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七章間奏2
[綜漫]看心情改變世界 作者：澈羽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失憶的凜央在藍染眼裏毫無攻擊性，他的個性綿軟，長期遭到虐待沒有讓他萌生奮起反抗的念頭，反而是瑟縮著身子，躲在牆角發抖。
雖說他就算真想奮起也沒那個能耐，庫克利亞每間單人牢房都有注入壓製喰種使他們保持虛弱狀態的抑製劑。
拇指滑過少年喰種脆弱的頸動脈，眼睛微瞇感受跳動頻率，隻要稍微不去控製力道，一條生命就會從他的手中流逝。
藍染鬆開桎梏凜央頸骨的手，收迴。
凜央無措的想要抓住離開他的大手，又怕惹的男人不快，虛抓了把，小心翼翼的勾住藍染的風衣下襬，紅眼睛流露澄澈的祈望。
凜央的舉動取悅了藍染，棕色的眼眸帶上笑意，他喜歡純粹的孩子，不論物種差異，無關完全相反的立場，他看的不是一個人的外貌品格，而是更加深沉的東西
他是透過靈魂，來辨別一個人。
他才不管凜央殺了多少人，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手裏，拆散了多少家庭，以人命堆積罪孽，這些都不是藍染在乎的，他甚至不像其他搜查官那樣深刻的忌憚喰種。
他本來，就不是這世界的人。
不過既然來了，那他也算是這裏的一分子，融入其中，體會獨屬於這個世界的特色。
喰種便是這個世界的特色之一。
藍染輕笑著撫摸凜央軟綿的腦袋，手指穿插翹起的發絲，入手觸感堪比兔毛，雖然有些缺乏營養導致的幹燥，手感還是非常的好。
“凜央，我下次再來看你。”
瞇眼享受撫摸的少年頓時掛上失落的表情，那濕漉漉的小動物眼神怎麽藏也藏不住，藍染沒有因此心軟，他堅定的收迴手，起身，風衣從少年的手中抽離。
凜央趴在玻璃眼巴巴的看著藍染，棕發的男人對他笑了笑。
“我們走吧。”藍染踏出牢房，類似銀行金庫的鎖立即運作，隔絕了牢房與外界。
“辛苦你了，戶影副典獄長。”
藍染彬彬有禮的態度並不能換來某位拷問官的好臉色，不過，他樂於欣賞戶影豪正的臭臉，覺得這也不失為一項樂趣。
戶影豪正陰鬱的沉著臉，轉頭帶著藍染往上層走，腳步匆促，恨不得下一秒把這個披著紳士皮囊的惡魔趕出地盤，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待！
藍染維持一定的步調走在後麵，不管戶影豪正步伐多快他都能淡然自若的跟上。
迎麵遇到一名麵容怪異的男子，他的身形臃腫，穿著黑色的西裝外套，頭戴圓頂禮帽，帽簷下的臉經過皮膚移植，右邊眼眶附近的膚色明顯不一樣，他的鼻子和耳朵皆以削平，補丁後的臉猙獰而可怖。
“啊呀，這不是藍染準特等嗎？又碰麵了。”麵目可憎的男人抬起戴著深色手套的手壓住帽子，向藍染點了下頭，他的音調因其不可言說的思想略顯高昂。
“別來無恙，木嶋準特等。”
藍染語氣溫和頷首致意。
“又來看jail了？”
“是的。”
藍染並未否認，雖然比起jail，他更喜歡叫那孩子凜央。
男人的名字叫作木嶋式，準特等搜查官，兼任庫克利亞拷問官，擁有兩把庫因克，他在追捕jail時容貌被毀，右腿遭到殘忍的撕斷，如今已裝上義肢，但加諸心靈的傷痕不是容易就能抹去，本就厭惡喰種的男人因為這段過往憎惡加深，徹底毀掉的容貌無法複原，頂著一張連自己都接受不能的臉，性格逐漸扭曲，他把所有的怨恨全部施加給無法反抗的喰種。
尤其是jail，首當其中的，不記得過去的凜央成為了木嶋式的出氣包，盡管無法從凜央嘴裏套出有用的信息，木嶋式依然熱衷於拷問的活。
木嶋式咧嘴問道：“怎麽樣？jail還算安分吧？”兩排牙齒整齊亮白，他語氣古怪，“我昨天才來照顧過他呢！想來應該是很乖巧才是。”
“原來是這樣。”想起來看凜央時少年喰種那副魂不守舍飽受摧殘的模樣，藍染依舊是那張毫無破綻的笑臉，彷佛聽不出木嶋式言外之意。
“他很乖巧。”
隻是發表簡單的感想，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明知道木嶋式出現，凜央會遭受何等殘酷的虐待，藍染卻連一句求情的話也沒說，好似一點也不在乎凜央的死活。
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在乎，怎麽會浪費那麽多時間給一隻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喰種。
乖巧……
要是你見過他失憶前的樣子就不會這麽想了。
木嶋式猙獰醜陋的臉孔扭曲一瞬，他眼神複雜的看著藍染同他道別後走遠的背影。
木嶋式對藍染的感覺可說是一言難盡，在他毀容以後，所有人都畏懼他，厭惡他，不敢直視他的臉，除去一些本就特立獨行的人，就隻有藍染態度不曾有絲毫改變，目光從不閃爍漂移，看著他正常的與他說話，跟藍染說話時木嶋式總會產生一種自己沒有毀容的錯覺。
但另一方麵，他又無法接受藍染對待喰種的方式，那與偏激的他截然相反，就像兩個極端。
喰種根本不該存在，他怎麽就無法理解呢？
木嶋式聯合戶影豪正設計過藍染，在藍染表現出對凜央的好奇，進而接觸後，木嶋式故意讓藍染撞見他拷問凜央的場景，血腥味充斥牢房，少年喰種痛到無法發出正常的聲音，有點肌肉的身體被木嶋式弄的皮開肉綻，恐怖的傷痕縱橫交錯，碎肉灑了一地。
要是藍染如他們預計的出手幹涉，那麽木嶋式就能借此彈劾藍染作為一名搜查官的資格。
所有的喰種都是要驅逐、殺死的對象，假如藍染表現出一絲維護喰種的企圖，等待他的將是數不盡的麻煩，會被沒收庫因克，暫時吊銷所有權限，甚至於限製他的自由，安排心理醫師矯正他作為一名搜查官該有的認知。
但是木嶋式和戶影豪正都失算了，藍染輕易識破了他們策劃的小伎倆，他站在門外看見牢房裏血腥的畫麵，反應可說是非常淡定。
木嶋式瞥向門口時，明明透過圓形玻璃窗看到了一雙微微睜大的眼睛，他不過是往凜央身上補了幾條猙獰的傷口，順便猛踹幾腳蜷縮成蝦子狀的少年喰種，再抬頭望去，玻璃窗外哪還有人。
木嶋式立馬愣住，不去理會地上殘喘抽搐的凜央，拔腿往門口走去。
出了門，他一眼就看見視角左側棕發男人的身影。
藍染雙手環胸，脊背靠在牆上，修長的雙腳一隻直立，一隻微彎，閉著眼睛睫毛打印了一層薄薄的陰影，注意到木嶋式的視線，他睜開了眼睛。
——什麽都沒有。
吃驚、憐憫、厭惡、痛恨，所有預料之中的情緒，全部都沒有出現，他就隻是看著他，眼裏單純倒映所見情景。
木嶋式失去了反應能力，他發現自己看不懂這個男人，所有對於藍染的揣測不過是他的自以為是。
“結束了嗎？”
“……”
木嶋式沒有迴答。
藍染對麵容猙獰的同僚微笑，“看來是結束了。”稍一用力便離開了牆壁，就要進入凜央的牢房，經過木嶋式身邊時他的手輕且短暫的搭在木嶋式的肩上，低聲說道：“辛苦了，木嶋準特等 。”
牢房的門開啟，然後關上。
外邊的走廊隻剩木嶋式，牙齒暴露接觸空氣嘴角深深的下彎壓出皺紋。
從那時開始木嶋式不再試探藍染，因為他無比清楚的發現，藍染這個人不會把真正的想法透露給他，他摸不清藍染的底，看不見真實的情緒反應。
凜央所在的牢房位於關押ss喰種的區域，再往上走即是收容s級喰種的地帶，戶影豪正頭也不迴的走在前頭，藍染步履閑散，隨意的掃視庫克利亞的內部結構。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對於這棟造型特殊的建築格局有一定程度的理解，戶影豪正看他看的很緊，有這麽一個針對他的人在庫克利亞任職，藍染要進一步探索有些困難。
不過這些都隻是小問題，不會妨礙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藍染盯著戶影豪正的背影，眸光晦暗，無人能探知他到底思考了些什麽。
鍥而不舍膠著在他身上的視線成功吸引了藍染的注意，尋著感覺到的目光看過去，一名黑色短發的成年喰種正待在牢房的唯一一扇窗戶後麵盯著他。
原來是你。
物色到最為關鍵的那一顆螺絲，腦中勾勒出完整的計劃雛形，心情不錯的藍染不吝嗇的對喰種微笑，那是一個對喰種而言十分難得，不含厭棄與嫌惡，將他視為與自身同等的生命體，平和的幹淨笑容。
喰種的臉與記憶中自己曾參與過的部分重合，對方看起來正常多了，看見他的笑容而愣然，不見當初瀕臨崩潰，青筋爆起滿臉是淚的狼狽模樣。
被捕入獄的喰種雖然得以留下小命，但真的進來後，過上的卻是生不如死的生活，畢竟，庫克利亞可說是某一群嗜好特殊的搜查官的天堂。
雖說他就算真想奮起也沒那個能耐，庫克利亞每間單人牢房都有注入壓製喰種使他們保持虛弱狀態的抑製劑。
拇指滑過少年喰種脆弱的頸動脈，眼睛微瞇感受跳動頻率，隻要稍微不去控製力道，一條生命就會從他的手中流逝。
藍染鬆開桎梏凜央頸骨的手，收迴。
凜央無措的想要抓住離開他的大手，又怕惹的男人不快，虛抓了把，小心翼翼的勾住藍染的風衣下襬，紅眼睛流露澄澈的祈望。
凜央的舉動取悅了藍染，棕色的眼眸帶上笑意，他喜歡純粹的孩子，不論物種差異，無關完全相反的立場，他看的不是一個人的外貌品格，而是更加深沉的東西
他是透過靈魂，來辨別一個人。
他才不管凜央殺了多少人，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手裏，拆散了多少家庭，以人命堆積罪孽，這些都不是藍染在乎的，他甚至不像其他搜查官那樣深刻的忌憚喰種。
他本來，就不是這世界的人。
不過既然來了，那他也算是這裏的一分子，融入其中，體會獨屬於這個世界的特色。
喰種便是這個世界的特色之一。
藍染輕笑著撫摸凜央軟綿的腦袋，手指穿插翹起的發絲，入手觸感堪比兔毛，雖然有些缺乏營養導致的幹燥，手感還是非常的好。
“凜央，我下次再來看你。”
瞇眼享受撫摸的少年頓時掛上失落的表情，那濕漉漉的小動物眼神怎麽藏也藏不住，藍染沒有因此心軟，他堅定的收迴手，起身，風衣從少年的手中抽離。
凜央趴在玻璃眼巴巴的看著藍染，棕發的男人對他笑了笑。
“我們走吧。”藍染踏出牢房，類似銀行金庫的鎖立即運作，隔絕了牢房與外界。
“辛苦你了，戶影副典獄長。”
藍染彬彬有禮的態度並不能換來某位拷問官的好臉色，不過，他樂於欣賞戶影豪正的臭臉，覺得這也不失為一項樂趣。
戶影豪正陰鬱的沉著臉，轉頭帶著藍染往上層走，腳步匆促，恨不得下一秒把這個披著紳士皮囊的惡魔趕出地盤，他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待！
藍染維持一定的步調走在後麵，不管戶影豪正步伐多快他都能淡然自若的跟上。
迎麵遇到一名麵容怪異的男子，他的身形臃腫，穿著黑色的西裝外套，頭戴圓頂禮帽，帽簷下的臉經過皮膚移植，右邊眼眶附近的膚色明顯不一樣，他的鼻子和耳朵皆以削平，補丁後的臉猙獰而可怖。
“啊呀，這不是藍染準特等嗎？又碰麵了。”麵目可憎的男人抬起戴著深色手套的手壓住帽子，向藍染點了下頭，他的音調因其不可言說的思想略顯高昂。
“別來無恙，木嶋準特等。”
藍染語氣溫和頷首致意。
“又來看jail了？”
“是的。”
藍染並未否認，雖然比起jail，他更喜歡叫那孩子凜央。
男人的名字叫作木嶋式，準特等搜查官，兼任庫克利亞拷問官，擁有兩把庫因克，他在追捕jail時容貌被毀，右腿遭到殘忍的撕斷，如今已裝上義肢，但加諸心靈的傷痕不是容易就能抹去，本就厭惡喰種的男人因為這段過往憎惡加深，徹底毀掉的容貌無法複原，頂著一張連自己都接受不能的臉，性格逐漸扭曲，他把所有的怨恨全部施加給無法反抗的喰種。
尤其是jail，首當其中的，不記得過去的凜央成為了木嶋式的出氣包，盡管無法從凜央嘴裏套出有用的信息，木嶋式依然熱衷於拷問的活。
木嶋式咧嘴問道：“怎麽樣？jail還算安分吧？”兩排牙齒整齊亮白，他語氣古怪，“我昨天才來照顧過他呢！想來應該是很乖巧才是。”
“原來是這樣。”想起來看凜央時少年喰種那副魂不守舍飽受摧殘的模樣，藍染依舊是那張毫無破綻的笑臉，彷佛聽不出木嶋式言外之意。
“他很乖巧。”
隻是發表簡單的感想，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明知道木嶋式出現，凜央會遭受何等殘酷的虐待，藍染卻連一句求情的話也沒說，好似一點也不在乎凜央的死活。
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在乎，怎麽會浪費那麽多時間給一隻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喰種。
乖巧……
要是你見過他失憶前的樣子就不會這麽想了。
木嶋式猙獰醜陋的臉孔扭曲一瞬，他眼神複雜的看著藍染同他道別後走遠的背影。
木嶋式對藍染的感覺可說是一言難盡，在他毀容以後，所有人都畏懼他，厭惡他，不敢直視他的臉，除去一些本就特立獨行的人，就隻有藍染態度不曾有絲毫改變，目光從不閃爍漂移，看著他正常的與他說話，跟藍染說話時木嶋式總會產生一種自己沒有毀容的錯覺。
但另一方麵，他又無法接受藍染對待喰種的方式，那與偏激的他截然相反，就像兩個極端。
喰種根本不該存在，他怎麽就無法理解呢？
木嶋式聯合戶影豪正設計過藍染，在藍染表現出對凜央的好奇，進而接觸後，木嶋式故意讓藍染撞見他拷問凜央的場景，血腥味充斥牢房，少年喰種痛到無法發出正常的聲音，有點肌肉的身體被木嶋式弄的皮開肉綻，恐怖的傷痕縱橫交錯，碎肉灑了一地。
要是藍染如他們預計的出手幹涉，那麽木嶋式就能借此彈劾藍染作為一名搜查官的資格。
所有的喰種都是要驅逐、殺死的對象，假如藍染表現出一絲維護喰種的企圖，等待他的將是數不盡的麻煩，會被沒收庫因克，暫時吊銷所有權限，甚至於限製他的自由，安排心理醫師矯正他作為一名搜查官該有的認知。
但是木嶋式和戶影豪正都失算了，藍染輕易識破了他們策劃的小伎倆，他站在門外看見牢房裏血腥的畫麵，反應可說是非常淡定。
木嶋式瞥向門口時，明明透過圓形玻璃窗看到了一雙微微睜大的眼睛，他不過是往凜央身上補了幾條猙獰的傷口，順便猛踹幾腳蜷縮成蝦子狀的少年喰種，再抬頭望去，玻璃窗外哪還有人。
木嶋式立馬愣住，不去理會地上殘喘抽搐的凜央，拔腿往門口走去。
出了門，他一眼就看見視角左側棕發男人的身影。
藍染雙手環胸，脊背靠在牆上，修長的雙腳一隻直立，一隻微彎，閉著眼睛睫毛打印了一層薄薄的陰影，注意到木嶋式的視線，他睜開了眼睛。
——什麽都沒有。
吃驚、憐憫、厭惡、痛恨，所有預料之中的情緒，全部都沒有出現，他就隻是看著他，眼裏單純倒映所見情景。
木嶋式失去了反應能力，他發現自己看不懂這個男人，所有對於藍染的揣測不過是他的自以為是。
“結束了嗎？”
“……”
木嶋式沒有迴答。
藍染對麵容猙獰的同僚微笑，“看來是結束了。”稍一用力便離開了牆壁，就要進入凜央的牢房，經過木嶋式身邊時他的手輕且短暫的搭在木嶋式的肩上，低聲說道：“辛苦了，木嶋準特等 。”
牢房的門開啟，然後關上。
外邊的走廊隻剩木嶋式，牙齒暴露接觸空氣嘴角深深的下彎壓出皺紋。
從那時開始木嶋式不再試探藍染，因為他無比清楚的發現，藍染這個人不會把真正的想法透露給他，他摸不清藍染的底，看不見真實的情緒反應。
凜央所在的牢房位於關押ss喰種的區域，再往上走即是收容s級喰種的地帶，戶影豪正頭也不迴的走在前頭，藍染步履閑散，隨意的掃視庫克利亞的內部結構。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對於這棟造型特殊的建築格局有一定程度的理解，戶影豪正看他看的很緊，有這麽一個針對他的人在庫克利亞任職，藍染要進一步探索有些困難。
不過這些都隻是小問題，不會妨礙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藍染盯著戶影豪正的背影，眸光晦暗，無人能探知他到底思考了些什麽。
鍥而不舍膠著在他身上的視線成功吸引了藍染的注意，尋著感覺到的目光看過去，一名黑色短發的成年喰種正待在牢房的唯一一扇窗戶後麵盯著他。
原來是你。
物色到最為關鍵的那一顆螺絲，腦中勾勒出完整的計劃雛形，心情不錯的藍染不吝嗇的對喰種微笑，那是一個對喰種而言十分難得，不含厭棄與嫌惡，將他視為與自身同等的生命體，平和的幹淨笑容。
喰種的臉與記憶中自己曾參與過的部分重合，對方看起來正常多了，看見他的笑容而愣然，不見當初瀕臨崩潰，青筋爆起滿臉是淚的狼狽模樣。
被捕入獄的喰種雖然得以留下小命，但真的進來後，過上的卻是生不如死的生活，畢竟，庫克利亞可說是某一群嗜好特殊的搜查官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