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林佩珊的慘叫驚動了別人,這時有兩個酒店的保安急衝衝的跑了上來查看情況。↗搜“懶澀書把”,看醉新章節


    林佩珊應該知道放盅的事,我們還沒理會保安,她便主動把保安騙了迴去。


    保安走後,我們大家一起逼問林佩珊,想從她口中多了解一點文森特的情況。但是。林佩珊根本就說不出什麽有意義的信息,她隻是說文森特曾在美國抓過她,她當時是用美人計從該人手下脫身。前不久,文森特在台北找到林佩珊,想讓她完全改變陣營,林佩珊便想把水泥神像交出去做投名狀。


    “我隻知道,我說了水泥神像的來曆後,他們很看重這個東西,很快,美國那邊還會派人前來接應他的。”林佩珊最後說。


    聽了林佩珊的話,凡心觸看起來顯得非常焦慮。我知道,要是那水泥神像裏裝的真是針對我們國人的病毒,那東西一旦落到大洋彼岸,後果就嚴重得很了。


    “以後每月十五到月浜巷去。那裏有人會給你好東西吃。”苗苗對林佩珊笑道,“要是你不去。百蟻噬心的感覺你就可以慢慢享受了。”


    “陽曆十五還是農曆十五?”林佩珊趕緊問。


    “你說呢?”苗苗並不正麵迴答。


    可能知道再問也沒有結果,林佩珊見我們不再阻攔她。狼狽地走了。醉心張節


    看著林佩珊那苗條的背影,我知道,羌壇從此又多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小瑄,現在隻有借助你們的死靈印記幫忙了。”我看著徐瑄,“那神像對國家很有用處。”


    “難道對我們沒有用處嗎?”苗苗不等徐瑄答話,搶先說道,“誰搶到誰得,你們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找。”


    凡心觸插口道:“無論誰搶到,都是我的!小妹妹,要是你們還想在國內好好生活,就聽我的!在水泥神像到手之前,你們必須配合我。”


    苗苗馬上就要反駁,但是徐瑄製止了她。問道:“嫂子,你是什麽人?既然要我們配合你,我們總該知道你的一些情況。”


    知道凡心觸不會告訴徐瑄實情。我說道:“小瑄,心觸的身份你沒必要知道,反正你聽她的沒錯。剛才一定是你們用死靈印記追蹤到這裏來的,那麽你現在趕緊再感應一下,這事很急迫!”


    我覺得徐瑄此刻應該猜到了凡心觸的身份。


    隻聽徐瑄無奈地說道:“死靈印記並不是那麽神通廣大,剛才我們追蹤到這裏,已經消耗了死靈的大部分能量,現在那文森特不知道跑什麽地方,如果不把死靈的能量恢複完全,再放出去也沒用的。”


    “那就等它恢複好了再說。”凡心觸道,“文森特沒有能力馬上把東西轉移走,在台北市的範圍內,你能找到它嗎?”


    徐瑄就迴答說隻要死靈的能量迴複滿,在幾十公裏範圍內,她還是有把握把東西找出來。


    於是,我們定下了第二天再行動。而後我們迴到了我和凡心觸先前所住的酒店。為了節約時間,凡心觸也讓徐瑄和苗苗跟我們一起迴去。


    迴去後,徐瑄和苗苗在我們隔壁住下。苗苗看著凡心觸,不滿地道:“迴去後,你必須和我姐夫離婚,現在你們這樣子,像什麽話嘛!”


    徐瑄臉緋紅,趕緊製止了苗苗胡說。


    凡心觸麵無表情,沒有說話。


    迴房後,凡心觸對我說道:“小女孩討厭得緊,我就是要故意氣氣她!”她說完突然“噗嗤”一笑,繼續道:“你老婆好像很害羞嘛,你們雖然是假結婚,但是我感覺她有點吃我的醋。”


    我嘿嘿一笑,知道凡心觸是故意揶揄我,說道:“她可不知道我和你是假夫妻,人家素質高,才不會想著去做小三。”


    凡心觸突然歎了口氣,眼神有那麽一會兒飄忽。過了一陣,她說道:“你先洗澡睡覺,神像落到了美國人手裏,現在越來越棘手了。”


    第二天,苗苗很早就敲開了我和凡心觸的房門,她說她們已經放出了死靈,但是這一次迴來的死靈並沒有帶迴那神像的確切位置。


    凡心觸馬上把徐瑄也邀請進我們房間,她問道:“是你的特意功能出了問題嗎?”


    徐瑄道:“應該是有人將我們的印記抹去了。”


    文森特是一個特工,按理說他應該不會知道水泥神像上有陰師打下的死靈印記。不過,既然林佩珊曾懷疑過水泥神像與陰師界有關,並且最後她還從蔣阿婆手中把東西重新奪迴來,我想她應該把這個情況告訴過文森特。


    昨晚我們又追蹤到酒店的天台,文森特很可能知道有人有能力追蹤水泥神像。畢竟,一些美國人在台北的關係肯定錯綜複雜,他要找幾個陰師界的人勘定水泥神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誰有本事抹去你們的印記?”


    “現在也隻有從這方麵查找了。”徐瑄說。


    聽二女一問一答,我明白了她們的想法肯定和我差不多,看來她們都是聰明之人。


    接下來,徐瑄和苗苗迴房。過了不久,徐瑄迴來,她說她們的人告訴她,在西門那邊有一個比較有名的乩童。要說抹去死靈印記的能力,那個乩童應該可以辦得到。


    明白了那乩童所居的地方,對徐瑄道了謝之後,說道:“既然你感應不到那東西了,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


    “我們也要去找!”苗苗不服氣地道。


    “人多了礙事。”凡心觸直接拒絕了苗苗和徐瑄的加入。


    徐瑄和苗苗無奈,隻能看著我和凡心觸先行一步。


    我和凡心觸打車直接到了西門那邊,然後找到了徐瑄所說的那個地方。到了地方,我發現這裏比較破舊,有點像我們內地一些大城市的城中村。


    所謂乩童,其實就是普通人和鬼神之間的媒介。普通人可以通過乩童和鬼神溝通,乩童也可以借鬼神之力為普通人排憂解惑。簡單來說,乩童在我們那邊的叫法是走陰的陰師,有的地方又叫出馬,隻是乩童不是道教和佛教的稱謂。


    徐瑄說那個乩童是開門納客的,也就是收錢為人做事,所以我們到了那裏後,很輕鬆地就問到了那乩童的詳細地址,然後我們在一條小街上找到了乩童的家。


    那乩童家門前的小街隻有2米來寬,完全是石頭鋪出來的,小街上行人稀少,看起來冷冷清清。乩童的家是一幢陳舊的三層民居,當街的一麵隻有一進寬,但這樣的舊居一般進深都很長。


    “看起來他也不是那麽出名嘛。”


    此刻我和凡心觸站在乩童的家門口,並沒有看到有過來占乩的人。


    “或者這邊靠這個吃飯的人比較多。”我說道,“行業競爭比我們內地要激烈一些。”


    凡心觸點了點頭,走上去敲門。


    乩童家的大門是那種傳統的兩扇木門,木門上有兩個古銅的門扣,看起來很有些年頭。木門上刷著醬紫的油漆,但是可能是年久的緣故,門上的油漆斑斑駁駁,很多地方已經露出了黃的木質底。


    敲了一會,沒人來應門,凡心觸輕輕一推,那木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我叫了幾聲,沒人應答,然後我們就不管那麽多,直接走了進去。


    進入大門後,我們便踏進了一個門廊玄關。玄關兩側各擺了一個香爐,兩邊牆上分別貼著一副顏陳舊的潑墨鬼神畫像,看上去給人陰沉沉的壓抑感覺。


    穿過門廊玄關,眼前是一個露天的小院子。院子裏的西南角長有一棵桂樹,其上紮滿了紅綠兩的彩帶。


    “有人在家嗎?”我又問了一聲,感覺院子裏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讓人渾身的不自在。


    “從右邊梯子上上來。”突然,一個陰沉沉的聲音響起,感覺就像是來自地獄般的陰森。


    我和凡心觸對望一眼,向右邊走去。右邊有一個樓梯,看上去髒兮兮的,我先踏上樓梯,凡心觸跟著我上來。樓梯很窄,勉強可供我這樣個頭的人通過,樓道很暗,我和凡心觸幾乎是用腳試探著走。在樓道裏拐了個彎,眼前出現一個昏黑的小房間。


    “進來。”房間裏有人在招唿,還是先前那個聲音。


    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昏暗,向房間內看去,隻見一個鎖骨嶙峋的老頭光著上身坐在一把老舊的藤椅上。老頭手裏搖著一把有些破爛的蒲扇,看上去有幾分嚇人的味道。


    我和凡心觸走進屋子,這才發現這老頭原來是一個瞎子,料想徐瑄說的那乩童肯定就是他。


    “你們坐。”瞎眼乩童說,跟著手中的蒲扇一指。


    瞎眼乩童蒲扇所知的地方有幾張矮凳,矮凳的凳麵光滑,看來經常有人在上麵坐。不過除了凳麵外,凳子看上去很髒,我和凡心觸隻是往那邊挪動了一下,卻是不願意坐下去。


    “坐下再說!”瞎子乩童說。


    他的語氣不容分辯,我無奈,隻好坐下。


    “女士也坐下。”瞎子乩童又說。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他一個瞎子居然能這麽明察秋毫。顯然,凡心觸也是有些吃驚,她極不情願地坐了下來。一下“川北農村靈異怪談”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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