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第五百二十三章恢複意識
[綜漫]看心情改變世界 作者：澈羽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房屋主人陷入深沉睡眠，身體的保護機製強行啟動，在他感覺到疲憊時向大腦傳達“需要休息”的訊號。
來到這個世界使用的軀殼存在著問題，一開始隻是隱約有預感，度過軍中生涯將據點轉移至橫濱後，藍染才確切感受到身體發出的警告。
隨著時間流逝，病情逐漸惡化。
咳嗽的間隔縮短，越發容易感到疲憊。
他的精神維持在近乎永久的穩定階段，這個世界給他提供的身體卻不是那麽可靠。
質量差了些。
基於不會在此世停留太久的想法，對於狀況不佳的身體，藍染抱持著無所謂的態度，雖然疾病纏身的感覺不大好，容易使人心情浮躁，連帶影響決策，但對於藍染來說不至於如此，病痛帶來的感受尚在可以忍耐的範圍。
他的耐心很好，各方麵都是。
有著一頭淺金發絲的男人被純黑的異能力包裹覆蓋，寂靜空間隻聞清淺的唿吸聲，異能力宛若沉默的護衛，不容許任何人打破圍繞在男人周身的安寧。
正如織田作之助所料，地獄變沒有失控，它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維護主人的休息品質。
…………
……
紀德和織田作之助一起行動，相同的目的讓他們走在同一條路上，兩人身後跟了一隻姑且能被歸類在犬科的龐然大物，血紅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不祥的兇惡光芒。
無法感知藍染所在，刻耳柏洛斯情緒暴躁，它迫切地想見主人，這份濃烈的情感勉強壓抑著，急需一個發泄管道。
伸手不見五指，這種環境做什麽都不方便。
紀德咋舌，從懷裏掏出打火機，火光瞬間點燃驅散小範圍黑暗。
織田作之助側目，“你抽煙？”
紀德秒迴，“不抽。”
“？”
那你為什麽隨身攜帶打火機？
織田作之助困惑的表情淺顯易懂，他沒有吐槽或諷刺的意思，隻是單純感到好奇。
一眼看出織田作之助在想什麽，紀德扯了扯嘴角，“沒人規定帶打火機就要抽煙。”
說是這麽說，心裏怎麽想的隻有自己知道。
其實紀德以前會抽煙，剛被冠上叛國罪的那陣子抽得特別兇，身上沾了揮之不去的煙草味，後來藍染把他們這些被國家舍棄的棋子撿了迴去，紀德因此獲得重生的契機，從人生低穀振作起來。
一開始紀德仍保留抽煙的習慣，他是在與藍染的相處過程中，知曉對方身體狀態欠佳，為了不給藍染造成二度傷害，這才戒掉壞習慣。
盡管他的上司根本沒對他提過類似要求。
火光搖曳，空氣充滿躁動的氣息，一陣來源未知的冷風迎麵襲來，吹動同一走道上兩名男人的頭發。
紀德目光一凝，舉著打火機屏息以待。
刻耳柏洛斯下壓身軀，做出攻擊姿勢，三顆頭顱齜牙咧嘴，喉嚨擠出蘊含警告意味的低吼。
它們感覺到有東西接近，速度很快，那是讓刻耳柏洛斯生出危機意識的不明物。
這棟房子除了古斯塔夫和霍華德之外，難道還有其他非人類嗎？紀德表情嚴肅，宅邸主人是藍染，是他的上司，藍染想做什麽當然不需要知會紀德，是以紀德才無法確定，房子裏究竟有沒有藏著其他生物。
危機降臨！
玫紅色的異能力迅速擴散將周遭渲染，窄門發動，紀德看見幾秒後的未來，上半身消失的慘狀印入腦海，他瞳孔緊縮，冷汗眨眼冒了出來，身體往一旁避開的同時高聲提醒。
“織田！！”
赤色獸瞳在黑暗的走廊閃現，利齒尖銳的黑龍飛行速度不減，千鈞一發之際，織田作之助憑借優秀的反應能力，在沒有天衣無縫的輔助下控製身體貼著地板，他感覺帶來罡風的生物在頭頂唿嘯而過。
“什麽東西——”
紀德狼狽避開，在地上翻滾幾圈才穩住身體，他原本靠著的牆壁被黑龍的身軀撞出蜘蛛網狀的裂痕。
黑龍和地獄三頭犬扭打成團，用銳利的爪子和尖牙互相傷害，刻耳柏洛斯的體積本就不小，黑龍更是占據了整條走道，織田作之助和紀德閃躲的十分艱難。
龍？長官什麽時候弄了條龍放在屋裏？
織田作之助專心閃避，卻在看見熟悉的一幕後頓了一下，片刻分神讓他差點被打中，要不是剛好在他身邊的紀德拉了一把，織田作之助恐怕會與牆壁或是天花板親密接觸。
“你發什麽呆？想死嗎！”紀德嚴厲地吼道。
織田作之助緩過神解釋，“不是龍。”
“這家夥，不是真正的龍。”
織田作之助一字一句，將發現的答案清晰吐露。
“是芥川……他的異能力失控了。”
紀德一愣，扭頭手臂高舉，借著火光觀察與刻耳柏洛斯廝殺的黑龍，他眯起眼睛仔細端詳，捕捉到黑龍的身體分裂出數條相對細小的龍，氣勢洶洶地撲向對手。
這熟悉的攻擊模式，不就是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嗎！
還真的是……！
“嘖，被地獄變的效果魘住了嗎？”
“怎麽辦？”織田作之助冷靜地提問。
“還能怎麽辦，讓他們兩個在這邊打，我們直接去找長官。”
紀德表情冷硬，他不是不擔心芥川龍之介的情況，再怎麽說對方都是藍染的部下，是他的同僚，但他還是選擇了在關鍵時刻做出正確的決定，拒絕受情感左右。
紀德認定現況最重要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把藍染找出來。
藍染感覺自己一覺醒來身體狀況好轉了許多，雖然是類似迴光返照的錯覺，但總比之前體會到的深沉疲憊感好多了。
他閉著眼睛，沉寂一段時間的意識逐漸複蘇，皮膚表麵傳來被輕碰觸摸的感覺，藍染緩緩睜眼，水藍色的瞳孔並未映入撫摸他臉頰的身影。
視野一片漆黑，藍染皺了皺眉頭。
什麽都看不到，代表他對周圍環境的理解降至最低，死寂與黑暗都不足以動搖藍染的心神，令他不喜的是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覺。
感應到藍染稍許不快的情緒，極致的黑色領域故意露出破綻，讓光線照射進來。
房間一半是亮著的，另一半受黑暗侵蝕，形成詭異的空間切割感，藍染看著眼前的黑色人影，沒有五官，當然……也沒穿衣服。
它是異能力凝聚成人類的樣子，是藍染在這個世界擁有的力量，有著自我意識。
“地獄變。”
藍染啟唇輕聲道。
名字被主人念了出來，地獄變樣貌產生變化，他變成了藍染的樣子，隻是無論金發抑或藍眸都好似蒙上了一層深灰色的顏料。
地獄變嘴角上揚，對藍染展顏一笑，身體崩解成一灘黑水，匯集至藍染腳下。
“砰！”
紀德猛地推開門，與站在房間中央的藍染對上眼，他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有所緩和，“長官。”
來這裏之前紀德有很多話想說，但看到藍染之後，盯著那雙沉靜的藍眸，他又覺得沒有必要說了。
隻要像以往一樣，跟著這個男人就好。
“嗯。”藍染應聲，他的視線落在紀德身上，停頓片刻後，轉移到慢一步進門的織田作之助身上。
酒紅色短發的年輕人仔細觀察藍染，“身體……還好嗎？”
“你們很喜歡問我這個問題。”
織田作之助沒有迴答，這根本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藍染的身體狀況太令人憂心。
似乎也覺得自己說了一句沒有任何意義的話，藍染輕笑。
他把攸關自身的話題簡單帶過，提起橫濱現況，“外麵好像不太平靜。”
藍染看著織田作之助，察覺對方身上發生的變化，他用一如往常的平淡語氣說道，“作之助，給我說明一下發生了什麽事吧。”
織田作之助用精辟的詞語解釋橫濱目前麵臨的困境，澁澤龍彥異能力造成的影響，以及他對太宰治的猜測，尚未來得及進一步闡述，就被突發的晃動打斷。
“差點忘記……”
好不容易找到藍染，兩人把芥川龍之介的事扔到腦後，以至於搞出動靜了他們才想起來。
黑龍用細長的身軀絞緊刻耳柏洛斯，張嘴咬在地獄三頭犬的脖子，憤怒至極的刻耳柏洛斯嘴裏噴出灼熱黑炎，把黑龍的一部份身體燒沒了。
刻耳柏洛斯皮粗肉厚，黑龍咬了好幾口都沒讓地獄三頭犬見血。
藍染挑眉觀賞眼前的龍爭犬鬥，牆壁被撞破，天花板多了幾個洞都沒讓他眨一下眼。
“不阻止嗎？藍染。”
織田作之助語帶遲疑地道，他和皺著眉頭靜默旁觀的紀德不一樣，心裏覺得有不妥之處就直接說出來了。
“當然。”
阻止是必須的，除非他想立刻搬家。
藍染沒來得及出手，眼前的亂源就被突然竄出的觸手壓製，刻耳柏洛斯被捆得死緊動彈不得，氣得它爪子直接刺穿地麵，通體漆黑的龍也被重重捆綁，狼狽地摔在地上。
霍華德慢悠悠地走到眾人眼前，表情還是一樣慵懶提不起勁，他耷拉肩膀看著藍染，製服兩隻生物的觸手從他身上衍生出去。
“你醒來了。”
藍染愣了一瞬，眼眸微彎給與肯定的迴答。
來到這個世界使用的軀殼存在著問題，一開始隻是隱約有預感，度過軍中生涯將據點轉移至橫濱後，藍染才確切感受到身體發出的警告。
隨著時間流逝，病情逐漸惡化。
咳嗽的間隔縮短，越發容易感到疲憊。
他的精神維持在近乎永久的穩定階段，這個世界給他提供的身體卻不是那麽可靠。
質量差了些。
基於不會在此世停留太久的想法，對於狀況不佳的身體，藍染抱持著無所謂的態度，雖然疾病纏身的感覺不大好，容易使人心情浮躁，連帶影響決策，但對於藍染來說不至於如此，病痛帶來的感受尚在可以忍耐的範圍。
他的耐心很好，各方麵都是。
有著一頭淺金發絲的男人被純黑的異能力包裹覆蓋，寂靜空間隻聞清淺的唿吸聲，異能力宛若沉默的護衛，不容許任何人打破圍繞在男人周身的安寧。
正如織田作之助所料，地獄變沒有失控，它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維護主人的休息品質。
…………
……
紀德和織田作之助一起行動，相同的目的讓他們走在同一條路上，兩人身後跟了一隻姑且能被歸類在犬科的龐然大物，血紅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不祥的兇惡光芒。
無法感知藍染所在，刻耳柏洛斯情緒暴躁，它迫切地想見主人，這份濃烈的情感勉強壓抑著，急需一個發泄管道。
伸手不見五指，這種環境做什麽都不方便。
紀德咋舌，從懷裏掏出打火機，火光瞬間點燃驅散小範圍黑暗。
織田作之助側目，“你抽煙？”
紀德秒迴，“不抽。”
“？”
那你為什麽隨身攜帶打火機？
織田作之助困惑的表情淺顯易懂，他沒有吐槽或諷刺的意思，隻是單純感到好奇。
一眼看出織田作之助在想什麽，紀德扯了扯嘴角，“沒人規定帶打火機就要抽煙。”
說是這麽說，心裏怎麽想的隻有自己知道。
其實紀德以前會抽煙，剛被冠上叛國罪的那陣子抽得特別兇，身上沾了揮之不去的煙草味，後來藍染把他們這些被國家舍棄的棋子撿了迴去，紀德因此獲得重生的契機，從人生低穀振作起來。
一開始紀德仍保留抽煙的習慣，他是在與藍染的相處過程中，知曉對方身體狀態欠佳，為了不給藍染造成二度傷害，這才戒掉壞習慣。
盡管他的上司根本沒對他提過類似要求。
火光搖曳，空氣充滿躁動的氣息，一陣來源未知的冷風迎麵襲來，吹動同一走道上兩名男人的頭發。
紀德目光一凝，舉著打火機屏息以待。
刻耳柏洛斯下壓身軀，做出攻擊姿勢，三顆頭顱齜牙咧嘴，喉嚨擠出蘊含警告意味的低吼。
它們感覺到有東西接近，速度很快，那是讓刻耳柏洛斯生出危機意識的不明物。
這棟房子除了古斯塔夫和霍華德之外，難道還有其他非人類嗎？紀德表情嚴肅，宅邸主人是藍染，是他的上司，藍染想做什麽當然不需要知會紀德，是以紀德才無法確定，房子裏究竟有沒有藏著其他生物。
危機降臨！
玫紅色的異能力迅速擴散將周遭渲染，窄門發動，紀德看見幾秒後的未來，上半身消失的慘狀印入腦海，他瞳孔緊縮，冷汗眨眼冒了出來，身體往一旁避開的同時高聲提醒。
“織田！！”
赤色獸瞳在黑暗的走廊閃現，利齒尖銳的黑龍飛行速度不減，千鈞一發之際，織田作之助憑借優秀的反應能力，在沒有天衣無縫的輔助下控製身體貼著地板，他感覺帶來罡風的生物在頭頂唿嘯而過。
“什麽東西——”
紀德狼狽避開，在地上翻滾幾圈才穩住身體，他原本靠著的牆壁被黑龍的身軀撞出蜘蛛網狀的裂痕。
黑龍和地獄三頭犬扭打成團，用銳利的爪子和尖牙互相傷害，刻耳柏洛斯的體積本就不小，黑龍更是占據了整條走道，織田作之助和紀德閃躲的十分艱難。
龍？長官什麽時候弄了條龍放在屋裏？
織田作之助專心閃避，卻在看見熟悉的一幕後頓了一下，片刻分神讓他差點被打中，要不是剛好在他身邊的紀德拉了一把，織田作之助恐怕會與牆壁或是天花板親密接觸。
“你發什麽呆？想死嗎！”紀德嚴厲地吼道。
織田作之助緩過神解釋，“不是龍。”
“這家夥，不是真正的龍。”
織田作之助一字一句，將發現的答案清晰吐露。
“是芥川……他的異能力失控了。”
紀德一愣，扭頭手臂高舉，借著火光觀察與刻耳柏洛斯廝殺的黑龍，他眯起眼睛仔細端詳，捕捉到黑龍的身體分裂出數條相對細小的龍，氣勢洶洶地撲向對手。
這熟悉的攻擊模式，不就是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嗎！
還真的是……！
“嘖，被地獄變的效果魘住了嗎？”
“怎麽辦？”織田作之助冷靜地提問。
“還能怎麽辦，讓他們兩個在這邊打，我們直接去找長官。”
紀德表情冷硬，他不是不擔心芥川龍之介的情況，再怎麽說對方都是藍染的部下，是他的同僚，但他還是選擇了在關鍵時刻做出正確的決定，拒絕受情感左右。
紀德認定現況最重要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把藍染找出來。
藍染感覺自己一覺醒來身體狀況好轉了許多，雖然是類似迴光返照的錯覺，但總比之前體會到的深沉疲憊感好多了。
他閉著眼睛，沉寂一段時間的意識逐漸複蘇，皮膚表麵傳來被輕碰觸摸的感覺，藍染緩緩睜眼，水藍色的瞳孔並未映入撫摸他臉頰的身影。
視野一片漆黑，藍染皺了皺眉頭。
什麽都看不到，代表他對周圍環境的理解降至最低，死寂與黑暗都不足以動搖藍染的心神，令他不喜的是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覺。
感應到藍染稍許不快的情緒，極致的黑色領域故意露出破綻，讓光線照射進來。
房間一半是亮著的，另一半受黑暗侵蝕，形成詭異的空間切割感，藍染看著眼前的黑色人影，沒有五官，當然……也沒穿衣服。
它是異能力凝聚成人類的樣子，是藍染在這個世界擁有的力量，有著自我意識。
“地獄變。”
藍染啟唇輕聲道。
名字被主人念了出來，地獄變樣貌產生變化，他變成了藍染的樣子，隻是無論金發抑或藍眸都好似蒙上了一層深灰色的顏料。
地獄變嘴角上揚，對藍染展顏一笑，身體崩解成一灘黑水，匯集至藍染腳下。
“砰！”
紀德猛地推開門，與站在房間中央的藍染對上眼，他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有所緩和，“長官。”
來這裏之前紀德有很多話想說，但看到藍染之後，盯著那雙沉靜的藍眸，他又覺得沒有必要說了。
隻要像以往一樣，跟著這個男人就好。
“嗯。”藍染應聲，他的視線落在紀德身上，停頓片刻後，轉移到慢一步進門的織田作之助身上。
酒紅色短發的年輕人仔細觀察藍染，“身體……還好嗎？”
“你們很喜歡問我這個問題。”
織田作之助沒有迴答，這根本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藍染的身體狀況太令人憂心。
似乎也覺得自己說了一句沒有任何意義的話，藍染輕笑。
他把攸關自身的話題簡單帶過，提起橫濱現況，“外麵好像不太平靜。”
藍染看著織田作之助，察覺對方身上發生的變化，他用一如往常的平淡語氣說道，“作之助，給我說明一下發生了什麽事吧。”
織田作之助用精辟的詞語解釋橫濱目前麵臨的困境，澁澤龍彥異能力造成的影響，以及他對太宰治的猜測，尚未來得及進一步闡述，就被突發的晃動打斷。
“差點忘記……”
好不容易找到藍染，兩人把芥川龍之介的事扔到腦後，以至於搞出動靜了他們才想起來。
黑龍用細長的身軀絞緊刻耳柏洛斯，張嘴咬在地獄三頭犬的脖子，憤怒至極的刻耳柏洛斯嘴裏噴出灼熱黑炎，把黑龍的一部份身體燒沒了。
刻耳柏洛斯皮粗肉厚，黑龍咬了好幾口都沒讓地獄三頭犬見血。
藍染挑眉觀賞眼前的龍爭犬鬥，牆壁被撞破，天花板多了幾個洞都沒讓他眨一下眼。
“不阻止嗎？藍染。”
織田作之助語帶遲疑地道，他和皺著眉頭靜默旁觀的紀德不一樣，心裏覺得有不妥之處就直接說出來了。
“當然。”
阻止是必須的，除非他想立刻搬家。
藍染沒來得及出手，眼前的亂源就被突然竄出的觸手壓製，刻耳柏洛斯被捆得死緊動彈不得，氣得它爪子直接刺穿地麵，通體漆黑的龍也被重重捆綁，狼狽地摔在地上。
霍華德慢悠悠地走到眾人眼前，表情還是一樣慵懶提不起勁，他耷拉肩膀看著藍染，製服兩隻生物的觸手從他身上衍生出去。
“你醒來了。”
藍染愣了一瞬，眼眸微彎給與肯定的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