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屋內被我“剝了屍”的易容女孩以為一定可以把我殺了,門外一個人也沒有。~藍~~~,..我觀察了一下,趕緊順著來時的路快步走到了停車場。


    餘鳳美正在停車場邊上,她看見我,走上來問:“怎麽樣啦?”


    這時我還是覺得臉上滾燙,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蔣阿婆是個小女孩易容裝扮的。我已經教訓了她一頓!”


    “怎麽可能?”餘鳳美不信我的話,拉著我要迴去問清楚。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有些生氣,不肯聽她的,“這個小女孩十分歹毒,我差點中了她的暗算被殺。”


    “她敢殺你?”餘鳳美驚道,“誰的膽子那麽大!”


    我冷哼一聲,把我的分析講給她聽了。餘鳳美聽完我話,點了點頭,說道:“要是她殺了你,還真的拿她沒辦法!幸好,你比她技高一籌!”


    這裏已經不宜久留,我和餘鳳美很快就離開了這處別墅。


    在路上,我把剛才在那紅地毯屋子裏和易容女孩的對決情況大致說了一下。當然。剝那易容女孩衣服的話卻是沒有說。餘鳳美聽了我的話後,我覺得她表情挺複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過,從她的樣子來看。她一定相信了我所說的。


    “但是,”餘鳳美說,“即使我把她的真實身份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的。”醉心張節


    “別人信不信是他們的事,反正你知道真相就行了。”我說。


    餘鳳美突然就笑了,說道:“無論這個蔣阿婆是何方神聖,我以後不再理她就是。她是大騙子,不過呢,你是小騙子。嗯,小騙子,記得還要騙我一迴哦!”


    我覺得先前如果沒有和她講條件的話,和她打情罵俏我也並不會反感。但是,有了用檔案來交易,我就覺得再談這事十分下作。可是。現在我還在台北,知道不能得罪她,所以我就搪塞了她幾句。答應在合適的時候一定會兌現諾言。


    可能餘鳳美覺得我暫時沒有興趣,她也沒有逼我。畢竟,她現在已經知道剛才我差一點被那易容女孩殺了。


    和餘鳳美道別後,我迴到了酒店。凡心觸一直在房間等我,然後我們把餘鳳美給我的u盤插到電腦看了一遍。


    這個電子檔的內容的確是記錄著關於炸我們山村那個藥王廟的事。


    原來,我們山村那個藥王廟在1936年的時候被某不知名的富商擴建,廟裏明麵上有三個和尚,但其實在廟裏的地下室內活動著一個日本科研小分隊。


    抗日戰爭時期,四川是大後方,日本人並沒有攻進來。我們村一直沒有被日本人占領過,所以日本人在藥王廟裏的活動很隱蔽。後來,在日本快被打敗的時候,也就是1944年底,**得到了情報,知道了在我們山村的藥王廟有日本人一直在研究細菌武器。


    **立即派了小分隊來摧毀這個日本人的秘密研究所。在那次行動中,有一個軍人犧牲,但是藥王廟裏的日本人一個都沒有逃脫。


    畢竟是研究病毒細菌的場所,擔心有不知名的病毒流出去引發疾病,**便把藥王廟炸了。後來,審問在藥王廟被抓的日本人,他們都說的確是在研究一種病毒,但還沒研究成功。其中,檔案裏記錄了審問某一個日本人的詳細口供,但是我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他說了什麽有用的東西。


    我看完了檔案,想到日本人曾在我們村搞病毒研究,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我們村那座古墳裏的白骨洞,我把這個情況對凡心觸說了。


    “那一定是他們抓來的村民,做**研究!”凡心觸說,“他們要根據我們中國人的基因特征,研究出有針對性的病毒!”


    我覺得凡心觸說得有道理。


    這時我想到我爺爺,我爺爺曾對姚二叔說有一個地方陰氣濃,但是卻很兇險,他說的就是白骨洞。我覺得我爺爺發現白骨洞肯定是在解放後,他發現白骨洞時,裏麵的屍體其實腐爛的時間還不是太長,又或者是日本人在洞中倒了腐屍液之類的東西,所以洞裏的空氣雖然不至於立即要人性命,但是經常在裏麵吸納陰氣,肯定會對身體有損傷。


    搞不好,我爺爺早死就是因為受了屍毒的原因,卻並不是吸納了過多的陰氣。


    “日本人為什麽要跑到我們村去搞病毒研究呢?”我很是不解。


    凡心觸秀眉微蹙,也是有些不解,她說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當年在東北日占區,日本人有專門的病毒研究部隊。他們要采集我們中國人身體的特征數據,按理說是很輕鬆的,其實根本用不著在又在你們山村搞一個。大家都知道,抗戰時期,對我們中國的大後方,他們一貫的作風是派特工啊漢奸什麽的在各個村莊、河流撒疫天花之類的病毒。”


    我也對日本人當初的手段有所了解,覺得凡心觸說的是客觀事實。那麽為什麽要在我們山村又搞一個研究所?我突然想到了九尾狐。


    九尾狐那樣的高人,為什麽要把他那寶貝東西給我爺爺?如果僅僅是因為我爺爺值得信賴的話,我覺得理由似乎太簡單了點!那麽,會不會是因為我爺爺在我們山村的原因呢?


    我把我的想法對凡心觸說了。


    凡心觸笑道:“少來啦!你的那套陰師理論沒有科學根據,你自己相信就算了。當然,日本民間也有很多陰師流派,但是日本的軍方卻是非常嚴謹的,他們不可能因為聽了不著調的陰師理論就冒險到你們山村去搞那麽一個研究所。”


    “那你認為是什麽原因呢?”我有些不大高興地說。


    “原因肯定是有的。”凡心觸笑道,“比如,你們山村的氣候條件很適應研究那種病毒;又比如,你們那裏的水質很適合配製那種病毒。反正原因很多就是,但肯定不是因為某種陰師理論。”


    我覺得要讓凡心觸相信陰師這一套有點難,就不和她爭論,說道:“關於這個檔案,現在拿也拿到了,接下來要怎麽處理?”


    “這個檔案中記錄了審問那個日本人的話,我感覺那個日本人的話中很有玄機。”凡心觸說,“要是我感覺沒錯,我覺得他的話中飽含了某種神秘的語言。”


    我笑了一笑,心想凡心觸畢竟是搞特工的,一份普通的口供在她看來果然就與我不同。但是,我卻知道,她說的神秘語言是揶揄我的,所以我不上當,說道:“什麽神秘語言?你還是用你的話說,是代碼就是代碼。”


    凡心觸噗嗤一笑,然後裝著很認真的樣子看著我:“老實人,真是近朱者赤啊,你在我身邊耳濡目染,終於也有了科學的態度?”


    我說:“是近墨者黑。對了,你翻譯不出來那代碼嗎?”


    凡心觸搖頭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專長,我不擅長這個。但是,我們小組裏擅長這個東西的人才有的是!”


    我突然又想到一事,說道:“你能看出來那個日本人說的話含有代碼,難道當初**審問的人不知道?”


    凡心觸道:“他們當然知道,否則怎麽可能會把這麽一份看起來沒有什麽用處的檔案還保管得這麽好?隻是,他們一定沒有讀出這些代碼是什麽意思,所以這檔案就一直存放在這裏了。”


    “保管得好?”我笑了,“那還不是被人偷了?要不是檔案館曾失了火,早先輸了電子檔,我們就不可能知道這檔案的內容。”


    凡心觸道:“畢竟過去了半個多世紀,誰能想到還有人盯著它呀!你看,檔案一丟,他們還不是馬上察覺到了嗎?看來,這邊的運作機構還是很正常的,中間並沒有脫節。”


    我知道凡心觸說得有道理。看來,當初偷檔案那人將檔案偷出去後馬上就根據這檔案的記載有了行動,所以被這邊的特工知曉。


    現在想想,我覺得事情是這樣的:趙國輝或者說他代表的勢力,偷了檔案並從檔案的代碼中讀出了有用的信息,然後他們開始行動。於是有人就來我們村出資修藥王廟,趙國輝被派來找尋東西。林佩珊這邊的人發現了趙國輝他們異樣,馬上去查檔案,結果發現檔案被偷,於是馬山派了林佩珊到我們山村來跟蹤趙國輝。


    我把這個想法說了。凡心觸和我的看法也是一樣。


    “看來林佩珊這邊的勢力也安排了眼線在趙國輝那邊。”我說。


    “這有什麽奇怪的?”凡心觸道,“我們這種特別機構,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要是一個不查,被人混進了隊伍,那麽你們就危險了。”我說。


    凡心觸笑了一笑,說道:“無論做什麽事,總是有危險的。”


    我說:“你不怕嗎?”


    “有什麽好怕的?”凡心觸說,“我還沒有找到怕的理由。”


    我看了看凡心觸,隻見她神淡然。這讓我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似乎在她眼中,自己的生命真的不重要。


    凡心觸突然歎了口氣,出了一會兒神。然後她又笑了,說道:“或許,等哪一天我覺得有更加值得我珍惜的東西,我也許會像你們一樣,也會怕死。”一下“川北農村靈異怪談”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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