做些什麽，如果提早解決澁澤龍彥，會得到藍染大人的讚賞吧？
對於努力付出並有所成長的好苗子，藍染從不吝嗇讚揚，他深知恰當鼓勵可以化為動力，大多數的孩子最缺乏的就是肯定。
芥川龍之介就是一個實際例子，他可以為了讓藍染覺得他有用拚盡全力，哪怕人們不能理解、甚至產生質疑。
兩鬢灰白的黑發青年麵無表情，他仰望黑色高塔，身後有一隻瞳色血紅的巨型生物。
刻耳柏洛斯見青年往建築物入口走去，絲毫不管待在後麵的自己，它困擾地歪了歪頭，其中一顆腦袋還叼著一名孩子。
它現在的型態鐵定進不去，要變迴狼犬的樣子才行。
刻耳柏洛斯猩紅的眼睛向下瞥，思考著要把嘴裏的家夥丟掉呢丟掉呢還是丟掉呢？
夢野久作打了個冷顫，緩慢地睜開眼睛，他的腦子仍處於混亂狀態，幾秒後才發覺視角不大對勁。
……咦？他什麽時候長這麽高了？
一陣熱氣從頭頂蓋下來，那是地獄三頭犬的鼻息，夢野久作僵硬著扭頭，瞳孔倒映兇獸的樣貌。
“——哇啊啊啊！”
夢野久作嚇得瘋狂掙紮，手腳並用胡亂揮舞，刻耳柏洛斯嫌棄地鬆嘴，讓夢野久作臉朝地墜落，“咚”的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
刻耳柏洛斯縮小體型，變迴黑背狼犬的模樣跟上芥川龍之介，這時夢野久作才慢吞吞地抬起頭，表情憋屈。
此時已有人先行進入骸塞，比芥川龍之介更早抵達，除了藍染之外還有另一人。
青年一身西裝，表情凝重地注視前方，他暗自警惕不遠處的藍染和紀德，中原中也是在前往骸塞的途中遇到藍染的，碰麵後他單方麵保持警戒，即使藍染沒表現出絲毫敵意也是如此。
不能大意，這個男人……很危險。
對方可是連他的boss都搞不定的棘手人物，森鷗外的困擾港口黑手黨的幹部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這時森鷗外刻意之下的結果，中原中也不擅長擬定計策，他的心思單純容易忽略細節，覺得與其思考鬧心的東西，還不如直接用拳頭溝通。
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
但麵對藍染，中原中也不會魯莽行事，要是真的那麽簡單就能解決，他的boss不可能到現在都還不指派有關藍染的任務給他。
這其中必定牽扯許多。
中原中也禮貌地詢問藍染，“各走各的互不幹涉？”
他想要立馬殺到澁澤龍彥麵前宰了那家夥，在此之前的衝突能避免就盡量避免。
藍染注視中原中也，臉上沒有表情，讓人無法解析他當下的情緒，中原中也抿了抿唇，做好戰鬥的準備。
就在他心跳頻率不自覺地加快時，藍染忽然露出淺淺的微笑，同意了他的話。
“互不幹涉。”
紀德支持藍染的決定，收斂敵意移開暗紅色的瞳孔。
……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於是三人走同一條路，相安無事抵達目的地，至於霍華德……他還在迷路中。
紀德望著霧氣籠罩的街道，不見其餘人影，他轉頭道，“長官，我們要在這裏等他？”
“不。”藍染迴答的十分幹脆，“進去裏麵也一樣，沒必要在外麵等。”
“了解。”
中原中也瞥了眼側顏冷淡的藍染，以及對上司言聽計從的紀德，手放在帽子上賦予少許力道，陰影頓時蓋住上半張臉。
不擔心同伴的安危嗎？ ……算了，他們都不在乎，他想這些做什麽。
中原中也進入骸塞後選了另一條路搜索，藍染帶著紀德，仿佛熟悉骸塞內部構造似的，精準找到這棟廢棄建築的電梯。
紀德訝異地看著自家長官，心想還有什麽是藍染不知道的。
“愣著做什麽，紀德？”
紀德趕緊進入電梯，兩人往上層移動，些許黑色異能從藍染腳底的影子冒出，仿佛在表達迫不及待的情緒。
簡直跟活人沒兩樣，地獄變。
紀德目擊藍染影子的短暫變化，收迴目光麵無表情地想，地獄變確實是強悍的異能力，無庸置疑，就是敵我不分這點太折騰了。
骸塞接近頂端的樓層，重新聚集的三人正在進行表麵上的友善溝通，試探階段結束，接著就要來真的了。
此時三人心裏的想法分別是——
太宰治：偷襲他。
費奧多爾：準備行動。
澁澤龍彥：太宰治想偷襲我。
費奧多爾臉上始終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太宰治終於決定動手時，微眯的眼眸稍微睜大了些，露出期望見血的興奮表情。
“唔！”
太宰治腹部被澁澤龍彥捅了一刀，嘴角溢出鮮血，他看著澁澤龍彥對自己伸手，指尖即將接觸。
抵達的電梯於此刻開啟，事情發生在轉眼之間，漆黑的能量貼著地麵滑行，速度極快，不到一秒就衝至澁澤龍彥麵前！
澁澤龍彥猛地收手後退一步，等在他身後的費奧多爾抓緊機會補刀，刀刃從袖口滑出被他握在手裏，橫向揮動劃出一道白色殘影。
澁澤龍彥改變重心躲避攻擊，利刃從他的頸側經過，費奧多爾接著又試了幾次，迫於澁澤龍彥異能力威脅，最後選擇拉開距離。
他可不想失去他的異能力。
計劃失敗了，費奧多爾可惜地看了眼太宰治，太宰治捂著流血的傷口皮笑肉不笑。
“嗯？”
淺藍色的眼睛微微張大，訝異的情緒很快被平靜取代，藍染周身環繞著蠢蠢欲動的異能力。
不行。
如霧氣般沒有固定形體的異能力突然一滯，像是不能理解主人的決定，猶豫著在外徘徊。
藍染再一次要求地獄變迴到它該待的地方去，剛才澁澤龍彥毫無防備，才會下意識做出迴避動作，等他反應過來同樣的招數就行不通了，藍染先前不確定澁澤龍彥能否透過直接接觸，將地獄變轉化成結晶體，看見澁澤龍彥刺傷太宰治後的反應就明白了。
答案是——可以。
屬於他的東西，豈能拱手讓人？就算隻是暫時的也不行。
“啊，藍染，你來了啊……”太宰治笑出聲，以他目前的狀態說話都顯得困難，“我還以為，先找過來的會是織田作呢！”
“他正在路上。”
太宰治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澁澤龍彥看了看藍染，又看了看太宰治，最後目光落在費奧多爾身上。
費奧多爾聳肩，臉不紅氣不喘地道，“和我們談合作並不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我知道。”
澁澤龍彥冷淡迴應，像是早就預料到這一幕，即使有所防備，還是差點兒著了道。
紀德快步往太宰治走，打算給臉色慘白的青年止血，放任血繼續流，太宰治大概就要提早達成他的宿願了。
藍染抽出刀，雙腳留在原地，手臂揮動一道無形的攻擊在地板留下痕跡，他製止澁澤龍彥靠近太宰治的步伐，帶著興味的眼神注視白發紅眸的男人。
不，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藍染手握刀柄，雙眼緊盯澁澤龍彥，不放過對方的任何一個表情。
“你，難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嗎？”
眼前的人形異能無法分辨現實，活在“自己是一名人類”的夢境裏。
濃霧覆蓋區域，沒有異能力的普通人暫時性全數消失，這個世界上占了絕大多數的，仍是沒有特殊力量加持的平凡人，以至於霧氣彌漫的街道看不見幾道人影，到處是失控後撞擊停下或直接翻覆的車輛。
生活在鄰近橫濱的城市，人們察覺橫濱的異樣，畢竟突然出現的濃霧本身就代表著不正常。
驚慌害怕，擔憂霧氣會往自己生活的區域擴散，人們懷揣恐懼的心情觀察霧氣，發現灰白的霧僅存在於橫濱，並未朝周圍城市蔓延，有人膽子肥了，好奇地伸手觸碰霧氣。
無事發生，又接著小心翼翼地伸腿、探頭……最後整個人進入霧氣之中。
站在附近的人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還來不及阻止就見人影宛如蒸發的水氣，消失在眼前。
“？？？”
“不、不見了？！”
“人呢？跑去哪了？”
“等等別過去！你沒看到他被霧氣吞噬了嗎？”
旁觀的人群製造吵雜聲響，他們被突來的景象震懾，驚慌失措地往後退，似乎離霧氣越遠就越安全。
剛才的青年，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凡人，進入龍之房間掌控的區域，必須遵循異能力訂立的規則。
所以他消失了。
雖然隻是暫時性，龍之房間撤除後那些失蹤的普通人都會迴來，但圍觀的人並不知道這點，他們惶恐地將這件事向上呈報。
然而沒什麽卵用，政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忽略，他們在事情發生後，就派遣了異能特務科的人前去處理，之前曾請過澁澤龍彥解決橫濱境內發生的龍頭戰爭，結果導致大量異能者在這段時間裏喪生，政府沒什麽有效手段應付澁澤龍彥，事件持續長短隻能倚靠異能特務科的辦事效率。
撕碎澁澤龍彥的內髒，結束他的生命。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芥川龍之介來到骸塞正下方，準備闖入敵人的大本營。
沒有在路上遇見藍染大人是一件憾事，再相遇之前能做些什麽，如果提早解決澁澤龍彥，會得到藍染大人的讚賞吧？
對於努力付出並有所成長的好苗子，藍染從不吝嗇讚揚，他深知恰當鼓勵可以化為動力，大多數的孩子最缺乏的就是肯定。
芥川龍之介就是一個實際例子，他可以為了讓藍染覺得他有用拚盡全力，哪怕人們不能理解、甚至產生質疑。
兩鬢灰白的黑發青年麵無表情，他仰望黑色高塔，身後有一隻瞳色血紅的巨型生物。
刻耳柏洛斯見青年往建築物入口走去，絲毫不管待在後麵的自己，它困擾地歪了歪頭，其中一顆腦袋還叼著一名孩子。
它現在的型態鐵定進不去，要變迴狼犬的樣子才行。
刻耳柏洛斯猩紅的眼睛向下瞥，思考著要把嘴裏的家夥丟掉呢丟掉呢還是丟掉呢？
夢野久作打了個冷顫，緩慢地睜開眼睛，他的腦子仍處於混亂狀態，幾秒後才發覺視角不大對勁。
……咦？他什麽時候長這麽高了？
一陣熱氣從頭頂蓋下來，那是地獄三頭犬的鼻息，夢野久作僵硬著扭頭，瞳孔倒映兇獸的樣貌。
“——哇啊啊啊！”
夢野久作嚇得瘋狂掙紮，手腳並用胡亂揮舞，刻耳柏洛斯嫌棄地鬆嘴，讓夢野久作臉朝地墜落，“咚”的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
刻耳柏洛斯縮小體型，變迴黑背狼犬的模樣跟上芥川龍之介，這時夢野久作才慢吞吞地抬起頭，表情憋屈。
此時已有人先行進入骸塞，比芥川龍之介更早抵達，除了藍染之外還有另一人。
青年一身西裝，表情凝重地注視前方，他暗自警惕不遠處的藍染和紀德，中原中也是在前往骸塞的途中遇到藍染的，碰麵後他單方麵保持警戒，即使藍染沒表現出絲毫敵意也是如此。
不能大意，這個男人……很危險。
對方可是連他的boss都搞不定的棘手人物，森鷗外的困擾港口黑手黨的幹部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這時森鷗外刻意之下的結果，中原中也不擅長擬定計策，他的心思單純容易忽略細節，覺得與其思考鬧心的東西，還不如直接用拳頭溝通。
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
但麵對藍染，中原中也不會魯莽行事，要是真的那麽簡單就能解決，他的boss不可能到現在都還不指派有關藍染的任務給他。
這其中必定牽扯許多。
中原中也禮貌地詢問藍染，“各走各的互不幹涉？”
他想要立馬殺到澁澤龍彥麵前宰了那家夥，在此之前的衝突能避免就盡量避免。
藍染注視中原中也，臉上沒有表情，讓人無法解析他當下的情緒，中原中也抿了抿唇，做好戰鬥的準備。
就在他心跳頻率不自覺地加快時，藍染忽然露出淺淺的微笑，同意了他的話。
“互不幹涉。”
紀德支持藍染的決定，收斂敵意移開暗紅色的瞳孔。
……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於是三人走同一條路，相安無事抵達目的地，至於霍華德……他還在迷路中。
紀德望著霧氣籠罩的街道，不見其餘人影，他轉頭道，“長官，我們要在這裏等他？”
“不。”藍染迴答的十分幹脆，“進去裏麵也一樣，沒必要在外麵等。”
“了解。”
中原中也瞥了眼側顏冷淡的藍染，以及對上司言聽計從的紀德，手放在帽子上賦予少許力道，陰影頓時蓋住上半張臉。
不擔心同伴的安危嗎？ ……算了，他們都不在乎，他想這些做什麽。
中原中也進入骸塞後選了另一條路搜索，藍染帶著紀德，仿佛熟悉骸塞內部構造似的，精準找到這棟廢棄建築的電梯。
紀德訝異地看著自家長官，心想還有什麽是藍染不知道的。
“愣著做什麽，紀德？”
紀德趕緊進入電梯，兩人往上層移動，些許黑色異能從藍染腳底的影子冒出，仿佛在表達迫不及待的情緒。
簡直跟活人沒兩樣，地獄變。
紀德目擊藍染影子的短暫變化，收迴目光麵無表情地想，地獄變確實是強悍的異能力，無庸置疑，就是敵我不分這點太折騰了。
骸塞接近頂端的樓層，重新聚集的三人正在進行表麵上的友善溝通，試探階段結束，接著就要來真的了。
此時三人心裏的想法分別是——
太宰治：偷襲他。
費奧多爾：準備行動。
澁澤龍彥：太宰治想偷襲我。
費奧多爾臉上始終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太宰治終於決定動手時，微眯的眼眸稍微睜大了些，露出期望見血的興奮表情。
“唔！”
太宰治腹部被澁澤龍彥捅了一刀，嘴角溢出鮮血，他看著澁澤龍彥對自己伸手，指尖即將接觸。
抵達的電梯於此刻開啟，事情發生在轉眼之間，漆黑的能量貼著地麵滑行，速度極快，不到一秒就衝至澁澤龍彥麵前！
澁澤龍彥猛地收手後退一步，等在他身後的費奧多爾抓緊機會補刀，刀刃從袖口滑出被他握在手裏，橫向揮動劃出一道白色殘影。
澁澤龍彥改變重心躲避攻擊，利刃從他的頸側經過，費奧多爾接著又試了幾次，迫於澁澤龍彥異能力威脅，最後選擇拉開距離。
他可不想失去他的異能力。
計劃失敗了，費奧多爾可惜地看了眼太宰治，太宰治捂著流血的傷口皮笑肉不笑。
“嗯？”
淺藍色的眼睛微微張大，訝異的情緒很快被平靜取代，藍染周身環繞著蠢蠢欲動的異能力。
不行。
如霧氣般沒有固定形體的異能力突然一滯，像是不能理解主人的決定，猶豫著在外徘徊。
藍染再一次要求地獄變迴到它該待的地方去，剛才澁澤龍彥毫無防備，才會下意識做出迴避動作，等他反應過來同樣的招數就行不通了，藍染先前不確定澁澤龍彥能否透過直接接觸，將地獄變轉化成結晶體，看見澁澤龍彥刺傷太宰治後的反應就明白了。
答案是——可以。
屬於他的東西，豈能拱手讓人？就算隻是暫時的也不行。
“啊，藍染，你來了啊……”太宰治笑出聲，以他目前的狀態說話都顯得困難，“我還以為，先找過來的會是織田作呢！”
“他正在路上。”
太宰治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澁澤龍彥看了看藍染，又看了看太宰治，最後目光落在費奧多爾身上。
費奧多爾聳肩，臉不紅氣不喘地道，“和我們談合作並不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我知道。”
澁澤龍彥冷淡迴應，像是早就預料到這一幕，即使有所防備，還是差點兒著了道。
紀德快步往太宰治走，打算給臉色慘白的青年止血，放任血繼續流，太宰治大概就要提早達成他的宿願了。
藍染抽出刀，雙腳留在原地，手臂揮動一道無形的攻擊在地板留下痕跡，他製止澁澤龍彥靠近太宰治的步伐，帶著興味的眼神注視白發紅眸的男人。
不，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藍染手握刀柄，雙眼緊盯澁澤龍彥，不放過對方的任何一個表情。
“你，難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嗎？”
眼前的人形異能無法分辨現實，活在“自己是一名人類”的夢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